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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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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涟漪惊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起蒋氏的后衣领便是一甩,那蒋氏身子甩了出去。“哥,你没事吧?雷子!雷子!快拿金疮药和绷带!”没了平日里的平和,涟漪惊叫着。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蒋氏懵了,这是咋回事?再定睛去看,却看苏皓满脸的痛苦,面色苍白如纸,冷汗淋漓,再看前胸,竟渗了大片的血,咋……咋回事?

    雷子反应灵敏,抱着东西就上来了。

    涟漪迅速拉开苏皓的衣襟,已做好了最坏打算,若伤口撕裂严重,就立刻缝合。

    这缝合她从前做了一次,是为王二癞缝头,却没对苏皓做。原因很简单,古代的卫生条件太次,虽有盐水和她蒸馏出的酒精,却无法静脉注射消炎针剂,若是能自然愈合是最好,缝合恐二次感染。

    若真的撕裂,她即便是冒着风险也要缝合的。

    好在,苏皓的伤口并没全部裂开,只有蒋氏碰撞的地方稍微渗血,涟漪为其上了大量的金疮药,而后重新细细包扎。“雷子,去沏一碗红糖水,越浓越好。”

    中医说,人的体液和血液相通,血少则用津补血,津少则用血补津,如今苏皓大量失血,定要补水用来补充体液。

    涟漪没了和蒋氏折腾的闲心,一回头,面色狰狞,“我告诉你,若是我哥有个三长两短,你蒋氏定然要陪葬,若你还想活,就赶紧滚回家烧香拜佛祈祷我哥痊愈,我苏涟漪,说到就能做到!”

    蒋氏吓坏了,苏皓受伤了?她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虽是怕,但蒋氏也是个泼妇,既然来了,就肯定不能空手而回,冲了过来,“苏涟漪你个小贱人,我们家的事儿你管个屁,你给我滚开。”说着,就要拽苏涟漪的头发,欲厮打。

    涟漪的本事岂是一农家妇人可比?迅雷不及掩耳,左手一把捏住蒋氏的手腕,右手对着蒋氏的脸便是狠狠一个耳光。

    那耳光甩得响亮,别说酒铺二楼,就是一楼也听得清楚。

    蒋氏被打得一愣,紧接着涟漪左手一甩,又是将蒋氏甩了一个跟头,“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赶紧滚,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虽对蒋氏如此,但一回头,对苏皓却是关切,“哥,你没事吧?哥。”满是担心。

    蒋氏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怎么也没想到苏涟漪在这里打她,拍着大腿就准备嚎啕大哭。

    还未等苏涟漪说话,却听见苏皓的声音,“蒋……玉芬。”蒋玉芬,正是蒋氏的闺名,一般男子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闺名,便说明其极为气愤。

    蒋氏吓了一条,停了干嚎,“夫……夫君,奴家……在。”

    “哥,有什么事回头说,今日你不宜动怒,还是休息下吧。”涟漪轻声道。

    苏皓轻轻摇了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蒋氏,眼光是复杂、是失望、也有对其的怜悯。“蒋玉芬,你老实说,现在盛传涟漪和李家二公子之事,是你传出的谣言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蒋氏便是斜眼看着苏涟漪冷嗤,得意洋洋,“夫君,那可是我亲眼所见,这不要脸的小贱人,大半夜的和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真是丢人啊。”

    “你……”苏皓这回真真的动怒了,若是说之前还因心善以及多年的夫妻情分有些矛盾挣扎,如今便只有愤怒和失望,“蒋玉芬,你……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涟漪不会做那样的事,她是我们的妹妹。”

    “哼,我可没瞎说,你去问问那小贱人有没有私会?”蒋氏白着眼,斜勾着嘴,仰着下巴得意洋洋,可算是抓到苏涟漪的把柄了。

    涟漪在旁一直未插嘴,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因苏皓本就虚弱,不想他费力大吵,便一直在旁保持安静。即便是蒋氏这么诬赖她,她还是静静听着。

    “哥,你愿意听我解释吗?”涟漪道。

    苏皓点点头,声音柔了下来,“涟漪,你说。”

    “那人不是李玉堂,而是叶词,之前我与你说过的,在苏家酒厂有两次四千订单的叶词,当日叶词接到一份酒类大单,特亲自来我,将生意交给我们苏家。事情解决后,我看天色已晚,便留他们主仆二人住宿,那一晚我们在外捉蝉,我与叶词绝无肢体接触,清清白白,这件事,大虎可以作证。”

    涟漪顿了下,愣愣看向蒋氏,“却不知为何,到了大嫂的眼中,就成了搂搂抱抱。”

    “小贱人,你当然不承认了,当时可不是我自己看见,还有别人看见。”蒋氏道。

    涟漪还是不急不缓,“那就将其他目击者带来,我倒要问问,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与叶词搂搂抱抱了。”

    蒋氏心虚了,因为那一晚,两人确实没有接触,“那……那……那晚天色暗,可能……可能看错了也说不定。”声音越来越小。

    “就算是天色暗,既然没看清,为何信口开河?你可知,这污人名声,足可以捉你见官。”苏涟漪的声音平和,没有什么愤怒失常。

    这流言蜚语传开,她岂能不去查证?早就知晓是蒋氏所为,最终还是给苏皓一个面子,没追究。

    毕竟,本尊名声从来都不好,涟漪早就习惯了。

    苏皓喘着粗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艰难地抬起手,可见气得不轻,“蒋玉芬,你可知……家丑不外扬,你这么糟践……涟漪的名声,可曾当她是亲人?”本就虚弱,又因气愤,一句话也要断断续续。

    涟漪很是担心,低声安慰着。

    “亲人?什么叫亲人?苏皓,我嫁你这么多年,享什么福了?你家就是个无底洞,赚点银子都不够搭你那破家的,你那流氓爹、贱人妹和肥猪弟。”

    “蒋玉芬!”苏皓一声暴吼,额头上青筋暴起,“既然瞧不上我们苏家,好,今日我就要休了你,咱们苏家庙小供不起大佛,你去能看上的人家吧!”苏皓咆哮。

    “哥,别激动,你的伤口。”涟漪不关心这蒋氏怎样,主要担心苏皓的身体。

    蒋氏一愣,虽然她闹腾这么多年但苏皓都忍了,这是第一次说要休她,拍着大腿便嗷嗷嚎了起来,“苏皓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嫁你时一穷二白,现在有钱了就看不起糟糠之妻了,苏皓啊,你这个陈世美啊!”

    那她尖锐的嗓音很有穿透力,整个酒铺,甚至隔壁商铺都能听见,纷纷跑来看热闹。

    涟漪终于忍无可忍,“蒋氏,你给我闭嘴,你娘家是什么德行自己不知?还不是个种地的?你嫁来时陪嫁多少?我们苏家的彩礼又是多少?我们苏家再不富也是开办酒厂多年,在苏家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你嫁来的几年,是用你种地,还是干活了?”

    就涟漪所知,大部分家务都是苏皓做的。

    这蒋氏,从来都是个好吃懒做无法无天的货。

    蒋氏被问得哑口无言,又想到一点,蹦起来和苏涟漪吵,“你个小浪蹄子还好意思说?我们家的银子还不是都填你家那无底洞了?”

    涟漪冷哼,“这酒厂是我家爷爷传下来的,何时成了你家的?这银子是我大哥赚的,怎么分配都是他说了算,你一没为酒厂出力,二没为我大哥诞下子嗣,说你是夫人那是给你面子,不给面子就直接骂你是个只会吃饭的废物,谁都可以挑理,就你不可以。”

    苏涟漪从来不是脾气好的,之前一次次容忍,只因给苏皓面子,只要苏皓不开口休人,蒋氏便永远是她大嫂,她便也永远忍耐下去。但如今,苏皓开了口,那她就没什么顾忌了。

    “涟漪,别说了,去拿纸笔。”苏皓彻底伤心,懒得和这蒋氏再废话,挣扎着起身。

    涟漪冷冷看了蒋氏一眼,这种货色,留着也是个隐患。让雷子将苏皓扶起,自己则是亲自取了纸笔。

    蒋氏急了,冲上来便欲抢,“苏皓,你不能这么对我。”

    涟漪看都没看,飞起一脚将蒋氏踢开。

    雷子为苏皓搬来桌子,涟漪为苏皓铺纸蘸笔,苏皓虽虚弱,但拿着笔的手却是异常坚定,奋笔疾书。

    蒋氏吓坏了,面色苍白,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想过苏皓真能休她。“苏皓,你不能这样,我蒋玉芬嫁给你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你凭什么……”

    蒋氏的话还没说话,一侧那不急不缓的女声再次娓娓道来。

    “夫休妻,有七弃,分别为:不事父母、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

    你从未孝敬过公爹,甚至你夫君出钱供养自己亲爹都遭你反对,便犯了不事父母这一条,此为第一弃;

    嫁予我哥多年,无子,此为第二弃;

    对小姑、小叔二人动辄咒骂,挑拨,犯了不事舅姑一条,此为第三弃;

    尚未查清便到处传言小姑不堪蜚语,犯了口舌这一条,此为第四弃;

    为人凶悍善妒,家中被你一人惹得乌烟瘴气失了和睦,犯了妒忌这一条,此为第五弃。

    这七弃,只要犯了一条便可休之出门,何况你整整犯了五条。我哥不休你,换不来你的感恩戴德,相反变本加厉,你自己说,当休还是不当休?”

    涟漪也不恼,就慢慢地说着,看着苏皓写着休书,休书写完了,蒋氏也傻了眼了。

    猛然醒悟,噗通跪下了,“夫君,是奴家的错,奴家知错了,夫君千万不要休了奴家。”刚刚是有恃无恐的干嚎,干打雷不下雨,如今真真的怕了,泪如雨下,将清早精心描绘的妆容都花了。

    苏皓将休书交给苏涟漪,“涟漪,哥最近身子不好,这件事,交给你吧,哥主意已定。”他知道,妹妹一定会处理好。

    涟漪接过了休书,点了点头,“哥你放心把,涟漪这就拿到衙门户籍官那里去。”鸾国在这一点还算比较人性,男子休妻,要将休书送到衙门户籍备案,说明原因,才算正式休妻。

    蒋氏彻底怕了,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想站起来都站不起来,就这么跪着向前蹭去,“夫……夫君,奴家真的知错了,就原谅奴家这一回吧,奴家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奴家……”

    苏皓闭上眼,不忍看多年的发妻如今的悲惨,但却心中坚定,必休不可。“蒋玉芬,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这个家,我苏皓一直很珍惜,不珍惜的,是你。”

    蒋氏跪着爬了过来,连连点头,“奴家知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家的。”

    苏皓苦笑,“晚了。”声音虚弱,却坚定。

    一旁的涟漪垂下眼,确实,晚了。当一个人将另一人的心伤透,便无法挽回了。

    苏皓需要休息,涟漪知晓,本就失血过多,如今伤口裂开,又要做出如此抉择,已是不易。“雷子,叫人上来,将蒋氏拉下去,没有允许,不许踏入酒铺半步。”

    雷子早就看不惯这蒋氏了,下楼一喊,刚刚那几个被蒋氏辱骂的小伙计也上了来,这回可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拽着蒋氏的胳膊腿就向楼下走。一个个心里都痛快着呢,惊叹着苏小姐就是苏小姐,不用脏话就能把这泼妇说得哑口无言。

    刚刚楼上发生的一切事,楼下都能听见,众小伙计加上管事乔六都竖着耳朵听着。

    蒋氏嗷嗷嚎着,挣扎着,见苏皓铁了心,她也不要脸了,在酒铺一楼,如同杀猪一样喊着,“苏皓你个陈世美,苏涟漪你个贱人,我蒋玉芬要死在你们这里,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涟漪随后也款款下了楼去,微微一笑,“蒋玉芬,你可知横死者是要下地狱的,就你这品性,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会奇怪。知道十八层地狱有什么等着你吗?有将人活活扔入油锅中煎炸的油锅之刑,有将人推上满是利刃刀尖上的刀山之刑,也有将人从头皮开始活活剥皮的剥皮之刑,你确认,打算变厉鬼?”

    古代人最信鬼神之说,很是怕下地狱受刑。

    果然,那蒋氏的干嚎戛然而止,面色白了一白,随后又不要命似的尖叫,“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变成厉鬼报仇,杀了你们,将你们苏家人都生吞活剥了!”

    涟漪噗嗤笑了出来,“蒋玉芬,你知道道士是做什么的吗?是专门抓鬼的,他们有很多法器可将厉鬼魂魄打飞,永世不得超生,要不然,你变个鬼,我也正好花钱雇个道士做法,开开眼界。”吓人?她很擅长。

    蒋氏彻底没招了,就如同苏涟漪所说,她家没权没势,生,不能和财大气粗的苏家争,死,苏涟漪又不怕鬼,她……她……

    几名小伙计冷嗤着,趁着蒋氏愣神的瞬间,将那蒋氏直接扔出了酒铺,摔在地上,很是狼狈。

    脸上被泪水化得五颜六色的蒋氏,愣愣坐在酒铺门口,突然如想到了什么似的,嗷嗷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乡亲们,快来评评理啊,这家酒铺的东家苏皓是个陈世美,我蒋玉芬嫁来时一穷二白,如今他们有了钱就要休了我这个糟糠之妻,乡亲们快来啊……这些不是人的畜生啊……”

    本来跑来看热闹的人就多,如今被蒋氏这么一喊,看热闹的更多了。

    呼啦啦地围得水泄不通,眼巴巴的看着苏家笑话。

    “苏涟漪那个小贱人,小**,别看她外表像个规矩的姑娘媳妇儿,其实背地里就是个小浪蹄子,家里有男人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到处抖落她那狐媚样子勾引富家公子,你们瞧啊,这酒铺是怎么开起来的?还不是在外面儿搞破鞋哄着野男人给开的?

    在外面儿发完了骚,竟然回家来勾引自家哥哥,休了嫂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苏涟漪你个小贱货,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今儿也不怕丢人了,我就得让乡亲们看看你这小贱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还有,这帮伙计一个个儿的很是听她的啊?还指不定私底下干了什么糟烂事儿呢,你还不承认自己犯贱?你都给多少男人暖过被窝儿了啊?怕别人说,你就别干那丢人事儿!”

    蒋氏就是个泼妇,嘴里脏得很,什么难听骂什么,根本没什么事实依据。

    人群沸腾了,他们也纳闷这酒铺怎么就平地而起,难不成真就如这女人所说,是苏涟漪勾引富家公子哥出钱开的?很有可能。

    还有,如果这女人说的是实话,那苏家就在……**!兄妹**!这是要浸猪笼、游街的!

    涟漪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很意外,竟不生气,反倒是被蒋氏给气笑了。和这种人生气,岂不是掉了自己身价?

    带着银铃的笑声,身材高挑的涟漪款款从酒铺中出来,青葱玉手掩着嘴角,“蒋玉芬,你是说我苏涟漪卖身给公子哥,富家公子哥心甘情愿出钱帮我开酒铺?你真真的可笑啊,先不说青楼中卖身女子有多少,若是卖身就能开铺子,那这整个岳望县的铺子东家,岂不都是青楼女子?”

    众人哈哈大笑,苏涟漪说的是。

    涟漪继续道,“我勾引我哥?蒋玉芬,你空口白牙没有丝毫证据就胡言乱语,你知不知道,活着,衙门可治你的罪,死了,阎王是要拔你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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