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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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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漪继续道,“在岳望县时,每一日筋疲力尽瘫在床上时,我都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就追求这永无止境的挑战和困难?我也想过一些舒心的日子。所以,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一个机会,放过飞峋,也是放过自己。”

    苏涟漪的话,夏初萤似懂非懂,却从中听出了一些苏涟漪的主张。她看向苏涟漪,很是认真,“你觉得,这世间的姻缘并非命中注定,并非唯一?”

    涟漪噗嗤一笑,“当然,也许很多女子从一而终,但男子呢?朝三暮四,难道女子生命中就只有一份姻缘,而男子却有多份?难道女子天生就比男子少了什么?不,男女是平等的,都是相同的。

    加之,缘分固然重要,但两人的相处也是重要,所谓感情靠经营,有多少起初相爱,最后结合,又因感情经营不善,最后要么便是男子另娶美妾,要么就是女子红杏出墙,这样的事例,还少吗?”

    初萤茅塞顿开,一双如水美眸闪闪,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也仅仅是一种想法,还需要她自己细细思量。

    两人又说了一些什么,最终,初萤算是松了一口气,“罢了,我也不操心你的事了,你从来都是有主见之人,你有时的思想,我无法理解,或者说短时间无法接受,但记得,无论你如何做,我都是支持你的。”

    涟漪点头,虽然两人初相见,带着隐瞒,当时的夏初萤装傻卖天真,但两人的感情却不是假的。

    “谢谢你,真感谢这个世界,让我认识了你。”涟漪由衷道。

    “我也是。”初萤也深有感触。

    接下来的一日,很是平静,两人不再讨论这让人心烦的问题,反倒是说一些家常。

    初萤带着涟漪在公主府转着,一边走着,一边细细为其讲解宫中的事,例如礼仪,例如皇上的性格,例如如何拿捏语气,例如后宫中的明争暗斗。

    苏涟漪感慨,鸾国皇权至上、权力集中,强权之下,普通人命如蝼蚁,于是为了生存和发展,其竞争便更为激烈。

    宫中能出懵懂百合?不,即便是清心如水,想来也是白莲花罢。

    ……

    与公主府的平静不同,元帅府却是一番狼藉。

    寇氏回来后,大发脾气。如今云家在鸾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身为云元帅发妻、诰命夫人、金鹏大将军的生母、云家的主母,怎能受这种气?

    何况,对方还是个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小商女、野女人。

    “见过夫人。”一路上,丫鬟们恭敬为其请安,但她视而不见,怒气冲冲,“老爷可在府中?”

    丫鬟们见夫人如此生气,都不敢乱说话,小心跟着,生怕被迁怒。“回夫人,老爷在书房。”

    寇氏本来是回院子,听说老爷在家,便转而快步向书房而去。

    云忠孝的书房,云家两名嫡子都在,云飞扬面容淡淡,不知在想什么,云飞峋则是面露愧色,但眼神还是无比坚定。而云忠孝则是面色铁青,想来,又是为了飞峋和苏涟漪之事。

    寇氏前来,未经通报就进了来,入了内,飞扬飞峋两兄弟自然是于其打招呼,为娘亲请安。

    寇氏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二话不说,对着云飞峋就是狠狠一嘴巴。众人大惊。

    “娘,您这是怎么了?”飞扬赶忙上前,挡在弟弟身前,出声询问。

    飞峋也是不解,他与涟漪的婚事,父母确实都不同意,但从来都是商量,这是她母亲从小到大第一次动手打他。

    云忠孝也是不解,“静文,你这是怎么了?”静文,是寇氏的闺名,平日里云忠孝都是如此称呼。

    寇氏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云飞峋的鼻子,“老爷,你去问问这个不孝子,他招惹回来了个什么!”

    飞峋更是一头雾水,满眼的不解。

    “娘,您先别急,有什么话好好说。”飞扬赶忙道。一边说着,一边将寇氏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有丫鬟端来了上好香茗。

    而寇氏则一直怒视一旁站立的云飞峋,根本不接茶碗,反倒是猛地一挥,将丫鬟端着的托盘都甩了出去,查完茶壶应声而碎,香茗满地。

    丫鬟吓坏了,赶忙跪了下来,低头颤抖。云飞扬则是让丫鬟退了下去,关了门,书房中只留下这四人。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飞云杨问。

    寇氏便将刚刚在公主府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每一次讲到苏涟漪时,想到那低贱商女孤傲不屑的眼神,她都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贱人的脸撕烂。不用寇氏添油加醋,苏涟漪的话已经是大大的不恭。

    云忠孝听完,大吃一惊,“岂有此理!”狠狠一拍桌,那厚重得红木桌发出一声巨响,有了一道细纹,可见其愤怒至极,力气之大。

    “真的?”云飞扬惊讶道,“娘,这其中定然有误会,那苏涟漪,孩儿也是见过的,虽然不算是名门闺秀那般懂礼节,但也是落落大方、进退有度,怎么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寇氏愤怒,恨不得也扇云飞扬一嘴巴,“这么说,是我背后编排那苏涟漪?”

    云飞峋震惊过后,逐渐冷静下来,低下头。虽不知这话的真假,但就其口吻和内容,确实像是出自涟漪口中。

    涟漪,你到底在想什么?他已经在家努力周旋,她怎么却火上浇油?难道此时此刻,她不应想办法让娘开心?她的聪明睿智都哪去了?

    寇氏看到了云飞峋低头不语,冷笑三声,“怎么样,飞峋,如今你知道这苏涟漪的真面目了吧?她就是一藏着黑心的狐狸精,不是个好人!你休要被她骗了!”

    飞峋不语。

    寇氏虽然自负刻薄,但对这两个儿子却是宝贝得很,尤其是云飞峋,从小得了怪病,她更是心疼。暴怒归暴怒,打也都打了,现在看儿子低头认错,心也软了。

    “老爷,上一次您说,工部刘大人的二千金秀外慧中,而刘大人也有意与我们元帅府往来,何不将刘大人一家请来做客?”寇氏道,其意一目了然。

    云忠孝哼了一下,“不用那么麻烦,本来还想让飞峋与那刘家小姐接触一下,如今看来没个必要,静文,你即刻找媒人拿了飞峋的八字去刘府求亲,这婚事就这么定了,越快越好。”

    云飞扬一愣,飞峋立刻抬头,“爹,娘,这其中定有误会,涟漪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哥可以作证,他见过涟漪。”

    寇氏怒其不争,几步到了飞峋身旁,“傻孩子,你是被她骗了,这苏涟漪就是个狐媚子,不是好姑娘。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怎么会害你?这一次你就听娘的吧,别与她来往。”

    “爹、娘,你们要相信我,皇上也是见过涟漪的,孩儿能那么快取得战功,是苏涟漪不惧艰险千里迢迢赶到怀靖城外,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那么多炸弹,这些都是皇上亲眼所见,娘,这其中定然有误会。”飞峋急了,想尽办法解释。

    “你这孩子,冥顽不灵,能有什么误会?”寇氏再次急了。

    飞峋挣扎了下,有些话不好说,但此时却不得不说,“娘……您……”他犹豫着,尽量委婉,“您在此之前,您没为难涟漪吧?”苏涟漪睚眦必报,不肯吃亏的性格,他是知晓的。

    寇氏想到了让苏涟漪蹲着不动,心虚了一下,“没……没有。”

    飞峋太了解自己的亲娘了,喜欢给人下马威,何况她对涟漪的印象一直不好,若是不为难,那就不是他娘了。“娘,当时公主也在,想来也是看见的,您真的没为难涟漪?”

    飞扬也猜想到了那场景,一挑眉,唇角微微勾笑,看热闹。

    寇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起初没见到她见礼,只顾着和公主说话,但我是长辈,她忍耐一会又有什么不对?”声音没了刚刚的硬气。

    飞扬、飞峋两兄弟心中感叹,果然如此,自己娘亲如何,他们还是了解的。

    飞峋柔下声来,“娘,所以说都是误会,其实涟漪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她不懂京城规矩,所以才有了这个误会,回头我让涟漪来为您赔礼道歉好吗?”

    “道什么歉!就凭那低贱商女,别说妻,就是妾,我们云家也是不要!”云忠孝愤怒。

    飞峋一直在忍耐,心中剧痛。有些话,说出来却伤父母脸面。若是平日,他定然好说好商量,但今日不同,他爹刚刚放言要与刘家联姻,这事若是真成了,就算他不同意,涟漪也会生气。

    涟漪的脾气,他知晓,倔强得很。所以这一次,他也豁出去了。心一横,“爹、娘,这娶妻并非云家娶,而是孩儿我娶,刘家女子就算再好,但我却不喜欢,将来如何幸福?”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管你喜欢不喜欢?刘家小姐的婚事就这么定了,若是飞峋你觉得委屈,就选几个貌美的妾同时抬进来,那低贱商女是绝对不能踏入我们云家门槛!”云忠孝放言道。

    “爹,您这是要把我逼走!?”飞峋震惊,从前父亲就霸道,但如今心寒,此时此刻,其根本不能用单纯的霸道、不讲理来形容。

    云飞扬见事态如此,赶忙上前圆场,“爹、娘,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能轻举妄动,若是那苏涟漪只是个单纯商女还好,但她却为皇上立了大功,更是与公主有金兰之交,若现在不顾皇命去刘家求亲,岂不是抗旨不尊?”

    云忠孝一听,又是狠狠一拳打在桌案上,这个不省心的不孝子!

    寇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拍着桌子,恨铁不成钢,“我上辈子是造什么孽,生了你们两个不省心的。老大引了个公主回来,人家都娶儿媳,我们家娶了个姑奶奶供着,现在更是甩脸色,生了儿子还不回家,我这当公婆的去请都请不回来;老二更好,直接找了个低贱的商女,一个狐媚子,哄男人哄得好,在背后则是真相纰漏,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就两个儿子,呜呜呜……”哭了起来。

    云飞扬微微耸肩,也是没办法,“爹,娘就交给你了,我与飞峋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说完,便不顾父母的反对,直接拽着云飞峋出了书房,离了元帅府。

    两人到了京城一处酒楼,包了雅间,上了菜色美酒。

    云飞扬端起酒杯,“是我连累了你。”说着,一口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飞峋苦笑,“哥,你在说什么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命中注定。”说着,也干了一杯。

    飞扬笑得轻松,先是为飞峋填了一杯,而后为自己倒了一杯,“其实当时公主过门,娘便是不同意的,当时你在军营鲜少回家,所以不知。后来我便自立门户,娘便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你身上,对你的期待很高。所以,算是我连累了你。”

    飞峋与飞扬碰了个杯,“哥,不要瞎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其中定有误会,我一会去公主府去找涟漪,你去吗?”

    飞扬倒酒喝酒,“公主她,好像不愿见我。”

    飞峋愣了下,而后没吭声,他多少知晓其原因。

    飞扬皱起了好看的眉,“真是搞不懂女人,我从未亏待过她,每个月有五日在她房中,府中所有事都交给她,我绝不插手,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淡?”

    飞峋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便说,和哥哥什么时候这般吞吞吐吐?”云飞扬疑问。

    飞峋挣扎了下,他与公主两人落难之事,前前后后,云飞扬只知道个大概,并未细说,包括熙瞳是如何生出。其原因有二,一者是没时间,飞扬在将军府、飞峋在元帅府,两人又各有工作;二者是没机会,男子不同女子,鲜少坐下来拉家常,尤其是两人都武将出身。

    但今日,云飞峋便要为他哥哥讲讲。

    于是,便讲了两人如何遇难,当他醒来时发现聪颖的公主早已隐身在苏家村,后来如何与苏涟漪相处,公主无人照顾,家中前前后后亲自上手去做,后来如何帮助涟漪,两人建立友情。而公主难产,涟漪又是如何用自己做试验品,检验麻药为公主手术,两人又在岳望县又是如何互相扶持。

    事无巨细,云飞峋将他所知的一切都细细道来。

    云飞扬略微惊讶,从前并未想到,公主还有这么一面。真是那娇惯的公主?那折磨妾室绝不手软的公主?那高高在上将娘狠狠压下的公主?

    飞峋苦笑,“公主为了生出熙瞳,九死一生,剖腹产子,别说女子,即便男子谁又有那个勇气?但哥哥你却……在前线同享战功美人,想来,公主是生气了罢。”

    云飞扬惊愕,从来没想过这些,连酒都不喝了,“……这样啊,公主产子有功,看来我确实应该好好陪陪她。”

    飞峋叹气,不再多嘴兄长家的事,自家后院风波还没平。

    “走,不喝了,我们去公主府。”云飞扬性格急,站起来就一把将飞峋拽了起来,扔了酒钱就出了酒楼,上马向公主府而去。

    ……

    公主府,夏初萤正和嬷嬷宫女们陪着熙瞳玩,而苏涟漪则是趴在桌上写着什么。

    如今因为苏涟漪去往京城,苏皓便回了酒厂,专心打理酒厂生意,外加照顾涟漪其他生意。

    涟漪的信,正是写给妆品厂的管事仙姬和制铁厂的管事乔六,让其以后有事都写信到公主府。

    此外,还有写给自己老爹苏峰的信,向其简单解释前因后果,初萤的身份、云飞峋的身份,告知苏白一切安好,暂时在京城有要事在身,让其不用担心。

    还准备写信给欧阳老先生,也是一番解释,外加问候欧阳歉和猫儿这一对新婚夫妇。

    苏涟漪曾有过给李玉堂也写一封信的冲动,但转念一想,李公子对她暧昧不明,若是她写信而去,岂不是变成变相的勾引?既然不给其机会,便干脆不留余地,否则平添烦恼。

    几人正各忙个的,就听屋外有丫鬟来报,金鹏大将军云飞扬和云飞峋将军到。

    初萤笑着抬头看向涟漪,“你家那位追来了不是?刚刚元帅府定然不知如何闹腾呢,就看你怎么和他解释了。”**裸的看好戏。

    涟漪才不怕,一努嘴,“云飞扬也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他折腾吧。”

    初萤哼了一下,又转身去逗弄熙瞳,不管不顾。

    那通报的小丫鬟一头雾水,她都通报了,公主和涟漪小姐打了个趣就不管了,让她如何回禀?

    涟漪看着那焦急的小丫鬟,无奈,“将他们带进来吧。”她算是越俎代庖了,谁让初萤就当没听见呢。

    小丫鬟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回身去传消息。涟漪则是将那未写完的信笺小心吹干,折好,收到了一边。站起身来低头整理了下衣襟,准备迎接云氏兄弟。

    没一会,云氏兄弟到,入了屋来。

    涟漪赶忙去暗示初萤,赶紧起来应酬一下,谁知初萤装傻,视而不见。涟漪无奈,便只能随她去了。“涟漪见过飞扬将军,”而后俏皮地看了一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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