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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王溺爱萌妃不乖-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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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是穿来的顾还卿,聂老将军的安排,对一个身世卑微,且无家可归的旧时女子,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聂老将军临终前也许自私了一把,但他同时也是位善良的老人,所以她对聂老将军无一丝怨言,有的也只是敬意。
她知道聂灏心里不好受,他在流泪,可她没有劝,节哀顺变一类的话,对聂灏不管用。
“老将军的殡殓之事,我只是走个过场,也非代你行事,所以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福伯他们那些对老将军忠心耿耿的义仆吧。”
她实话实说:“你也不必难过,老将军的身后事办的极风光,你虽然不在,但有两子为他披麻戴孝,摔盆儿的是九灵,捧牌位的也是九灵。”
那时她只以为聂浅歌呆,故而没让他为聂老将军摔盆儿,后来才知道原由。
“不,我还是要感谢你。”聂灏坚持道:“在我生死未卜的情况下,聂家必定是风雨飘摇,你能做到那样,已是最好,其次,你没有在聂家危难之际弃浅歌和九灵于不顾,还把他们照顾的这么好,我这个做大哥的羞愧难当,却真的对你感激不尽。”
就冲这两样,顾还卿都是一个值得让人倾心相待的女子,这样的好姑娘,他不想放开。
他从小出身在功勋之家,游走在上流阶层,见多了那些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女子,更有那“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夫妻,都让他明白,这世上除了亲爹亲娘,鲜少有人能对你不离不弃,跟你患难与共。
找到一个,那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福气。
尽管他隐约觉得顾还卿不是为他,但她能为聂家做到如此地步,也让他心生钦佩。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答应申徒晚蝉的要求,休掉顾还卿,风光迎娶她的原因。
是,他在北苍的时候,为了能让申徒晚蝉去说服她父亲,的确应允以后会娶她。
当时申徒晚蝉问他家里新娶的妻子怎么办,他说他来安排,必不会委屈她,并送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给她,当作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说他喜欢申徒晚蝉也好,说他利用她也好,那只是一个权宜之策,他时刻牢记着父亲的话,聂家正需要顾还卿这样的女子,她箭术超群,胆识过人,不能随意休弃。
但申徒晚蝉却误会了,大约也不是误会——她身份高贵,从小养尊处优,自是看不上顾还卿下人之女的身份,也不觉得顾还卿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休掉顾还卿。
北苍民风彪悍,虽称不不上蛮夷之邦,但到底不若大越女儿来的细致秀美,温柔可人,想要什么就直来直去,只管伸手来抢、来夺!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更不会转个弯,用迂回的方式解决。
申徒晚蝉让他用银子打发掉顾还卿,他没应。
理由信手拈来,其一:当初他对申徒晚蝉承诺的,只是不委屈她,并未许诺以正妻之礼娶她,他承认他有误导申徒晚蝉之意,可申徒晚蝉又何尝不是太自信了呢!
但凡她不那么盲目,他那模棱两可的话,以及那点小伎俩,又能起什么作用?
其二:顾还卿替他父亲送过终,守过孝,在他遇险时,她没有怨言地照顾他的幼弟和家庭,替聂家守住了血脉和香火,是聂家的有功之臣。
尽管她守孝还未满三年,但也属三不去,休不了。
所谓三不去:“有所取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前贫贱后富贵”。
第一,是指结婚时女方父母健在,休妻时已去世,原来的大家庭已不存在,休妻等于是无家可归;二,是和丈夫一起为父亲或母亲守孝三年的,不能被休;三,是丈夫娶妻的时候贫贱,后来富贵了,也不能休。
顾还卿几乎三条都符合。
他如今飞黄腾达了,休在危难之中帮过他的妻子,会被人指着脊背骨骂。
况且,聂灏还有一件心事,若他真休了顾还卿,迎娶申徒晚蝉,岂不正像那些流言中传的那样——他利用申徒晚蝉策反了荣王爷,才达到瓦解北苍的目的。
尽管这说中了一部分事实,但光凭申徒晚蝉和两面三刀的荣王爷,是不能击败北苍的,这其中所讲究的策略、人心、斗智斗勇、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人与人之间的较量,非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清楚。
再者,纵然有申徒晚蝉的功劳在内,他也不愿被人说成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子。
这些话,他自是不会说给申徒晚蝉听。
还是那句老话,并非每个公主都冰雪聪明,智谋过人。但凡申徒晚蝉聪明点,也不会与其父一个为了当公主,一个为了当皇帝,几乎什么都不顾,连国家大义都扔到一旁。
为了安抚申徒晚蝉,他让她再等等,他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此事,奈何申徒晚蝉却没有那个耐性与耐心。
聂灏是谁啊?
大越除了皇上和皇子,还有谁能比他更尊贵更有权势,更灸手可热?年纪轻轻掌兵权,集将军与列候于一身,并深得皇上的信任,莫说大越,放眼其他国家,也找不出可以与之相匹配的人来。
聂灏不仅在军事上有非凡的才能,关键是他本人生得非常英俊,魅力非凡,女人看见他就怀揣小鹿,脸红心跳。
申徒晚蝉自个就是这样被他迷住的,深有体会。
一个事业有成的男子,年轻有为,有钱有权,且俊美不凡,那无疑是株活桃花,随时会桃花朵朵开……多的是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子对聂灏投怀送抱。
申徒晚蝉如何能等?
等着等着,谁知道事情会不会变卦?及早占为己有,宣布所有权,方能心安。
于是,聂灏不同意,申徒晚蝉就从顾还卿下手——她让端木贞静去见顾还卿,让她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让顾还卿趁早滚蛋!
申徒晚蝉还是用了心思的,顾还卿不是骑射过人吗,听说武艺也不错,恐她不服想动武,她刻意安排了端木贞静。
端木贞静武功超群,保护她多年,那身手,让男子都自叹不如,她就不信,这样都还制伏不了顾还卿!
只是,结果非但不尽如人意,还让她出了个大丑!——她派去的人,连带着端木贞静在内,全部被顾还卿打的落花流水。
申徒晚蝉心底那个恨啊!撕碎了顾还卿的心思都有。
聂灏觉得申徒晚蝉的作法太草率,都说了别让她动顾还卿,她这人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奈何申徒晚蝉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聂灏,我不是傻子,你别拿什么‘三不去’来糊弄我,一个男子真心想休掉一个女子,纵使那女子符合三不去,照样可以休!理由多的是!”
申徒晚蝉打定主义要跟人抢夫,她身边的人就把“七出”和“三不去”好好的研究了一番,以免到时师出无名。
三不去,说白了,只是作为七出的补充,对女子的保障并不大。
譬如;三不去指出“恶疾及奸者不在此列”,换言之,妻子若符合“七出”中的“有恶疾”和“淫”两项,则不在“三不去”的保障范围之内。另外,若有义绝的情形,法律也规定双方必须离婚。
所以说,“三不去”只是一个形式,若男子真想休妻,妻子没有恶疾,他可以指责妻子**,再不济,可以义绝。
总而言之,怎么样都可以休掉。
所以申徒晚蝉认为聂灏只是不想休掉顾还卿,而非不能休掉顾还卿,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意义大着呢!
况且端木贞静说顾还卿并非像外面传的那样,只是个中上姿容的漂亮女子,她的长相,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忘不掉的,属红颜祸水级别……
申徒晚蝉一听,心都凉了半截,难怪聂灏死活不同意休顾还卿,莫非他是舍不得?
原本没拿顾还卿当一回事,也不觉得她会威胁到自己,可经端木贞静这么一说,申徒晚蝉觉得顾还卿对自己的威胁太大了!必须及早除去,否则聂灏被她迷住怎么办?
聂灏被她闹的不可开交,再加上他了解申徒晚蝉的性子,若他不能尽快处理好此事,申徒晚蝉的做法只会越来越激烈。
经过深思熟虑,反复琢磨,他觉得还是要找顾还卿谈一谈。
对顾还卿表达完谢意之后,他的话题步入正轨:“顾还卿,你怎么能把浣花公主的人打成那样?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不怕落人话柄吗?”
顾还卿侧眸掠了他一眼,目光并不在他身上多做停留,淡淡地道:“哪里过了?你说说看。”
“……”聂灏。
他说不出来,顾还卿不是主动挑事的一方,人虽是她打的,可却是送上门让她打。且端木贞静人多势众,顾还卿这一方就她一人,明显势单力薄,讲吃亏,绝对是顾还卿这边吃亏。
可申徒晚蝉毕竟是北苍公主,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顾还卿这一打,无异是打了申徒晚蝉的脸,这怎么说都不好看。
更何况,当时是顾还卿先动的手,这一条她总无话可说吧。
“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大越乃礼仪之邦,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先动手啊,光这一条,你就失了礼。”聂灏语重心长,仿佛是在跟顾还卿讲事实,摆道理,让她明白她错在哪。
“再说,申徒晚蝉她是来和亲的公主,身份十分贵重,莫说是她手下的女官,便是她喂养的一条狗也比寻常人来的高贵,岂是随意打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的人我打不得,也没资格打?”
顾还卿把手伸到廊外,似在接雨水,她微仰头,眺望着廓外的天空,轻轻一笑,嗓音微冷:“可我就是打了,她又能怎么样呢?打回来吗?那她尽管放马过来,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跟他人发生纠纷和矛盾时,切忌先动手,否则,不论你多么有理,都会变成没理。
这个道理顾还卿懂,以前她也尽可能的遵循,但近段日子,她比较崇尚梁山好汉的“该出手时就出手”……
咳,所以,打就打了,憋了将近半年腿才好,谁能明白她的苦楚啊!——她嘴上不说,心里不知有多憋闷,浑身的骨头都僵化了,好不容易能行走自如,亟待发泄……
怪只怪申徒晚蝉谴人来的不是时候,若换以前,她脾气没这么坏。
再加上当时端木贞静十分嚣张地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叫嚣着要给她好看,她火气一来,没忍住,就先给她好看了……
她承认自己冲动了点,当时把端木贞静的手腕“咔嚓”一声折断之后,她就有点后悔了,想收手,没料到端木贞静带来的人一哄而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喊着要把她剁成肉酱。
这种情况下,想停手根本不可能,不把那些人打趴下,趴下的就会是她。
她现在是宁可站着都不愿躺着,躺怕了,所以谁想让她躺着,她就让那人先躺着……
结果就成那样了。
除了不该先动手以外,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其实就连不该先动手,她也不认为是她的错——又不是她去找申徒晚蝉的麻烦,是申徒晚蝉派人来找她的麻烦,她一再忍让,也是忍无可忍才出手。
因此她不赞同聂灏的话,难道她身份低,就活该让人欺负?什么道理?假使她是个窝囊废,给人欺负就欺负了,可她明明就不是啊!
而且她对聂灏有满肚子的意见,聂灏忠心卫国的精神值得她敬佩,他是民族英雄,她敬他。但你能不能在女人问题上别那么渣——渣——渣?!
其实就算没有端木贞静的那一席话,顾还卿也知道聂灏和申徒晚蝉之间不单纯,他甚至和申徒晚蝉的庶妹都有暧昧,就别说像端木贞静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官——北苍拜倒在他男色下的姑娘不知凡几。
这些都是慕明月告诉她的,姬十二也知道——姬十二的人一直在北苍,又如何不清楚。不过姬十二不跟她说这些,想必还是较维护聂灏这个假大哥的颜面。
这也就罢了,横竖她不喜欢聂灏,他就是万花从中过,饮千瓢弱水,也跟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请你能不能别在外面宣扬自己是个有妇之夫?
顾还卿心想,老子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夫,也是醉了,头上不知飘了多少朵绿云……
更让人恶心的是,你装什么情圣?公主要嫁你,还是个本来就跟你首尾不清的公主,你居然拿乔不娶!?
不娶也罢了,你偏偏要冠冕堂皇地说什么糟糠之妻不可弃……一副有情有义,大气凛然的样子,也不知装给谁看。
吐血!只要一想到这些,聂灏的英雄形象在顾还卿心中就会大打折扣,甚至一落千丈。
为了保留心中对英雄的那点敬意,顾还卿不想再跟他废话下去,直截了当地道:“聂灏,麻烦你管好浣花公主,你们之间的事,请别扯上我,也别让她再来骚扰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公主又怎样?她再厉害,也是在别人的地盘,何况她一个战败国的公主?理当夹着尾巴老实做人,否则下次我会更加的不客气。”
“顾还卿,合着我说这半天,等于全白说了么,你一句也未听进去?”聂灏一脸无奈地望着顾还卿,苦口婆心地相劝:“你们就不能和平共处么?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甘心?”
顾还卿勾了勾唇,脸上绽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聂大将军,请说人话好吗?我为何要跟浣花公主和平相处?又为何要跟她斗个你死我活?我吃撑了么我?”
“……”聂灏迟疑了一下,似有些难以启齿,最后掩唇咳了咳,略有些赧然与愧疚地道:“顾还卿,怎么说你也是我明媒正……”
“你明媒正娶的是慕明月。”顾还卿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这不假,聂灏也不能辩驳,但他又道:“可你是我用八人花轿抬回来的,并与我拜过堂的女子……”
“那是误娶。”顾还卿再次提醒他:“我那时中着毒。”
“……”
聂灏默了默,忽然笑道:“那婚书呢,我们之间可是有刘大人做保山的婚书,这个你也要否认吗?”
顾还卿垂下眼帘,优雅的轻抚宽大的衣袖,神情波澜不惊,长睫半掩眸,漫不经心地道:“是有一纸婚书,也的确是刘大人做保,甚至去官府备了案……”
“那就对了。”这次是聂灏打断顾还卿。
他哂然一笑,略有些得意望着顾还卿,语声格外温柔:“你看,无论你怎样不承认,也逃不开你是我妻的事实,有这纸婚书在,我不会扔下你不管,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不会让我受委屈?”顾还卿蓦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恍若受惊的蝶,连眨好几下,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着:“你要怎么样才不会让我受委屈?”
此时天色越来越阴沉,且伴着霏霏细雨,已有丫鬟轻手轻脚的在廊下挂上了红色的灯笼,雨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星星般反着光,而她的脸,似被烛光和水光照亮,眉梢及眼角皆被镀了一层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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