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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潘金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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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我的拿手功夫,五,我每日里多的就是闲时。干娘,你只要作成了这事,我给你十两银子!’”
“哦,十两银子?这西门庆倒是舍得。”
“这有什么,你只要听我的,宝贝,以后这西门庆的整个家都是你的,便是这天下的银子,十有**也都是你的。”
“真的么?嘻嘻,那我就天天在家数银子了。”(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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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容易么我?
那武大在外卖烧饼,中午不回来,一直到了晚间,才挑着个担儿晃晃悠悠地回到家来。
我自在家中烧了一些粗茶淡饭,武大进了门,我便把饭菜端上来,虽是粗陋,倒也热腾腾暖呼呼。
武大见了高兴:“娘子好心疼人,这一回到家就有热乎饭汤,便是看着心里也暖和了。”
吃完了晚饭,我自收了碗筷去灶间洗刷刷,武大要帮忙,我说:“你去歇着吧,在外面忙活了一天了,也累了吧?我烧点热水给你泡泡脚。”
武大便抬了一张丑八怪的脸,小眼眨巴眨巴地瞅着我,仿佛不认识了我似的,说道:“娘子今日怎的这般对我好起来了?”
我蹲下身,像面对着一个孩子,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对武大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潘金莲既嫁了你武大,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你就是我的主心骨,你就是我的天和地,我不对你好,我还对谁好来呢?”
武大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可是这家伙别看长得丑,心眼儿却也聪明,他小眼睛里一放光:“娘子,你莫不是有什么事?”
我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一边刷碗,一边低着头默默地流泪。
武大慌了:“娘子,咋的了?好好的咋又哭上了呢?别不是谁欺负你了不成?真要是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武大现在也不比从前了,从前我受人欺受人辱,走路都要顺着墙根儿走,如今,我那兄弟武二,乃是打虎的英雄,是县里的都头,谁敢欺负我?”
其实,我流泪,有着两层的原因,一是为了做个假像,二是心里面真的不爽:我一个堂堂花花集团的高管,如今竟然沦落到要为这个丑八怪儿铺床叠被洗衣刷碗伺候得像个主子似的地步,我冤不冤啊?!
我只是流泪,不说话。这乃是女人的绝招。哼哼,我急死你。
果然,武大急了:“娘子,你说话啊,咋的了?”
“也没什么,”见火候差不多了,我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就是想着,上一次和武二兄弟的那个误会,如今,武二和你,肯定都是在心里骂我千万个不是了,其实,他大雪里来家,我作为嫂子,长嫂如母啊,我好心好意地生了炭火做了酒菜与他吃,让他热乎热乎去去寒,可是后来不知怎地,也许是他酒喝得急了,有了酒意,身上又热,也并不是有意,我知道武二兄弟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可能只是脱衣服时身子一晃碰到了我,碰到了我的这、这里,我当时也是头脑一热,以为他要怎么样,所以就,后来……唉,反正这事儿现在也说不清了,我也知道这只是个误会,可是,武二兄弟临走时,一定对你交代了什么了吧?搞得你像防贼似的整天防着我,”哭,“呜呜,你看我,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连只猫都没有,我还能怎样?以前和张大户那个死鬼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奴家都是被逼的,我那时才多大啊?又是卖到他家的婢女,我只有忍辱吞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啊,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我若是不从了他,他轻则打骂,重则将我卖到了勾栏里,我不是生不如死了?或者再勾结官府栽我个偷盗的罪名治了我的罪儿将我下了大狱也未尝不可啊,我一个女人,能怎么样啊?呜呜……”大哭,“那后来,你这买房子的钱,你这做烧饼买卖的钱,不也都是那老死鬼给的?这都是奴家的卖身钱啊,呜呜,那老死鬼死后,这几年奴家跟了你,有过张致让人说闲话的事情么?再说迎儿吧,奴家也没个孩子,她虽是你前妻的孩子,但她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我能不疼她么?你说我打骂她,那是管教她啊,谁家的孩子不管教?前头街上张嫂家的女儿不也三天两头挨她亲爹妈的打骂么?女孩子家更要管教好,否则以后大了嫁到人家,人家爹妈会骂我们的,自古以来,后妈不好当,冷了说你冷了,热了说你热了,迎儿,你过来,你说娘哪天少了你吃的喝的穿的,我真要是对你歹,你能长这么大?你能活到今天?呜呜,我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一大家子却都说我的不是,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啊?呜呜……”
我这一番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责之以怨,说得武大郎和那丫头迎儿,都低着头无言无语了。
这丫头,乃是武大前妻死后留下的,说句心里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当后爹当后妈,别人的孩子,总不及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亲情与血缘的关系,谁也无法改变,就算自己的孩子比别人的孩子差一万倍,但是心里面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娘,我、我来洗碗吧。”这丫头,这么多年都没叫过我一声娘,今天终于肯叫我一声娘了,看来,我的话语,起到了效果。
那武大也说:“娘子,那武二也是自家兄弟,时间长了,自然也就知晓了你的品性,就不会再说什么了,他当年在老家打死了人,然后这些年在外面游荡惯了,脾气也是散漫暴躁了点,你也就原谅他吧,我武大么,却是对娘子一百个放心,娘子的好,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这猪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两句好听的话了?
我将碗筷丢给了迎儿刷洗,擦净了手,然后抹干了眼泪叹口气:“唉,不说这些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武大端了板凳给我坐,他自己倒是站着。站着都还没我高呢,你说,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愿意嫁给他?
“隔壁的王干娘今天来,说是央我替她作件归寿送终的衣裳,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
“那当然答应她,远亲不如近邻,再说,我们平日里也有央及她之处,这王干娘平常惯于替人买卖使女说媒做亲事,过几年迎儿大了,我们还要央及她给迎儿说门好亲事呢。”
“这倒也是,那我明日就让她把布匹拿来。”
“她若让你在她茶馆里做,你便在她那里做,免得她不放心,再说你也不要整天呆在家里,去她茶馆里坐坐也是散散心儿,整天在家也闷得慌。”
“奴家知道了。”
洗漱张罗了睡下,那武大头一挨枕头就呼声大作,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黑暗中,我大睁了眼睛,听着身旁的鼾声,一个个前世今生的画面,纵横交错在脑海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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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神仙没性别(求收藏推荐票!)】………
第六章神仙没性别
第二天,清晨。
武大照例挑着炊饼摊儿上街去了。
我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然后拿了针线剪刀,准备出门。临走时,交代迎儿:“爹和娘中午可能都不会回来,你自己在家里饿了就做点儿吃的,没事把我昨个教你绣的那花再好好绣一绣。”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连着这个小丫头的命运一道修改。我要让她多学点儿东西,将来总是会有用的。
至于我自己,我在镜子前又照了照,虽然家境贫寒,没什么好的衣服首饰穿戴,但我总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净齐整。这是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严。你越自贱,别人就越轻贱你。
我从家里的后门出来,带上了门,径直来到了隔壁那王婆子的茶馆。
王婆子早将房内拾掇干净,预备下针线,安排了茶水,在那里等我上钩。一见我进门,喜不自胜,忙迎了到屋里坐下来,点了一盏浓浓的胡桃松子茶,端将给我吃。
我知道,她看见我,就如同看见了西门庆许诺于她的十两白花花的银子,甚至还有日后的许多好处。
这老婆子,也是把我当一把刀来使呢,**蚀骨刀,呵呵。
行,咱将计就计,也借你这把老刀使一使。
王婆子将桌子抹干净,将那些布匹拿出来铺在桌上。我将它量好了尺寸,裁剪完毕,坐下身来缝将起来。
王婆子便在一旁不住声地假喝彩道:“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眼里真个不曾见这样的好针线!”
呵呵,这老狐狸。
到了中午,王婆子安排了些酒食,说是感谢我,又下了一碗面与我吃。下午接着缝衣裳,不觉到了天色堪堪将晚,我便收拾了针线活计放好,回转家来。
恰好武大也挑了担子回来了,见我脸红红,便问道:“那王干娘请你吃酒了。”
我点头:“王干娘盛情难却,我也只是吃了一小杯。”
武大说:“你明日带些钱去,也买些酒菜回请与她,远亲不如近邻,我们也不要失了礼数,我们也有央及她处。她若不肯接受,你就拿了活计回家来做。”
我点头:“奴家知道了。”哼哼,你武大也不想想,你何德何能,这等又漂亮又乖巧的媳妇儿,哪里找去?你前世修的什么福哦?
一夜无话。次日,我腰间带了三百文钱,到了午时,我将钱自袖中取出来,递与王婆子:“王干娘,奴家给你买盏酒吃。”
王婆子佯装讶异道:“啊呀,哪里有这个道理!老身央及娘子在这里做活,如何叫娘子倒出钱?”
我说道:“却是拙夫分付奴来,若是干娘见外时,只是将活计拿了家去,做好了还干娘便是了。”便佯装起身要走。
王婆子怕坏了大计,只得忙将钱收下了,说道:“大郎也真是晓得事理,既然娘子这般说了,老身便就收下了。”便收了那钱,自去买了酒菜果品来。一天看将过去,我自又回到家来。
到了第三日,我知道那西门庆今日必会前来,这小子,早就等得揪心揪肝望眼欲穿了吧。
一大早,武大刚挑了担子出门,那王婆子便溜了过来请我过去。
我吩咐迎儿看好家,便跟着王婆子来到了她的茶馆里。点了茶吃了,我自忙将起来,缝到了晌午时分,只听得门外一声男人的咳嗽,好,那个挨千刀的,你终于出现了!奴家也盼着呢!
那声音咳嗽过后,便道:“王干娘在不在?”
王婆子装模作样儿地应道:“是哪位在叫老身?”便走将出去。
西门庆道:“是我啊,我来点盏茶吃。”
王婆子故作惊讶道:“啊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官人啊,你来得正好,快请屋里坐。”便把那西门庆拖着袖子拽进来,“娘子,这个便是布施我布匹的西门大官人。”
西门庆便直勾勾地看将过来。
好,我低下头,粉面含羞,脸带红云,迷死你!
西门庆连忙上前躬身唱了个喏。我也不能坐着不动啊,仍旧低着脸儿,一双大眼睛却忽闪忽闪地不时睃视与他,起身也还了他个万福。
王婆子便道:“难得大官人布施我老身,现如今亏得隔壁这位娘子,出手与老身做成全了。大官人你看,这个针线缝得,真个是布机也似,又好又密,实在是难得!大官人,你过来且看一看。”
那西门庆便顺水推舟,走过来拿起衣裳仔细看着,口中喝彩道:“这位娘子,却有这等好针指,真个是神仙一般的手段。”
这挨千刀的,果然会说话。我轻轻一笑百媚生:“官人休要取笑。”
西门庆故意问王婆子道:“干娘,不敢动问,这娘子是谁家宅上的娘子?”
王婆子道:“大官人,你猜。”
西门庆道:“小人如何猜得着。”
王婆子笑道:“大官人你请坐,我对你说了吧。”
西门庆便趁势在我对面坐下。
那王婆子道:“好叫大官人得知了吧!大官人,你那日屋檐下经过,被竹竿打了头,还记得么?”
西门庆道:“记得,记得,倒不知是哪家宅上的娘子。”
我低声道:“那日奴家误冲撞了官人,官人莫要怪!”一面立起身来,颤颤巍巍又道了个万福。
西门庆慌得还礼不迭。
王婆子便道:“就是这位娘子,却是隔壁武大郎的娘子。”
西门庆便附和道:“原来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认得大郎,是个养家经纪人,在街上做买卖,大大小小从不曾恶了一个,又会赚钱,又好性格,真个难得这等人!”
王婆子道:“可不是哩,这位娘子自从嫁了这大郎,也是百依百随,两口子都是好人呢。”
我便道:“拙夫是无用之人,官人休要笑话。”
西门庆道:“娘子差矣!古人道: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根。似娘子的夫主这般良善,一生平平安安,无灾无祸,岂不是好?”
这两人一个唱一个和,倒是极尽表演之能事。
王婆子又望着我说道:“娘子,你认得这位官人么?”
我摇摇头:“奴家眼拙,不认得。”
王婆子便开始夸赞起西门庆来:“这位官人,便是本县里的一个大财主,知县相公也和他来往,叫做西门大官人。家有万万贯钱财,在县门前开生药铺绸缎庄。家中钱过北斗,米烂成仓,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大象口中牙,又放官吏债、结识人。他家大娘子,也是我说的媒,是城外吴千户家小姐,生的百伶百俐。”又问西门庆:“大官人,怎的连日不过来吃茶?”
西门庆道:“便是连日家中小女有人家定了,不得闲来。”
王婆子问道:“大姐有谁家定了?怎的不请老身去说媒?”
西门庆道:“被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亲家陈宅,合成帖儿。他儿子陈经济,才十七岁,还上学堂。不然的话,也请干娘说媒,只是他那边有了个文嫂儿来讨帖儿,俺这里又使了常在家中走的卖翠花的薛嫂儿同做保,即说此亲事。干娘若肯去,到明日下小茶,我使人来请你。”
王婆子笑道:“人家既是说好了的,老身又怎能去再插上一杠子?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到明日娶过了门时,老身胡乱三朝五日,拿上些人情去走走,讨得一张半张桌面,倒是正景。”
他们两个在那里一递一句,说着话儿。我便只是低了头缝针线。
那王婆子点了茶来吃了,便往她自己脸上摸了一摸。这是暗号吧?
王婆子便道:“大官人不来,老身也不敢去宅上相请。一者缘法撞遇,二者来得正好。常言道:一客不烦二主。大官人便是出钱的,这位娘子便是出力的,亏了你这两位施主。不是老身路岐相烦,难得这位娘子在这里,官人好与老身做个主人,拿出些银子,买些酒食来,与娘子浇浇手,如何?”
西门庆道:“干娘此言有理,有银子在此。”便向茄袋里取出来,约有一两一块,递与王婆子,交备办酒食。
我便推辞道:“官人休要这么客气了。”口里说着,却不动身。
王婆子拿了银子临出门,说道:“有劳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我说道:“干娘免了吧。”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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