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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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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好处。后来则是因为柳一条的魄力,小小年纪便知用不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那三十贯钱拿与袁方父子时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事后也不再过问。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省心,放心,也安心。
回到家里的时候,柳一条发现,家里面的耕牛似乎多出了一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柳一条又逐个细数了一遍,一,二,三,,没错,二十一头,比之以前竟多了整整十头!而且每头牛都是那么健壮,几乎可以去参加耕牛选美比赛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一条带着满脑袋的疑问把小毛驴儿拴好,正赶上老柳抱着一些草料从屋里出来,便开口向老柳问道:“爹,这牛是怎么回事?你买的?”
“当然,”老柳把草料放到牛的食糟里,得意地说道:“你前阵子不是说要买牛吗?赶巧今儿个村里就来了一个牛贩儿,一头牛五贯钱,整整十头,才五十贯银钱。看着便宜,我便一口气全买下了。”柳老实走到耕牛的近旁,拍着它们的脑袋笑道:“你看看这些耕牛,一点也不比官家送来的耕牛逊色。将来下地,绝对是一把好帮手。”
“五十贯?”柳一条紧皱着眉头,这个老柳,上次就是因为贪小便宜买了一头病牛回来,这次怎么还是不长记性?柳一条道:“爹,这么好的牛你就是十五贯也不一定能买得来,人家怎么可能五贯就卖给你?那个牛贩儿呢?”
“走了,那牛贩儿不是本地人,买卖完了人家自然就走了。”老柳见柳一条面色不愉,心中也是一提,有些紧张地开口问道:“一条,怎么,这次的牛也有问题?不会啊,我这次很仔细地看过了,每一头都很强壮,没有什么发病的症状,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爹,牛是没问题,每一头都很好,而且是出乎意料地健康,强壮。但是就是因为它们太好了,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不对。不,不是有些,是很不对,这种耕牛放在市场上,就是卖个十五贯一头也会有人抢着要买,正常人断是不会只卖于你五贯钱。这里面有问题!”柳一条看着老柳,问道:“爹,你是怎么遇到那个牛贩儿的?他卖你牛时又是怎么说的?这么便宜的牛你买的时候不会连问都没问一下吧?”
柳老实被柳一条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头晕,他没回答柳一条的问题,而是向柳一条问道:“一条,这些牛没病没灾地,不就好了么?牛都拴到了家里,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儿?难道你还怕有人会再来抢走不成?”
“爹,你怎么就不明白?”柳一条有些气急,道:“那牛贩儿肯这么便宜地就把牛卖你,如果他不是傻子,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这些耕牛的来路,不正!或是偷,或是抢,但是这些牛,决不会是那个所谓的牛贩儿的。”
听了柳一条的话,老柳的脸儿当时就白了,之前光想着这牛便宜,便宜,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茬儿上?五十贯钱可不是小数,要是真打了水飘,他柳老实非悔一辈子不可。
“不会的,一条,不会的。”柳老实的手有些哆嗦,他对柳一条说道:“那个牛贩儿说家里遭了水灾,急着筹钱回去,所以才会这么便宜。当时还有个人要跟我抢来着,要不是我手头有现钱,这些牛怕是就被那人给买走了。这牛的来路没有问题,一定没有。那个牛贩一脸的忠厚老实,不会的,嗯,不会的。”
柳老实的心明显是乱了,说起话来也显得语无论次。
不过柳一条还是听了个明白。敢情老柳这是遇到了唐朝时代的双簧戏了。
柳一条向老柳问道:“爹,你是怎么遇到那个牛贩的?是他找的你,还是你找的他?”
老柳回答道:“也没谁找谁,上午的时候,你刚走没多久,家门口儿就有一牛贩儿在叫卖,我知道你想买牛,所以就想凑过去看看。见他的牛很便宜,便全给牵到家里来了。当时我寻思着,五十贯钱十头牛,不管是自己用,还是再倒手卖掉,怎么也不会吃亏。”
又一个被利字蒙住了眼的人。
柳一条轻摇着头,看着老柳,接着问道:“那水灾呢?还有要跟你抢着要买的那人呢?是怎么回事?”
“那小贩儿说他们老家在河内,前几天河内大雨,闹了水灾,他的家人都受了难,所以他便想着把手中的十头耕牛都急换成银钱,好回家去救难。我看他说得真切,那十头耕牛又实在的在眼前,便信了他的话。”
“至于要跟我抢买耕牛的那个人,是在我看牛的时候出现的。”老柳说道:“他一上来便说看上了这些耕牛,但是他的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钱,非要拉着牛贩儿到他们家去。这我那能同意,当下便从家里拿了五十贯现钱给了牛贩,这才把牛给买了回来。”
“托儿!牛托儿!爹,跟你争牛的那个人保准是那牛贩儿的牛托儿!”此刻,柳一条基本上已经能够肯定,老柳上了当了。这种事情他以前不论是在电视上,报纸上,还是在实际生活中,都见得多了,经验满满的。两个人的双簧戏,骗的就是柳老实这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第85章 柳一条的办法
“托儿?什么是托儿?”柳老实满脸的疑惑,看着柳一条,现在他的心都快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能听得懂柳一条这种后现代式的话语?
“托儿,托儿嘛,这个托儿,”柳一条一时之间还真有些词短,脑子里思量着应该怎么跟柳老实这个古代人解释‘托儿’这个词的意思。结果想了半天他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爹,卖衣服的有衣托儿,卖药的有药托儿,卖饭的有饭托儿,这个卖牛的,自然也就有牛托儿。你明白了吗?”
“说白了,这个托儿,就是一骗子!”
“骗子?!”最后一句话柳老实总算是听了个明白,他苍白着脸,向柳一条问道:“你是说,那个卖牛的,和争着要买牛的,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就是为了骗我?”
槟果!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反而丢了五十贯银钱。
见柳一条点头,老柳又指着那些牛道:“那真如你所说,这些牛,全都是脏物了?”
柳一条再次点头。
“那这些牛全要交到县衙里?我那五十贯银钱算是白瞎了?”老柳说这句话时心里一阵绞痛,腿也直打哆嗦,竟有要晕倒的趋势。
柳一条看着吓得差不多了,教训也应该记住了,这才开口安慰道:“爹,送到县衙那倒是不用。在县衙里的人没有找到咱们之前,这些牛就是咱们柳家花了血汗钱买回来的正经牛。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以后衙门里的人就是找来了,咱们也大可以以不知情为由将这件事的责任推脱掉。毕竟咱们也算是受害者,没有人会怪罪咱们。”
“所以,爹,为了不让咱那五十贯钱白瞎,为了这些牛晚一点或是不被人发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你花五贯钱买牛的这件事情给忘掉,从心底里忘掉。你现在心里面只要想着,家里多出来这十头耕牛都是你以每头十五贯钱的价格买回来的。它们是我们柳家的耕牛。它们不是脏物。谁也不能将它们牵走。”柳一条缓声细语地教着柳老实开始自我催眠。
这是现下最好的法子。给每头牛定一个合适的价位,尽量让它看起来合理一些。反正这些牛的真的价位只有他,柳老实,和唱双簧的那二位知道。卖牛的既然是骗子,以后自然是不敢再露面。所以只要他们父子俩不说出去,自然也就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些牛被查到的机会也就会小一些。
他柳一条不是圣人,最起码他还没到那种视钱财如粪土的份儿,他老柳家也不是钱多得没地儿花的主儿。所以钱被骗了,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果能借此把损失降到最小的话,那是最好不过。
“对,对,那些牛是咱们柳家的,谁也不能牵走,它们都是我老柳发了高价买回来的。”
听了柳一条的话,老柳像是在无边的海洋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整个人也变得聪明起来,精神起来,他自言自语道:“一头牛花了十五贯,十头牛一共是一百五十贯,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连给大小子娶媳妇儿的钱都给用上了。这些牛是我们柳家的,谁也不能牵走!”
看到柳老实已经恍然,柳一条满意地点了点头,扶着老柳,再一次地重复道:“对了,爹,就是这样。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些牛是你买回来耕地用的,它们并不是什么脏物,它们是我们老柳家的耕牛,也不用担心会有谁来把它们牵走。”
看老柳面色缓了些,柳一条说道:“好了,爹,咱们进屋坐一会吧。嗯,我娘她们呢,不在家里吗?”如果柳贺氏也知道的话,似乎也要交待一下。
“你娘抱着小惠,一大早就去了小辛庄了。”柳老实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说道:“说是要给楚楚量一下身材尺寸,好给她准备几套衣裳,将来嫁过来后也好有几身好穿着。顺便呢,还能跟亲家母她们聊聊天,拉拉家常,毕竟再过几个月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多走动走动是应该的。”
“哦。”柳一条点了点头,脑袋里不自觉地竟浮现出了张楚楚那娇小柔弱的样子。再过两个月,这个女人就是他柳一条的了。他柳一条也就算是有家室有老婆的人了,只是,这个老婆,嗯,小了点儿。
回到屋里坐下,柳一条见柳老实还是一脸的愁容,怕他日后再愁出个什么病来,便开口劝慰道:“爹,你就不用再担心了,那些牛的事情,只要咱们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再说,就是真的有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咱们最多也就是赔了五十贯银钱而已,无碍的,过上几个月便又给赚回来了。”
是啊,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被人骗了,心里面总归是有个巨大疙瘩,堵在那里让人憋着难受。而且那五十贯钱也不是个小数,全是柳一条前阵子辛苦赚回来的,要是就这么瞎了,柳老实心里总是有分愧疚。
老柳强装着笑脸,对柳一条说道:“爹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爹没事。”
说完,老柳站起身,道:“昨夜可能是睡得晚了,现在有些困觉,我先去屋里躺一会儿。嗯,午饭的时候就不用叫我了。让你娘给我留一点就好。”
“知道了,爹,那你好好休息。”柳一条起身将老柳送到了里屋,看着老柳的样子,摇了摇头,被人骗的滋味不好受,估计老柳要过上几天才能缓过来。这次就权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吧,唉!
“哇!娘,咱们家有好多牛!你看,你看!好多好多,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多!”柳小惠惊奇在门外大声叫嚷着,柳贺氏温柔在拍着她的小脑袋笑道:“是啊,好多牛,没想到这才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咱们家竟会有了这么多牛。细想想,这些牛从无到有,再由有到多,全都是你大哥的功劳。”
“嗯嗯,大哥最棒了!小惠知道的!楚楚姐姐也这么说!”柳小惠举着双手,点着小脑袋,很是骄傲地甜声地说道。
“娘,你们回来啦。”柳一条闻声从屋里迎了出来,接过柳贺氏怀里的柳小惠,笑着问道:“这一路都还好吧?”
“嗯,”柳贺氏点着头,浅笑着说道:“一路上都很平安。跟楚楚和亲家母相处得也很愉快。特别是楚楚,温柔可人不说,竟也会得一手好针线,心灵手巧,手艺一点也不比我这老婆子差,嗯,回来时还说要给我也做上一身衣物呢。呵呵,真是个好孩子,将来娶回来,定能照顾好你,娘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这个小丫头倒是挺会哄人,柳一条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每次见面都能让柳贺氏对她喜欢得不得了,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女儿一般。这个丫头还真不简单呢。
“好了,娘,走了一路也该累了,先进屋歇一会吧。”柳一条抱着柳小惠同柳贺氏一起进了屋里。
柳贺氏问道:“一条,院子里的牛是你新买的?花了不少银钱吧?”
“哦,那是我爹上午的时候买回的,一共十头,花了一百五十贯钱。”柳一条眼睛都不眨一下,对柳贺氏说道:“每头牛都很健壮,正好用来给我开垦那片荒地。”
“嗯嗯,能用的着就好。”虽觉得花得钱多了些,在她的眼里也已算得上是个天价,但是柳贺氏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像买牛这种大事一向都是家里的男人说了算,她一个妇道人家也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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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幕后真凶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柳终归还是没有起来。心情郁闷,吃不下饭也是难怪的。柳一条去看了几次,见他都在蒙头大睡之中,也就不在打扰他。让柳贺氏给他留了些午饭,便过去了。
下午近两点时分,柳一条在给他的小毛驴洗澡的时候,老柳家的宅子里来了两位贵客。
公孙武达,公孙文达。
一个是当朝威名显赫的左监门将军,一个是三原县高高在上的一方大佬儿。他们的到来,让柳一条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丝的不安。
是的,不安。这两个人按道理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
公孙贺兰昨天刚刚遭遇刺杀,并被刺客给打成了重伤,到现在还倒在床上不能行走。这个时候,身为公孙贺兰老爹和大伯的公孙文达和公孙武达,按理应该是在全力地追察刺客背后真凶的途中,而不是来他们老柳家这座小庙。
柳一条将手中的抹布放下,整理了下衣物,便起身迎了上去。大老远地就拱着手,笑着说道:“公孙将军及公孙伯父到访,一条失迎了,望将军及公孙伯父恕罪!”
“哦?”公孙武达诧异地看了公孙文达一眼,向柳一条问道:“这位小哥怎么知老夫就是那公孙武达?莫不是咱们以前在哪里见过?”
“小子久居三原,并未曾到过长安,自是无缘与将军一见。刚才能认出将军也只是小子瞎猜而已,望将军勿怪!”柳一条打开大门儿,向公孙武达恭身施了一礼。然后接过他们手中马匹的缰绳,伸手邀请道:“将军和公孙伯父里面请。小舍寒陋,让两位见笑了。”
“呵呵,大哥,我说得怎么样?我就知道一条贤侄定会认出于你,你先前还不肯相信,怎么,现在应验了吧?哈哈哈”将手中的缰绳递于柳一条,公孙文达捋着下颌的一撇小胡,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你这小娃儿倒是机灵得紧,你且说说看,你是如何认出老夫的?”公孙武达站在门口,不肯挪动脚步,笑着对柳一条说道:“你要是说得有理,老夫这便抬脚进门,且认下你这个侄子。要是说得无理嘛,老夫可是挥马就会离开。”
柳一条见此,有些意外地扭头向公孙文达看去,这个老头怎么还有这么一出?瞧见公孙文达冲他微笑点头,却没有要站出来说话的意思,柳一条只得弯身向公孙武达告罪一声道:“既如此,那晚辈就簪越了。”
直起身,柳一条上下打量了公孙武达一番,斟酌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公孙将军今日出行,虽然着的是便服,骑的是家马。但是一个人的举止,气势,和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并不是几件衣服和一匹普通的马匹就能遮挡的住的。”
柳一条道:“小子之所以能认出将军,不外乎三点疑处。首先,在看到将军的第一眼,小子便知道将军是个军人,而且是上过战场,杀过敌寇的那种,真正的军人。”
柳一条进一步解释道:“这点晚辈是从将军的眼神,和骑马时的动作上看出。将军的眼神凌利,看任何人和物都像是在看一件死物。容晚辈说句不敬的话,这是一种对生命无比漠视的眼神,说直白点,就是冷血。只有那种真正杀过人且还能再杀人的人才会拥有。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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