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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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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一年多的牢狱之灾,王魁的心性渐缓,以前的火爆脾气,也被时间和孤寂给消磨了个无踪,现在说起话来,都是心平气静。不过一听得儿子提及柳家的事情,他的眼中还是会闪现出一丝的怨毒,家破人亡人仇,要说是不恨,不想报复,那是在胡扯,王魁的胸怀,还没有宽广到那么一步,但是心中怨恨,又有什么办法,他不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在这监牢里呆着?
所以,王魁现在最大的愿望不是报仇雪恨,出心中的一口恶气,而是巴巴地希望他的大靠山刘鹏,能够早些想到办法将他给救赎出去,毕竟刘鹏今年已经六十有九,年纪大了,便是身子骨硬朗,又能有个几年好活?万一哪天,这位亲舅舅忽然辞世,他们王家唯一的靠山一倒,到时他别说是出去,仅就是在这牢房里,没有了老舅舅的关照,他怕是也难以再活过半年。
有点自私,但这却是现实,由不得王魁不先去考虑,刘鹏没有子嗣,王帅现在又等同于一个废人。并没有太大地用处。若是刘鹏真地倒了,王魁知道,他自己的下场也一定会很凄惨。
“知道了,爹。”小心地提壶给王魁斟倒了一杯酒水,王帅弱声弱气了应了一声,道:“这几日里舅公一直都在忙进忙出,像是已经有了些头绪,他们柳家,蹦哒不了几日了。”
一想起以前任凭自己欺负,蹂躏的那个小小卑贱的农户柳家,现在竟大摇大摆地成了三原县少有地大户门庭,王帅心里就是一阵的怨毒,除了想要早些报仇还恨之外。他分外地不能忍受以前老是任他殴打。叫骂的柳一条柳二条会像现在这般地风光,人五人六地活现于世,他想再一次地把他们给踩在脚下。
“帅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若是柳家这么轻易地就能解决的话,早在一年前,咱们父子遭难之后,你舅公就不会轻饶了他们了。”对于儿子的话语,王魁轻摇了摇头,“先不说跟柳家一直都关系密切的那个杨伯方。仅就是柳一条还有他后来所结交到的那些朋友,有哪一个是你舅公敢轻易触动的?”
虽然一直都被关在大狱之中,但是外面的一些消息事件,却还是多少地传进了王魁的耳朵一些,王魁再次仰脖灌了一杯酒水。道:“还有那个柳二条。当了三原地县丞不说,他还娶了礼部尚书府地千金小姐为妻。蒙受皇上器重,又搏得了礼部尚书府的支持,这样的人,岂是那般容易就能撂倒的?”
不是王魁丧气,而是他的舅舅刘鹏虽是太子身边的老人,但是近年来一直都不受太子待见,能量和影响比之以前,差了很多。而且,柳一条又是太子和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若是想从太子这边寻得帮助,难比登天。
夹了一口酒菜,王魁看了他的宝贝儿子一眼,道:“这段时日,在你舅公的府里,你什么都不要做,尽量多地肯求你地舅公,让他快些想办法把爹给救出去,在这牢里虽不受什么罪孽,但是呆得久了,爹会疯的。”
为了顾及脸面和影响,刘鹏很少会来牢里探视,所以王魁现在也只能嘱咐着儿子去舅舅的面前求情了。
“爹请放心,这件事情便是您不提起,帅儿也会向舅公提及,”再次为父亲斟满酒水,王帅弱声说道:“其实舅公也是希望爹能早些出来与我们团聚,这一年来一刻也没有放弃过想要搭救爹的打算,只是爹身上的罪过着实是有些麻烦,短时间内怕是都不会有什么有效地方法”
说着,王帅地胸口一阵地隐痛,不由得便止住了话语,双手捂着胸口,一阵的急促地喘息。
“帅儿,怎么了?”王魁急站起身,绕到儿子的身后,伸手轻捋王帅的后背,开声询问。
“没事儿,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王帅扭头冲着王魁惨然一笑,轻喘着说道:“这全都是拜柳一条所赐,当初他的那一拳看似轻巧,但却正好伤了孩儿的肺脉,虽然死不了,但是却也活不自在,现在孩儿不担不能提起重物,便是心情稍有激动,胸中都会憋闷得厉害。”
说起这个,王帅的喘息再次加剧,显是他的心情此刻正是激动得厉害,眼中也闪现出一股让人心悸的仇恨火焰。
“你就是刘鹏?”东宫正殿,武媚正坐在正首,抬眼看着正躬身在下面的老头刘鹏,轻启朱唇,开声向他问道。
“正是微臣,不知太子妃殿下召微臣前来,有何吩咐?”刘鹏恭敬地躬身拱首,与武媚见礼,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地下,目不斜视,很规矩。
“呵呵,刘大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老人儿了,不必太过拘礼,还是坐下回话吧。”看到刘老头这般正经的模样,武媚轻点了点头,接着又和善地欢笑着伸手着请刘鹏入座,道:“听说,在太子殿下刚开始读书识字之时,刘大人就跟在了太子殿下的身边儿,可对吗?”
“回太子妃殿下,”提摆在下首坐定,听得武媚的问话,刘鹏拱手回道:“蒙得先皇,皇上,还有皇后娘娘的看重,在太子殿下四岁时,便着微臣跟在了太子殿下身边侍候辅佐,这一晃,已经有十五载了。”
不清楚太子妃叫自己来是何用意,刘鹏答话时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怠慢。
“哦,这么久了,难怪太子殿下对刘大人一直都是这般地看重和信任。”武媚微点着头,端起茶碗儿小小地抿喝了一口,抬头看了刘鹏一眼,道:“听说,刘大人膝下一直没有子嗣,仅有的一个外甥,现在也还呆在刑部的大牢里,出狱无期,可有此事?”
“呃?!”刘鹏的心中一紧,不顾礼仪,猛然抬头向武媚这里看来,见太子妃正细品着茶水,一脸地淡然,连看都没有朝他这里看上一眼,刘鹏的额角不由冒起了一丝的汗水,时过一年,不知武媚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究是何意?
“回太子妃殿下,确有此事,是微臣那不肖的外甥,违法乱纪,坏了我大唐的法度,已在刑部的牢里呆了一年,”刘鹏拱手回道:“这件事情,太子殿下也是知晓。”
当初刘鹏曾厚着脸皮,求得李承乾出面保得了王魁一命,这件事情并算不得是什么隐秘,所以刘鹏便坦然地说了出来。
“叫王魁是吧,我知道,听说当时还是柳一条柳先生给亲自送进监牢的,”武媚轻笑着看了刘鹏一眼,道:“还听说那个王魁还有一子,王帅,也被发配到了西北边境服役,不知他现在可还安好?”
“西北虽苦,不过那孩子现在倒还算不错,没有丢了命去,劳太子妃挂记了。”太子妃定是已然知道了些什么,在回答武媚问话的同时,刘鹏悄悄地抬头向上看了一眼,见武媚的面色一如往常,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再提心吊胆地在那里坐着,思量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府里的下人,给走露了消息?
看着刘鹏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武媚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的不屑,才这么点场面就吓得头上冒了汗水,胸中没有一点担当和气魄,也难怪在太子身边干了十五年,却还只是一个五品的小官儿。比起这镇定功夫来,这老头甚至连刚刚及第的那个张楚闻都比之不上,以后难会有太大的作为。
“是吗?还以为刘大人早就寻着门路,将人从西北给赎回来了呢,呵呵,”武媚将手中的茶碗儿放下,看着刘鹏说道:“不知对于将王魁一家给送入牢狱的柳一条,还有柳府,刘大人心中,可有记恨?”
“太子妃说笑了,微臣不敢!”始终搞不清楚武媚此番究是何意,刘鹏小心地拱手说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犯了我大唐的律法,入牢发配,乃是罪有应得,微臣哪敢记恨?”
“哦?是吗?”见刘鹏说话心口不一,武媚也是不以为意,看了刘鹏一眼,轻声向刘鹏言道:“若是如此的话,那近日里,刘大人为何会对三原柳府的柳氏茶坊和在三原为县丞的柳二条,那般地关注?”
“还有,这几个月以来,时常会进入刑部牢房探视王魁的那个年青人,不知刘大人又会做何解释?”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
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
第503章 两块吊坠儿
柳一条的府坻虽然地处偏颇,不过有小德子给找来的车夫带路,豫章很快地便寻到了柳家的小院儿。
抬头看看天色,日已上了三杆,并不算是太晚,李茹似抬手吩咐小僮上前叫门,自己也整了下衣衫,静在门前站立。
在出宫之前,李茹似原本想着,先去寻得苏晨曦,而后再与她的曦儿妹妹一同到柳府里来探望,与柳夫人闲聊道贺,不过在苏府里,却打听到苏晨曦今儿一大早地,就出了门儿去,去迎接刚从西北之地赶回来的苏老爷子,无暇他顾,无法,李茹似只得辞别苏府,自己寻到了柳亦凡这里来。
柳家的小院不大,很朴素,也简陋得紧,不过比之他们在奉节时所居住的地方,却又是好了太多。
“找谁呀?”吱哑一声,棕黑色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白净的小姑娘从门缝里探出一只小脑袋来,看到李茹似与小僮之后,脸上一片欣喜,高兴地高声叫道:“呀,李小姐,小僮妹妹!你们怎么来啦?!”
忙着把大门拉开,小依急冲冲地出门与李茹似见礼,同时地,还欢喜地冲着小僮挤了下眼睛。以前在奉节的时候,两个小丫头的关系,处得很融洽。
“小依,”李茹似也把小依给认了出来,上下地打量了下这个出落得越发水灵的小丫头一眼,豫章开口言道:“你们家夫人现在可在府里?”
“回李小姐。您今天来得不巧。我们家夫人刚出去,现在并没有在府里,”弯身向着李茹似一礼,小依小声向她回道:“昨儿个晚上。我们家夫人拜下了一房干亲,被罗老夫人给收为了义女,这不刚才,便是罗老夫人着人,来把我们家夫人和小少爷给接过去说话了,估摸着不到晚上,罗老夫人不会放人回来,李小姐若是来寻我们家夫人地话,怕是就要等到晚上了。”
“哦,这样啊。不知道你口里所说地罗老夫人。是哪一位?”李茹似微点了点头,接着又微挑着眉头,轻声向小依问道:“可是罗通将军府上的那位老夫人?”
“李小姐明鉴!我们家夫人新认下的义母,便是罗将军府上的罗老夫人。”小依应了一声,然后把大门完全打开,轻声向李茹似问道:“李小姐要不要到府里坐坐?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跟小依言讲便是。”
“不必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要探望一下张姐姐。还有你们家刚出世地那个小公子,既然他们现在不在,我改日里再来就是了。”李茹似微摇了摇头,脸上略带着一些失望地轻声向小依说道:“我来的时候带了些滋补气血的食材,为刚刚产子的张姐姐滋补身子。等张姐姐从罗将军府回来。你带我向张姐姐问候一声。”
说着,李茹似转回身向着车夫招了下手。吩咐着车夫将马车上的礼盒拿下,轻递交于小依的手里。之后,又向小依点头示意了一下,回身便要上车离去。
“小依姐姐,是谁啊,是姐姐还有宝儿弟弟他们回来了吗?”一个稚嫩甜美地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小丫甩着头发,欢快地跑了出来,及到门前,看到门口所立的全是一些陌生之人,不由得便跑到小依的身边,轻拽着小依的裙摆,带着些许怯意地向着李茹似还有小僮她们打量。
“小丫,头发还没有晾干,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小依誊出一只手来,轻抚了抚小丫还是有些湿辘辘地头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的天虽然暖了,但是像小丫这样顶着一头湿发乱跑,很容易沾染风寒。
“我以为是姐姐还有宝儿弟弟回来了,所以我就”小丫躲在小依地身后,偷偷地瞄了又转过身来地豫章和小僮一眼,小声地向着小依说道:“还有,小依姐姐说是要给小丫擦头发的,可是小丫在里面等了半天,小依姐姐还是不来,所以小丫自己擦了下,就过来了。”
“小依,这个小妹妹是?”看到小丫之后,李茹似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惊奇,刚跨上马车的右腿又放了下来,转身复回到小依的跟前,两只眼睛盯看着躲在小依背后,一脸怯怯地小丫,开口向小依问道。
“回李小姐话,这是小丫小姐,”听得李茹似问起,小依一把把小丫从身后拉将出来,轻拭着小丫头发上所遗留地水珠,开口向李茹似回道:“是我们家夫人的义妹,是我们在来长安时的路上遇到的。”
“哦,是吗?”李茹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了还想往小依身后缩退的小丫一眼,温笑着轻蹲下身,很是和气地开口柔声向小丫头说道:“小丫是吗?不要怕,乖乖地告诉姐姐,你姓什么,家里面还有别地亲人吗?”
“呜呜,”小丫又往小依的身上靠了靠,两只大眼睛小心地打量了李茹似一眼,轻摇了摇头,诺诺地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小丫有些怕生,李小姐莫怪,”小依一只手搭在小丫的肩上,轻声向李茹似说道:“小丫不知道自己的姓氏,现在随着我们家老爷,姓柳。至于她的家人,我们在路上初遇到小丫地时候,便是她孤身一人,好像是也没有了旁地亲戚。”
听得小依说这些话的时候,小丫地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伤感,对于那些所谓的家人,她并没有太多的印象,自然也不会觉着有什么悲伤不喜。对于现在的生活,能与姐姐和姐夫呆在一起,衣食无忧,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很知足了。
“墨玉?!小姐你看,小丫脖里的挂坠儿,竟是一块儿墨玉!”看到因过水湿润而被小丫给戴在外面的挂坠儿,小僮很是惊奇和意外地指着小丫地脖间,大声向他们家公主叫嚷道。
“这是我的!”小丫忙着伸出两只小手,把脖间的挂坠儿护住,一脸警惕地看着小僮,还有正向她这里看来的李如似,那姿势,一如当初她初遇到柳一条与张楚楚时架势,对于她身这件唯一的饰品,小丫宝贝得厉害,从来都不许别人碰触分毫,便是洗澡的时候,也不会让它离开自己的身子。
“这块墨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李茹似扭头止住小僮的叫嚷,又回头看着小丫,和善地轻声向她问道。
“这是我的!”小丫向后往小依的怀里依了依,把手里的那块墨玉抓得更紧了。
“嗯,”向四围看了一眼,李茹似站起身形,开口向小依说道:“我想借一步问小丫几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
“李小姐客气了,”小依拉着小丫,伸手请李如似进了院儿门,轻声向李茹似提醒道:“小丫的这块墨玉像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平时里便不许任何人碰触,便是我们家老爷和夫人也是不行,李小姐要是”
看李茹似对小丫脖中的吊坠儿似乎是情有独钟,小依多地也有一些担心,虽然知道凭着李茹似大家小姐的身份,断是不会有什么非分过分的举动,但是小依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提醒李茹似一下,以防万一。
“我知道该怎么做,小依不必担心,”听出了小依话中的意思,李茹似轻点了点头,又看了小丫一眼,轻声应了一句,轻身随着小依她们一同,向柳府的小厅走去。
“小丫,给姐姐看看你的吊坠儿,好不好?”待小僮把小依给拉着出了厅门,小厅里就只剩下了李茹似与小丫两人之后,李茹似又蹲下身,轻声和善地再次开口向小丫商量询问。
事实上,刚在在院门外,她之所以会再折返回来,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看到了小丫脖间这个在阳光下泛着黑光的墨玉吊坠儿,她想知道这个吊坠儿,是这个小姑娘从哪里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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