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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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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径自走了。
    太九只得在附近胡乱溜达,但见那一花一草,一桥一屋,都觉熟悉,但与现在的姚府却又不太一样。
    一直绕到花坞旁,她见那牵牛花开得娇嫩,便摘了一朵放在手里玩。忽听花坞后面有人在哭,哭声急切凄凉,甚是可怜。
    她静悄悄地拨开枝叶去看,却见那后面有个青瓦大屋,窗户虚掩着,里面似乎有人在动,看不真切。
    正要换个位置仔细看,却听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跟着是一个男人暴躁的吼声,他吼完,那女子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却更大了。
    太九按捺不住好奇心,探头四处看有没有什么空隙可以钻过去看个明白,忽见一旁的墙角下面野草丛生,仔细看去,后面却是一个洞,弯着腰勉强可以爬过去。
    她把裙摆绑在腿上,拨开野草钻了进去,此时却听那女子哀求道:“老爷,奴家……已经不行了……放过奴家吧……”
    那声音婉转娇媚,呻吟连连,太九一听便把耳根臊红了,掉脸想出去,谁知她又道:“太九……太九那孩子……马上也要来了……您……先放过奴家……奴家吧……!”
    她心头大震,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放轻了脚步,走到那窗边,蹲在窗台下,从那缝隙往里看,只见一双粉光致致的大腿,腿上绑着几根红绸,勒得发紫了。
    她不知是怎么个名堂,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得摒住呼吸,大着胆子探头往里看。
    却见一个女子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绸吊了起来,两条腿吊得尤其高,用红绸拴住,大大敞开贴着她的脸。
    她浑身上下都湿漉漉地,全是汗,面上潮红,显是情动不能自抑。
    一个男人背对着太九,浑身赤裸,双手捧着她的腰身,凶狠地耸动着。他的背影是那样雄伟,古铜色的肌肉犹如钢铁一般坚硬,它们在跳跃着,扭曲着,仿佛用尽了全力地颤抖着。
    太九心头突突乱跳,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嗡嗡乱响,最后却全部变成了那有节奏的,强劲的拍打声。
    那个女子胸前两团白肉犹如小兔子一般上下乱跳,两条被架上去的腿使劲蹬着,脚趾曲张收缩。太九不知她究竟是痛苦,抑或者是别的什么,她在放肆地吟叫,钗斜鬓散,金簪子都掉下来挂在了耳朵旁。
    她浑身的皮肤下好像藏了水,一波一波地颤抖着,抽搐着。
    太九看的口干舌燥,只恨不得立即掩面离去,可又舍不得,着了魔似的,眼珠就是离不开她大敞的腿间。
    那里雪白粉嫩,没有一根绒毛。一根粗大的紫红色的物事在里面搅拨着,进出着,发出靡靡的拍打声,半透明的水顺着她雪白的臀往下滴,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个男人抓住她的脸,喘息道:“阿环!阿环!我好不好?我好不好?”
    那女子却咬着唇就是不说话,只是急促地喘息。
    那男人怒道:“我不比那不能人道的天阉好?!我不好,那这些水是什么?!你这婊子!”
    他从她臀上摸了一把淫水,一巴掌甩上她的脸,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细细的血顺着她的脸淌了下来。
    她闭着眼喘息,半晌,哽咽道:“老爷,太九马上要来了……您让奴家先……”
    男人又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厉声道:“今天不把老爷伺候痛快了,天皇老子也不给你见!”
    他将手边的红绸一拉,她的身体便被拉得更向后弯曲,两条腿紧紧贴在耳朵旁,双腿之间的秘密大开。他用手把她的腿还往后压,一面对准了狠狠戳进去,动作得又凶又急。
    她失声哭了起来,然而没哭一会又走样,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太九见他们如此情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要走,忽听屋内又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女子急道:“老爷!那孩子……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让奴家喂了奶好么?”
    那男人正情热如沸,喘息道:“老爷那么多孩子,饿死一两个也好!让他饿着吧!”
    那女子泣道:“也是你的骨肉,怎能如此无情!你不如先将奴家杀了!”
    男人发怒起来,一拳将她揍得口角流血,森然道:“你若再惹我发火,我便将你们娘儿三都杀了!你以为我不敢?”
    那女子下巴上全是血,目光灼灼地瞪着他,却不说话。
    男人被她这样看着,哪里还有兴致,欲火未灭,又惹了一肚子邪火,忽地冷笑几声,从床上抓起那个小婴儿,作势要往地下掼,喝道:“先摔死你个孽种!”
    那女子尖叫起来,太九在窗外也叫了起来!
    那人,是姚云狄!爹爹!
    她浑身都在发抖。
    居然是他!居然是他?居然是他?!
    那男子听到声音将婴儿往床上一扔,三两步窜到窗前一把推开,厉声道:“谁在外面?!”
    太九无处可躲,她想逃,可是两腿发软,只能惊恐地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
    姚云狄眯起了眼睛。他似乎变年轻了,双眉飞扬,虎目炯炯。一见是她,他冷笑道:“是你这个小贱货。你都看到听到了?”
    太九拼命摇头,手里抓着草,一个劲往后面爬。
    姚云狄跳出窗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提着进屋,森然道:“今日先杀了你这小贱货!”
    太九在剧痛和惊恐下放声大叫,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却犹如蜻蜓撼大树。慌乱中听见那女子嘶吼了一句什么,跟着是亢啷一声——宝剑出鞘。
    太九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上微微一寒,跟着是刺痛。
    她呼吸都停了,浑身都僵在那里。
    难道她会死?
    真的会死?
    霍拉一下,有什么滚烫腥甜的东西喷了她一脸。
    太九睁眼一看,却见一柄明晃晃的剑穿透姚云狄的胸口。剑尖正对着她的鼻子,上面寒光森森,血气扑鼻。
    她吓傻了,完全不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姚云狄的神情变得很古怪,他在笑,而且笑得温柔多情。
    他轻道:“我一直当你是猪狗,原来猪狗却能杀我。”
    血沫从他口中缓缓流下,滴在太九脸上,滚烫的。
    后面有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放心,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大哥。”
    姚云狄哼哼笑了两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早便该……一时心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
    他笑了一段,终于轰然倒地,四肢抽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太九茫然地瞪着他背上那柄剑。
    居然死了……居然死了?!怎么会!
    她猛然抬头,却见一个青衣男人将红绸解开,抱着阿环放在床上,柔声道:“你亦吃了不少苦。”
    阿环捂着脸痛哭失声,低低地只叫两个字:“相公……相公……”
    那人抱着她,低头去吻她的额头,轻道:“我在这里,不用怕了。阿环,你跟着我,受了这样多的委屈,我对你不住。”
    阿环哽咽道:“奴家……有罪……没能为相公……保住清白……只是……那两个孩子是无辜的……求相公……放过他们……”
    青衣男子柔声道:“大哥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绝不会亏待他们。你也知道,我喜欢小孩子,对人不会说狠话。”
    阿环终于止住哭声,双颊晕红地看着他,半晌,忍不住握着他的手,柔声唤道:“云堰……”
    那人却微笑道:“错了,我叫姚云狄。”
    阿环茫然地看着他,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那人又道:“我是姚云狄,姚云堰已经死了,刚才在床第间遇刺身亡。”
    阿环忽然露出恐惧的神色,轻道:“相公……你……?”
    那人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和脸颊,温柔之极。阿环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阿环,你还有没有要对我说的?”他的声音温柔得犹如天上的白云。
    她只是看着他。
    “你累了,睡一会吧。”他伸手去拂她的眼睛,一遍,一遍,一遍。
    她终于是累极了,闭上了眼睛。
    太九忽然见她嘴边流下一道血痕,再见她脸色灰白,不由尖叫了起来!
    她死了!
    尖叫声忽然断开,那人蹲在了她面前,赫然又是个姚云狄!
    只是他皮肤白一些,右脸上有一颗黑痣。
    原来他们是孪生兄弟?!
    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淡淡地看着她。
    良久,他目中缓缓流出泪来,却伸手在太九脸上轻轻擦,一面道:“娘睡着了,爹爹带你出去玩罢。不要吵醒她。”
    太九遍体生寒。分明是他杀死的!分明是他亲手杀了他的妻子,她的娘!
    她用力去抓他推他咬他,歇斯底里,放声大叫,眼中泪水乱淌。
    分明是他杀死的!
    他用力摇晃她,大声在她耳边吼叫。
    “……太九!太九!”
    她只想叫,把一切真相都叫出来,所有人都可以听见。
    他是假的!他不是爹爹!他是假的!
    “太九!”他还在晃她,“快醒醒!做噩梦了吗?”
    她猛然睁开眼,案前烛火明灭,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凑在眼前,翡翠色的眼睛焦急地看着他。
    是太八。
    她浑身汗湿,虚脱一般地没有力气,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不知究竟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太八见她醒了过来,才松了一口气,叹道:“我回朗星院,顺路过来看看你。万景说你睡了,我正要走,就听见你在里面大哭大喊。是做噩梦了吗?”
    她不知该怎么说,心头又苦又痛,百般滋味交杂,最后终于撑不住,崩溃了。
    她捂着脸,痛哭起来。
    太八手足无措,见她哭得伤心欲绝,纤细的肩膀一个劲抽动,心中不由一软,张开双臂便将她揽进了怀里。
(五)
           太九大病了一场。
    姚云狄请来一拨又一拨的名医,给她吃了一碗又一碗的中药,还是没用。她整个人可怕地瘦了下去,没日没夜的高烧。
    到了最后,大夫们提到她的病便摇头,只让姚云狄准备白纸寿衣冲一冲。
    太九这场病一生,有人喜有人忧,更有人抓住这个机遇,以看望太九为名,接近姚云狄。前两日听闻有人为了这事被姚云狄打入黑门,又下令任何人不得再探望太九,这个风头才歇了下来。
    只是这一切太九都不知道。
    她每日在那个梦境中徘徊,无法出来,每日都要看见那些可怕的,血腥的画面。
    她找不到离开的出口。她觉得自己会死在梦境里,死在那个姚云堰的剑下。
    可偶尔也会有清明的时分,那往往是在拂晓凌晨,晨光幽幽。
    那时她会静静看着映在窗户上的蓝光,想象着那不过是一个梦,再真实,也是假的。那只是一个被困在红墙绿瓦间的少女,在梦中的狂想而已。
    这世上或许有很多人,他们的世界是很大的,望不到边,有青山绿水,篱笆新菊。
    可她的世界只是这个姚府,她的喜怒哀乐,梦境幻想,只有这一块。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她不知道。
    她想很多,想很久,想完了就会流泪,然后慢慢睡去。
    日复一日,最后连姚云狄也认定她活不了几天,干脆放弃了。
    当太九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草药香气。那味道馥郁芬芳,弥漫在屋子里,有一种潮湿的令人安心的温暖。
    小炉火滋滋的细微声音传进耳朵里,痒痒的。
    已经好几天没人为她熬药了,大家都认为她会死,连万景都离开了。现在……是谁呢?
    她慢慢睁开酸涩的眼,就着幽蓝的晨光,往炉火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窗下有星星点点暗红色的火光,它们隐藏在黑暗里,明灭闪烁,好像暗夜的星子。
    小炉子旁坐着一个穿长袍的男子,长发蜿蜒,将面容遮去大半。他手里拿着蒲扇,慢慢摇晃,让小小的炉火不至于熄灭。
    他的动作看上去极轻,仿佛温柔的情人在夏夜给心爱的人扇风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什么。蒲扇发出细小的吱吱声,一阵一阵,一阵一阵,是一种安详的噪音。
    是谁呢?
    她想动,想坐起来。那人似乎听见了声响,便丢了扇子走到床边。
    他身上带着一种新鲜姜花的香气,长袖子拂过她的脸,痒丝丝。
    “醒了?药过一会便好。”
    他的声音低柔魅惑,却是她从未听过的。她眯着眼睛,努力在黑暗中看清他的脸,却只能模糊看到一些轮廓。
    你是谁?她张开嘴想问,喉咙里却干燥如火,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把手放在她滚烫的脸上。他的手微凉,手指修长,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舒服极了。
    “傻孩子,现在还不到想死的绝望时候。”他低声说着,“我还是高估了你的能力,你才十四岁,用那返魂香确实过了。”
    返魂香?不是甜梦香吗?
    太九心中迷蒙,似明非明。
    “姑且先将它当作一场梦吧。梦醒了,便什么也没发生过。”
    难道那真的不只是一场梦吗?
    她心头苦涩。
    “这世上,有些事情可以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要知道。我不轻视你的逃避,因为世上多数弱势者会比你更加卑微,不敢面对事实,用谎言来逃避。你要记住,我让你知道真相,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父亲和仇人是谁。等你再大一些,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但不是现在。”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
    太九听见他从炉子上取下药罐,将药水滗进碗里,又走了回来。
    “喝药,这是返魂香的解药。喝下去就会忘了这一切,继续做姚府的太九小姐,做你爹爹的宠物。”
    她被人扶了起来,药碗送到眼前,扑鼻的异香,竟然令人垂涎。
    他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柔声道:“张嘴,我保证它绝对不苦不难喝。”
    她却不动。
    他轻道:“别任性,你还小。快,喝药。”
    太九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他的手,药顿时洒了一床。她张口想说话,却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将案上的冷茶送到她嘴边,太九得了命一般,狠狠灌下去,又使劲咳了几声,喉咙里润了些,这才慢慢好了,只是喘气。
    良久,她才道:“我…不喝。我不要忘。”
    那人柔声道:“你年纪太小,经不起这种风浪,否则也不会病倒了。”
    太九喘着气,低声道:“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我不要忘记,我要记得!我要知道真相!我要把杀我父母的人千刀万剐!”
    她说得激动,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轻笑道:“千刀万剐?太九小姐,这不是戏剧,在这里杀人是要偿命的。”
    太九流下泪来,厉声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偿命?!他杀了我娘霸占我爹的家产!还将……我们这些孩子当作猪狗来养!他为什么没有偿命?!”
    那人伸手替她擦眼泪,柔声安抚道:“莫哭。你还太小,见得事情太少,不明白这个世间的道理。姚云堰从来不让你们接触姚府以外的东西,也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姚府里的事情。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从头开始。”
    太九抓住他的手,急道:“你教我!你给我下返魂香,今天又来和我说这样多的话,我不相信你没有别的意思!告诉我,你是谁?你会帮我吗?我该做什么?”
    那人却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过一会,便悠悠问道:“知道你亲生的爹是怎样的人吗?”
    太九愣了一下,想起梦中的那些情景,半晌,才道:“大约……知道。”
    那人道:“你父亲和姚云堰是孪生兄弟,姚府是他二人共有的资产。姚云狄是个好色暴躁而且偏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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