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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恨晚-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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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因为节日的气氛又或者是失而复得的心情,凌南霄这几次总是特别热情,抱着她从厨房的流理台到客厅的沙发,又从浴室到书房,换了各种姿势,不知足的做了一次又一次。

    他像是要用这种方法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他们欢愉的痕迹,抵死缠绵,铭心刻骨。

    好好的一个节日居然就被他这样含糊过去了,叶亦欢简直是对他的所作所为欲哭无泪,只能搂着他的颈子飘摇着承受。

    等到他完全精疲力尽餮足满意的时候,外面甚至已经落下了夜幕,万家灯火在这个合家团圆的节日里也显得格外璀璨。

    凌南霄抱着她坐在阳台上,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毯,两个人都不着寸缕,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兽,她软软的偎在他的怀里,明媚的脸上还带着疲累和激情后的意乱情迷。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有些心疼的吻她,“抱歉,是我太失控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都是因为她的美好太诱人,他只觉得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不是他不体谅她,可她就像是毒,沾了就再也放不开了。

    凌南霄一向不是个纵欲的男人,除了当年和申恬那场不清不楚的第一次,这么多年过来了,也就只拥有过她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又是他爱到骨子里的,他再怎么克制,也终究有情难自持的时候。

    叶亦欢也不说话,只是又向他怀里靠了靠,他拉起她的右手,纤长白皙,只是手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每一次看到都让他心疼。

    他不禁又想起自己脑后那一道疤,这都是他们这一路走来的印记,时刻提醒着他们的艰辛与不易。

    凌南霄一下一下的为她按揉着右手,找准穴位便按下去,力度轻缓,动作有序,并不是随便揉捏的,她有些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

    “给你按摩。”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神色谨慎而专注,“那天在中医院,我找了按摩医师去学他们的疗法,他说没事的时候这样按摩一下,对你的手恢复有好处。”

    叶亦欢诧异的看着他,“你那时候是出去学按摩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

    ……”

    她窝在他的怀里,心里却是满满的酸楚和幸福,她做针灸的时候他借口离开,本以为他是没有耐心等她,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去学其他的复健技巧。

    这样细致入微的凌南霄,真的是她过去认识的那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吗?

    她总觉得这一刻的场景太难以置信,也发现自己越来越深陷于他的温柔之中,甚至比过去还要陷得深。

    一旁的小几上放着糯米团子、红酒和各种各样的汤圆,除了传统的芝麻玫瑰和黑芝麻馅的汤圆,还有炸汤圆和猕猴桃果味汤圆、维尼豆沙元宵,后面两个都是凌南霄亲手做的。

    叶亦欢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做元宵的手艺,他揉粉团的时候,就把她抱在一旁的流理台上看着,身上裹着他的衣服和毛毯,一层一层的,像个俄罗斯套娃。

    她笑,“我还从来都不知道不可一世的凌少居然会做汤圆呢。”

    他也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反而是有些骄傲的看着她,“大学时候的聚会上和别人学过一点,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等等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碗里还冒着热气,叶亦欢的右手被他紧紧握着,她便用左手去舀汤圆,毛毯从她身上滑下来,露出她幼圆的肩头,圆滚滚的汤圆递到凌南霄唇边,他笑了笑,张口吞下,又重新将她裹在毯子里。

    凌南霄的手艺是真的很好,猕猴桃果味汤圆是她第一次吃,圆圆滑滑的,甜而不腻,比黑芝麻馅的好吃多了。

    他低头问她,“好吃么?”

    “嗯,好吃。”

    他听着她含糊的声音笑了笑,“那我也尝尝。”

    可是他并没有去碗里舀,而是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与她纠缠,两人分享着他亲手做的汤圆,难分难舍,像是一对接吻鱼。

    “汤圆的味道还行,你的味道更好!”

    他越说越不正经,叶亦欢回头瞪他,却换来他爽朗的一笑。

    这一刻的静谧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温暖,他们又喝了小半瓶红酒,当然简单的喝酒并不能满足凌南霄,多半都是她喝酒,他喝她。

    外面隐隐传来了烟花爆竹的声音,凌南霄忽然问她,“今天过节呢,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说起来,他好像很少送过她什么,给过最多的就是伤害和不堪,他现在只想用所有美好的记忆掩盖当初的痛苦。

    叶亦欢认真想了想,转头看他,“你吹萨克斯给我听吧?你好久都没吹过了。”

    是很久了,上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还是她上高中的时候,一转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她突然有点怀念当年那个高大俊朗的大男生。

    “那你等我,我去拿。”

    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就站起了身,不着寸缕的身体一下暴露在她眼前,不久前还和她亲密无间的昂扬让她立刻红了脸。

    凌南霄一直都是一个十分注重细节的男人,selmer的纯手工萨克斯,即便存放多年却依然崭新如初,管体精致的花纹雕刻一点都没有磨损,从盒子里拿出来还熠熠生辉,他调好音,又在书房试吹了一下,找到感觉之后才回到她身边。

    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大有进步,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在她面前丢脸!

    他提着萨克斯重新回到她身边,光裸的身上带着微微的凉气,一贴上叶亦欢就让她一个激灵,急忙躲闪,“你身上好凉!”

    “你抱着就不凉了。”

    “谁要抱你!走开,冰死了……喂,凌南霄你摸哪里啊!”

    “我有摸到哪里吗?那我也让你摸,随便摸,不要钱。”

    “你流氓……”

    他抱着她不肯放手,一定要让她的体温传给他,两人笑闹了好一阵,他趁机揩了不少油,这才松开她。

    外面是华灯璀璨,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偎的坐在阳台上,连灯都没有开,正月十五的圆月就已经足够明亮,反正他们也不需要看到其他的东西,眼里只要有对方就够了。

    他吹得已经不再是多年前的《我心永恒》,而是情真意切的《至少还有你》。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只是不愿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

    我总记得在哪里

    真是难得,这么多年不碰乐器,他竟然还能清楚的记得旋律和指法,好像就只等着这一天能水到渠成的吹给她听一样。

    叶亦欢躺在他的腿上,听着他的吹奏,不知怎么慢慢就睡了过去。

    绵延悠扬的管乐飘散在阳台里的各个角落,月华映上他的脸,峻峭英挺,神情专注而清朗,比年少时要成熟,比他们互相伤害时要温柔,是只属于现在的他。

    只属于爱她的他。

    *

    同一个城市,同样的节日,叶小瑜过的就没有叶亦欢那么柔情蜜意了。

    自上一次她在家里赶走了钱源,还给了他脸色看,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就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给她好脸看,就算在公司里迎面撞见了,他也能完全把她当做空气屏蔽掉。

    以前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身后的男人,每隔三分钟就要调戏她一番,现在这么安静,她倒真是有点不习惯。

    莫非真是刺激到了他伟大的男性自尊?

    学心理学的叶小瑜深知面子和自尊心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虽然钱源在她面前向来都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怎么说也会有点忌讳。

    好吧,她就勉为其难的低一次头,去给他道个歉。

    正月十五,月圆之夜,助理走的时候问她,“瑜姐,十五打算怎么过啊?”

    她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柯南,头都不抬的说:“一笑而过!”

    反正对于她这种爹不疼娘不爱的人来说,是不是节日都没什么区别,你当它是个节,它就是个节,你不当它是个节,它也就只是个周二三四五。

    钱源的办公室和她在同一层,只不过那厮在走廊的这头,她在那一头。

    刚搬进来的第一天,他就踱着步对她道:“小时候,乡愁是一盒小小的鱼罐头,我在这头,水煮鱼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成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叶小瑜面瘫的看着他,心想余光中和泰戈尔根本就不是一个画风的,如果知道他这么乱入,搞不好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把他带走!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叶小瑜高跟鞋的声音,她提着一瓶干邑,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掉进垃圾堆……”

    钱源的办公室是玻璃间,磨砂的玻璃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是灯还开着,说明他人还没有走。

    叶小瑜撇嘴,明明是个没节操的蛇精病,还非要装霸道总裁美男子,办公室都搞得这么***包。

    她和钱源没大没小惯了,进他的办公室也从来没有敲门的习惯,推开门就直接闯了进去,一边还高喊着,“姓钱的,本宫今天大赦天下,请你跟我一起过元宵……”

    “节”字还没说出来,叶小瑜就愣住了,因为在她面前的不是钱源一个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娃娃脸的美女,颜值倒不算很高,但是胸大臀翘,条子很好。

    钱源的身边竟然有了女人?难道是她打开方式不对?

    叶小瑜跑出去看了一眼办公室上的牌子,又走进来看了看面前冷着脸的钱源,半晌才说:“那个……我来找你……”

    娃娃脸一脸敌意的瞪着她,好像她坏了他们的好事一样,让叶小瑜瞬间想到了雪姨那句经典名句“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敲门啊!”

    钱源只瞥了她一眼,清俊的脸上满是嫌厌和不耐,“进别人办公室之前难道不会敲门吗?你连这点素养都没有?”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跟她说过话,在她面前,他总是细心地,爽朗的,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甚至一句重话都没跟她讲过,叶小瑜有些无措的愣在原地,甚至连下一步的动作都忘记了。

    娃娃脸抬头扫了她一眼,嗲声嗲气的问:“阿源,她是谁啊?”

    她向来最讨厌这种娇滴滴的女生,她叶小瑜撒泼、撒野、撒手人寰都行,就是不会撒娇。

    她原本以为钱源也不喜欢这类型的女生,却没想到他抬手揉了揉娃娃脸的头发,温声道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叶小瑜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沉了下去,钱源的一句话就像是一个最有力的推手,将她一把推进了冰湖里,方才的兴致昂扬从都凉到脚,她甚至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她苍白的脸色和失望的神色让钱源有些后悔,可是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可能再收回,索性赌气的把话说绝了,“你还有事没事?没事别在这儿烦我。”

    叶小瑜握着酒瓶的手都在颤,几乎下一秒手上的红酒就要掉在地上一样。

    她心里悲凉的想笑,原来她现在只是一个人见人烦的角色。

    是啊,她早就提醒过自己了,她不过是一个被父亲捡回来的私生女,是不受丈夫待见的活寡妇,他钱公子是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可是她有自己的自尊和倔强,最后也只是抬头冲钱源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这儿有美人在怀,打扰了,下一次办事儿之前记得在门口挂个牌子,男人受惊了可是容易不举!”

    这话说出来怎么也有带了点酸味儿,甚至连叶小瑜自己都没发现她话里的嫉恨和嘲讽,转头大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钱源懊恼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嫌弃的推开了她,“梁钰,别再让我提醒你,不要来公司找我!”

    梁钰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她就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泼妇一个!”

    “说她是泼妇之前,别忘了你是个刚死了老公的寡妇!”

    “你!”梁钰气的跺脚,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钱源你别太过分了!”

    钱源冷笑,“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可不想上八卦杂志!”

    梁钰咬牙瞪着他,呼之欲出的胸房都气的一颤一颤的,好半天之后才劈手夺过自己的包,气势汹汹的走了。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寂静,钱源有些烦躁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闭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眼前满是叶小瑜拂袖而去时的气恼而伤心。

    是不是他说话太过分了?

    可谁让她要先否定他的情谊?他本是气她对许扬太执着,想让她看清楚许扬的真面目,这丫头倒好,居然觉得他是在挑拨离间!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都不能忍了!

    他必须给她点小小的警告和惩罚,不然这丫头只会越来越不识好歹!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叶小瑜不知怎么就哭起来了,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尝过眼泪的滋味了。从前她只为许扬流过眼泪,而把所有的笑容都留给了钱源,因为他曾经亲口告诉过她,他这一辈子只会让她笑,不会让她哭。

    放屁,都是放屁!她现在不知道在为哪个王八蛋落泪!

    果然是宁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狗嘴,钱源这话指不定跟多少无知小少女说过,她居然还当真了!

    叶小瑜简直要气炸了,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孩子,一边哭一边把那瓶珍藏的87年拉菲倒了出来灌进嘴里,馥郁芬芳的红酒混杂着咸涩的眼泪,味道一点都不好,比苏打水还难喝!

    一瓶价值十几万的红酒就被她当做美年达给糟蹋了,喝到最后她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本想去卫生间吐一遭,结果晕头转向的走到了门口,对着钱源送她的富贵竹吐得稀里哗啦。

    她吐完了还不罢休,又对着富贵竹敬了个礼,打着酒嗝一本正经的唱起来,“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站在外面的男人眼角抽搐的看着她的举动,默默地在心里替那竹子哀悼了三分钟,再怎么说也是十几万的名酒,这竹子也享受了一下高级肥料的滋味。

    吐完了之后叶小瑜也没清醒,瘫坐在茶几边上,举着酒杯把自己当成了李白,对着正月十五的月亮还吟起了诗,“啊!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名叫赵本山……大风起兮云飞扬,老子最爱阿迪王……哈哈哈……”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钱源站在外面无力的扶额,这女人喝了酒简直瞬间变。态,要不是因为担心来看她一眼,还真要错过这么难得的画面了。

    屋里的叶小瑜又哭又笑的闹腾了半天才安静下来,钱源看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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