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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狐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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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我辉夜很想知道你共有多少把刀!”言罢,两跟手指轻轻一按,精钢的长刀便从中断为两截:“去寻把刀再来过吧,大汉朝的将军!”桑清涤的额角渗出冷汗,辉夜是他碰到过的最可怕的对手。
目睹着两个男人对峙的耀空心急如焚。桑清涤是她痴心爱恋的男子,并且救过自己的性命,而辉夜守护着自己已是成千上万年了,就耀空而言,她容不得任何人对这两个男人有所伤害,而今在他们拔刀相向时自己岂能这样束手无策。耀空感到体内的天狐热血在沸腾,她慢慢抬起因沮丧而垂下头:“都给我住手!”
桑清涤和辉夜同时看到从耀空身上发出了强烈而温暖的光芒,美丽的凤眼变成金色。耀空伸出手,对着自己的额头,曾经的柔荑已被天狐的利爪所代替:“你们再不住手,我就永远从这世间消失!”
“别……”“不要!”桑清涤和辉夜都扑身过去,欲阻止她的行动。耀空一步步退到窗边,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她最珍视的人,喃喃地低声道:“桑将军你的心意我了解了,我不会再来。辉夜这样你满意了吗?”没等那两人回答,便转身消失了。
屋内顿时暗淡下来,两个沮丧的男子相对而立。“我去追她,你的命先留着吧。”听到辉夜这么说,桑清涤也拱手作揖道:“请好生照顾这位耀……天狐姑娘,方才失礼了。我这条命本就拜她所赐,如若不是桑某妻子有孕在身,你们可以随时杀我,所以有得罪的地方也请她原谅吧!”辉夜点了点头追着耀空而去。庭院里人生鼎沸,众仆役都在惊异刚从主人卧房射出的那道璀璨的金光。
耀空一边跑着一边在思考自己该去哪里,对了!去南市酒肆,我要喝酒,我要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我要平复心里的悲伤,对,去喝酒,喝很多的酒!在耀空的身后辉夜已追赶而至。
酒肆前是嘈杂的街市,街市的角落里窝坐着一个面容已经干瘪的老妇,她面前的摊子上堆放着水果。飞奔过来的耀空没来得及收住脚,撞在了水果摊子上,人摔了出去,水果也撒了一地。接踵而至的辉夜正欲扶起狼狈的耀空,衣袖却被卖水果的老妇拉住:“两位天狐,你们撞翻了我的摊子,可别想轻易溜走哟。”耀空和辉夜瞬时脸色大变,眼前这位形容枯槁,弯腰驼背的老妇居然直接道出了他们的身份!当他们看到地上的水果时更是惊诧不已,那是一个个水灵灵的桃子。桃花尚含苞,哪里会有桃子!感觉不妙的天狐同时出手向老妇的面门袭去,不想两人的手腕却被那老妇攥了个瓷实:“天狐别忙出手,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我桃妪可不想这么草草就兵解了。你们可否跟我到桃园一趟,我有要事相告。”辉夜拉着耀空,上下审视了一番这个自称是桃妪的人:“跟你走一趟到也无妨,但是不要耍花样,以你的道行应该晓得天狐的厉害。”
桃妪的千亩桃园甚是壮观,最为奇妙的是一个桃园里竟有四时不同的桃树,即有春天云霞般盛开的桃花也有秋天的硕果累累。桃妪把耀空和辉夜让进间草屋,她边烹茶边摆出些鲜桃,桃仁类的食物,见天狐们并没有吃的意思便笑道:“天狐不必防备老身,老身已在酒肆旁恭候多时了,并无恶意。”说完取出两个陶碗给耀空辉夜斟满茶水。辉夜目光锐利地看着她:“既无恶意,就请道出你的来历吧。”桃妪下垂且布满皱纹的眼睛突然迸射出精光:“道出我的来历不难,但能否请二位天狐先回答我个问题?”耀空和辉夜不约而同地点头应允。桃妪站起身来,方才佝偻的身材此刻却挺的笔直:“老身想请教的是,日光和月光若是堕入人世,对有关联的人来说,会不会是一场浩劫?”看着愕然的耀空和辉夜她接着说道:“皋兰山下,天狐耀空出手伤了多少人的性命,你们不会忘记吧。”
预言
桃妪毫不客气地提到了皋兰山的事情,让耀空无言以对。辉夜暗忖:“眼前这个老妇对我们的事情了如指掌,且千亩桃园也决非二三百年的道行。”他故作镇静,却在桌子底下拉住了耀空的手:“我们帮助的可是你们大汉朝的人,在山林荒野呆了上万年,偶尔到人世逛逛有何不可?扯的上什么浩劫吗?老人家你言重了吧。”桃妪复又坐下,在桌子的另一头看着耀空和辉夜,干瘪的脸上的微笑甚是难看:“那老身就把来历告诉二位天狐吧。”看来辉夜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老身乃是子牙同门,因躲避乱世争斗在此隐居,门外的桃园就是老身的千年修为。”辉夜端起陶碗喝了口茶:“你既是隐居,跑出来找我们做什么?”辉夜表面上沉稳平静,但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担心的是多次受伤的耀空,那个桑清涤早晚会给她带来祸事的。桃妪也把脸转向耀空道:“你们不用对老身太过提防,我说过我本无恶意。天狐乃日月精华,如遭劫数,甚是可惜。老身不能不出来警告二位。”“劫数?”在旁一直沉默的耀空开口问道:“老人家,方才我们失礼了,但请解释个明白才好。”桃妪看她如此的娇俏懂事,也露出了慈爱的表情:“我要提醒的其实就是你啊,耀空!你与辉夜不同本性纯洁善良,但你为情所迷,恐怕要堕入恶途。皋兰山的事情就是个例子,对花花草草都珍惜爱护的你,为了桑清涤却杀了那么多的人。”“切……那不也是帮了你们汉朝人吗?”辉夜听出老妇的言下之意是自己并不纯洁善良,心里很不受用。桃妪盯了眼辉夜道:“人类战争,自然是有死有伤,胜负无常,国家亦是或兴或亡,天意使然,命数使然。天狐不该动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经她这么一说耀空辉夜俱都无言。桃妪度到耀空旁边,两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你们快快离开长安,离开尘世,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吧。辉夜到是无妨,但耀空你……”“我会怎样?”桃妪叹了口气:“天狐堕红尘,会有死劫!”“啊?!”耀空惊得用手掩住嘴巴。辉夜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凭什么听你说三道四的?我辉夜可不把你那点道行放在眼里。”“老身和天狐比起来,这点道行还真不算什么。但是人世间千年的沧海桑田,老身目睹了多少痴男怨女,能有几人终成眷属?”桃妪又朝向辉夜:“一定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再靠近桑清涤,我前日演过他的命数,此人命格奇诡,恋上他的女人或是被他恋上的女人,都在劫难逃,必死无疑。”
桑清涤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正在卧房里翻箱倒柜。自打耀空来过后他方想起来那个玉钩的事情。他连地缝里都找遍了,哪里也没有。桑清涤的本意是想把那玉钩还给耀空,报恩单说报恩的,留着女子信物总是不好。
“将军你在做什么?公主回府了。”紫藤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桑清涤和凌乱的卧房。不一会儿,两个年轻女孩子搀扶着夷安公主走了进来,她的肚子比去宫里之前更凸显了。分别了有些时日的夫妻四目相对,桑清涤忙快步迎了上去:“兰生,你身体可安好?这次你去的也忒久了。”夷安公主娇滴滴地答道:“有母亲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切都好,只是想你。紫藤你去把母亲准备的那些小衣服都拿出来,给将军看看。”刚支开紫藤夷安便扑到了桑清涤的怀里。
久别的夫妻自然要亲热一番。从桑清涤怀里抬起头的夷安忽然发现卧房里凌乱不堪:“怎么这样乱,我不在的时候没人收拾吗?”桑清涤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在找些东西,也不知道胡乱丢到哪里了。”阴云布上了公主的眼睛:“找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并不重要,小时候家里人给的件小玩意儿而已。”满面狐疑的夷安,瞟了眼桑清涤:“哦?是吗?告诉我是什么样的,说不定哪天我会拾到呢。” txt小说上传分享
阴云
辉夜拉着耀空刚回到家没多久,就有仆役进来通报说:“楼兰的商队派人过来传话,公子要的那批宝马到了,问公子要不要过去看看?”听了桃妪的预言后正烦恼不止的辉夜不耐烦的喝退仆役:“知道了!你先下去,不准任何人到我房里来!”这批马是自己和霍去病讲好了要用到战场上去的,非常重要。可是,现在自己一刻也不能离开耀空,决不能让她再去见桑清涤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房间外布上结界,不许耀空踏出房门一步!
隔着结界两只天狐千万年来第一次对峙。耀空愤怒的质问辉夜:“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困住我?”辉夜垂下湛蓝的眼睛:“我相信桃妪所说的话,桑清涤是个不祥的男人,你决不许再见他!我现在要出去了结件事情,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心愿,也是我当初郑重的承诺,只需两个时刻,待我回来咱们就离开这里,离开人类的世界。”耀空圆瞪着金色的大眼睛,嘴唇颤抖着:“辉夜!为什么我的事情要由你来决定?!”在她的身边又开始有烈风旋起:“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是天狐耀空,曾经强悍过你的耀空,若不是我屡次受伤怎能让你这般地摆布?!”耀空急怒之下有口无心的这番话是真伤到辉夜心里去了,痛苦和哀伤像锋利的刀刃划过他整个的世界,那蓝眸湿润得仿似无底的海洋:“无论你当初有多么强悍,现在的这个结界你是冲不出去的,你就老实地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当初是因为太心疼你才带你来这尘世的,如今看来是我错了。随你怎么怨恨好了,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到伤害!”言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了,留下耀空一个人在结界里发威。
“真是好马啊!”塔合陀林对着正在抚摩着汗血宝马的辉夜说到:“这世间也就姬公子你配骑它!”“哈哈哈,它乃神物,谁都不配来驾驭。骑到它的背上恐怕要短寿的。”说完他想,最好霍去病不要把它当坐骑而是献给皇帝,或者当种马也成。塔合走过来看着辉夜的脸忧虑的问道:“辉夜公子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从前可是随时都能看到你的微笑的,今天你一次也没真正笑过。”这楼兰的女孩子当真的乖巧体贴,很会为别人着想,不像那“可恨”的耀空只让人一味的操心担忧。想到这里辉夜用手指点了下塔合陀林的额头,笑道:“鬼精灵,什么都让你看出来,最近是有几件棘手的麻烦事。对了,我让你注意的事情你可下心了?”楼兰女子轻巧地原地转个圈,头上的雁翎调皮地抖动着:“当然有啊,那几个大宛。。。。。。”辉夜忙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小声些,这里现在人多嘴杂的很,让他们发现对你很不利。”塔合忙伏在他耳边告诉他,那几个随着商队而来的大宛人,一到长安就马上去和先前的那些大宛客商见面了,最可疑的是其中为首的一个蒙面男人说的好象不是大宛话而是匈奴话。辉夜掐了下塔合布满红霞的脸蛋:“真的谢谢你,但是你行为办事一定要小心,那群人行踪诡秘决不是什么好人。”话音刚落他人就骑上汗血宝马像风一样消失了。塔合抚着他掐过的脸蛋,轻声嘟囔着:“每次都是这样。。。。。。”
辉夜带着宝马找到霍去病那里。刚他又从酒肆店家那里得到了更确切的消息,来到长安的两批大宛人确实和匈奴人有关联,而且为首的头目本就是匈奴人。他们正在为即将开始的战争预谋着一个计划,试图用绑架或者暗杀来阻止这次对匈奴的战争。
“看来匈奴人是怕了你霍大将军了,开始来阴的了。你先别急着动手,这帮人在宫里有内线,你不把那个人挖出来,永远都是个祸害。”霍去病打量着眼前这匹非凡的骏马,思忖着用什么样的马鞍搭配才合适:“我会马上把这群大宛人的情况通报给大行令的,那是他的事。只要他们没杀成我,哈哈,我就骑着这匹马踏平匈奴!我才不屑宰那几个喽罗呢。”辉夜笑着长出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欣赏的男人:“我能为将军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今天我就要离开长安,继续过我的逍遥日子去了。”霍去病吃惊地一挑眉毛:“离开?你姬公子的生意如日中天怎么舍得下?”“钱财对天狐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是为了逗舍妹开心才来这人世逛一遭的。再者我也怕你霍将军算计完匈奴就要算计我这身皮毛了。那几百匹马就在我货栈里你随时可以自取。”霍去病笑道:“别再赶着我打猎的时候跑上林苑来,你的皮毛就能保全了。”玩笑过后他又正色地对辉夜说:“仗今年是打不成了,待来年我横扫匈奴后想找你喝酒。”辉夜拱手道:“庆功之酒在下自当奉陪,辉夜就此别过了!”这是两个世间绝顶的男人,他们之间的友情是不需要太多言语的。屋外萧萧春雨落下,正静静地滋润着大地上的万物。
赤月
绵绵的春雨夜,没有人注意到天空中一束银色的光芒闪过,那是天狐辉夜正急着赶回耀空身边。虽然带走耀空的心情十分焦急但他还是把所有的善后事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什么地方有疏漏。到底是哪里呢?哎!来不及多想了,带走耀空是当务之急。
姬府里的仆役们扎成一堆,远远地观望着辉夜房间里异常的动静,他们隔着门窗尤可见一个个金色的光球炸裂开来,有人甚至担来了水以备救火之用。因为辉夜吩咐过不许靠近他的房间所以也没人敢去一探究竟。房子并没有起火,在连续不断的爆裂声过后,屋里一片漆黑,宁静。“你们在看什么?!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一脸怒容的辉夜拨开人群走到房门口,回头看到人们四散离去方解下腰里的狐型玉钩,打开了结界。
室内的状况如辉夜所想,似被几十个雷霆击中,门柱墙壁俱都焦黑,所有陈设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令他触目惊心的是墙上那一道道爪痕,有的带着血迹,有的甚至还挂着金色的皮毛。辉夜深邃的眼眸在漆黑中幽蓝如水,他对着墙角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我随时准备迎接你的利爪,但是你别伤害自己。”
一只极其美丽的金狐蜷缩在墙角里,那是耗尽元气的耀空。辉夜抱起它,裹在自己怀里。他想去抚摩安慰它,却冷不防被耀空一口咬到。天狐的獠牙深及至骨,鲜血顺着辉夜的手腕淋漓流淌。“哎,等你咬够了,出了气,咱们就回华山去,那里马上就是山花烂漫的季节了。”辉夜抱着耀空在门槛上坐了下来,他背倚着焦黑的门框,仰起头望着天上的满月。月光在勾勒出他绝世的侧影时也把悲伤刻在他的心上。“桑清涤真的比我好吗?那你撞到我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为什么要生气?算了,都忘了吧。”耀空松开了嘴,金色的眼泪夺眶而出,流到嘴边和辉夜的血迹融合在了一起。本来皎洁的浩月逐渐变成了红色。
大汉朝的皇帝刘彻得知自己的宫中居然混进了匈奴人的奸细大为震怒,责令十日内挖出这个安睡在帝王卧榻之旁的敌人。“霍将军,朕听说你近几日闲得很,每天骑着匹汗血宝马逛东逛西的。”霍去病知道陛下也看上那匹马了,不然也不会对已贵为大司马的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平日里和陛下虽然亲近,奈何庙堂之上也只能一本正经地答道:“臣只是每天训练那匹极烈性的马,待日后为陛下,为大汉朝马踏匈奴。”“哈哈哈!”皇帝用手指着他最钟爱的年轻将领,对侧立在旁的卫青等重臣笑道:“他独吞了如此宝物,还振振有辞!”方才凝重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霍将军,你们常和匈奴人交手过招,十里八里外就能闻见匈奴人的膻气味,从你的手下里挑上几个精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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