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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来自大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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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多时,小兄弟们都走了,婆婆炒菜,准备发支码,我们住院子放桌子,把一些现成的点心水果放在桌上,等炒好菜,下出水饺,在桌上摆放停当,12点多了,新的一年到来了,陆续的有鞭炮声传来。婆婆把事先打好的冥纸、叠好的金银元宝拿出来,然后蹲在地上低声念叨着,分成了好多份,声音不是很大,我只是隐约的听见一点:这是给天爷爷的,地奶奶的,观音菩萨的……泰山奶奶的……灶王爷……土地爷的……,最后还有好几道和一些元宝,婆婆声大了点,我听清楚了:“这些给分君老爷,我们没有念到的,请你老人家给打点一下吧,保佑我们一家老小一年平平安安。”都点着烧了,没看见婆婆还留了一点,让我们每人点几张放到分别到院子里所有的门口烧一下,给门神。烧完了纸,我们每人都跪下冲着有供品的桌子磕头,然后要放鞭炮,公公要我进屋给子苑捂上耳朵,怕吓醒了他。我就进屋了,好长的一挂鞭炮啊,要我耳朵半天都有点嗡嗡。把一些供品放在屋里的家堂轴前,然后我们吃了一些供的水饺,快上1点了,春晚已经说再见了。公婆说:“睡觉去吧,明天还得早起拜年呢。”
第十二章 为我驱邪
大年初一,我跟着婆婆给家族里的老人磕头拜年,我是谁也不认识,婆婆一直给我提前介绍叫什么,好不容易转了一圈,我心里摄了一把汗,绝不能让人家知道我失忆了,谁也不认识,公婆怕丢人。
中午在家吃饭时,婆婆说:“家明,欢子好像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要不去村东头找你那个大奶奶给看看。”
“娘,欢子是碰到头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你别乱弄。”家明很不情愿。
“只是去看看,又不怎么招。说不定还管用来,你这个大奶奶现在还是那么厉害。”婆婆一脸崇拜的说到。“你说行吧,他爷?”她看家明不太乐意,转头征求公公的意见。公公脸上没表情,“随你,看看也行啊。”家明有点为难的看了我一眼说:“好吧,好吧,你带着欢子去看吧,过两天吧,现在大过年的。”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呀,也不问我,我也不敢问。
一天断断续续来人拜年,我得看着子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家明。晚上,哄子苑睡着,家明知道我很奇怪,抱着我温存着,和我讲怎么回事,原来,婆婆老怕是我中邪了,要让那个大奶奶给我看一下,驱下邪,说那个大奶奶是远近闻明的神婆,很是神道,好多很远的人都开车来找她,给好多人都治好了病,几乎天天有人找她,她岁数很大了,快80岁了,好像从50多岁生了一场怪病,就有了灵通,说是刚开始时出名是因为邻村的一位老太,老是头晕,却找不到病因,听说这个大奶奶有神通,非要她儿子去找她,听说只要拿着病人的衣服,她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老太要他儿子带了好多点心去找她,这个男人半信半疑的,走到半道时,把一半点心藏到了还没收割的一片麦地里,到这个大奶奶家里后,一进大门,大奶奶站在院子里对他说:“你回去吧,人家割麦子了,快割到你的点心了,心不诚是不管用的。”那个男人回去一看,那割麦子的真是快割到他藏点心的地方了。后来,还有什么一对城里的夫妻,女的也是有什么病,求医问药不管用,女的想来看一下,男的很是不信,两人还吵起来了,男人还给我老婆一耳光,最后也来找这个大奶奶,一见面,老太太就冲着男人说:“你来之前,是不是还打了一老婆一巴章呀。家明说:“好多这样的类似的事,好像也给好多人看好了病,这么多年就声名远扬了,好多人慕名而来,好像她家孩子的工作都是给什么达人看好了病,人家感激,给安排的,但是她从不愿给本村的人看,都不知为什么。”
我听的很是想见见这位大奶奶,想起婆婆崇拜的表情,我相信说不定她真能解开我的疑惑呢,很是向往与老人家的见面。我走了半天神,家明亲我的脸,说:“欢子,你要不愿意,我可以跟娘说,不让你去看,说不定,她还不愿给你看呢,这么多年,好像没破过例呢。”
“不,家明,我想去看,我也想恢复记忆,就试一下吧。”我轻松的说到。
“好老婆,我是不太信这东西的,但有时不能违老人的意思,你愿去就行,要不咱娘该不高兴了。”家明竟有长舒一口气的感觉。一下子翻到我身上,吻着我耳垂低低的说:“想你了,老婆。”我轻笑,紧紧抱住他热烈的回应他,一室春光,旖旎无限……
大年初六时,一早婆婆就带我去见那位大奶奶,我有点紧张,跟着婆婆进了一个很家常的院子,和婆家院子很像,很大,也有一小块菜地,收拾的挺干净,婆婆叫着“大娘”推开了正屋的房门,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端坐在红红的火炉前喝粥,我恭敬的叫她“大奶奶”,她抬头看我,第一次发现这么大岁数的老人有这么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像一下子就看穿了你心底一样,她端详我半天,一下子笑了,听我婆婆说完我失忆后,对我婆婆说:“侄媳妇,你去给我喂下###,大早起来,我还没喂鸡呢。”婆婆看了我一眼,嘴里爽快的答应着出去了。老人家抬手招呼我:“孙媳妇,过来坐下,陪我说会话,我拿了个马扎坐到她跟前,她抓住我的手说:“孩子,从那么远的地处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呢,这也是你的幸数,是好事,老婆子我活了一把年纪能碰上你也算咱俩有缘。”我刚要张嘴说话,她笑着说:“孩子,什么也别问。天地机缘,前因后果,世间凡事都有定数,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别想你想不透的。好了,叫你婆婆来吧。”我只好叫婆婆,婆婆进来,大奶奶说:“侄媳妇,我从来不给咱庄看的,我哪有他们说的那么神道,竟瞎传,我和孙媳妇有缘,说了几句话。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性子好,你好命啊,等着享福吧,别管她想不起来什么了,啊,回去吃饭吧。”
婆婆从口袋拿出一个红包,说:“大娘,大过年的,我们也没给你拿东西,你让嫂子谁的给你拿斤茶叶喝吧。”老太太把脸一沉:“这孩子,庄里庄向的,这是干啥,快收起来,回去吃饭吧,我不留你们了。”婆婆只好收起红包,带着我回家了,出门时,我回头说了声:“大奶奶,我们走了。”她那亮亮的眼睛满是笑意:“走吧,好孩子。”
走到回家的路上,婆婆问我:“你大奶奶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问我多大了,娘家是哪的什么的,让我好好过日子,然后就让我叫你了。”我回答,但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呀,冷冷的北风吹在脸上我都觉的很是轻柔,终于有人知道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是个古人啊,看来并不孤单,有人明白我的。
婆婆小声说:“看来,你大奶奶还是从咱家身上破例了,以前直接就让回家的,今天还和你说了会话,还说和你有缘,说我有福,不要管你想不起什么,哎,行啊,听老人言,错不了,只要你和家明、子苑好好的,比什么也强。”婆婆脸色也放松了不少。
第十三章 好媳妇&好老婆
正月十八我们就得上班了,过完十五,十六我们三口就回德城。在老家这样一共住了二十几天,一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非常的热闹,婆婆的饭菜做的真是好,不服不行,家明和子苑,脸都胖了一圈,他们从回来就放松,子苑是吃饱了就撒了欢一样满院子跑,到处新鲜的不得了,活动量大,饭量也大,不像在城里在那个四楼的房间里,暖气热,出门得加衣服,冬天外面没有小朋友,也没有可玩的地方,子苑除了上幼儿园就是在家和我们玩、看书看电视,圈子太小了,想一想那楼房除了有很多方便以外,也有很多的缺点啊。我还是喜欢这种有院子的家,有花有树,每一天都感觉与自然非常的亲近,空气清冽,晚上看到的星星都感觉比城里多也明亮,不像到处是水泥楼的城市,每个小区都是区指可数的树木花草,季节的来临都让人感觉迟缓。
我谨记着欢子的相处原则,开始是紧张拘束的,毕竟我是第一次与公婆见面,对老家的一切我是陌生的,而且婆婆是个直性子的人,对我干什么活有意见,从是不留情面的指出来,开始总是让我左右不是,但我还是努力去做,只是笑着对她,从不和她顶嘴,公婆早晨一起床,我就起床,本来我也不是爱睡懒觉的人,起床后,厚着脸端着尿盆穿堂而过去厕所,回来洗漱完毕,搽点面霜再把手洗净,扫地擦桌子,洗茶壶和茶杯,弄完了,坐在炉子跟前看着炉子烧水,如果子苑醒了,就去给他穿衣服,洗漱,准备吃的。公婆会在院子里打扫,喂鸡、把大的煤块砸成小的方便火炉烧。家明和子苑是过着大小少爷的生活,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长口了,家明总是幸福的晚上说:“我一年只有在老家的时候是最轻松的日子了。”我做饭的手艺和婆婆几乎有天壤之别,我不抢着做饭,只是打下手,择菜,收拾饭桌我全包了。只要子苑不缠着我时,我就找活干,炉子旁边的煤匣里煤少了,我去端煤,毛巾有点脏了,洗一下,我还给公婆洗了好几次衣服,过年前四天,我把所有沙发套洗了一遍,公公吃完瓜子出去,我会很自觉的把他扔在地上瓜子皮扫掉。家明要洗头洗脚我绝对和婆婆做的一模一样,我喜欢他,伺候他我心里一点也不难为情,而且公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年后的这几日,我受到的呵斥少了很多,婆婆很多时会笑着看我,和公公说:“他爷,你看欢子和以前性子真是不太一样了,不如以前有动静了,以前还和你开个玩笑什么的,现在不如以前爱说话了。”公公只是笑,只有一次说:“慢慢长大了,可也真是不大一样了。”
初六那晚上,公公忽然问我:“欢子,以前你就认识好多生僻字,你帮我看看这俩字‘曱甴’,怎么念?”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两个字本来我也不认识,有一天新月从电脑上查东西,从“百度”里无意间看到了这两个字,新鲜的厉害,跑去让我看,说这两个字从来没见过,原来在粤语里指“小强”,说的我一楞一楞的,她笑了半天,跟我解释:“小强”和“曱甴”都是蟑螂,还告诉我这两个字念曱(yuē)甴(yóu),不知公公从那看到的,我笑了笑说:“我本来不认识,前一阵子新月告诉我的,我说出他们的读音。”公公笑了,说:“欢子进门这么多年,我问的字还没有难住她的来。”家明很是骄傲的说:“欢子文科本来就很强的,看的书多一些,还有个好习惯,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我们上大学,都没带字典的了,她还背着她那本大字典去学校。只要不是极少用的字,她一般认识。上大学时,给我写信,她信里从来看不到错别字,还老给我找错别字。”
婆婆听不下去了,“行了,家明,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一下子让我来个大红脸,家明不服气的说:“娘,我说的是真的,我爷不也说了吗,我们结婚七年了,我爷问欢子的字,欢子都认识吧。”
“家明,只是碰巧了,咱爷问的,我刚好认识,这个也是,前一阵子新月刚告诉我的。”我不好意思了。
子苑正是什么也新鲜的时候,他静静的听完我们的话,一下子冲到我怀里,搂住脖子亲我脸一下,对着他爷爷奶奶说:“我妈妈最棒了,是吧?”一下子把一家人逗乐了。
晚上睡觉时,我很是好奇:“家明,我以前有时会和爷开玩笑吗?”
“是啊,我从小就怕他,你可能从小让我老岳父宠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刚进我们家门,你就老逗的他乐,他可喜欢你了,从来不把你当儿媳妇看,就当闺女,你怎么和他开玩笑他也不生气,他从年轻就当家,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他的,就你,有一次他因为家务事冲着娘发火,还要动手打娘,我本来要出手拦他,没想到,你比我还快,一下子就把他手给扯住了,顺手扯到沙发上去了,看你是儿媳妇,他可能也想下台,气呼呼的坐下了,你一阵笑脸直言:“爷,你这脾气可得改改,当着你儿媳妇的面,你就和我娘动手,我娘这么大岁数了,有个好歹,受罪的可是你,我们得上班,看谁伺候你,你又跟不惯我们,老夫老妻,我娘最疼你,我们就远了。你生个病什么的,还不指着我娘,我们伺候你,不是假期我们还得请假,花钱那另说,你受罪没人替你吧,你好好和我娘在家,我们在外面工作也安心,你这样,这么大岁数了,还动手,我们怎么放心,要不,你们再跟着我们去吧,你不愿去,是吧,把我娘放在家,我们还不放心来,要不我们带着娘走,你一个人在家威风吧。”一下子,把老爷子逗乐了,听娘说,后来他真的没动过手,娘从心里可疼你了,她也是性子直,看不惯你干活,就好说,心里是很喜欢你的。好老婆,你真是好啊,我真是三生有幸,找着这么个好媳妇,有时,你心里有不满,从不在他们面前表露,给爷娘买东西,你从不心疼钱,总是挑好的,有时比给岳母的都要好,咱娘在外面和人家把你夸的跟朵花是的,你不知做了婆婆的婶子大娘有多羡慕咱娘呢。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绚烂的、真实的生活
第一章 流逝的大运河
新的一年,新的学期开始了,我们又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我每天早起做好早饭,叫家明和子苑起床,吃完早饭,有时我送子苑,有时家明送小家伙上幼儿园,然后我去图书馆,家明去实验室或去上课。还是每周去两次兼职,平淡的安静的生活,却也其乐融融。
东风送暖,已吹绿了柳条,吹软了杨花,已经是春天了,院子里的草坪也是“草色遥看近却无”了,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心也随着万物蓬勃起来,随着衣服穿的越来越少,我们的客厅在阴面,暖气早就停了,屋子里阴冷,还没有记户外暖和,在外面的阳光下,一个毛衣就温暖舒适,但在家里,还得加一件毛背心,一在家我就缩缩着,家明就笑:“还是这样不耐冻,一冷就受不了,今年还没天天说最讨厌暖气前后的这一个月了,家里阴冷的难过。”家明有时间,就会抓着我手,让我靠着他,好多回子苑就不乐意了:“我要坐在爸爸妈妈中间。”家明就会笑他:“你这个小灯泡,过来吧。”子苑就会颠颠跑过来,很幸福的坐在我们中间,让我们给他讲故事。
一马平川的德城春天的风很大,不像在泰安,又宏伟的泰山挡着,春天感觉不到这么强烈的风,好不容易有个周末风不大,阳光灿烂,新月两口子非扯着我们一家子去运河边春游,就是踏青呵,以前在大唐时,这是个最热闹的季节,各家各户千娇百媚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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