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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山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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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鹤说的没错,可是我就是静不下心去细细思考,自从见了越绫儿生不如死的样子,这绝尘庄总让人心惊肉跳。
“古鹤,食心符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提食心符你们全那副样子?”
古鹤脸色一凝,“食心符是种诡咒,一个人心底暗伤越多,这种食心符的力量就越大,直到心碎而亡。”
“鸣凰岛的人太恐怖了。”
“鸣凰岛的毒绝尘庄根本不放心上,能施食心符的人不会那么简单。”
我一头雾水,不是鸣凰岛那又会是哪一家?绝尘庄也太会招惹是非了吧,真不会广结善缘。
古鹤在一旁笑,“飞天,你放心,没有谁会把那天下无双的食心符用你身上。”
这话居心叵测,不过安心不少。
“不是鸣凰岛下的毒?”
“越绫儿是庄里数一数二的弟子,能在她身上施符的人,鸣凰岛找不出一个。何况鸣凰岛虽以使毒著称,但食心符他们没资格使用。”
古鹤眼中锐光稍纵即逝,吓了我一跳。这人平时谦和,偶尔深沉,感觉颇可怕。
“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古鹤瞟我一眼,灿烂地笑起来,“我给你个更快寻齐飞天诀的法子。”他突然转移话题。
我听到可以快速找到飞天诀,由里到外一阵兴奋,双眼腾的发光。
“即使师父不会告诉你。你可以去找大师兄啊,大师兄兴许知道。”
我颓丧地耷拉着头,“一笑老怪再三警告不许让勒风知道,否则他会把我喀嚓了。”我用手抹脖子,“他说的一本正经,到时真把我给那样了,谁负责啊?”
虽然对这个人恨之入骨,但多少是很怕很畏惧的,天晓得有那种本事的人,有什么不会做不敢做。
古鹤扬眉,颇讶异。
我往桌上一趴。“不过,老怪只说不许让勒风知道飞天诀,所以几天前我去找勒风……”
“你已经去找过大师兄了?有什么结果?”
“我想问问他御风马的事,因为你们都告诉我他对这类玩艺很有办法,所以我就想去请教他御风马怎样才会哭,单问这个勒风肯定没办法知道我的用心吧?”
古鹤撇嘴,“结果呢?”
我双手一摊。“他根本不给我问这问题的机会。”刚要问这个,勒风就招来御风马让我乘上去兜风,害我兴奋得把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古鹤失笑,我正想痛斥此人没有同情心,蓦地发现窗外一片瑰丽云彩。古鹤也发现了,敛了笑临窗远眺。我挤过去学他凝目远望,这一望可不得了,只见云彩后十几个人正往山庄降下,这十几个皆气宇轩昂,衣袂招展,御剑而来。
“他,他们是什么人?”这么气派的阵仗,好威风,好气派,尤如天外飞仙,把我看得激动不己。
古鹤冷笑,“飞天,绝尘庄有贵客到了。”
一笑老怪站在凤栖殿凤凰石上,那十几个人一落地笑向老怪抱拳施礼。我瞅见回庄的徐来,立刻跑过去。
“徐来,你回来啦?他们是什么人?好神气。”
徐来一笑,“是仙客乡的使者。”
仙客乡是什么东西?我去问古鹤。
古鹤漫不经心走向上方,“一个有资格与绝尘庄互别苗头的地方。”
那又是什么地方?我见古鹤已登上凤凰石,只好回头再去问徐来。
“绝尘庄在云雾里,仙客乡在深海底,我们擒天他们镇地,自古以来因各有使命而少有分争,不过这次的食心符,却不得不彼此见个面了。”
原来是为了食心符!难道古鹤所说的,有资格拥有食心符的人就是指这群人?
“自从五年前贵庄紫漠姑娘中食心符而死,宫主已将所有食心符销毁。”领头的男子有礼开口。嗯,我对这人很有好感。“因此徐来一入仙客乡对宫主说明来意,宫主立命我等前来一探究竟,庄主,可让我见见中毒的姑娘?”
一笑老怪唤来传令使正欲下令,一声清音传来,“我已经来了。”
越绫儿由七心女扶着走上凤凰石,仙客乡的人一见越绫儿,讶异不己。越绫儿苍白的脸染上一层讥诮的冷笑,“右护法,又见面了。”
领头男子露出奇怪的笑,“怎么是你?”
越绫儿笑到咳嗽,“五年前我入仙客乡盗食心符,今天被食心符所咒,右护法,还不明白?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呀。”
“果然是食心符?”
越绫儿疲倦的点头,右护法不卑不亢看向一笑老怪,“仙客乡确无食心符,这世上应当再无食心符,除非……”
“徐非仙客乡有人依食心符配方重制。”古鹤接话。
右护法摇头,“应该不会,食心符这等诡咒配方,仙客乡唯有宫主知晓。宫主是绝不会悔约重配食心符。——冒昧问一句,近来绝尘庄可有敌视者?”
“是有,但绝不会拥有食心符。”
右护法挑眉,“是什么人?”
“南国鸣凰岛。”
老怪向着右护法点头,右护法眉头皱微拧。古鹤盯着他,“右护法怎么说?”
右护法面露难色。
玉乔在下方喊我,我便拉她一把,让她娇小的身子从人堆里解脱出来。她坐到我身边,望出去。
“哇,这儿看过去真明白。”
我得意。见她一脸兴致勃勃,便道:“喂,今天轮到你替也舞取药,别忘了。”
玉乔哼一声,不悦道:“要你提醒!我早替也舞拿好药了。也舞见我高兴得很,飞天,说来说去,也舞更喜欢我。”
“呸,见到你高兴是客气,见到我高兴才是真心实意。”
玉乔冲我皱鼻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噢,说你自己吧。”
……
我们俩个人趴在树上嚷来嚷去吵来吵去。下方观望的人冲我们猛打噤声手势,见我俩不受教,拔剑以对,才算镇住局面。我俩互瞪一眼各自扭开脸去。
那边右护法正为难,他的下属中有一人在他耳边私语,右护法脸色骤变。问那人:“果真?”那人点点头,右护法怔了半晌,看向场上的人。
“我有个猜测。”
所有人见他面容尴尬,都有疑惑。那厢一笑老怪却哈哈一笑,“右护法尽管猜,我们随便听听,反正也没别的事做。”
“听说,”右护法坚涩地在那笑,“听说贵庄是因拘婚而与鸣凰岛交恶的?”
“这个你也知道?”一笑老怪瞄了眼一侧的勒风,对右护法笑道:“老夫的大弟子风头太健,害人家千里迢迢寻访而来,偏偏他又无心婚嫁,只好辜负人家一片好心好意了。”
右护法清清嗓子,“庄主或许不知,鸣凰岛与仙客乡还有几分因缘。”他吸口气,提起精神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接着讲下去,“我们宫主在三年前寻回了遗散多年的女儿,庄主或许略有知晓。”
一笑老怪颔首,“确知一二,怎么?”
“小宫主认祖归宗前曾是,曾是鸣凰岛的弟子。鸣凰岛向贵庄大弟子求婚,为的是岛主之女,我们小宫主与鸣凰岛岛主之女情同姐妹,也就是说,”右护法在那煎熬着,“也就是说,倘若一方受辱,另一方也许,我猜测,会出手相帮。”
古鹤真是坏蛋啊,右护法这样可怜兮兮,他还摇着扇子悠闲问他:“你们小宫主知道如何配置食心符吗?”
“宫主极宠小宫主,恨不能讲毕生功力所知尽数授于小宫主,因小宫主自小在鸣凰岛,对毒兴趣尤深,几乎将宫主所藏尽数通读……”
古鹤冷笑,“请问护法,你们的小宫主现在何处?”
右护法汗颜,“小宫主,一个月前不知所踪。”
一直不啃声的勒风笑了,“真巧。”
右护法惘然地望着众人,古鹤解释给他听:“一个月前,鸣凰岛大攻绝尘庄,你们小宫主或许也是其中一员。”
右护法脸色更难看。
勒风对玄平道:“听说最近玄院那边平白无故少了些草药?”
“都是少量珍稀药草。”
“配置食心符据我所知,天下只有绝尘庄和仙客乡有齐全的药材,如果她不是在仙客乡配出食心符,那就得在绝尘庄搜罗配方了。”
勒风笑咪咪对汗如雨下的右护法说,“你们的小宫主看来早在绝尘庄作客了。”
一串清脆掌声由人堆里传来。我一把揪住玉乔,“她怎么在这?”
玉乔也震惊,“我见她睡下才来这边的,我……”
她缓步走上凤凰石,目光一扫众人,大有居高临下的意思。
“是我,怎么样?”
右护法却道:“她是谁?”
边上庄里人低呼:“也舞姑娘!?”
勒风对右护法说:“她就是你们的小宫主。”
右护法直勾勾盯着也舞,难以置信。也舞一笑,双袖挡脸,一阵绮光环绕。待素袖放下,立于风中的是另一个人。
我反手抱住树杆,玉乔抱住坐着的粗枝丫,大家瞠目结舌。
右护法终于缓过神,“小宫主!!”
小宫主撇撇嘴,“你的眼光真是差到顶点,就算我用了易容术,你也不至于没感觉呀。亏我自己跑出来,徜若呆会他们让你搜庄,见了我,还不晓得我是谁呢,丢人!”
小宫主骂完右护法,转身冲一笑老怪笑,“绝尘庄果然名不虚传,我以身试了十八种鸣凰岛奇毒,居然没一种难得倒玄平,原还指望有个一两种解不开,便用这种绝尘庄解不开的毒对付你们,居然只用三天就悉数化解,害我只好自己想法子了。我也不想一出手就用上食心符,不过后来发现,一般小毒你们根本没放眼里,既然如此,就让你们好好长一下眼界。哎,失策的是,你们居然早见过食心符,也清楚只有仙客乡才有,害我露了马脚,只好出来。”
一笑老怪似要发作,小宫主轻一摆手,“庄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这事是你们欺人太甚,鸣凰岛不过是来求婚,却让这女人打成重伤,情何以堪?我只不过还以颜色罢了。”
古鹤冷笑,“小宫主这颜色还得可真不算轻啊。”
小宫主想了会,走到越绫儿跟前,“绫儿姐姐,算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以鸣凰岛身份向你陪罪,你要怎样都成,与仙客乡无关。这事与仙客乡无关!”
越绫儿冷笑,“你知道我耐何不了你——仙客乡的小宫主。”
小宫主笑得天真,“谢绫儿姐姐既往不咎。”眼角示威地斜睨一笑老怪。
老怪叹口气,“又一个鬼精灵。好了,既然这样,那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老夫可没功夫跟仙客乡反目成仇。”冲右护法说,“跟你们宫主说是一场误会。”
右护法自知理亏,只要不追究,什么都成,立刻惟命是从,转头对小宫道:“属下护送小宫主回仙客乡。”
小宫主一抬下巴,“谁说我要回去的?现在我要以仙客乡小宫主身份留在这当贵宾。庄主,绝尘庄该不会拘客吧?”
一笑老怪装着笑脸,“自然自然。”转头对徐来下令,“为小宫主挑间好宅子,她愿住多久就让她住多久。”
徐来刚要领命,小宫主却道,“我不住霞居。”
徐来问:“那要住哪一处?”
小宫主笑盈盈的眸子睐向勒风,“风满楼。”
第12章
徐来回来我就倒霉了,不许乱跑不许去找御风马麻烦,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更可恨的还是我知道他的不许完全出于为我好。所以,每每这种时候,纵使心有万般不甘,还是乖乖照做。
徐来说:“让我看看你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我立马狗腿,“徐来你一定渴了,先喝口茶再说吧。腿酸不酸,我帮你捶捶?”
徐来何等冰雪聪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飞天,你以前插科打诨玩物丧志,我听师父之言,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由着你去了,但试剑会上大师兄即亲自指点过你剑法,我势必得让你学会基本路数才不枉当你师兄。明日起,由我来督促你剑法。”
这么一番晓以大义发自肺腑之言,震得我当下只有愣愣发呆的份,你说像我这种人,怎么好死不死有这种脚踏实地负责又诚恳的上头呢?如果我师兄是幻镜居的水涵空,他只说一句话:她与我无关。天呐,光想想就觉幸福像花儿朵朵齐放。可是,现实还是——我师兄是来仪阁那个亲切温和的徐来,我明早纵有万般不愿,纵使无法张开睡意浓浓的双眼,也得拖着剑去练。他的好心,是我在绝尘庄不可承受之重。
真是屋漏偏适连夜雨,练了一早上的剑,吃的饭居然只有青菜萝卜。伙房那几个据说技艺天下无敌的家伙今天想造反?要不是正饿,一定先提剑追杀过去。后来才知道这顿饭几乎每一门吃得都很惨,原因就在现居风满楼的大贵宾小宫主身上。一上午,伙房师傅全用在应付她下的膳食上,这个小宫主真是旷古绝今的刁钻,当玉乔很健忘小宫主便是当初闲花照水般动人的邪舞而对其大肆鞭笞时,我终于也忍无可忍地落井下石。这个小宫主简直可恶透顶,还我美味来!
对仙客乡除了印象深刻的小宫主,便是那式踏剑飞的本领令人好生难忘。我问古鹤庄里有没有人会,古鹤笑着告诉我:绝尘庄是没有人会去练这种没意思的功夫的。
没意思?怎么会呢?我倒觉得仙客乡的踩剑飞比绝尘庄的瞬息移位有意思多了,并且有视觉享受多了。那踩剑飞有仙气,而我们的却是妖气。
“你不会是想学吧?”古鹤摺扇轻摇含笑问。
正午的阳光暖融融,让人哈欠连天。我半梦半醒扯着他衣袖,“你会的话教我呀。”
“我可不愿自寻麻烦,何况我也不会。”
“自寻麻烦?麻烦你解释清楚。”我不可思议。
“再怎么没眼光,也看得出你的确不是练武的料。飞天,你还是省些力气,多花功夫在飞天诀上。”
我一把抓住古鹤的手,泪盈于睫。“古兄台,你真是我的知己呀。劳你将刚才的话告诉我家徐来,让他别再逼我练剑吧。”
“朽木不可雕。”古鹤总结性发言。
我坐在书海里,穿窗而渡的阳光正洒在身上,朦朦胧胧的便睡着了。
绝尘庄是个四季不分,终年花好月圆晴空万里的地方。但今天却下雨了,滂沱豪雨,天空中乌云压城城欲摧,碧青闪电与轰然炸响的雷声在头顶交错上演,雨势如倾,举目一片白茫茫。又一道巨闪凌空劈下,光芒照亮了漆黑而混沌的山庄,映明了那高高上翘的楼角,是……
“飞天飞天!”古鹤摇着我的肩。
“你被梦魇住了。”
我恍恍惚惚任古鹤给我擦汗。
“那个,”有气无力开口,自己抬头望窗外,碧空如洗风和日丽,噩梦罢了!
“飞天!”
我回神。“绝尘庄下过雨吗?大得要把山庄给压沉的那种。”
只是随口问问,古鹤却一怔。
“喂!”
古鹤似觉失态,笑了笑掩饰。“怎么突然问这个?”
见古鹤神色恢复,我才说:“刚做梦来着。”
古鹤喃喃:“奇怪。”见我一脸纳闷便说:“你才来庄里这么一段日子,怎么会梦到这个?”
这跟我来山庄时日多少有什么关系?做梦哪有理由的?何况天马行空乱梦一向是我的专长。
“庄里当年水涵空师兄上回魂天涯招魂时下过一场大雨,那场雨,没有人会想再经历一次,水师兄自此对红尘再无留恋。”
“噢?”还有典故,并且又与水涵空有关。“古鹤,勒风也叫水涵空师兄,勒风不是辈份最高的吗?”
古鹤眼神很深,“是,但水师兄才是师父的首屈大弟子,水师兄自从出家,便将这个地位让给了勒风。勒风本来是第二代弟子,因资质极为俊秀出色,很得师父和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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