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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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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抖抖索索的把碗倒满了。这一瓶酒倒盛米饭的小碗也就倒个十碗八碗的,这七碗要是全喝了,这大姑娘能受得了吗?
她可不知道杨娴儿从小就跟父兄喝酒喝惯了地,喝酒这种事是天生的,有些北方姑娘一顿喝个两三斤二锅头跟没事人一样。
杨娴儿端起碗来咕嘟咕嘟两口全喝了,把碗一顿,再倒!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本来就够打眼的,再这么个喝法。看个饭馆里地人全看过来了。宫大胡子他们那桌的几个痞子,往这边一看,眼睛顿时亮了。几个流氓邪笑着使劲吹口哨。
两个瘦猴精似的小子,灌了几瓶啤酒。带着点儿酒意,摇摇晃晃的过来,大模大样地一坐,搭讪道:“小姑娘一个人哪?”
“怎么自己在这喝寡酒?瞧你细皮嫩肉地,要是喝醉在这儿,碰见坏人怎么办?”
杨娴儿眼皮都抬,问服务员道:“我喝了几碗了?”
服务员担心的举起半空的酒瓶看了看,低声道:“五……五碗!”
“那倒啊!等什么呢?”
又是一碗!
杨娴儿抬头又喝了,把碗一放,道:“还有一碗。倒!”
两个痞子看直了眼,大拇指一竖道:“好爽快地妹妹!哥哥我喜欢!厉害。真厉害!”
杨娴儿冷笑了一下,端起碗,把第七碗倒进嘴里。
一个痞子看着杨娴儿喝了酒之后,红红的脸颊越发显得嫣红娇媚,忍不住心痒难挠,凑过来涎着脸,手肘就往杨娴儿肩膀上放。嘴里说道:“妹子,跟哥哥到那桌去坐坐,我们哥几个陪你喝几杯怎么样?”
杨娴儿酒量虽好,连着七碗白酒下肚,那酒劲儿火烧一样在心口里燃起来。忍不住一声清叱,拍案而起。
好个杨门女将,不愧是军营里长大的巾帼红颜,将门里飞出的烈火凤凰!
杨娴儿从服务员手里拔过剩了点儿底的酒瓶子,照着左边那个痞子的脑门儿当头砸了下去。砰得一声登时开了花儿!酒水混着血水揉着玻理渣儿,铺了这小子一头,呱呱乱叫。
右边这个小子一看不对。骂了一句:“臭婊子!”呼得一掌,照杨娴儿脸上扇了过来。
杨娴儿一把扭住他地手掌,向外一扭,咯哒一声响,没等这小子叫疼,杨娴儿抓着他的小臂往桌子上一按,倒转半截酒瓶子用力扎了下去,顿时把这倒霉鬼地手掌扎了个对穿!
可怜这小子天鹅肉没吃着,手差点给废了,一声哀嚎,鼻涕眼泪口水一起下来,疼得直打摆子。
宫大胡子一看自己带来的人被打得这么惨,他还不知道什么事呢!连忙站起来,带着剩下四个人哗啦一下围了上来。
馆子里其他的食客一看打了起来,赶紧离座要走。但是也有几个胆儿大的人,几时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打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大老爷们儿,而且这小姑娘无论是喝酒还是拿瓶子砸人脑袋,动作又潇洒爽脆,又透着漂亮好看,就跟电影里的女侠似地。都以为是拍戏呢,到处找摄影机在哪儿。
杨娴儿根本不给他们发问的机会,借着酒意,抄起折凳上前就拍翻一个,接着左右开弓又狠又快,又是两个混混倒地,啪嚓一声,折凳都给拍散了。
杨娴儿自己手上也给震得发麻,折凳断裂得地方刮出两道血痕,仗着酒,半点没觉得痛。上前一步,把挡在宫大胡子面前的家伙手抓住,一扭一扳,顿时脱臼,顺手操起一个啤酒瓶,照头又是一下。
这帮九城下的混混,平时尽是些欺软怕硬、色厉内荏的主儿,平时吓唬老百姓还行,也就打架的时候往正主儿后面一站,充充门面,哪见识过杨娴儿这种军营里打架的手段,三下五除二全给解决了。
宫大胡子灌了一肚子啤酒,还没回过神儿来,刚想问两句。杨娴儿已经上来一脚踹了过来。宫大胡子想躲,那脚又狠又急,哪里躲的开,一脚蹬在肚子上,踹得一个后仰,靠在桌子上半倒了,后脑勺把那锅正沸着的火锅碰翻,烫得他杀猪似地一声喊。
宫大胡子刚想挣起来还手,杨娴儿上前扯起他一只胳膊,反向一扭,宫大胡子想抽回手,又想抬腿踢,可被杨娴儿巧劲儿拿住了,一拧一转,登时半身酸麻,一点儿劲也使出来。
杨娴儿拧着他胳膊把他转了个个儿,按在桌子上,一头一脸的汤水。宫大胡子疼得直叫唤,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啊你!”杨娴儿怒道:“你个欺善怕恶的恶棍,坏事做尽地混蛋!姑奶奶是你索命的判官,勾魂的无常!”
第三十七章 黄雀在后
乔帆站在北影厂的后门,焦急的翘首盼望。
好容易,终于远远的看见易青猫腰骑着自行车飞驰而来,乔帆高兴的迎了上去。
易青飞身下车,问乔帆道:“怎么样,动手了吗?”
乔帆无奈的笑道:“可能都打完了。”
易青道:“没事。”说着,拿出一百块钱叫给乔帆,道:“你别回去了,去找个超市买点儿零食,回来大张旗鼓的请同学们吃,让大家都知道你后来出去逛街玩去了。千万不要让徐晓君知道我和你有联系!”乔帆把钱推开道:“不用这个,我有钱。”
易青知道他不富裕,硬塞给他:“拿着。不能让你花钱。我进去了,你自己机灵点儿,别让徐晓君看出什么来。”
乔帆点头应了,径自向胡同外走去。
易青眼前浮现起杨娴儿那短发劲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叹了口气,赶紧上了车,驰进北影厂。
虽然没有问清楚具体的位置,但是也不用找了,北影后门进去就是美食街,第一家饭馆门口就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易青停好车子,挤进去一看,李国邦正在和几个北影的保安人员做登记笔录呢。杨娴儿和几个武警战士推着宫大胡子和几个小混混,手关节脱臼的几个都已经接上了,只有几个头被打破的还没止血。北影医务室地护士正在给他们头上去玻璃渣子。
宫大胡子和几个流氓手都背在身后。一人一条皮带打了个强盗扣,两边大拇指和无名指扣在一起绑上,天大力气也用出来。
保安们不停的跟李国邦握手道谢,并且表示派车派人。跟李国邦一起把人送到就近的派出所去。易青分开人群,走到正在醒酒的杨娴儿身边,一把拉着杨娴儿就往外走。
挤出了人群,杨娴儿使劲甩掉他地手,喊道:“你谁啊你!”
易青回过头来凶她:“喊什么!倒霉孩子尽惹祸!”
杨娴儿定神一看,认出来了,冲他扮个鬼脸,笑道:“那些坏人全给我一个人撂倒了!告诉依依,我给她出了口气,过两天去指证他们。让丫坐牢!”
易青又好气又好笑,摇头叹道:“大姐。据说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啊!你学美术的时候那股子灵气到哪儿去了?”
“怎么了?”
“请问你把宫大胡子带到派出所去,告他什么呀?”
“意图强奸啊!”
“他强奸谁了?那天我们劫下他的时候,他连依依的衣服角还没碰上呢!他说他把依依带到郊外体验生活、说戏,或者指导表演行行?你有什么证据告人家强奸啊?咱们把人家车砸了是真的!”
“啊?”杨娴儿被这么一说,顿时酒醒了一半,楞了一下道:“我还以为这事挺容易的,还…还这么麻烦。”
“更重要的事。你把他往派出所一送,不是便宜了徐晓君?”
“怎么会?让这个大胡子去指证她不就完了?”杨娴儿一说完就后悔了,她是嫉恶如仇,可是她头脑并简单,更笨。告宫大胡子都没证据,告徐晓君更是不可能了,她最多把十万块介绍费退出来。既然没造成强奸事实,说成是普通的介绍对象、介绍女朋友,一点责任都没有。正好依依和小云都成年了。
“徐晓君本来还不知道咱们是一伙儿的,也摸不清楚咱们是不是要对付她,现在你这么一闹。摆明车马要对付她了,这叫打草惊蛇!”易青有点着急,道:“别得都不怕,就怕徐晓君琢磨过味儿来,又去害依依和小云。帮学生考上电影学院她是没这本事,可是要搞点破坏让她们考不上,她可有地是办法!”
杨娴儿犹豫了一下,懊悔道:“我太冲动了。当了三分钟英雄,惹了一堆麻烦。过……有孙茹的爷爷在,徐晓君敢怎么样吧?”
易青道:“现在也只有指望孙老爷子了。别说了,赶紧把眼下地事情处理了吧!”
易青说着说着,情自禁的浮起一个微笑。
杨娴儿嗔道:“笑什么!笑得那么坏!”
易青看着宫大胡子他们狼狈的样子,低声道:“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事,还是做得够漂亮,够解气!嘿嘿,要是连你做事情也瞻前顾后,藏了十八个心眼儿算计,那你也就不是杨娴儿了,那样我也不喜欢。”
杨娴儿刚才还豪气冲天,这时突然听他说到“喜欢”两个字,突然扭捏起来,掩饰着道:“少来这套!我是个笨丫头,象某些人一肚子坏水,天天想着叽哩拐弯勾心斗角的事!哼!”易青没注意到她的脸比刚才没醒酒是更红了。他数了数李国邦他们的人数,道:“一会儿我去买条烟,然后过两天咱们再好好请人家吃顿饭。一会儿我先走,你和你朋友把宫大胡子送进派出所去。”
“啊?还送啊?”
“废话!”易青戳了戳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已经都这样了,把他们送去那叫合法扭送,见义勇为,要是不送,你这可是斗殴伤人,罚款不算还拘留你!但是要小心万一这混蛋大胡子一机灵,七问八问地引出依依她们的事来,又告不了他们,倒有可能被反咬一口。万一传出去坏了依依她们的名声,影响她们考试就坏了。你就拿徐晓君的办公室被砸说事,就说跟朋友来玩,发现有人入室行劫,就把他们抓去了,死都不要说出前两天的事来,你心里就当自己不认识依依她们。就宫大胡子今天对徐晓君干得这事,铁证如山,赔钱就赔死他!少说也判个六个月十个月的!”
杨娴儿惋惜道:“我再等等就好了。白便宜了徐晓君!”
“你才知道呢!”易青笑道:“以后遇事多跟我们大家商量,快意恩仇是挺爽,但是往往要坏事的。”杨娴儿呆呆的看了易青两眼,突然道:“易青,这一年你变化好大啊!”
想想当初,第一次去杨娴儿家时那个看了罗纲一眼就武断的对罗纲怀有成见地那个毛糙的易景,跟眼前这个深思熟虑的易景简直判若两人。
这个圈子确实很锻炼人,但是易素显然是改变特别大地一个。这种智勇双全的秉性,现在越来越明显了,他虽然依然豪爽,有时冲动,但是处事显然是成熟多了。
易青听杨娴儿这么说,自己也突然觉得有些感慨。短短大半年时间,从高中生到大学生,从一个大男孩子渐渐走进了成年人的世界,很多东西都变了——比如小云……
也许,这就是这种学校,这种行业圈子和那种象牙塔式的大学最大的不同之处吧。
易青看看差不多了,于是道:“那我先回电影学院了,罗纲他们还等着我呢。我们在帮依依和小云排练呢。你完事就过来吧,我介绍小云给你认识。”
杨娴儿赶紧拉着他,道:“先等等,把你身上钱都给我留下。”
易青笑道:“干吗?抢劫啊!”
杨娴儿道:“我把人家饭店打得象样,总得先把人家的损失赔了。你给我凑凑,回头还你!”
易青哈哈大笑,道:“这就是做英雄的代价,哈哈,该!”说着把自己钱包里的大票子全留给杨娴儿,道:“尽早脱身,别跟这种流氓多纠缠,我们等你,快点来啊!”
说着,易景飞身上车,向北影外驰去。
杨娴儿往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我怎么就对他言听计从了呢?”
各怀心事的易青和杨娴儿并没有觉察,一个高大的身影躲在远处的一个垃圾箱后一直注视着他们,然后在易青走后一闪而没……
……
徐晓君坐在被划的支离破碎的沙发上,用冷毛巾敷着肿起老高的脸,阴沉沉的道:“你看清楚了?真是易青?”
梁晓刚点头道:“那还有假?这个短头发的小妞,以前恍惚也见过她跟孙丫头一起来找过周依依。”
徐晓君冷笑道:“那就是了。我说周依依这么个倒霉丫头,谁这么大本事给她撑腰呢!果然是易青和孙茹这丫头。哼,一群乳臭未干的小B崽子!我要是叫他们压下一头去,以后再这北影还能混下去吗?他们大概真以为姓孙的那个老不死能发挥什么作用吧?哈,幼稚天真,孩子见识!”
梁晓刚担忧的道:“宫大胡子进去了。会不会弈出什么事来?”
徐晓君笑道:“放心吧!他脑子进水了,才会主动把跟咱们的事招出来。我要是他,赶紧认了今天的事,交个罚款赶紧逃出来是正经。再说了,易青这小子逼他拉咱们下水,咱们打起官司来也不用付任何责任!你忘了,当初咱们可是找法院的内行人参谋过的,这个局谁都能有事,只有我们轻松开脱。”
梁晓刚眉开眼笑的道:“早说你奸猾似鬼了,一个女人倒抵得苦上十个男子汉。”
徐晓君白了他一眼道:“少跟我来这个。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要去表演系那位齐大教授家串个门子!”说着,她捂着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嘿嘿,还真得谢谢宫大胡子这一巴掌……”
第三十八章 君子可欺之以方(上)
说起中国影视的表演学,现在最盛行的莫过于两派。
一种是以话剧舞台表演为基础衍生出来的,以再现模仿为刻画人物手法的表现派。这种表演方式上手快,学得人也多,同时也特别适合电视剧表演,所以中戏出身的科班演员大多精通此道。
还有一种,是以斯坦尼理论派为基础,加了一点布莱西特理论的体验派。也就是易青教依依他们班学生的这些东西。这种表演方式随着研究的深入,和学术的发展,越来越成为时尚的表演主流,虽然上手慢一些,但是能够规律性的帮助演员适应各种角色。近年来一直倍受电影学院推崇。
电影学院的表演二级学院自己内部也分成两派,一派是以院长系主任崔新清老师和她的丈夫霍宣老师为首的表现派学者;另一派是以副院长系副主任王敬松老师,著名演员黄雷老师为首的,推行“齐派表演理论”的学者。
这“齐派表演理论”其实就是传统的体验派的衍生。是斯坦尼理论在中国实践中总结出来的,与中国文化、中国传统价值判断与文化思辨相结合的产物。这套理论强调演员的创作目的、创作工具、创作结果三位一体,即这三个的答案都是演员本身,创作目的是为了演出自己的个性,创作工具是自己,创作结果是象自己一样的角色,和象角色一样地自己。
这套理论以解放天性为基础。与传统的体验生活相结合,强调对规定情境的把握与开掘,非常适合中国学者和年轻演员的学习掌握。以致于刚刚在学术界提出时,非常轰动。此后每年专为学习这套理论地各国演员、留学生络绎不绝。
自然的,第一个创造性的提出这种理论的那位大师,也名垂青史,大名赫赫。
这位开宗立派的一代大师,就是徐晓君要拜访的齐世龙教授。
齐老师一代鸿儒巨匠,跟孙老爷子一样,可谓桃李满天下,育人无数。与孙老爷子同的是,孙教授的学生大多是手握实权的电影公司、国家单位、拍摄团体的掌舵人,而齐老师地学生多半跟老头自己的性格一样。都是些童心为泯地,相对单纯的演员和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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