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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相公太呆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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暯桐不得又伏下来静静听着屋内的声响,但那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只持续了一段时间,就停了下来,屋内又恢复一片寂静。陆子珝看着她静默的蹲在墙角,一双手紧紧的抠着墙角的砖石,悄然问道:“小桐,我们是要挖这个墙角吗?”
闻言,暯桐细细的看了看用青石砖砌成的墙角,阴仄仄的道:“咱们不是来挖墙脚,是来挖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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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鬼屋秘密
“是那个吗?”陆子珝戳了戳暯桐的肩膀,指了指窗户上飘渺摇曳的鬼影。暯桐顺着他的所指看过去,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招手示意陆子珝上前。
及至门前,暯桐转头看向陆子珝:“呆子,怕吗?”
陆子珝茫然的摇了摇头,显然不知怕为何物。暯桐得了他的答案,指了指门缝:“你武功高强,你先进去把他捉住,我殿后。”
“嗯!”陆子珝坚定的点了点头,猫着腰推门而入,暯桐伏在门外紧张的听着其内的声响。突然,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接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暯桐只觉得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了。这时,里面的陆子珝蓦地一声大叫,顿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暯桐瘫的一下跌坐在地,她侧耳细听,里面却是一片静寂无声,她试着悄声唤了唤陆子珝,却是未有回应。她心急起来,立时去感应陆子珝体内的蛊虫,发现他还活着,这才放下心来。
暯桐掐了自己一把,摸索着爬起来,硬着头皮进了屋内,却发现屋内整整齐齐,丝毫没有半点混乱的痕迹。她心中暗自奇怪,一边感应陆子珝的所在,一边入了内室。
床上一片狼藉,隐隐现出一个凹处,蛊虫显示陆子珝所在位置便是在床下。暯桐疾步上前,将被子一掀,发现床板早已不知所踪,一个黑乎乎的坑洞出现在她眼前。
暯桐爬上床沿,掏出夜明珠对着坑洞内照了照,发现里面竟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幽幽的冷风自暗道内飘出,刺激的她一个哆嗦,她试着喊了声:“呆子,你在哪里?”
可是依旧没有回应,暯桐狠狠心,提了裙摆沿着地道向下,耳旁似有风过,她刚要惊呼,却发现喉头哽紧无法发声。她急的不行,紧张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并开始通过蛊虫之间的联系,去呼唤陆子珝。
眼前一道魅影闪过,陆子珝蓦地出现在她跟前,暯桐看着眼前沾了一身灰的陆子珝,心下一松,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陆子珝却是急着将她推开,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小桐,我说不了话,不要怕。”
暯桐看着他紧张着急的模样,倏的就咧嘴笑了起来,陆子珝见她笑,便也跟着一起笑。片刻之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拉着暯桐朝着地道深处走去。
暯桐随着他步步深入,一面观察地道形势,发现里面的空气很是湿润,四周都像是溶洞的石壁。走了未有多久,隐隐有水流的声音传来,暯桐心下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村中那条河下的水道。
陆子珝拉着她在其中兜兜转转又走了未有多久,地道尽头静静的摆放着一道棺椁。暯桐大着胆子走上前,发现棺椁后面的隔水石壁上好似还刻着些字,她走近了细瞧,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小院的闹鬼都是机关在作怪。
陆子珝却是将那棺椁一把推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暯桐伸手接过,看着书面上的奇门遁甲几个字,好奇的将书打开,她略略翻了几页,嘴角止不住的翘起,今天可是寻到好宝贝了。
她将书往怀中一塞,拉着陆子珝退后几步,对着那棺椁拜了几拜,催促陆子珝背着她出去。只见她二人离开后,那棺椁竟是在慢慢下降,其后有水慢慢填没,直到将石壁上的字淹没。
二人退到屋内,暯桐照着石壁上的方法,启动了机关,将地道永久的封住。暯桐又吩咐陆子珝将内室收拾了一番,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开始认真的琢磨起书里的内容。
“小桐,你在看什么呢?”陆子珝蹭到暯桐的身边,从书下伸出脑袋好奇的看向暯桐。暯桐静静的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你去村长家,把咱们的包袱拿过来。”
“哦……”陆子珝不得已又飞身出了门,待到他将包袱带了过来,见着暯桐依旧坐在原处认真的看书,便是又忍不住蹭上前:“小桐,我把包袱拿过来了。”
暯桐随意的伸手一指:“你把家里的衣服被子都洗了晾着。”
“哦……”陆子珝便是又撸了袖子,抱着被子去了院中打水。
及至天亮,陆子珝又光着身子进来了,他伸手就去扯暯桐的腰带,惊得暯桐拿书一把拍过他的手。再见他一身白花花的膘肉,她吞了吞口水,紧张的道:“你想干嘛?”
陆子珝委屈的蹲在一旁看她:“你不是让我把家里的衣服被子都洗了晾着嘛,还剩下你身上的衣服没洗了……”
“额……”暯桐只觉得喉头一哽,随后她转头看了看屋内。见着满院子的湿衣跟被单,又偷偷的瞥了一眼白花花的陆子珝,强忍住笑意:“我身上的衣服明日再洗,你今日不可再出去,老实呆在屋内。”
“哦……”陆子珝应了声,之后突然站了起来,暯桐见状忙喝住他:“转过身去!别在老娘跟前晃你的蛋!”
她这一声大喝,惊得陆子珝立时又转过身蹲了下去,默默的不动也不说话。暯桐起初未有在意,放下书出去转了转,试图找找晾干的衣服给陆子珝穿上。待她无功而返,回到屋内时,发现陆子珝依旧默默的蹲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暯桐担心他蹲久了头晕脚麻,就喊了他一声,“呆子,你蹲那里干嘛呢,起来啊。”
却哪知等了好久,也不见陆子珝回应,暯桐心下有些担心,便是又凑近了些,发现陆子珝蹲在那里,将头埋得很深。她伸手戳了戳他线条明朗的臂膀:“呆子,你怎么啦?说话呀。”
陆子珝依旧不回她,她又试着跟他说了些话,见他依旧不答话,顿时就来了脾气:“你到底说不说话!蹲这里着凉了怎么办!”
“小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嫌弃我了……”半晌,陆子珝才慢慢的抬起头,委屈的看向暯桐。
见后者没说话,他又开口说道:“我知道我笨,我傻,宫里的人都说我是个傻子,都说你以后不会要我的。可是我想要你,我想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不会嫌弃我傻了……可是,我刚刚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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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做贼出事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暯桐总算听明白了,敢情这家伙以为自己方才那一声大吼是觉得嫌弃他了。她面上神色柔和下来,蹲在一旁拈过他垂地的发丝,去逗弄他的鼻尖,后者忍受不住,只觉得鼻头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暯桐立时就笑了:“呆子,以后,可不许胡思乱想了,我可以谁都不要,但是你,我一定会要的。”
“真的?”陆子珝眼神一亮,紧紧地盯着暯桐,生怕她再改了主意。
“真的啦,如果说谎,天打雷劈。行了吧。”暯桐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小桐,我好喜欢你。”陆子珝伸手就将暯桐整个熊抱住,他的气息扑鼻而来,暯桐只觉得心中一荡,有个这么听话的全能保镖其实也挺不错的。
“啊呀!我什么也没瞧见,你们俩继续,继续……”门突然的就被关上,村长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暯桐面上一阵火烧,她立时起了身催促陆子珝入了内室,转而去寻村长解释。不然,这白日宣淫的名声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这村子里混下去。
暯桐匆匆追出去,与村长好一阵解释,本以为村长会明白,却哪知村长笑呵呵的道:“老朽儿都明白的,闺女,谁没年轻过。只是,以后这门还是得关上啊。”
说着,村长对着暯桐一阵挤眉弄眼,暯桐只得尴尬的应承下来,一阵傻笑之后。村长突然拉着她紧张的问道:“闺女,不是老朽儿说你啊,你怎么又跑这院子里来了。若非看到这满院子的衣裳,老朽儿还以为你们两个不辞而别了。”
暯桐知他关心自己,笑着宽慰:“村长,其实这院子里并没有鬼,只是那老鼠窜上了房梁咬断了拉绳。昨儿我与我家相公都瞧见了,你就别担心了。”
“那你们是决意要住这院子?”村长仍是有些不放心。
“是啊。”暯桐又与他说了些话,好一阵宽慰,村长这才叹了口气道:“你们年轻人胆大,若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就赶紧的搬出来。”
暯桐连连称是,村长又拉着她着急的道:“哎呀,闺女,与你说这些,正事都忘记了。快叫上你家相公,随我去山中避避。”
暯桐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应了声好,却是想起陆子珝没有衣裳穿,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与村长道:“村长,我家相公昨儿将家中的衣裳都洗了,这会子没得干净衣裳换,想向你讨几件衣裳。”
“这算啥事啊,来,随我去。”
暯桐随着村长去取了衣裳,催促陆子珝换上,紧着又由着村长带领,涉水入了山中的溶洞。初入溶洞,暯桐只觉得好似进入了一座幻美的地宫。却原来那溶洞壁上,混杂着不少的萤石,现出各色奇彩,无需点灯也能视物。
村长将几个粗粮馒头塞到暯桐手里,“闺女拿着,进了这洞里,得挨到晚上天摸黑才能出去。”
暯桐接过馒头,蹙眉问道:“村长,难道要一直呆在这洞中?”
“唉……”村长长叹一声,扶着一旁的石柱坐了下来,“之前也偶有兵匪过来,但我们都以为只要交些粮食,便会无事。直到今年快秋收之时,村里又来了一拨兵匪,他们极其凶悍,直接入了田内抢粮,村中人自是不许,有那上前阻止的,当场没了性命。我们方才明白兵匪之凶悍,再不敢冒险,都躲到洞中来了。”
“那你们今年的秋收岂不是都便宜了那般兵匪?”
“不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咱们还能吃上粗粮馒头,只怕过阵子,只能喝稀饭了。秋收无粮,都是靠着去年的存粮。”村长说完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有那离得近的村民,也上前来大吐苦水,只听得暯桐一阵皱眉。
自古以来,征战讨伐,难过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这打战的日子越长,百姓的日子越难过。暯桐随意扫了扫洞中的村民们,见大家面上都是愁云惨淡,心下打定了主意。
是日天黑,村民们都开始涉水出洞,各自归家,暯桐则是带着陆子珝直接去了离村子最近的分水镇。她今儿白日里早是打听好了,分水镇是个大镇,镇子里的吴员外拥有良田千倾,平日里又克扣佃户,偷他的粮食是最好的打算。
陆子珝背着暯桐几个轻跃停在吴家大院的屋顶上,他悄声问道:“小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做贼吗?”
“你真聪明,摸摸。”暯桐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着院子东边亮着灯的阁楼说道:“咱们去那边。”
陆子珝背着她轻轻落在阁楼顶上,暯桐侧耳细听,里面传来一阵妖精打架的声音。她眼前一亮,将屋瓦轻轻挪开,趴在上面朝里看去,只见那绣花的芙蓉帐子一直在哆哆嗦嗦,一个甜的腻死人的女声自其中传出:“哎哟,老爷你轻点……”
暯桐眨了眨眼,却怎么也看不透那芙蓉绸帐,只得失望的摇了摇头。她指尖轻动,那哆嗦着的芙蓉帐子霎时就安静下来,陆子珝则是听话的背着她自窗户入了房间内。
暯桐一马当先直接就去撩了帐子,可是里面的景色却让她大失所望。看着那大腹便便压在上面的老男人,她只得可惜的瞄了一眼那同样晕过去的女人,奈何这姑娘如花似玉,却委身于这样的人。
她啧啧叹息一声,随即催动吴员外体内的蛊虫,只见吴员外一个哆嗦直愣愣的坐了起来。暯桐无心看他,速速的问了他粮仓钥匙所在,就带着陆子珝离了阁楼去吴员外的房间取钥匙。
拿到钥匙之后,暯桐并没有急着去粮仓,而是带着陆子珝在吴家后院四处找寻,总算是给陆子珝找到一两套合身的衣裳。此时天已近夜半,暯桐忙带着陆子珝去了粮仓扛了两袋米,趁着夜黑又回了临溪村。
连着好几日夜里,暯桐都带着陆子珝去往吴家大院偷摸扛米粮,其后又将一些粮食分给临溪村中的村民们,只道是高价买回的。如此一来,村中那些对他二人有些微词的村民,也对他二人改了态度。
只是每每暯桐给村长送粮时,村长总是语重心长的对她道:“闺女啊,老朽儿知道你心地善良,可这些日子,你买这些粮食,银钱怕是花费太多。老朽儿受之有愧。”
暯桐只道银钱是身外之物,每日夜里依旧去吴家大院偷粮。直到一日夜里,她与陆子珝刚到吴家大院,便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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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最后的粮食
朔日的晚上,本该一片黑暗,眼前的吴家大院乃至整个分水镇却是灯火通明。暯桐让陆子珝靠着墙走,避开光线,一路悄悄行到了吴家大院的大厅屋顶上。
暯桐揭过一片瓦,认真的看着大厅内的形势,吴员外哆嗦着躬身立在一旁,一名身穿战甲将军模样的男人端坐在堂上。看装束不是景云国的将领,想来这边便是到了宣业国的地盘了。
只听得那将军说道:“此次征粮,你吴员外贡献最大,本将自会记你一功。”
“那犬子之事……”吴大志颤抖着问向那将军。
话音刚落,一名卫兵自侧门入内附在将军耳旁说了些什么,将军立时点点头,起身瞥了一眼吴员外:“兴国大业,匹夫有责,莫要再说辞。”说完,大踏步出了大厅。
吴员外见状,着急的去拦,那卫兵当下拔刀,寒光一闪,吴员外瑟瑟的又缩回了手。此时,厅外响起一阵疾呼:“爹!救我!我不要去参军!”
吴员外急的不行,却又碍于那凶神恶煞的卫兵,只得含泪哭喊:“我儿保重!沙场上不比素日里,切记爹爹盼着你归家!”
“行了行了!赶紧的带走!”将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士兵便是押着吴员外的独子吴希走了。待到士兵们都离开了吴家大院,吴员外一个人跌坐在大厅的台阶上,哭嚎起来:“这都是造了什么孽什么啊!我的儿啊!啊……”
暯桐皱了皱眉,又攀上了陆子珝的背,指示他跟上那将军的步伐,二人随之来到分水镇的广场上。暯桐细细一瞧,啧,好家伙,强征粮食也就算了,居然还抓这么多的壮丁。
暯桐好似已经看到明年耕种时节土地荒废,秋收无粮的景象。她在心里将那宣业国的将军骂的狗血淋头,这壮丁都抓走了,明年自己吃什么啊!陆子珝似是觉察到她心情不好,悄声说道:“小桐,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些人?我帮你去揍他们!”
说着,他就要将暯桐放下,暯桐忙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动:“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人多势众,咱们一路悄悄跟着,届时好整治他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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