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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人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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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西有一大片芦苇荡。秋天,那里的芦花,像无际的白云被风吹得一起一伏,它在孩子们的脑海里留下了一副副美好的无法遗忘的画面。
一千多年后的小牛庄,村西的芦苇塘边上修了铁路。是铁路给这里的人们插上了理想的翅膀。它使遥远的不再遥远,奔向那希望的前方。
这里处处有故事,样样都离奇。听得孩子们都睡不着觉了,总有些问题想要问个究竟。他们听不够梭子沟的故事。看不厌这里的道道风景。
聪儿是牛家又一个才子,他口才好,介绍起这些景观来娓娓动听,而且时不时地插段故事。现在,他就要介绍梭子沟了。
梭子沟很有特点,他概括了四个字,那就是‘东柳西荷’。
看!从东北而来的小溪都处在绿树成荫之中,梭子沟东岸边柳丝拂水。梭子沟的东边,水深有鱼。
说着说着鱼儿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还伴“叭叭“的鱼跃响声。
这里也是鹅、鸭最喜欢的水域。那几只鹅正在水中游着,悠闲自得地梳理着羽毛,还时不时地把头扎进水里叼起小鱼美美地吞了下去。
成群结队的鸭子划着水相互追逐,唱着它们自己的歌,不知疲倦地闹着个没完。
聪儿指了指北岸继续介绍:梭子沟的北面尤其是西北侧水比较浅。从岸到接近水面处,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光滑而扁平的褐色石头。人们称它“牛肝石”。
那里是全村妇女,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洗衣的好去处。聪儿说着向正在洗衣服的姑娘挥了挥手。
那姑娘也向他们挥了挥手喊道:“聪儿,你家来亲戚了?”
聪儿回应着,继续地介绍着:你瞧,她们在那里一边洗衣物,一边拉家常;有的用木棒敲打着衣服,随着“砰砰砰”声,水珠溅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及水面上;有的在用力地搓着衣物,还不时地响起了阵阵地说笑声。
“哥哥,我喜欢这里的田园生活!”小玉姑娘朝着哥哥兴奋地招呼着“。
“是啊,妹妹!我有同感!”
梭子沟的西南部,比西北部的水略深些。水面上浮着片片荷叶,荷叶有疏有密,叶片有大有小,颜色有深有浅。
雨后的阳光下,荷叶泛着光,在微风中蠕动着,珍珠般的水珠在荷叶上无奈地滚来滚去,虽然放射着耀眼的光,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小玉高兴地喊了起来,“快看呀!这里的荷花太美啦!”
“是啊,荷花要属这里好!形、色、香具佳,堪称无双!”马小宝赞美着。
星星点点的荷花被大偏大片的绿色的荷叶,无怨无悔地烘托着。活跃而抢眼的荷花,有的正在盛开着;有的半开着;有的含苞待放。她们真是姿态多变尽显婀娜。
略红的花朵露着文采;粉色的花儿透着娇艳;白色的花润泽剔透。它们相互争芳斗艳。
观之,让人赏心悦目,令人留恋忘返;加之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肺,使人心旷神怡。
小玉兴奋地拍手称赞着:“这里的荷花别样的美。看它太独特了。哥哥,我的创作意愿来了。”
“好啊,那你好好地构思构思吧?”朱小宝随意的说了一句。
小玉兴趣来了,说:“就画这几株怎样?”
聪儿听了小玉姐的话,心中暗喜。他接过去说:“好啊,小弟盼着你的大作早早问世!。”
“见笑了,见笑了。”小玉谦虚的说。
聪儿接过去又说:“古人作画,画荷花时,不忘添上蜻蜓。
诗人写荷花时,也会写上蜻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们这里的蜻蜓,更是恋着荷花。蜻蜓围着荷花飞上飞下的;有的蜻蜓点水;有的立在叶片上,它远远地深情地欣赏着花儿的容颜;还有的蜻蜓竞然投进了花的怀抱,亲吻个没完没了。
“看来聪儿弟弟,很擅长作诗、绘画的吗?”牛小宝称赞着聪儿说。
“哪里啊!我只不过受了点,祖奶奶的熏陶而已。祖奶奶在这方面那才是专家呢!”聪儿自豪地说。
牛小宝和牛小玉听了都很惊讶。
“小弟,我信。我知道了。原来你的厉害是来之于祖奶奶的熏陶啊!”小玉若有所思,半开玩笑地说。
聪儿很神秘地,悄悄对他俩说:“没错,不光这些,我告诉你们吧!祖奶奶画的那副《柳荷配》不管是诗情还是画意,那才叫好呢!可惜我只看到过它一次。”
江心的婆婆马小飘,替自己的婆婆薛春燕带着江欣一家三口来到了朱子涵墓前。江欣和孩子们都哭了。
江欣一边给丈夫烧纸一边说:“老爷,你好狠心啊!也不看我和孩子们一眼就走了。你放心吗?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办哪?”
“孩子别哭了,有娘在不怕。”马小飘安慰江欣。
“爹,儿子好爱戴您啊!我会做出一番成绩来的,决不让你失望。”
“爹,小玉好想您啊!”
他们给爹爹烧了纸磕了头以后,又来到了祖爷爷坟前焚纸烧香叩头。
薛春燕的小儿子牛建彬和儿媳李宛秀,率儿孙十多口子,提前一天回到小牛庄,来给老祖宗祝寿来了。
李宛秀拜过婆婆后,薛春燕告诉李宛秀说:“宛秀啊!你公公临去世时说过了,牛家和石家的矛盾也该结束了,因为我们的怀疑也是没根没据的,就算是真有根据也没有必要继续矛盾下去。
都是一个村子的,团结总比分裂好吗!这次你回来,你就回你舅家说说我的意思。虽说你舅不在了,我们两家还是亲戚,牛石两家要走动的才好。
薛春燕过生日的那天,女儿穗儿夫妇及孩子也来了。久不来往的石家,李宛秀的舅妈、三位表哥和他们的孩子十来口,也都来给老太太祝寿来了。
邻居牛再安三兄弟,再安已经不在了。他的老婆及再兴、再旺两家人都来了。村子很小,几乎全村的人都来。
僻静的小牛庄,有人要过大寿了。小村庄已不再寂静了反而显得热闹沸腾了起来。
也不知从何处来了许多的人,大家既不相知也不相识但说起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给老寿星祝寿的。
原来是这样,京城里有人来,州府地有人来,县城里更来了不少的人。
王家善的儿子王为仁家来了。疯婆子的儿子家来了。罗开升的儿孙们。算命先生的后人。总之所有的亲朋好友几乎到齐了。
祝寿开始了。老寿星端坐在正座上。接受着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这里特别要提的是她的干女儿马小飘。然后是孙子孙女、孙媳妇孙女婿、重孙子孙女的跪拜。
最后是接受亲朋好友的一一祝福。
隆重的祝寿仪式过后,酒宴接着就开始了。
酒席上,人们除了向老寿星说些祝福的话以外,外地来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是赞美,这里的美好景色。
牛建彬却不一样,他语重心长地对几个已当了官的或正在求学的侄子们说:“看着这景色是美好,再想想现实中的那些,阴险叵测的人心,反而更能凸显出了,社会上的许多的不协调。
那些人,无时无刻地不在摆弄事非。他们小事大事全搅和,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么这种现象怎么才能消除掉呢?”有人问。
“没办法,只有靠良知了。”有人接过去说。
牛建彬沉思了一会儿说:“不能被动的等待着良心发现。我认为觉悟是关键。人们有了觉悟就不怕个别坏人的蛊惑,一切害人害己的武器,就会失灵的。这样以来一个和平相处新局面就能出现。
与牛建彬同桌的几位听了颇受启发。
“大人,这太难啊!觉悟可不好提高啊!”另一位却摇着头说。
牛建彬站起来说:“觉悟提高是急不得的,要从教育后人的人品开始,起码也要知道憎恶除弊,善于发扬优良。久而久之的教育下去,民族觉悟就提高的。”
老太太的寿宴结束了。人们走出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边抹着一丝丝祥和的云彩。
正文 第十章 太无耻了
readx;牛重连面向在场的人说:“有钱的人治病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少了那不行!一般百姓来看病,万一钱差了点,也要给他治。必要时,适当地给他减免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说到穷人,有了病也是要治的。我觉得穷人的命也是命,不治干嘛吗!在危机时刻,作为大夫,我不能坐视不管。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管了。”
牛重连边说边转过身去,安慰起老太婆母子来了。说“交不起钱不要紧的。以后有了钱再还吧!实在没钱也用不着拿一辈子来伺候我的。”
老太婆还是再三请求留把他们下来伺候恩人,还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后来,牛重连听出来了,他们母子是个没有任何生活出路的人。牛重连想:店里需要人时,就让他们来干些活挣些钱补补家用的。
于是,牛重连对他们说:“老人家你和你的儿子在我家忙的时候,你娘俩就来我这里干活,我给你工钱。行吧!”
“我们怎么能要你工钱呢?恩人啊,我说句实在话吧!我就是个流浪汉真是没能力来报答您。”老疯婆的儿子说了实话
我们不怕脏不怕累什么活都能干,给几口饭吃的,有个地儿住就行了。不用你开工钱,只要能留下我们就行。”老太婆的恳求着。
柳儿听了他们母子说的那番话,很是怜悯他们。心想:两位师父不久就要走了,家里会缺人手一定会很忙的。想到这里,她走了过去对重连说:“重连收下他们吧!”
牛重连的想法和柳儿的想法是一样的。于是他就对老婆子母子俩说:“好啊,你们留下吧!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在场的人,看到了这个场面,都在为牛重连夫妇俩的行为鼓起掌来。大家都称赞他们两口子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好人啦!
事后,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地把这件事传为佳话了。
从此以后,“生安堂”的郎中牛重连美名远扬。牛重连的医术医德得到了方圆几百里百姓的称赞。前来看病的人源源不断。
郎中王家善的“善人堂”离牛重连的家并不近。按说对他不会有多大影响的。自从牛重连的“生安堂”开业以后,他们那里就开始门庭冷落了。
此人的医术比牛重连的医术是低些,但这并不是病人不愿意去找他治病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这个人的人品太差。
特别是上次他玩的那套砸人招牌的事,搬起了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让人们对他就更加嗤之以鼻了。王家善无意中帮了牛重连的忙,为牛重连做了正面的宣传,令他后悔莫及。
自从牛重连失踪,柳儿出去寻找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于是,佘家人就处在了郁闷之中了。开始的时候,佘家人除了郁闷还有回忆,回忆柳儿在家时的那些欢声笑语。
慢慢地大家恨起牛重天来了,怨他尽惹麻烦。时间长了郁闷、回忆、怨恨中又添加了思念,全家人都想念柳儿,白天想晚上做梦也梦到她。
再后来,大家对老爷也产生了埋怨,埋怨他做事太欠思量,就连老爷自己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但他对自己的行为还没不后悔。
过了很久的一天,是佘大杨给佘家带来了一个消息,说牛重连在县城里办了个药堂;做了郎中。听说口碑很好,人们称他为神医。
佘老爷对此事并非不知,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失败。他也想去看一看女儿。见了女儿说些什么呢?说女儿错;父女俩又要争吵。
承认自己错了,还真不情愿。佘老爷无颜去见女儿,只能催促夫人去县城看看。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极了。她立马就让儿子陪着自己去了县城。
开业以来,店里的生意很好。牛重连虽然很忙,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轻病人来了或针灸或按摩或服上现成的药,轻松完事。稍重一些的病人给开个药方,让病人抓副草药回去慢慢地治疗。
病人痛苦烦心而来,个个满意而去。不大的功夫就处理了十来个病人。
这时,有一个青年人扶着一个老太婆走进了药堂。老太婆坐在牛重连的对面,两眼直盯着牛重连看。她好像在琢磨这什么?
原来她就是她心里在想:这小子从小就放牛,怎么会治病呢?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为他使了什么妖术帮他给人治病的,这样做短时间还可以,时间长了是可不行的。
牛重连给老太婆号脉,一会儿脉号完了。
牛重连对她说:“老人家,你很健康什么病也没有啊!看来你的心情不太好,有心事吧?”
“是的,我有个女儿离家出走了,她让我好伤心哪!”
“你想女儿了,心里不舒服是吧?我来给你开付药。你吃了它,气就顺溜了,心也会爽快了。”
牛重连把药方开好,交给了老太婆的儿子,让他们到药柜上去抓药。
佘夫人和儿子刚转向药柜台方向走去,她们远远地就看到柳儿了。
柳儿也看到了母亲和哥哥,她惊叫了一声。夫人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柳儿压低声音说:“娘,哥,你们怎么来了?”
“死丫头,娘想你想得都快要想死啦!”
柳儿问:“重连怎么没认出你们来?”
“这简直是小菜一碟的事,看!”大杨说着换了另外一张面孔。
“哥,我们是人啊。我不喜欢使用妖术的。”柳儿反对哥哥的做法。
“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迫不得已的啦!”
柳儿叫来了疯婆子的儿子冯山子,让他替一会儿自己。她要和母亲、哥哥进后堂说会儿话。
他们进了后堂;柳儿就告诉母亲说:“我和重连结婚了;怕你和父亲反对就没敢请你们来参加婚礼。娘,你不会生气吧!”
“我和你父亲早就估计到了。事已至此凭天由命吧!”
柳儿要把他们来的事告诉牛重连。老夫人说:“我们这次来是打探虚实的,还是等我回去以后,听听你爹的意思吧!”
柳儿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也很伤心,伤心地泪水含在她眼里差一点就要流了出来。
临别的时候老夫人叮嘱说:“可不能再用你的妖术去帮牛重连为他人治病啦!那样会伤害身体的。”
“娘,你说什么呢!治病那是靠人家重连自己的本事。”柳儿安慰母亲说。
送走了母亲和兄长后,又过了几天,柳儿向重连提出要回家看望父母亲。牛重连同意了,还提议,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回家一趟,看望柳儿的父母。取得佘家老爷、夫人对他们婚姻的认可。
本县首富“善人堂”的郎中王家善和本县县太爷罗开升,交往甚密。他们利用权和钱干了不少的坏事。上次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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