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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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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静不知不觉中已经把睡袋上的毛啃下一大团子。她受不了了,她要要去偷窥!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人就有这么一毛病,越是让自己不爽的事情就越要看个明白。偷窥那个家伙是非常危险的。她只有匍匐在地,一点一点地朝帐篷靠近,然后掀开帐篷的一角,偷偷看一眼。即便如此,她也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可是——她也犯不着里帐篷这么远就匍匐在吧!她也知道此时自己像个傻瓜。可脊梁上就像有着千钧重一样,使她不敢爬起来。青草在扫着她的脸,泥土的气息直往她鼻孔里钻。黛静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起帐篷里的景象来。一想就让她脑子发涨:首先,应该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啊呀,那只是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也许是整整齐齐摆放在衣架上的……黛静忽然被人揪住背心拎了起来,接着脖子上一凉,竟有一把长剑架了上来,又是席格。按理说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黛静至少应该尖叫,但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懒懒地看着他。“你趴在地上干什么?要施什么邪法吗?”席格凶神恶煞地压低声音吼道。“你钟爱的王子在召幸女人,你不在乎吗?”黛静曾经怀疑过他是同性恋,不假思索这句话便脱口而出。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同性恋都有些极端(她自以为),该不会一时恼怒就把她“喀嚓”了吧?“爱”在英语里不仅指爱情,还有忠诚、亲情和强烈的友谊的意思,席格并没有听出异常:“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趴在地上干什么?”“我在观察蚯蚓!”黛静准备冒充一下达尔文。“你难道要有什么消息让它们带到地府的妖怪那里吗?”殊不知在总古的欧洲,自然学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被当成异端的。黛静差点晕过去:“你干脆去写玄幻小说吧!”玄幻是个新词,席格当然听不懂,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揪着黛静的领子往营地外走去,想找个背静的地方好好审问她。帐篷里的景象和黛静脑海中的相差很远。王子和那个“自然美”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黛静更不知道王子等自然美进了帐篷,帐篷外的人散去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听到你要请我召幸,我还真吓了一跳。”自然美笑笑:“如果不这样的话见不到你啊。”王子也笑了笑,笑容中竟有少许辛酸,长吁了一口气:“说起来,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是啊。”自然美的眼中泪光闪闪:“你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马车的车轮高呢。”王子笑得更辛酸了,眼圈一红,眼泪险些要掉下来,连忙梗了梗脖子把眼泪憋回去。自然美却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几声抽泣之后便是良久的相对无言。王子站起来,面对着帐篷的布幕,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你还记得我家的那棵柿子树吗?”“是啊,”自然美擦掉眼泪之后强笑道:“我还去上面偷过柿子呢。”“结果下不来了,还要我把你救下来。”王子微微侧过脸来,努力稳住发抖的嘴角,微笑着说。他们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起了童年的趣事。谈王子这一生中,那段唯一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席格把黛静揪离了营地,也要和村庄保持一段距离,但也不能太远——在野兽横行的古代欧洲离人烟太远很危险,便把她揪到了报警钟台下,进一步凶神恶煞地逼问黛静:“你到底在干些什么?”“我说兄弟,你要放松一下了,你的神经太紧张了,”黛静高挑双眉,一副调侃的样子。她已经料定他不敢杀她,再加上今天心情又不爽,便豁出去地摆了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什么?”席格恼了:“什么叫我太紧张了?你趴在地上……”“本小姐一觉醒来忽发奇想,想在地上趴趴,请问碍了谁的事呢?就算我趴在锅台上,也跟您没有关系吧?”席格呆住了。黛静得意洋洋地朝他扬起下巴,却发现他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身后的方向!她连忙也扭过头去,只见原野中有一道微光一闪而过。席格的脸色忽然大变:“不得了了,有人来夜袭了!”黛静看到的,就是敌人的盔甲在月光下的反光!他已顾不上黛静,几步跳上报警钟台,拼命地敲起钟来。黛静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机灵地藏到了报警钟台后。“哒哒哒!”竟然有马队!是敌国的骑士带着士兵来夜袭。席格更加惊慌,更加用力地打钟。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有一个骑士冲到了报警钟台前,朝钟台上的席格挺剑就刺。席格避开剑锋,顺手把手中的钟锤往骑士敲去,正中脑袋。骑士被打落马下,头盔已经变形了。黛静瞪大了眼睛:这一手好帅啊!转眼间又有几个骑士冲到,举着长矛朝席格乱挑。席格拔出长剑相迎,顿时叮当一通乱响。一个步兵举着火把跑近,发现了钟台下躲着的黛静,举剑便刺。人在危险的时候都能激发异能的,这么迅捷的一剑黛静竟然躲过了。躲过剑锋之后她慌忙去拔腰间的剑,慌乱之中怎么也拔不出来,看着扬着剑又准备刺她的敌兵,灵机一动大喊一声:“别动!我是女巫!看我用咒语把你变成石头!”敌兵见黛静的确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倒也微微一怔。黛静连忙结起手印——她根本不会结任何手印,以前喜欢看《火影忍者》,便照着模糊的记忆结了个四不象的手印。而咒语她正版盗版都不会,就用汉语念起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偏吐葡萄皮”。敌兵还真被她吓住了,犹豫着后退,她趁机拔腿就跑。她也不知道该往哪跑,只知道现在离开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便闷头往森林里跑去。身后的打杀声越来越远,她正庆幸自己选择正确的时候,忽然身后“嗖”的一响,接着胸口一阵剧痛。这疼痛是如此的剧烈,她当即就晕了过去。晕倒前夕依稀听到自己心中发出惨叫:不……行……了她被箭射中了。
第十八章 生死一线
黛静趴在草地上,背后有一支羽箭狰狞地挺立着。从羽箭的末尾开始,到青草的暗处,有一块红斑在迅速地扩大。她现在一动也不能动,眼皮就像被粘住了一样张不开,可意识却出奇的清醒。身边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很感觉到。她能感觉到在风的吹动下箭在微微地颤动。这种震动牵动着她的全身,直拽着她的鼓膜,拽得她耳朵里嗡嗡直响。她能感觉到血正一滴一滴地流出体外,身体也正一点一点地变冷。那支箭头,酸涨地梗在那里,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涨大,几乎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她终于明白了,以前以为死前昏迷是福的想法是多么混帐。原来那些人并不是感受不到痛苦,而是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能动不能讲罢了。一阵震动从身体下传过来。一阵靴子踩击青草的“嚓嚓”声直捣进她的耳膜。“有人!?”“是谁?”黛静在这一瞬间怕到了极点。是不是敌人呢?会不会在她的身体上踩踏过去,会不会顺手再在她身上补一剑?“哎呀!是王子的随从!”其中一个人惶急地喊了起来。黛静心里一宽。看来这个人是亚格耐斯这边的。否则他提到“王子”的时候语气不会这么恭敬。一个人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动作很粗鲁。黛静感到全身都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从伤口直传过来,逼她直想大喊。可是她的嘴唇和牙齿就像不是自己似的,一点都动不了。另一个人更要命,竟然抓住箭身,徒手便拔。黛静感到全身的神经似乎都粘在箭头上被往外拔去,痛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不行,拔不出来,箭头已经和肉粘连在一起了。送回去让医生看看。”哦。医生……黛静心里先是一阵放松,忽然又揪了起来:天哪!中古欧洲的医生!中古欧洲的医生作手术从来不用麻醉,也不知道为手术器具消毒,连身上那身罩袍也是几十年如一日,从不更换,甚至把罩袍因溅上脓血而造成的坚硬度当成医学成就攀比的重要依据。天哪……他们抬着黛静在原野上飞跑。黛静感到他们的脚下并不平坦。一阵阵颠簸传来,震动着她背上的箭头,让她痛得一阵阵发晕。那疼痛是如此的剧烈和具体,她甚至可以判断出他们脚下的石头是扁是圆。“医生!”黛静听到门被推开,撞到墙上的声音。接着身体便被抬进了屋子。屋子里的空气很温暖,黛静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冰冷和温暖的分界线如何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啪!”她几乎是被扔在了手术台上。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垂死的牲畜被扔在肉案上。马上就要开始了。中古世纪恐怖而血腥的外科手术!手术架上哗啦一响,似乎有把大刀把拿了出来。“我要开始了。”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黛静感到自己的四肢被几个人粗鲁地按住。真的好像宰猪啊!“等一下。”很有质感的男声。王子的声音?“给她咬上这个。”黛静感到一团东西被塞进了嘴里,她的舌尖尝到了温软的纤维。是毛巾?“防止她忽然醒来咬到舌头或是把牙齿咬坏。”谢谢,谢谢。黛静在心中喃喃低语。没想到他有时候也停能为人着想的。背后的衣服被“唰”地一下割开了。黛静在心底祈祷着,希望手术不要太痛苦。“扑哧!”医生像切割猪肉一样把刀刺进了伤口旁的组织。一股异物入体的惊吓和血液都似乎要倒流的疼痛使黛静几乎要从手术台上跳起来——如果她能跳起来的话。轻点!黛静在心中大喊。医生显然没有听到她的话,手术刀还在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伤口旁的皮肉。刀刃在体内游走时的震动直传到她的手指和脚指尖上,肌肉被切开时的“吱吱”声塞满了她的耳朵,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使她的身体开始发麻,可是那要命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住手!”又是那有质感的男声。王子又说话了。“这样伤口会更大的。我来!”听到王子要自己来的时候,黛静被吓得全身抽搐。他会温柔地“切”她吗?还是会更不管她死活地乱切乱割?一阵冰凉切进她的伤口。刀刃异乎寻常的轻柔。黛静几乎感觉不到刀刃入体时的震动。它正灵巧地,慢慢地把和皮肉粘连,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的箭头轻轻地剥离开来。不知是刚才的疼痛太过剧烈,使黛静有了免疫,还是黛静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麻,黛静竟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好了!”黛静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出奇的酸涨,接着身体便完全松弛下来。箭被拔出来了。这时她才感到意识开始模糊。原来,只有脱险之后才是真正的昏迷。唔……好温暖。眼皮上好痒。是什么?黛静睁开眼睛,发现刚才的痒只是光线照到眼睛上时温暖的错觉。她迟疑着抬起身体,背后剧烈的疼痛立即让她瘫倒在床上。“你醒了!?哎,别动!”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干净的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正是那个自然美。黛静本能地对她感到一阵排斥。可自然美却对她很亲热:“你先好好休息。真不巧,你的王子刚才还来看过你,在你的床头守了好一阵。过一会儿他还会来的,你可以放心。”我的王子?黛静不禁一愣。她怎么了?语气怎么这么暧昧。要暧昧也是她和王子之间啊,他们……“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呢。他竟然也会这样偷偷地把女孩带在身边。”自然美捂起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黛静则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自然美终于省悟到自己误会了什么,蔚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天才欲语还休地问:“唔……对不起,你……不是他的爱人吗?”爱人?什么跟什么嘛!她把我当成王子的情妇了?黛静立即呆了。
第十九章 烙印
黛静和自然美呆呆地对视着,气氛无比尴尬。黛静转动着眼珠,来了个以攻为守:“这句话……我也想问你。”“啊?”自然美竟然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你不是被王子召幸了吗?”黛静提到了这个就酸溜溜的。自然美呆了呆:“什么?你难道以为……他没告诉你吗?他没告诉你他是在这个村庄里出生的?”黛静眼立即直了:什么?他在这个村庄里出生?王子在边境的村庄里出生?”自然美更是自悔失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黛静忙结结巴巴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那个暴虐的家伙的。他杀人不眨眼,我知道的……”没想到自然美竟然激动起来:“不许你这样说他!”黛静呆了。怎么?她还护着他?那刚才她那份恐惧是……“他不是坏人。他从小就是个善良的人。我知道。我是和他一起度过童年的。他只是经历了那件事……还有……宫廷险恶……他要自保……”自然美低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黛静顿时感到十分抱歉:“唉……对不起,”此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请问你能叫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吗?”“辛迪。”自然美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泪珠。“啊……辛迪……哈哈……”黛静这才发现此时她根本无话可说。她尴尬地看着辛迪抹了一会儿眼泪之后,忽然一阵冲动涌上心口:“你能告诉我……他经历了什么事情吗?”话刚出口就在心里大骂自己笨:她怎么会告诉你嘛!辛迪的肩头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擦干眼泪,理了一下头发,低垂着眼帘,小心斟酌着措辞:“我希望……你能等到他愿意告诉你时……他亲口告诉你。”“哦。”黛静垂下眼帘。不知为什么,她也感到一丝伤感。既然他以前是好人,按照好人受挫变坏的定律,他遇到的事情一定惨绝人寰吧。她抬起眼帘,出现发现辛迪正异样地注视着她,不知怎么地感到一阵局促:“我……脸上有东西吗?”“啊,不,”辛迪的脸竟然红了,很尴尬的样子:“我觉得你长得真好看。”好看!呜呜……黛静听到这句话时差点喜极而泣:终于有人说她好看了!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这是不是为了掩饰失态而作出的随意恭维啊?“啊,对了。”黛静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你怎么会……以为我是他的……爱人?”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还是不可抑制地泛起了红霞。“啊,这个,”辛迪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他亲自给你动手术啊。你知道,尊贵之人非常忌讳手沾到血的。他在给你动手术的时候,好认真,好仔细,生怕割错了一点皮肤,一丝肌肉,就是那种感觉……”“哦……”这个黛静知道,但亲耳听别人——尤其是辛迪再描述一遍的时候,还是有点飘飘然。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是一副裂着嘴遐想的花痴般嘴脸了。门忽然开了,王子走了进来。辛迪连忙低头垂手。黛静也连忙收拾自己的表情。王子大摇大摆地在她床头坐了下来:“你还好吗?你这个不能保护自己的笨蛋?”“托你的福死不了!”黛静想都想没想就跟他顶起嘴来,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感谢他,连忙改口,不知不觉中声音都变细了:“不过谢谢你帮我动手术。”“我当然给你动手术啦。你是我的随从嘛。”王子忽然露出坏笑:“就像我的战马一样,我要给它打上烙印的。你背上的伤痕就是我给你打上的印记:你永远都属于我!”黛静气得发昏:什么……你把我比作马……不过听了他最后一句:你永远都属于我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甜……是甜吗?王子忽然板起脸来:“不过你要我拿你怎么样啊,你这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家伙!”黛静连忙低下头来,就像个乖乖受训的小学生。说实在的,自己对自己这副熊样也很恼火。“我以后要亲自教你剑术!我可是很严厉的哦。”王子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满以为她要大叫起来,没想到她还是一副甘心受训的样子,眼珠一转,又有了坏主意:“你现在可以移动了吧?”“是……是吧。”“那现在开始第一课!”王子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光会剑术不敢砍人的话学了也白学。要学剑的话就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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