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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暴虐王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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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黛静的裙角带到了烛台,那根孤单的蜡烛也掉到地上熄灭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隐隐照亮在床上纠缠成一团的两个人。王子抓住黛静的手把她摁在床上,用膝盖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黛静的脸看起来就像被酒熏过一样,被闪着柔滑光泽的绸缎包裹的微凸的胸在一起一伏,看起来就像在一下一下地涨大——不要显得太媚惑哦——越是危险的时刻越是自找麻烦。黛静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哭笑不得:为什么每次她即将被色狼非礼都是因他脱险,而在脱险之后又要遭到他的攻击?不,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显然只是恶作剧,但这次他的目光中起码的冷静都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有如乱风下的火焰般的冲动和迷乱。黛静明显感到他的体温在迅速上升,一阵阵的热气透过他的身体冒出来。他身上因砍杀卡留斯的随从而留下的血迹本已干了,在这热气的蒸腾下重新又散发出血腥气,和他那微淡的汗味混合成一种奇怪的气息,冲到黛静的鼻子里,黛静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神思忽然迷糊起来,感到体内的血液在野蛮地奔流,一种原始的野性从心底直蹿上来,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惊恐还是兴奋。王子发现了黛静眼神中的迷离,露出邪魅的笑容,低下头朝她的嘴唇吻过去。黛静的眼睛不知不觉眯了起来,那两缕浓密的睫毛中露出的是一弯被搅乱的秋水。王子的一缕头发从他的耳边滑了下来,金光灿然。这缕金丝在黛静的眼前轻轻滑过,竟如雷轰电掣一样让黛静想起了另一缕金发。那是一缕在鲜血中翻滚拖曳的金发,连着一个刚被从一个无辜的少女的柔嫩的脖子上砍下来的头颅。那个被王子杀死的格利公主那半睁着惊恐空洞的眼睛的头颅,又清清楚楚地出现在黛静的面前!王子惊讶地看到黛静的眼睛忽然睁得浑圆,眼中那可爱的迷离竟丝毫不剩,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厌恶和坚定的反抗。与此同时,他感到黛静的手腕和身躯都用力地扭动起来。哼。他在心底发出冷笑,手腕和膝盖都加大了力气。反抗我吗?他紧咬着牙齿,嘴角上扬露出狠笑。好吧。你就尽量反抗好了,看你能有多大的力气。“你松手!你松……”黛静竭尽全力地挣扎,却无法阻止他把她的两只手都塞到一只手里攥着。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她手腕上细嫩的皮肉,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他冷笑着看着黛静因疼痛而眯起的眼睛,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抬起她的手腕,把它们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你这是要干吗?”黛静的心被吓得狂跳起来。这像极了要玩**啊!“防止你再使出绝招啊。”王子戏谑地说,把腰带上的结又拉紧了些。黛静一听这话差点晕倒。是啊。干吗要把底牌都露光啊。可是谁又能知道他要接着非礼她?不过如果她对王子也使出那一招的话,她绝不会像对付卡留斯那么轻松——没有人来救她,更没有人会荫庇她。王子把黛静绑结实之后反而没有急于继续行动。而是仔细地端详她,从头到脚,一遍一遍。他似乎对黛静现在这副模样非常喜欢。就像一个人收到了心爱的礼物,先会仔细地把包装端详几遍,然后再拆开包装——端详的时间越长,拆开包装时就会感到越兴奋。等到拆开包装之后,恐怕就不会这样仔细看了——绝对会急于使用吧。王子看到黛静因惊慌而使嘴唇泛起了樱桃般的颜色,忍不住用手去轻轻抚摩。黛静此时已经六神无主,见他的手指滑到唇边,竟然本能地一咬。“咝!”王子闪电般把手指从黛静的嘴边抽回来。迟了。已经被咬破了。一滴鲜血正附在指肚上不停地涨大。恍然间,他的眼前忽然变成一片血色。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躺在血泊里,就像这样,绝望地咬破了他放在她唇边的手指!黛静咬了王子之后才会过神来,心里已经暗叫不妙,见他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可怕,更是被吓得三魂出窍,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指放到口中吮了吮,竟把床头的剑拔了出来!也许是他神经比较衰弱吧。他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把利剑。黛静见他拔出剑来立即被吓得通体冰凉,脑中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等待那可能降临到喉咙上的彻骨疼痛。(明天要加班,估计半夜才能回来,更新停一天吧)。
第四十七章 绯闻
黛静紧闭着双眼,闭得眼睛都有些冒金花。等待死亡的这一刻显得特别漫长……咦?是真的过去了很长时间。黛静正要睁开眼睛,忽然觉得手腕上一松,王子把捆住她的手的腰带割断了。“你走吧!”王子冷冷地说,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暖意。黛静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脸上泛起了大片的晦暗,竟似看不清他的面容。黛静赶紧滑下床来蹿了出去。傻瓜都知道现在不走凶多吉少。幸亏她的衣服是连衣裙,缺了腰带也不会出什么大麻烦。王子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慢慢地走到桌子前,颓然坐下,用手肘支着身体,把手抵在额头上。记忆中的鲜血,正一点一点地漫溢出来。渐渐地把他淹没了。为什么会想起她?为什么会在这时想起她那鲜血淋漓的死状?仅仅是因为黛静咬破了他的手指吗?不可能。自己的手指破过无数次,为什么偏偏在这次……对了,是因为自己曾经把她和黛静比较过吗?是啊。自己当初是多么遗憾,如果她也能举起长剑,就不会落到那个结果。当他看到拼命练剑的黛静的时候,真的如果她是黛静该有多好。可是……自己竟然对黛静……可恶!他恨恨地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黛静像兔子一样在走廊里一路小跑。幸亏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人看到她。她一头钻进房间才松了口气,呆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找衣服。自己那身崭新的、高级的侍从的衣服已经失陷在卡留斯那里了,包括自己刚做没多久的质地柔软的内衣。剩下的都是些旧衣服,质地也不好。领下一套衣服的话还有几天。真是倒霉。黛静唉声叹气地正准备换衣服,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虽然敲门声不响,黛静还是被惊得三魂出窍:又,又来了吗?还好来访的只是一个使女。依稀是王子身边的。她拿着一叠衣服,表情微有些古怪:“这是王子给你的女式外套和束腰内衣。”黛静迟疑地接了过来。呦,还挺不错的。淡蓝的颜色,挺清爽的式样,散布着零星的小花,裙子只到膝盖,下面是一条长裤和一双小巧玲珑的靴子。虽然式样并不奢华,用料却很讲究——凭感觉应该是种绒——至于是哪种绒黛静就不知道了,现在她只能分辨出麻布、绸缎和非麻布。这绒布虽然不厚,但摸起来挺保暖。现在已经到了晚秋,穿绒布正和时令。内衣的质地也不错。外衣和衬衣大小大体合适。王子通过目测就能判断到这种精度已经很不错了。看着黛静喜滋滋地看着衣服,那使女的表情更加古怪:“以后负责你的衣服的人就是我了。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还有……”她顿了顿:“王子叫我转告你,以后如果再看到你穿男装的话,就让你以后再也没衣服穿。”黛静愕然,呆呆地盯着那使女。虽然可能只是普通的恐吓,但现在听起来总觉得有些色*情的意味。再说就算是普通的恐吓,也实在有些不象话:是谁以前非要她穿男装来着?使女被黛静盯得面红耳赤,转身逃了——估计她也“想歪了”。黛静见她这副模样反而觉得好笑,傻笑了一会之后,把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上床睡了。第二天,黛静“极不情愿”地穿上了那套潇洒利落的衣服,把头发梳得溜光——她不再像男人一样把头发扎在脑后,而是整整齐齐地披了下来。出门之后侧着脸颊感受风的轻抚,心情好得简直要和风打招呼。没办法,女人嘛,有漂亮衣服穿还是高兴的。何况是被迫穿了那么长时间男装的女人。黛静轻快地走到人们中间,本想偷偷地品味心中的快乐,脚步却不知不觉沉重了下来——哪里能偷偷的啊!现在无论她走到哪里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而且是不加掩饰地,直盯盯地看,就好象她是今天刚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怪物。黛静惊骇地偷看着这些奇怪的家伙,不知不觉弯下腰来一路小跑。她不知道整个王宫已经轰动了。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亚格耐斯王子殿下为了夺回被卡留斯大人带走的女随从,只身一人冲到卡留斯居住的南塔,砍了卡留斯的首席随从,还把卡留斯打昏过去(因为被黛静以那种方式弄昏很丢人,卡留斯醒来就说是被王子打昏的)。虽然亚格耐斯以前没出过什么绯闻,虽然黛静以女性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随从队伍里很奇怪,但大家都没有如何在意——毕竟随从身份低微。直到昨天大家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她对王子来说是这么重要的。今天于是都擦亮眼睛好好看看这位王子的“爱宠”。黛静一路小跑到侍从室,一路上耳边全是嗡嗡的议论声。大体分为两派,这两派界限分明,整齐划一:男的一律赞叹黛静长得美丽,身材小巧玲珑;五官精致得别有情趣;皮肤看起来像象牙一样,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捋起袖子的手臂上看不见一根杂毛——古代欧洲的女人即使是少女,连手背上也会长满金黄色的长毛;又黑又直的头发垂下来好可爱。女的则说她根本不漂亮,一点也不丰腴,瘦小得像个男孩子。更有嫉妒心重的人在背后咬牙切齿地说她丑得要死。黛静既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也不像她们说得那么糟。吹捧和嫉妒都是和身份息息相关的。虽然黛静现在根本没有名分,但她是帝国的军神,少女和骑士们的共同偶像,亚格耐斯王子殿下的绯闻情妇,和以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黛静低着头进入侍从室,把门重重地关上,用后背抵住门。偷眼看了一圈,发现侍从们看她的目光也是怪怪的,其是席格。席格的脸看起来就像在努力压抑什么东西,因此他的脸就像一个被脚踩过还在微微鼓动的橡皮。黛静终于开始留意起他来。原本以为他对自己只是见色起意,没有什么长劲——像华特现在就对她态度如常了,可是见他每次当她和王子之间出“暧昧状况”时反应都那么剧烈,所以暗暗猜测他是不是真喜欢她。虽然她对席格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作为女人,她还是对他挺怜悯的。可是她现在根本不能对他解释什么。跟他解释可能会引发他的错觉,以为她愿意和他发展。可是她真的不喜欢他。今天王子要出去打猎,竟传召黛静和他一块去。侍从们的表情更怪异了,黛静咧着嘴坎坷不安地走到王子面前,不敢看他的脸。“接着!快上马!”王子把一筒箭抛了过来,一纵身就上了马,并没有朝她多看一眼。黛静很惊讶,心想昨天晚上他都对她那样了,至少该有点……表示吧?不过王子这个态度倒把她的坎坷不安消除了。她骑马随他跑进了森林,终于大着胆子问:“你怎么还叫我陪你打猎啊?”
第四十八章 夜叉来了!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随从啊。你不陪我打猎谁陪我打猎。”王子骑马在前面飞驰,斗篷被风吹得猎猎鼓动,从他这平淡的语气就能猜测出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是波澜不惊。“可是……你不知道吗?现在那些人已经传得……”“如果我对你特别疏远的话,只能传得更厉害。谣言就是这样,你越是在意就会越泛滥。以平常心面对吧。传一阵子传够了就不会传了。”王子一副饱经世事的智者的样子。黛静不说话了,心里却有些酸溜溜的:你说得好象无事人一样。昨天你明明对我……“怎么不说话了?”王子冷不丁地开了口,黛静吓了一跳,连忙用其他话来遮掩——这也不是为了纯遮掩而说的话,而是真正想说的:“这个衣服……怎么忽然叫我穿女装了?”“不用向我道谢。”黛静咧了咧嘴,心想谁想向你道谢啊。我是担心害怕罢了。昨天一看我穿女装你就忽然“兽性大发”了,简直像狼人变身一样,今天让我穿女装怎么能让我没有忧虑?“我是怕有人说我有怪异的兴趣。卡留斯还以为我喜欢小男孩呢。”啊!?黛静的脸立即红亮了,天哪,不会吧!怎么会被这么猜测……“别在意,我开玩笑的。”这句话就像给正在升温的黛静的心头浇了一瓢凉水,激得她差点从马上掉下来。不禁失口问道:“那是为什么?”“女孩子穿女装不是很好吗?”黛静呆了呆,虽然心中还存在怀疑,虽然对他的态度还是不满,但此时心里却涌起了温软的感动和激动——幸福感吗?想想自己昨天被他逼的那个窘迫样,自己还真是没出息。正在心思混乱之间,忽然想起格利公主那血泊中的头颅,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咯噔”归“咯噔”,让黛静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虽然那一幕那么残忍,王子之后也没有什么好的表现,但这一幕在她心上留下的烙痕却在迅速地淡化。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什么在腐蚀她的是非观和正义感?王子今天只是射了几只野兔,并没有打什么大牲口。他这次只是活动筋骨罢了。再过几天,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就要到了。西特蓝是个尚武的国家,为了“不让勇士们的骨节生锈”,每年在这个时候全国的骑士都要到国都来,进行比试之后对本国的勇士进行新一轮的排名。王子每年都是第一。今年虽然受了伤,但仍然信心满满。当黛静跟着王子回城的时候,发现有无数辆装饰考究的马车正往都城里进。每年都有很多的贵族女性随自己的父兄丈夫而来,观战加油,因此每年的比武大会又像一个大型的连谊会。每一场比试中胜利的骑士都会将长矛指向贵族小姐云集的观众席——虽然很有火药味,但不是挑衅而是邀请——表示希望能得到某个贵族小姐的花环——每个贵族小姐在观战的时候都会准备一个花环,如果她愿意把花环套到这位骑士的长矛上,就表示这个骑士成了她的骑士,愿意保护她,为她效力——其实只是意思意思,和现代的娱乐节目中嘉宾配对差不多。但也有骑士在此基础上向这位小姐求婚的——因此当一个骑士的长矛指向你,准备好心跳过速吧。有超过白分之五十的机会是求婚哦!就像王子的到来有无形的波动似的,所有坐在紧闭着车窗的贵族小姐都瞬间发现了王子的存在,所有的车窗几乎一起打开,无数张娇美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当她们的目光集中到王子的身上的时候,再矜持的淑女也都变成了花痴。当她们的目光滑到黛静身上的时候,所有的淑女都变成了恶狼。虽然她们还不知道王宫发生的绯闻,但女人的直觉都是很敏锐的。王子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均匀地滑过,没有对人任何人多看一眼。但所有被他看过的女人的脸都露出像被甘露抚过一样的受用表情。在诸多张着大嘴的车窗之中,黛静竟然发现了阿曼达公爵夫人的脸。她没有男性亲属前来。她是专门看王子而来的。可是当王子的目光自然接触到她的时候她竟然颓然低头,默默地关上了车窗。和以前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知是什么让她忽然改了心肠。在她的车窗即将关上的一瞬间黛静窥见了一弯秀丽难言的侧脸,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正是那个美得不像这世间的人的吟游歌者。虽然黛静对他没有觊觎之心,但是女人见到绝美妖男的时候都会有些反应的。联系阿曼达上次对王子的好色模样和她的好色传闻,黛静免不了对他和公爵夫人的关系进行一番不良猜测。这下他们俩正好扯平。回到王宫之后黛静和王子各干各的。虽然她现在的等级已经不低,但也不能成天跟着王子。她还要作侍从还作的活。既然要跑腿就不免要在贵妇人之间传行,感觉就像在夜叉之间行进。女人嫉妒起来是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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