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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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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大。只是如今园子里的诸事,就是老太太瞧着也瞧不出错处儿来,我便拿大说句话,老太太可别怪罪。这家里的事情,索性一并交给我来办,也省得老太太焦心。”

    “哼。”贾母冷哼一声,只别开了脸不理会。

    夏金桂倒不生气,又拉住宝玉的手臂笑道:“我们二爷惯常夸琏二嫂子是个能干的人,我从前来作客时,瞧着嫂子的行事也最果决的。只是我进门这一年多的功夫,嫂子怎么也不见出来管事儿呢。”

    凤姐闻言,只冷笑了一声,也不回答。夏金桂便自以为得意,拿手把鬓角的珠翠又抚了抚,才笑道:“也不是我要和琏二嫂子见外呢,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口,吃穿用度哪一样儿不得精打细算着。太太常说,家里是寅吃卯粮的,依我瞧着,都是管事的人太过慈善的缘故。主子心善原是好的,不想下面的奴才秧子却越发的腆着脸上来,反而败坏了根基。琏二嫂子是惯来在大房那里管着家事的,这一家家儿的,规矩都不同的很,我这也是怕嫂子久不管家,应付不来呢。”

    说罢,夏金桂便斜挑了眉头,静待贾母说话。

    凤姐听她这么说,心里也不着恼,又见贾母频频看过来的眼神,只半垂着头道:“既宝二奶奶说得这样细致,想来老祖宗也不必担忧的。这园子里,咱们日日过去,万事都很妥帖,料想就算把家里一并交托给宝兄弟的两个媳妇儿,那也是极好不过的。”

    等凤姐一语话毕,一直沉默不语的湘云已经站起身来。

    “还是凤姐姐想得周到,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又是府里的,又是园子里的,只怕是多个人多双手也难顾及。”湘云说着,便盈盈地看向夏金桂,道:“姐姐如今管着园子中的诸事,身形也清减了不少。我与姐姐本就是同气连枝,又都是服侍二爷的,姐姐既有心要管家,妹妹自当也出一份力才是。”

    这话正中贾母下怀,也不等夏金桂反驳,便已经拉住湘云的手笑道:“到底是云丫头想得周到。这一家子的事情,终究还是要落在你们小辈儿的身上。宝玉有你们这两个可心又得用的媳妇儿在身边服侍着,我是再放心不过的了。”

    因而一锤定音,这侯府里的事儿交给夏金桂来管着,大观园的管理权却移交给了史湘云。

    等离了荣禧堂,不说夏金桂咬牙切齿,就是邢夫人脸上也有几分不悦。见夏金桂携着丫鬟宝蟾走得远了,邢夫人这才低声对凤姐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仗着有些个财势,便目中无人起来。咱们好歹也是她的长辈,亏得她这样没规矩。嫁进门来,少说也有一年了,每日里请安问好的,连个人影儿都不见,也就二太太愿意,要搁在咱们这儿,万万是容不得的。”

    说着,邢夫人又长叹道:“也不知道这娘娘是惹得老圣人着了什么恼,这旨意下来,日后咱们家可如何是好呢。我虽不喜二房得势,然而娘娘在宫里失了宠爱,于我们也是有弊无益的啊。”

    一番话,说得凤姐抿唇笑起来,只对满目生疑的邢夫人道:“太太也不必烦恼,如今二太太已经失了势,宫里头的娘娘日后如何虽未可知,不过这夏氏和史氏一番恶斗是在所难免。所幸,恰如夏氏所言,这是她们二房的‘家事’,再祸及不到咱们大房的。”

    听凤姐这么一说,邢夫人吊得老高的心才缓缓落下。

    “既这么说来,云丫头倒是个能忍的。从前瞧她,一副小孩子心气儿,任性乖张,平素里也最没规矩的一个。然而现在看来,却是深藏不露的很。”邢夫人一边说着,自己已经一边笑了出来。

    “我从前还说呢,老太太未必中意云丫头。可这云丫头既嫁进了咱们家来,那可是和老太太一个姓儿的侄孙女儿,比起夏氏,能不多宠着些?现如今倒好,云丫头闷嘴葫芦似的,不做声倒罢了,一开口,连我都被她吓了一跳。”

    凤姐想起前一刻在荣禧堂里,湘云那一番争权夺势的手段,心里也不由地暗暗佩服起来。

    只是,这管家的差事,终究是吃力不讨好。夏金桂和史湘云是年轻媳妇儿,对管家大权眼馋得很,孰不知这权利的背后辛酸,旁人再难窥见一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写着写着就把凤姐给摘出来了。

    啧,薛蟠貌似也学好了,我得给他找个老婆。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复妃位慎太妃作梗【标题】

    元春被褫夺封号贬为贵人不过一夕之间的事儿;后宫众人静观其变却是不敢再去招惹宝钗。贾元春被褫夺封号倒是她一人作孽的事儿;只是听闻得连累了母家;那确实实实在在叫人骇怕了。

    妃嫔身处后宫;唯一能倚仗的,不过是皇上的宠爱。帝王一怒;伏尸千里不是没有的事儿。何况,这太上皇让位虽有好几年了;但是有不少妃嫔都能看得出;这太上皇的心气儿还没平呢。贾元春的事儿不过是一时触了太上皇的霉头;往后的日子里;只怕这贾元春是再难有翻身之日了。

    就在后宫众人唏嘘不已的当口儿;慎太妃这里的宫苑却是灯火通明。

    “这都这么晚了,太上皇今日也在承乾宫歇下了;娘娘也早些安置罢。”说话的宫女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模样齐整,口齿敏捷,穿戴打扮皆在其他宫女之上。

    此刻她一面给慎太妃揉按着肩膀,一面说着话,也不见慎太妃有半点恼怒之色,便可知她在这宫里的地位只高不低了。

    慎太妃听她这样说,便揉了揉眉心道:“如今这宫里众人恐怕都已心怀畏惧,薛氏好利落的手段,只可惜了贾氏。”说到这里,不免想到贾元春在太上皇面前失仪受罚,神色间便带上了几分蔑意。“本以为她是个聪明的,谁想竟如此蠢笨。薛氏三言两语就激得她忘记了东南西北,不想想,深宫内苑的,哪里容得她如此放肆!”

    “娘娘说的是。”

    正说着时,就有一个小宫女进来低低地唤了一声“彩棠姑姑”,慎太妃便睁了眼睛拍了拍她的手。彩棠赶忙从那小宫女手里端过菊花茶,打发了那小宫女下去,才近前服侍着慎太妃饮下,才道:“承乾宫的那位再如何得宠,也越不过娘娘去,娘娘在太上皇心里那是独一份儿的,谁也比不得。”

    这话说得正合慎太妃心意,便也抿唇笑了,点着彩棠的额头笑道:“倒是你乖觉,素日里难为你在本宫身边想着。只是,这薛氏受宠,本宫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娘娘不必忧心,左不过如今娘娘的份位已经是阖宫最高的了,等闲妃嫔也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饶是承乾宫的那位如今怀着龙嗣,可见着娘娘,那还不是一样得行礼么。要奴婢说呀,这宫里虽没有太后,可娘娘却跟太后是一样儿的。”

    慎太妃闻言心中大悦,才又道:“本宫倒是差点儿忘了,这薛氏倒有好几日没来请安了。哼,下流狐媚子东西,仗着坏了龙嗣就得意了起来,日后这孩子生不生的出来,还两说呢。”说着,自己心里反而先疑惑了起来。“要说,这宫里头倒是有十年未有妃嫔有孕了,太上皇年事已高,这薛氏……”

    彩棠也想了想,才低声凑在慎太妃耳边道:“奴婢听闻,这贾氏的祖母乃是当年服侍过太上皇的宫女,当年先老太后不也是一直无孕,后来好容易寻了方子……”说着,忽见慎太妃沉了脸色,彩棠便立时噤声跪在地上道:“奴婢该死,妄议先老太后,实在该死。”

    慎太妃脸色一整,冷哼一声让彩棠先起身,才冷笑道:“什么妄议不妄议的,已经死了多少年的人,难道如今连提起都要这么害怕吗?本宫如今早不是当年仰她鼻息的小小嫔妾了,如今既在自己宫里,如何还要看她的脸色不成?”

    一番话说得很是冷厉,话语间不无当年屈居人下,仰人鼻息的怨恨。

    彩棠心知自己勾起了慎太妃旧年的不堪回忆,只低了头不敢再说。慎太妃复又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对彩棠道:“这事儿倒也奇得很,若说那贾氏有娘家相助借着偏方儿想要怀上龙嗣,怎么偏偏这好儿却落在了薛氏的身上?”

    “奴婢想来,这其中的缘故,只有贾氏身边得力的大宫女才知道呢。”

    一言点到即止,慎太妃会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本宫瞧着今晚的夜色很好,明儿个必是好天,不如去看看昔日姐妹也好打发光阴。”

    及至次日,慎太妃便带了彩棠往元春这里来。

    因太上皇念及旧情,倒也没有让元春搬出长春宫的意思。只是如今元春因被褫夺封号,早不能居在主殿之中,便让宫人拾掇了偏殿出来,暂且偏居一隅罢了。

    此番慎太妃到来,倒让元春倍感意外,心中惊喜交加,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反而抱琴十分乖巧,见慎太妃来了,一派应对,很是得宜。慎太妃私下打量了抱琴几眼,心里也点了点头。再看元春时,眼神便有几分不善。

    “蠢笨的东西,让你去服侍太上皇,竟服侍得连番生事起来。白白地耗费了本宫为你筹谋的心思,也便宜了承乾宫的贱。人!”

    贾元春听见慎太妃这么说,自然不敢分辨,只把头死命低着不作言语。

    慎太妃恨恨地骂了一句,还待要开口时,抱琴已经先一步跪在地上求道:“慎太妃明鉴,我们娘娘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再不是存心要坏娘娘事儿的。如今太上皇怪罪下来,娘娘已经受了责罚,只求慎太妃娘娘救了我们娘娘罢!”

    慎太妃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才冷哼道:“别一口一个娘娘的,你家主子如今已经降了份位,小小的一个贵人也敢称娘娘,只当这后宫诸人死的不成?”一句话,声色俱厉,吓得元春蜷缩了半边的身子,兀自发抖不敢申辩。

    抱琴虽也吓白了脸色,却仍硬撑着道:“奴婢一时口误,慎太妃宽宏大量,必不会和奴婢计较。否则岂不是自**份,白让那起子小人看了笑话。”

    慎太妃见她眉宇间仍有骇色,可一派镇静倒装得很好,心里也十分满意,冲着彩棠使了个眼色,彩棠便上前扶住了抱琴。

    “你身边的这宫女倒是很忠心,起来罢,看你吓得样子,没得要本宫替你丢人!”说罢,慎太妃也不去管元春脸色,倒是转过来来对抱琴笑道:“你年纪瞧着也不大,竟不怕本宫罚你吗?”

    抱琴福了福身,道:“奴婢心里怕得很,只是慎太妃向来管理后宫事事勤谨,奴婢平日见慎太妃行事已是如斯神态,心里虽怕,可奴婢不过是小错,慎太妃一贯体恤宫人,奴婢斗胆揣测,是不会被罚的。”

    慎太妃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惊讶起来。比起贾元春这几年在宫里锦衣玉食地消磨了脾性,反倒是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丫头此刻说出来的话更让人讶异些。

    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贾元春,慎太妃神色便也懒怠起来,只对贾元春道:“这后宫里,得宠失宠都是有的,你也别太记挂在心上。从前你也是从贵人的位子上一步步晋到妃位的,如今不过从头来过,有什么值当的。”

    “这后宫里的水,深的很。今儿个瞧着得宠的,保不齐明日太上皇就厌弃了。今日虽已被太上皇厌弃的,说不得过几日太上皇念起了旧情,便又能飞上枝头了。这一夕复宠的事儿,多得去了,若人人都和你一般,那这后宫里头的女人只怕都要死绝了。”

    贾元春听到这一番话,心里大感安慰,立时磕头拜伏道:“多谢娘娘指教,嫔妾晓得了。”

    慎太妃神色淡淡的点了个头,才又笑道:“你这宫里虽是不如从前了,到底也不能缺了服侍的人。这丫头虽伶俐,可只有一个未免小气得很。本宫赏你个丫头也就是了,日后好生管着自己的这张嘴,若再说出什么惹人厌烦的话来,本宫也懒得管你。”

    说罢,便扶着彩棠的手出了长春宫。

    留下贾元春怔怔地看着被慎太妃赏赐的宫女翠儿半晌,才反应过来让抱琴去安排。

    却说慎太妃从长春宫出来,沿着春芳园一路走来,见繁花盛放,不由得笑道:“本宫从前倒是小瞧了她,原是丁点儿不露的人,却不想这样的机灵。”说着,便向彩棠笑道:“如今倒找到个比你还伶俐的了。”

    彩棠笑着福了一福,只道:“娘娘虽看重她伶俐,只是奴婢以为,在宫里当差,最重要的并非伶俐,而是‘忠心’二字。奴婢今日观娘娘试探她之语,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那抱琴,瞧着是忠于贾氏的,只怕暗地里早和薛氏纠缠在一起了。贾氏如今失势,其中怕也有抱琴的‘功劳’呢。”

    她声音说得又轻又小,慎太妃侧头听了,也不说话,只是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本宫并不喜欢龙争虎斗的戏码,须得明白,这畜生都是任情任性的,你纵对她们再好,日后保不齐就会反咬你一口。”慎太妃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掐断了一朵极艳丽的芍药,“芍药再美,终究比不上牡丹。这样狐媚的花儿,也不配栽在牡丹身侧,还是早日清理的好。”

    “时候也不早了,想来薛氏怀着身孕,贾氏又遭贬斥,太上皇跟前若没人服侍着,倒是寂寞得很。”

    等到了宁寿宫,果然见太上皇正要上龙撵,一见慎太妃迎面走来,太上皇多日阴郁的脸上也不由地带了几分笑意。又见慎太妃正要屈膝行礼,太上皇忙上前一步携住了她的手,笑道:“都多少年的情份儿了,你还在朕跟前行这大礼。”

    “上皇疼爱臣妾,故许臣妾不行大礼。可臣妾却不敢恃宠而骄,免得哪一日惹上皇厌弃,臣妾当真是要以泪洗面的。”慎太妃一面说着,一面还是福了福身,等行礼罢,才挽着太上皇的胳膊笑道:“这龙撵都备下了,上皇是要去哪里呀?莫非是去哪位妹妹哪里?都是臣妾扰了上皇兴致,臣妾有罪。”

    慎太妃虽然嘴上称罪,可眉眼带笑,依稀有几分娇嗔的神采。太上皇又最宠爱她的,即使是宝钗进宫之后,也未能分其颜色,不过是等到宝钗如今怀了龙嗣,在太上皇心中的份量才加重了不少。饶是如此,慎太妃在后宫里的地位,也已经形如太后,不可撼动了。

    果然,太上皇素知慎太妃心性儿,倒也不恼,只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呀你,多大的年纪了,竟还呷醋。朕能去哪里,不过是想着先去承乾宫瞧瞧钗儿,她如今怀着身孕,朕也是心里挂念得很。等瞧完了她,自当去你那里的,着什么急。”

    慎太妃闻言,笑容愈发嫣然可亲,挽着太上皇的胳膊笑道:“臣妾昨儿个才去了妹妹那里,瞧着妹妹的气色很是好呢。今日倒还没得空儿,巧的是现在遇着了上皇,便趁着上皇便宜,不如带着臣妾一块儿去瞧瞧妹妹罢。”

    太上皇见她说得恳切,又一心挂念宝钗腹中龙嗣,自然百般应允。

    不一时,龙撵便到了承乾宫门口。太上皇方携了慎太妃进去,就见宝钗斜签着身子坐着,桌上放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碗,里头盛着琥珀色的汤水。太上皇先一步拦住了要行礼的宝钗,就凑了身子去看那碗里的汤汁,疑惑道:“这是什么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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