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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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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刚才,为何只杀死了那三个男子,而未杀死那对母女?照理,琴音对同在一个房间的她们的威力都一样,为何受到的损害却不同?”

    “这个很简单呀!”洛安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因为他们刚刚泻过精华,损了元神,所以,他们身体的抵抗力大幅度下降,自然就先死翘翘了。”

    娄瑞儿被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望着女子,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他在此女身下辗转承欢的邪恶画面,脸上以一股燎原之势倏地烧了起来。

    “小瑞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画面?”洛安戏谑地看着男子突然变得红彤彤的脸颊,猜测道。

    娄瑞儿很心虚,也很气恼,这个女人这么聪明做什么?!

    他当即闭目,选择逃避,“安,不早了,快点睡吧。”

    “那好,给我一个晚安吻。否则,我今晚非折腾死你!”洛安眯眼威胁道,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

    娄瑞儿无法,只好侧身,低头,在女子唇上亲了亲,“晚安。”

    说罢,他就佯装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说了句“我困了”,就径自闭眸入眠。

    但他手上依旧搂着女子的腰肢,当心着她带伤的身子。

    洛安不再为难娄瑞儿,伸手隔空打灭不远处的烛火,就依偎进男子怀里,径自睡去。

    听见女子的呼吸趋于绵长,娄瑞儿睁开了眼,借着从窗外漏进的些许月光,他大致地看清了女子面上的轮廓,安静地看了良久,他才真正地闭目入睡。

    第二日,平静了一段时间的早朝,突然炸开了锅。

    因为,天蒙蒙亮的时候,有百姓经过城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城门口吊着两个人,确切来说,是两具尸体。

    两具尸体皆是女子,身上未着寸缕。

    一个脑门上留着一个血洞,一双眼已经无神,但仍睁得圆圆的,煞是恐怖。

    另一个断了右手,那断腕上的血迹看上去刚刚干涸,显然是刚断的,亦或是死前被人断的,她喉上留着一处锐器所致的伤痕,显然,这才是她的致命伤。

    这两具死相惨烈的尸体引发了不小的恐慌。

    另外,凶手似乎刻意想让人看清这两位死者的面容,将两人面上擦得很干净,就连头发也都被整整齐齐地束了起来,以免其遮了面容。

    所以,很多百姓都认出这两位死者分明就是郁秋波和郁春竹母女俩,暗自心惊不已,同时也有些窃喜。

    郁秋波郁春竹这对母女俩平时做多了坏事,早已恶名在外,百姓们无不对她们恨之入骨。

    因着人家官大势大,却只能在心里暗暗地恨,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但心里总祈祷着能有人治治这对母女俩。

    如今果真有人治了,还要了这对母女俩的命,断了后患,她们心里自然踏实多了,以后谁家出了俊俏的儿郎,断不用再躲躲藏藏的。

    当然,此事不仅在坊间引发了一阵恐慌,在朝堂上也是如此。

    那两具尸体没挂多久,就被官府的人收了去,由于死的是朝廷命官,且事情诡异得厉害,立马被人上报给了朝廷,传进了当今圣上凤炽天的耳里,也传进了早朝上各个官员的耳里。

    朝堂上的人基本分成了三派,分别是站在轩皇女殿下阵营的左相杨曼书一派,麟皇女殿下阵营的右相叶珍一派,还有谁都不支持的中立派。

    这三派听此消息后反应皆不一,虽然其中不乏一些个人情绪的,但大致地,分成了两种——惊愕和惊恐。

    其实,消息传来,不仅有关于一大早城门上挂着郁秋波郁春竹那对母女俩尸体的,还有关于郁府在一夕之间变成空府的。

    只听说,郁府上下几百号人一夜之间全没了影,甚至里面所有值钱的物件也全部被洗劫一空。

    有人去现场探查,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寻着,只闻到一股子萧瑟味道。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贵气逼人的郁府此时会落得这样一番境地,有人忍不住感慨,世事无常。

    而某罪魁祸首此时正窝在男子的香软玉怀里赖床,任男子怎么催,她都哼唧一声了事,然后继续睡。

    娄瑞儿催了几次,见女子将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就是不肯起来,行为颇有几分孩子气,就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催,跟着闭目,小憩,显然也想跟女子再温存一会。

    至巳时,两人才堪堪地再次醒来。

    安稳地睡了一晚,一大早醒来,自是神清气爽,洛安兴致自然高得不像话,缠着娄瑞儿又是索吻又是吃豆腐的,没一刻停歇。

    乖巧的娄瑞儿自然什么都顺着洛安,任她胡为,不催,也不闹。

    只是为了方便女子占他便宜微仰头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优美颈项那里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显然,他其实憋屈得厉害。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洛安才一脸餍足地放过娄瑞儿,起身下床,伸指挑过架上的衣服,看向坐在床边的男子邪笑,“小瑞儿,快过来帮人家穿衣~”

    娄瑞儿赶紧掩了掩自己的衣服,上前拿过洛安手上的衣服,轻瞪她一眼,才帮她穿戴起来。

    而他身上只着亵衣,经过刚才某女那一番折腾,早变得凌乱不堪,纵是他掩了一下,依旧挡不住里面的风光。

    因此,他为了侍候某女穿衣围着她转的时候,某女能轻松地窥探其身上偶尔露出的雪白肌肤,以及暧昧的吻痕。

    她心情顿十分地好,自编自唱地哼起了小曲,“我有一个夫郎啊,长得真叫一个俊,肤白貌美一朵花,看得心里直痒痒。

    哎呀呀!我轻松把他压床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那诱人滴呀,好吃滴呀,口水流滴哗啦啦……”

    还没唱完,她就被男子堵了嘴,而堵她嘴的自然是男子的嘴。

    洛安正欣喜这是娄瑞儿第二次主动,刚想与之来一段浪漫的法式舌吻,却不想,男子才触了一下她的唇,就松开了她,羞红着脸瞅着她,几分嗔,“安,莫再唱了,我听着脸红。”

    “习惯就好,多听了就不脸红了。”脸皮堪比城墙的某女才不管那么多,说完,又想继续唱,只是才唱出一个字,她又被男子堵了嘴,而堵她嘴的又是男子的嘴。

    洛安那个心花怒放啊,感觉脑海里正在放烟花似的,当即伸手勾住男子的脖子,实施了她刚才的想法。

    娄瑞儿心里一阵甜蜜的同时,也有些郁闷,刚才在床上的时候,此女明明已经吃饱喝足了,怎才下床,又来了兴致?!

    难道因为这段时间不能圆房,真将此女给憋坏了?!

    想到此,娄瑞儿心里就忍不住为之疼惜。

    于是,为了能让某女满足,他愈加地配合,偶尔也开始作出适当的回应。

    良久过后,两人才穿戴完整出了门,一路去了慕欢阁的后门,低调离开。

    这次驾车的是七月,她看到洛安和娄瑞儿牵着手走来,眸光微微闪了一下,就再无其他反应。

    见两人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她心里欣慰的同时,总还有一丝惆怅。

    想起昨夜的画面,她更是一阵惘然。

    不得不承认,在主子的引导下,娄瑞儿真的在改变。

    那是一种质的改变!

    她甚至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就算没有主子陪伴身边,他也能够独当一面,保护好自己。

    在这点上,她很感激主子,感激其那份为瑞儿的良苦用心。
第二百五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昨夜六月拦她之前,她未体会,但之后,看到瑞儿跺完手身心俱疲时,主子看向他的眸中流露出心疼和歉意,她瞬间全部明白了。

    主子这样的女子,的确值得瑞儿托付终生。

    “主子,我来扶你。”七月顾及到洛安身上有伤,就主动伸手扶了洛安一把。

    之后,娄瑞儿上车的时候,自然轮不到她扶了,她往边上让了让,空出位置让洛安扶他起来。

    现在,瑞儿已经跟主子在一起,她即使心里仍对他有意,但不会再打扰他。

    横刀夺爱这种事,她做不出,也不屑做!

    况且,她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果然如七月所想,洛安见娄瑞儿要上来,连忙主动上前扶了。

    见两人进了车厢,七月就驾着马车往麟王府的方向驶去。

    抵达麟王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几人依旧从后门低调入府。

    自看过洛安身上的伤,娄瑞儿对她更是当心。

    因此,一下马车,怕洛安受了舟车劳顿感觉不适,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由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不少,他那动作自然比以前大胆了许多。

    只见他一手扶着洛安,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几乎完全将她锁进自己怀里。

    他没多想,只纯粹地想守护这个女子,但别人就不一定了。

    府里的下人一看到这画面,都被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各自贼兮兮地笑,心想娄公子跟殿下进展得挺快,都要赶超叶公子了。

    一些对洛安芳心暗许的小厮心里都有些酸涩,甚至蠢蠢欲动起来。

    本来在他们心里,洛安是身份尊贵的麟皇女殿下,且样貌绝色,才艺出众,对自家男人温柔体贴,这般优秀的女子,他们是万万配不上的。

    可如今,与他们同样身份的娄瑞儿得了殿下的青睐,一跃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得尽殿下的宠爱,既然如此的话,他们为何不能?!

    而这些人中这种心态最严重的,非祈乐莫属。

    即使已从叶逸辰口中得知洛安会娶娄瑞儿的事情,但当亲眼见到娄瑞儿以那般亲密的姿势搀扶着洛安回来的时候,他眸中还是渗出了浓浓的不可置信,以及不甘。

    “洛安,你怎么了?”叶逸辰看到娄瑞儿如此搀扶着洛安,顿以为她又出了事,连忙上前焦急地询问。

    “辰,是有人太紧张我,我盛情难却。”洛安故作娇羞地瞥了眼身侧的娄瑞儿,才看向叶逸辰,解释道。

    一听此话,娄瑞儿这才察觉自己做得太过,脸一红,当即松开了洛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叶逸辰和祈乐,局促道:“我,我没有。”

    祈乐脸色微白,垂了眸,眸中闪烁着愤恨委屈的泪光。

    没想到他才不在几天,娄瑞儿竟就得了殿下的宠爱,甚至还得了自家公子的接纳。

    明明自己与他一样的,为何他能,自己就不能?为何?为何?!

    想他之前还想着这个男子与自己一样的境遇,对其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可如今,他只觉得是一场笑话!

    他实在想不明白,殿下怎会突然跟娄瑞儿对上了眼?之前,明明无一点痕迹,也无一点征兆,这突然而然的,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莫非,殿下喝醉酒,酒精作用下,非礼了人家,所以才不得不对其负责?

    不对,公子私下里与他说过,殿下最近不便圆房,那这样的话,他这个假设岂不是不成立了?!

    那究竟是为何?

    “你没事就好,快进屋吧。”叶逸辰当即牵着洛安的手,往屋里走去。

    洛安点头,予以微笑,回头看了眼娄瑞儿,见他仍杵在原地,不解了,“瑞儿,不进屋吗?”

    娄瑞儿想着自己占用了洛安两天的时间,且这两天,他得尽了她的宠爱,此时见着叶逸辰,难免有些愧疚,当即想留两人单独的相处空间。

    于是,寻思着一个理由,他就跟洛安交代道:“不了,我这两天荒废了习武,想去七月的宅院里补补。”

    说罢,不等洛安作出回应,他就立马转身往七月的宅院走去。

    其实,他心里还真琢磨着这事。

    自昨夜,他更坚定了自己要变得更强大的决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资格守护在安的身边。

    至于娄瑞儿为何会去七月的宅院,是因为六月七月姐妹俩为了平时的锻炼需要,在自己宅院里安置了许多习武的用具和设施,很是齐全。因此,想要习武,去那里最合适不过。

    祈乐十分惊讶,他分明看出娄瑞儿在特意给殿下和公子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都应该争宠吗?怎到娄瑞儿这里,反退让了起来?

    他也不多想,当即识眼色地说道:“公子,今日你命厨房多备了膳食,我得去照看一下,以免出了岔子。”

    既然自己察觉了娄瑞儿的用意,未必殿下和公子察觉不出,所以,与其这两人一起嫌他在旁碍事,然后撵他走,还不如他自己主动离开。

    反正,他留下来也只是徒添伤感罢了。

    叶逸辰心里正寻思着找机会跟洛安独处一阵,所以听得祈乐这句,他当即应了,“那你去吧。”

    而洛安也正如此寻思着,所以见祈乐一走,她就亟不可待地拖着叶逸辰往屋内走去,直直进了内室,她才猛地回身,一把挂在男子身上,与他纠缠起来。

    叶逸辰惊呼出声,随即声音全被女子堵在了狂热的吻中,唇间辗转厮磨的美好触感令他恍惚。

    象征性地推了几下对方,他就顺从下来,双臂渐渐攀上女子纤细的腰肢,努力地回应着她。

    感觉到男子出人意料的热情,洛安更肆无忌惮起来,一边吻着,一边将男子往床边带,随后双双跌入床上沁凉的冰丝锦缎中,纠缠,一刻不停歇。

    良久过后,洛安才松开叶逸辰,压在他身上,扯着他的发扫了扫他的脸颊,调戏道:“果然小别胜新婚,辰,这两天可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叶逸辰俏脸红红,哼了一声,就一偏脑袋,不看向女子,气呼呼道,话语间尽是幽怨,“你明明说只让我守一夜空房的,结果让我守了两夜。”

    才守了两夜空房,他心里就觉得空虚得紧,若是以后,这女人身上的伤痊愈,出远门办事,他该如何是好?

    想想,他心里就一阵怕。

    他甚至琢磨着,若自己到时熬不了相思之苦,干脆直接追去寻了她!

    洛安自知理亏,讪讪一笑,伸手扶正叶逸辰的脑袋,解释道:“其实昨夜就想回来的,只是那时天色不早,觉得不便,就想等第二天一大早再赶回。

    这不,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别气了好不好?从今日起,我一定好好陪你。”

    说着,她就捧住男子的脸颊,从额头一路亲到了下巴,讨好意味十足。

    叶逸辰本就只是做做样子,此时听洛安说了软话,他眸中立马流露出期许,“真的?”

    她在外面办正事,他又怎会真的怪她?

    只是,那些许难受还是有的,毕竟她违了原先与他说好的话。

    害他昨晚上为了等她回来,大半夜都未熄灯,要不是夜里有些凉意,刺了他一激灵,他估计会在桌边趴一晚上。

    “当然是真的。”洛安信誓旦旦道,手上搂着叶逸辰都不想松手了,感觉一阵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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