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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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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抱头嘟囔:还不如进去当枪靶子呢!
柳啸龙环胸斜靠树杆,足以洞悉一切的黑眸半眯,视线转向远处环绕着忠义堂的湖泊,忽然勾唇瞅向妻子:你的鬼主意不是最多吗?怎么?这会就认输了?
谁说的?我会认输?开什么国际玩笑!某女起身开始认真的勘察地形,混进去而已嘛,包裹得再严实,总有透风处,见柳啸龙一直盯着那湖泊看,狐疑的抓抓侧脑,顿时茅塞顿开,打了响指道:我知道怎么进去了!
虽然这个方法好似是柳啸龙想出来的,但他太孤傲,不肯说出,毕竟这点子太低级,那她不介意丢人啊,见其他人一脸迷惑,就快速折断几根细竹,做出几个竹筒分发:一会我们就从水里过去,你们看,那湖泊是通往忠义堂内部的,快点,绝对不会被发现!
可是那桥上有一百多人把守!林枫焰指指湖泊抵达忠义堂时要经过的一座桥梁提醒。
放心,不会被发现,除非我们乌云罩顶!走了!兴冲冲的将竹筒含在口中,就说天无绝人之路吧?
柳啸龙看看好不容易晒干的衣服,摇摇头跟了过去,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的脸早就被丢光,跟干特务一样,他只是给她一个启发,她还真只想出这一招,就没拿得上台面一点的?
接二连三的潜下水,四根竹筒伴随着一坨杂草缓缓移向木桥,百来人甚至都拿着望远镜四下扫荡,楞是没主意到脚下的情况。
好似巨型水怪,四人游荡在水层下,瞒天过海的穿过桥梁,没有停歇,轻而易举的混过界,彻底到达忠义堂的中心。
岸边,五个老人仿佛早就猜测到那四个被踢出局的年轻人会走这条水路,早早在凉亭旁打起了麻将,三个盯着水面的男人在看到那四团水草时,嘴角扬起:来了!
哦?独眼老人闻言上前蹲在了台阶上,另外四个还在悠哉悠哉的玩乐。
看着一根竹筒越来越近,老人顽皮的扯出一根茅草戳进了洞眼儿,小家伙们,还跟他们斗,太嫩了。
水下的砚青拧眉,有异物正在戳她的舌尖,‘哗啦’一声冲出水面,果真见有人,好家伙,根本就是在等他们嘛,而且那个独眼龙居然还戏弄她,气呼呼的训斥: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捉弄人呢?
你这意思,我们应该直接杀了你对吗?独眼老人好笑的问。
干!狠狠摸了一把脸,见柳啸龙等人已经上前,就道: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为什么你们不肯用我们?
你们心眼太多!
长胡子老人拍下一个七筒,淡淡道。
砚青感觉就这个独眼老人最好说话,上岸冲老人笑道:大爷,心眼多不代表着有智慧吗?你们总不能只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废物吧?我是诚心的!进一个忠义堂,怎么这么难?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理!独眼老人摸摸下颚,有理。
可不是么,您想想,忠义堂这么大,却养着一帮废物,总得有个军师什么的吧?砚青努力的周旋。
老人认真的点点头:看你们四个挺好玩的,这样,你们留下,可是你们会干什么?我们可不要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废柴!
戴眼镜的老者拍下一个麻将道:新培养的那群美人还缺个指导师,她们还不懂得如何勾引男人,这可不是好事!看都没去看砚青等人。
勾引男人?砚青自认为这个职业不适合她。
林枫焰一听美人,眼睛都绿了,还是一群美人,见大哥和陆天豪都一副为难,他得帮大哥他们排忧解难是不是?立刻举手道:这行面,没人比我更在行!
砚青咬牙,好你个林枫焰,看我回去不跟叶楠好好探讨探讨。
有这样的手下,柳啸龙深感羞愧。
别的事没见你这么积极过!陆天豪白了某林一眼。
喏,话我可先说在前头,这批美人个个婀娜多姿,她们也是我们多年来培养出来的杀手,未来靠美色来窃取情报,你若是教不好,我会让你和她们变成一样!瓶底眼镜老人瞅着手中的牌慵懒道。
林枫焰极力点头:绝对不在话下!
带下去!
就这样,林枫焰乐呵呵的跟着离场,总算混进来了。
独眼老人看看柳啸龙,好似在想着到底给他安排个什么活:我看你这年轻人,颇有一股不服输的倔气,这样,你要真想留下,那么勉强给你分配个活,牧场内需要一位培育绝种好马的人手,你去吗?
无意义!柳啸龙无所谓的点头。
等只下砚青和陆天豪后,老人抓脑,指着陆天豪道:新招募了一批儿童兵,你去负责训练他们!
这个不错,我走了!陆天豪也跟着一手下离场。
砚青见老人面带怀疑,心里犯嘀咕了,该不会看出她是个警察了吧?
果然,老人双手环胸在砚青身边转了一圈,咂舌道:你这女人,跟我们好像不是一路人呐!
该死的,怪不得只留下她,难道她装黑社会装得不像?不怒声色的开始抖动小腿,一手粗略的擦过鼻头:没错,我死去的爷爷部队出身,但对此,我很嗤之以鼻,人嘛,还是多为自己想想!英眉挑高,千万不要被发现警察身份,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
你这话说对了,有一身才能,就算出去找工作,一个月撑死那么一点点,还不如选个捷径,好了,你跟我来!老人对这话甚是赞同,虽然曾经他有励志要做一名警员,若不是爱人一再的反对,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砚青呼出口气,有惊无险,跟着来到一个木屋,里面设施齐全,空调,冰箱……可笑的是居住的竟然是一只鹦鹉,一尺多长,就那么高傲的站立牢笼中,浑身五彩斑斓,看倒是好看,就是感觉有些苍老。
老头儿养老鹦鹉,他带她来这里作甚?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负责教它说话,只要是能教出好话来,好处少不了你的!老人看向鹦鹉时,仿佛是看着逝去的爱人,唯一一颗黑瞳内,带着淡淡的忧愁,和无奈,粗糙大手抚摸上金笼,回忆好似被拉远。
砚青观望一下屋子的大概,里面有一张奢华床榻,角落里,香火缭绕,供奉的是一张素描,那是一个形同女王般的人物,女人二十六七模样,霸气横生的弯腰踩踏着木椅,手持小巧手枪玩弄,一头长发以木簪盘旋脑后,两缕刘海贴服着香腮,五官美得甚至超越了叶楠,嘴角斜斜的上翘着,带着玩味。
供奉她?她是谁?
那个女毒枭?可是看她老去的照片时,没这么美吧?实在无法将这两人联想在一起。
怎么样?画得还可以吧?
老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砚青立刻点头:画工一流!
我画的!老人也望向了画像,看似无忧无虑,这一刻,眼底却出现了薄雾,苍劲有力的大手点燃一根香,插在炉中。
砚青唏嘘,竖起拇指:您老真是厉害!
你们能来这里,肯定也打听了不少吧?她就是我的妻子,是我们的妻子,我们从二十七岁就跟着她了!
哦!略有耳闻,也确实很好奇,你们真的爱她吗?亦或者她爱你们吗?如果不爱,你们又为何从闲云野鹤到为她报仇?一定对你们很好吧?
老人闻言伸手捂住了带着黑布的眼: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正要被拉去做人体实验的,被强迫着吸食毒品,当这只眼被剜出时,我感到了绝望,我是一名自小就充满着幻想的画家,却不想会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来,就在另一只眼也要被剜割时,她来了,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走,只要我点头,她会带我离开那个组织,我答应了!
砚青捂住嘴,还以为他只是戴个黑布,为了好玩呢,原来是真的瞎了。
到了洪门,她给我疗伤,给我安排工作,她说要想不被人践踏,就得使自己强大起来,她给了我大展宏图的机会,可是我并不想走进这个圈子,她也没强迫我,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让人向往,其实在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她了,爱上了她的美丽,相处久了,我爱上了她的心,其实我可以走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兴许是我害怕她会落网,我不想看到她遇害,所以觉得留下来,总会帮到她,直到越陷越深,却不敢告诉她,我喜欢她!说着说真,老泪滑下。
其实喜欢一个人,还是大胆的说出来比较好!这是她和柳啸龙在一起后的经验,一直憋着,对方永远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人点点头:爱她的人很多,想保护她的又何止我一个?外面那四个,都是她从毒贩中救来的,他们不想走这条路,宁死不屈,有很多人都死了,她相继救了他们,从此当起了她的守护神,天天盼望着她早日脱离,可她雄心壮志,为了兄弟们,说什么也不走出这个地方,我们只能在背后祈祷着,她不会有任何危险!
那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她说清楚,呵呵,居然发现他们四个也来了,我们五个感情一直挺好,谁也不忍心伤害谁,因为在洪门,我们五个是怪异的存在,不肯和他们同流的存在,不肯走的原因都一样,后老大说,大伙干脆一起跟着她算了,反正人生也不过那么几十年!
砚青惊呼:她答应娶你们?
是啊,她答应了,她说爱情对她来说,意义并不大,或许她根本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反正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这边又有那么一个习俗,一女多夫,她或许是抱着一种玩玩的心态吧,可我们是真心的,真心希望她可以健康长寿,真心希望她不要走在我们前头,结婚时,我们有恐惧过,婚后要如何相处?
然后呢?
然后相处得很融洽,她做她的生意,我们五个结拜为兄弟,不分彼此,一起帮她经营正道上的生意,我们和她结婚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秘密进行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走漏了风声,她为了保住我们的尊严,对外宣称是嫁给我们的,且甘愿为我们生儿育女,直到那样过了二十多年,孩子都大了后,她告诉我们,她懂爱,此生她的生命中只会有我们五个,不会看其他男人一眼,当然我们很感动,好像多年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一样!
砚青再次看向了那画像,或许那个时候,对她来说,爱情只是亲情吧?懂爱的话,又怎会爱这么多?她错把爱情当成了亲情。
当然,也不排除她真的爱这五个老头。
老人垂头擦擦眼泪,这一刻,在某女眼中,老人不再那么可怕,他甚至很脆弱,一个画家,僵持了几十年不肯就范,却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听说……你们的孩子都……
我们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回来洪门就尸横遍野,别的帮会全都落井下石,进屋抢走了她一生的心血,我孙子才三个月,被扭断脖子,不着寸缕的仍在木板上,人们就那么一脚一脚踩踏着他的尸体进屋争夺家具,当时我万念俱灰,跪在地上几个小时都没想通那是为什么,当初我就劝她,不要干了,迟早会出事的,她不听,被几十个帮会灭了满门,除了我们五个,一个不留,我们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看到,我还没来得及问懂爱是不是代表也爱我,我知道我配不起她,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三十多年,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说不出的悲凉,砚青感觉呼吸有些压抑,人都死了,你们又何必要去走她没走完的路?这样只会害了你们自己,她真的很想劝劝他,可是她职责所在,不能问。
我想不通,都是在道上混的,为什么他们要赶尽杀绝?连孩子都不放过,就留我们五个老头子做什么?如果当时没有离开该有多好?好歹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
那你们为什么又要走这条路呢?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老人扶扶额头,转身坐在了摇椅上:这些畜生,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后狠狠拍拍椅子扶手。
砚青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懂这个道理?也对,他们已经无后顾之忧,拼死报仇,成功了,替家人雪耻,失败了,他们也没亲人再给那些人报复,可市民是无辜的,这样散发毒品,就这么几天,得增加多少无知的少年少女?
听说各大警局的电话都几乎被打爆,到处都是发现自己的亲人开始玩毒品,这样搞,迟早发生战争,毒品真的可以让一个国家灭亡的。
虽然很想立刻走人,但她不会因为同情而放了他们,看着金笼子内的鸟儿道:它会说话吗?
混蛋!
清脆不似人声的语言自鸟儿口中喷出,砚青微微张开口,好家伙,会说话吖,只不过说的有点难听而已。
老人逝去了悲伤,眼角的泪干枯,起身整理整理着装,过去非常严肃的瞅着女人:知道为什么让你来教吗?
大概是知道了!才见第一面,她可不觉得他有随意对外人说他感情史的怪癖,因为她是女人,所以他让她来了。
聪明的丫头!老人赞赏道。
砚青还是不满意:我什么都会,十八般武艺,智慧我都有,你却只让我来教一只鸟说话,大材小用!
哼!老人指着鸟儿道:这是她唯一留给我们的东西,换而言之,它拉的屎都比你珍贵,好好教,满意了,同样少不了你的好处!后消失走人。
某女颓废了,看着鸟儿眯眼道:吉祥如意,会说吗?
鸟儿不理会,高傲的仰起头。
你好,会说吗?
欢迎光临!
你好!
砚青抱住头烦躁道:我日!整个一白痴鸟。
我日!
头冒黑线,看着鸟儿道:你只会骂人吗?
他妈的!
你妈的!双手叉腰对视。
你妈的!
你……可恶,臭鹦鹉,呼出一口气:来,跟我说,我爱你!
你妈的!
我一巴掌拍死你:我爱你!
你妈的!
我爱你!
你妈的!
算了,她没那个本事行了吧?反正又不是来干这个的,看看天气,应该差不多还有三个小时,天就黑了,到时候再集合,初步看来,这个忠义堂要拿下不是那么简单,叶楠说,先绘制一张地图,收集到证据,后回去直接派人来攻破。
她不能参与,因为实力上,她斗不过柳啸龙。
另一边,林枫焰望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卧室内,三十多位美人都不断向他抛媚眼,那身材,肤如凝,肌如脂,好久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和美人近距离接触了,他是在履行公事,食指大动,不能吃,看总行了吧?
而且都穿这么少,纤长双腿要是都环在腰上,那是什么感觉?
美人们摆着各式各样的姿态,好似即将登台表演的模特,妖艳、清纯、妩媚、狂放,完全满足了任何男人的饥渴心,楠儿怀孕后,他真的很久没开荤了,装作对美色无波动的模样,上前指着美人们道:这样,我来看看你们是否有天分,暂时先将我当成你们将来要引诱的目标!上前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中。
奇怪,这么多美女,为何没别的人来教呢?
美人们互相惊呼着,蜂拥而上,开始上下其手,搞得林枫焰差点就逃窜,不是吧?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而且干嘛扯他的皮带?笑道:别别别,除了这个,都可以!否则楠儿还不得杀了他?哦不,杀了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不理他。
来嘛!别扭的中文,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到处揩油。
某林紧紧护着皮带,大哥,什么时候才走啊?老子贞操要不保了。
高耸的胸脯在某人的脸上来回晃荡,整个一强暴嘛!
皇甫离烨这里,置身野外,举着一个靶子百无聊赖的晃来晃去,周遭还有许多他这样的枪靶子,至于为什么不担心被打中?拉倒吧,到现在,枪子根本就打不到这边来,烂技术,堂堂一护法来给这种人当枪靶子,暴殄天物。
柳啸龙这里,倒是清闲,大次次的坐在板凳上吸烟,额头青筋突得发紫,懒得去看一旁忙碌的搭档。
小包是一位二十五岁的青年才俊,牵着一批公马,后走进母马群中,边辅助着交配边道:哥,我知道你暂时不习惯,我刚来时也难受,但你不可以亵渎这种行为,就把这当作是一种繁衍,你想想看,如果动物都不繁衍后代了,往后我们人类还有肉可吃吗?过个几天,你就会习惯的!
闭嘴!某柳瞅着升起的月儿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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