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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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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喝点花茶,不是老婆子我吹牛,我这花茶,保证是你们没喝过的,小玲,将茶送来!走?好不容易见一面,她还没玩够呢,回去后,又独自一人,刚才西门浩也来电话了,臭小子不回家,那还不如在这里多聊聊,这气氛可不是天天有的。
砚青看看时间,这都十点半了,茹云在家里一定很担心,但见老人眼里有着孤寂,知道她是想和大伙多说说话,就将要离开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见有人来收桌上的饭菜就不好意思道:婆婆,我可以打包一份带走吗?我有个朋友,她可能还没吃晚饭!
李鸢欣慰的点头,真是有情有义,无时无刻不忘记朋友,一个在享福时都不忘了他人的人,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白翰宫
辉煌的浴室内,男人边看着镜子边仰头剔着胡渣,直到满意后才无表情的清洗干净,顺便还拿起石台上的古龙香水喷洒在动脉处,忽然看着镜子出神。
‘一个月不见,你变帅了!’
大手拨弄了一下浏海,双手环胸,对着立体镜左右照照,光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或许是肌肤属于白种人,所以看起来相当干净,刚刚冲过热水,还泛着微红,腰间围着的浴巾下,裸露着性感小腿,汗毛卷曲却不突兀。
看了半天,扬唇自言自语道:是挺帅的!
再次愣住,嘴角抽了一下,黑着脸走到大床前躺下,时不时看向毫无响应的木门,许久后又看看手表,十一点……十一点三分……十一点五分……
十二点时,李鸢才肯放大伙走,砚青提着手提袋冲老人挥手道别后才走进警车,肚子好难受,这才知道好吃不能多吃,撑死了。
慢点开车!李鸢恋恋不舍的目送着警车远离,转身笑道:布斯,我们也走吧,今天是我这十多年里最开心的一天,以后他们要再出来吃饭,你得通知我!最好天天都出来聚餐。
布斯点头,护送着老人走向后门。
等上车后,李鸢打趣道:给你夹菜的女孩叫李英,身家清白,长得也不错,有兴趣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都没心思找个人结婚,你要是……
夫人,属下并无结婚的想法!
你不喜欢她?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布斯一口回绝,要找也是找法国的。
呵呵!随便你吧,不过你要结婚时,我一定亲手包办!在我心里,你和那四个小子一样,都算是我的半个儿子了!
谢谢夫人!
没有过多的表情,始终一副恭敬,严肃,软硬不吃的模样。
清河小区
砚青沉思着开门,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好奇怪,说不出的感觉,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等开口后,见大厅里只开着一排红光小灯,而萧茹云则趴在沙发上沉睡,极其的疲累,工作量真的有那么大吗?每天回来都会在沙发上睡着。
悄悄上前温柔的唤道:茹云?茹云?
嗯?
小猫一样哼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见是砚青,萧茹云坐起身困倦的揉揉眼睛,后瞅了一眼墙壁上的吊钟:嗯?十二点半了,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哦,大伙一起出去吃饭了,你看,我给你带了回来,只是你怎么又睡沙发上了?好在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还不得生病?
萧茹云还半睡不醒,抓了一把披散下的长发扮可爱:我等你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这么累,要不咱不干了,找个轻松点的活?这些年,一直做小姐,没有这么幸苦过吧?
不用啦!还把我当曾经那个千金小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也太小看我了,告诉你吧,我体力好得很,这么久,都快适应了!为了证实自己一样,掀起袖子,后用力弯曲手臂,还真有块结识的肌肉突出来。
砚青无语,这都长肌肉了,那倒是挺能锻炼身体的,可会不会累垮?脸色越来越憔悴了,心疼的坐到一旁摸着那小脸道:不是一天八个小时吗?为什么最近你回来得越来越晚?而且越来越累?
萧茹云并不像那些娇娇女,在她脸上,几乎很少能看到楚楚可怜,挑眉拿过食物袋子:每天要额外加班帮同事们整理隔日的资料和档案,还要把一百多个办公桌整理得有条不紊,能不晚吗?哇!是龙虾,哇,极品佛跳墙,你们吃这些啊?发财了?
说起来也是走运,该着我们吃好的了,今天本来很不顺利,遇到了柳啸龙那打不死的老鼠,好在大难不死,结果还真必有后福了,本来都为了庆祝去吃大排档,结果你猜怎么着?眨眨同样有些疲累的大眼,带着一丝少女的调皮。
说说,怎么了?柳啸龙?她居然又和柳啸龙见面了?啧啧啧,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好友每天回家都要将那人骂个狗血淋头,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砚青眉头高扬,心情显然很好:大排档第一次一个人都没有,真的,不骗你,全部被人包下来了,我估计着,那条街要建立什么商厦了,我们只好去下管子,啧啧啧,点扇贝,上鲍鱼,而且我也怀疑我们的鱼头变成了鱼翅,最不可思议的是还有这么大的龙虾,后来才知道,那老板的母亲今天心情好,请我们吃呢!
萧茹云不相信的摇头:得了吧,就你这衰运,下载个东西每次都卡在九十九点九的人,会这么幸运?这辈子,她还真没见好友美梦成真过。
你还别不信,这就是证据!指指好友手里的美味。
这是我的晚餐,什么证据,拜托你回家了就不要把你工作范围的话带来,我不是犯人!呵呵!好吃!一口比一口大,津津有味,筷子都懒得去拿,学一学印度人,不是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望着好友吃得欢快,也不枉她给她带回来,这人啊,最害怕的就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她要说不好吃的话,倒是会伤人心。
好吃你就多吃点,明天我再去买大闸蟹!
恩恩!
那我去洗澡了!揉了揉那乱糟糟的发丝,起身走进浴室,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大姐姐,正在照顾一个小妹妹?
萧茹云嗤笑一声,怎么老把她当小孩子?相差一岁好不好?怪只怪砚青的职业,只要是百姓,在她眼里都是需要警察来保护的,而且又是队长,要不是她够了解她,说真的,天天和这种人在一起,心脏不强的,迟早被吓死。
做错那么一点小事,瞧那眼睛,跟能射出刀子一样严厉,然后就会被当成犯人一样审问,想在她面前撒谎,只有死路一条。
对了!我想起来了!
忽然,砚青从浴室走出,拧眉道:那婆婆临走时,居然看我们进警车也没任何反映,就跟她好像知道我们是警察一样!
拜托你别一惊一乍啦,这些话,你等去了警局再说!怎么无时无刻不想工作上的事?
不好意思,职业病!抓抓后脑,又走进卫生间,奇怪,那老婆婆难道知道大伙是警察?一般人看到警车都会有些微的呆愣,可她没有,那说明什么?除了早就知道她是警察外,别无其他,但又想不出哪里有猫腻。
那老人怎么看都不是坏人,或许是她早就看到警车停靠在外面吧?只要不是贿赂就好,可不想被干爹骂自己贪吃,再说了,明天还要找干爹办正事呢,可不能因为这个被踹出门。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洗完澡才揉着肩膀道:茹云啊,你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我买水果,明天我去一趟局长家,要回我的队长位子!
萧茹云将鲍鱼咽下,挖苦道:去就去呗,还买什么水果,现在谁稀罕吃水果,再说了,那是你干爹,你空手去不显得更亲切吗?
你懂什么,这叫形式,我管他爱不爱吃水果,我买了,就代表我的心意到了!
那你怎么不买人参?这才叫心意!
砚青揉揉眉心,冷笑:人参,你给我?我们警局的规矩,去见长辈,手里必须拿点东西,否则不好意思进门,水果又便宜又大!对了,你说什么水果又大又看起来不寒酸?还能威胁人?
萧茹云想都不想,边吃边含糊道:这还用想?榴莲呗,你要想威胁他,就坐他家,买四个榴莲一个一个切开,保证臭他家一个星期都还有大便的味道!
啪!
某女拍了一下大腿,冲好友竖拇指:对,就榴莲,虽然我生平最恶心那玩意,为了我的前途,我也要吃下去,茹云,你太聪明了,早点睡,我回去想想明天怎么对付他!
去吧!晚安!这也叫聪明?人尽皆知好不好?又大,又不寒酸,毕竟那是国外来的玩意,还要威胁人,除了榴莲还能有什么?
晚安!
翌日
凌晨六点,白翰宫酒店内,一间从始至终都没熄灭过光的客房内,烟雾浓郁,性感到无法形容的男人一根接一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堆满烟蒂,鹰眼内寒芒烁烁,刚毅的俊颜黑如锅底灰,那样子,仿佛要将人挫骨扬灰般。
胸腔起伏很大,可见有多气愤,薄唇吸下最后一口,自鼻孔间喷出,熄灭烟头后,站起高挑身躯,大步走到沙发前将昨晚褪去的衣物穿回,简单整理了一下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大哥!您起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早就守在门口的西门浩立刻弯腰慰问。
柳啸龙没有开口,眯着眼直奔电梯。
咦?难道大哥对这里不满意?昨晚还心情颇为舒畅的进来,怎么转眼就像谁刨了他祖坟一样?谁惹他了?
也没见有人进来打搅吧?
大哥您……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含温度的一句话流露出,弄得西门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吃火药了?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炸人?看来今天得通知兄弟们,字字句句都得小心应付,免得碰到枪口上去。
这四个,给我包起来!
朝阳刚起,砚青便站在楼下水果店内将西瓜大的榴莲送到老板面前,见他拿塑料袋就拒绝道:我这是送人,你给我好好包装!
送人?中年妇女狐疑的看向客人:送人送榴莲?您要不要看看果篮什么的?
不用,就它!你快包吧!时间可不等人,今天得想办法搞定。
许久后,某女提着沉重的礼品袋直奔朝阳,嘴角挂着阴笑,哼哼,叫你成天打压我,看今天不臭死你,老头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题外话------
可怜的男主啊,乖乖洗干净苦等了女主一个晚上,结果还被放了鸽子,有时候太自信是会栽跟斗的。
今天入V了,有木有看得很爽啊?下一章比较搞笑了,亲们要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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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柳啸龙你个王八蛋
‘叮咚……叮咚叮咚!’
初夏的清晨,处处洋溢着布谷鸟与麻雀的叽叽喳喳声,加上这片接近拆迁的老式别墅四周绿树丛荫,或许是已经不被看好,路边野草随处可见,靠山位置,离闹市有着一段距离,大多数老人安养晚年的绝佳之地。
灿烂的朝阳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了满地。
环顾一圈,房子一栋接一栋,砚青没有东张西望,仿佛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一手插兜,一手疯狂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
一道沙哑的女声不一会传出,几乎只要一听,就知道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待铁门开启后,砚青礼貌的弯腰:干妈!
女人四十来岁,穿着简便,身材瘦小,一身碎花衬衣和遮挡住足踝的丝质长裙,化着淡妆,气质如兰,一见来人,立刻慈爱的伸手拉过:砚青啊,你这孩子,多久没来看干妈了?来来来,屋里坐!
呵呵!太忙了,您也知道,我们的职业不允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不,一放假就来看您了!挽着老人的手走进大院,住在这里,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太偏僻了。
宋妈妈显然很是好客,对待这干女儿更是亲切,边走边挤眉弄眼:对了,最近我认识一老太太,她小儿子是开厂的,长得特高特帅,我亲眼见过的,三十岁了,至今未婚,很多女人抢着……
砚青头皮发麻,又来了,无奈的笑道:干妈,你怎么弄得我嫁不出去一样,每次一来,就是这些话,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就别管了行吗?
‘啪!’
宋妈妈横眉竖眼的拍了干儿女的手臂一下,不高兴道:把你当女儿才着急,别人谁管你?你这孩子咋就不知好歹?你都二十六,过年就二十七了,这女人一过二十五,很难找到好人家,你妈妈跟我那也是拜把子的姐妹,老宋曾经又是你爸爸的军官,现在他们没了,我们不管你谁管?
可我真没想过结婚,一个人挺好的!干嘛非要结婚?她也知道干妈是为她好,可现在要她结婚,怎么可能?哪有时间?
不结婚,老了谁养你?女人不结婚,还是女人吗?听我的,去跟那厂长见一面,三十岁做厂长,多年轻有为是不是?嫁过去肯定不吃苦,早点生个娃儿,以后干妈肯定不烦你!这孩子,一根筋,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
砚青烦闷不堪,怎么办?谁来救救她?最害怕就是干妈拉着她说教了,有时候一说就是几小时,今天她来不是为了听说教的,灵机一动,拉开老人道:干妈,今天我有事找干爹,您自便!也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一溜烟冲进了大门。
砚青,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宋妈妈气得跺脚,又无可奈何,老天,什么时候这孩子才想明白?孟云,姐对不起你啊,没有帮你照顾好女儿,将来下九泉了拿什么脸面去见你?
书房内,古香古色,带着六十年代的陈味,柜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籍,家里并不富裕,却清扫得一尘不染,褪去警服的老局长此刻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背心,卡其裤,正大咧咧的坐在棋盘前独自走着黑子白子。
脸部皱褶密布,但手臂结识的肌肉一目了然,真真的老当益壮。
时不时端起旁边的木质小茶壶抿上一口,自己跟自己下棋能下得如此津津有味的还确实少见。
砚青站在门口微微扬唇,轻笑了一下,提着礼物进屋道:你还是老样子,沉迷于棋道!
哟!你怎么来了?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老局长瞟了一眼就不再看,每次来都没好事,必定有事相求。
将东西搁置门边,进屋盘腿坐在老人的棋盘对岸,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我就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不到三分钟,老局长老眼抬起,后干咳道:咳!一起玩玩?
不了,你知道的,我对这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故意摇摇头,不过手还确实有点痒,但她一定要沉得住气。
老局长明白的颔首:是啊,没兴趣,年轻人只喜欢去酒吧夜总会,哪能跟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比?儿女双全,却没一个人来陪我下盘棋,哎!不孝顺啊!
砚青不接话,只是看着,想博取她的同情心,他也太不了解她了,缉毒七年,早就快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
见干女儿笑容依旧,老局长知道软的不行了,将白子黑子分内:来来来,陪我下盘!
下可以啊,别说一盘,十盘都行,但是你要都输了,那我队长的位子你还给我!就说他忍不了多久吧?这才五分钟不到呢,一个想下棋想到发疯的人,太好拿住了。
你还惦记着呢?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决定了,它就一定得完成!端过白子,冲老人挑眉。
你威胁我?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刚好我准备去游乐场放松放松!说着就要起身。
老局长见她表情很是随意,不像说着玩的,赶紧制止,笑道:好!你要有本事十局胜我,就把队长位子给你!切!她那点本事,他还不知道?十局呢,胜一局她都拿他没办法。
砚青不动声色的翘了下小嘴,坐下开始摆棋。
看似简单的下棋,却隐藏着硝烟,这是战争,生死就在这一瞬间,砚青几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到了赌博上,只要是赌博,可以说逢赌必赢,是不是很邪门?她也觉得邪门,只要牵扯到赌,这辈子从没输过。
小时候和爸爸打方宝,只要不是赌注,必输,但要说赌,那就是随便玩玩,嗨!定赢,仿佛生下来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赌场帮人赌钱,轻轻松松五十万,也因为那五十万,差点害得母亲被人奸污。
从那以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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