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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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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又不喜欢男人,又没有心上人,咱们云琅的机会还是挺大嘛!”
龙阳之好,也亏了少夫人能想得出来,真是……
天雨神情扭曲,只是不忍再听下去了,对不住了副门主,就算是为了您的清白,我也还是不敢将您的心思说出去啊!可是少夫人真是太可怕了,她怎么能想这样的东西?
“弯的就是说,他会不会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用力地眨巴着大眼睛,华青弦尽可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天雨听完眼睛就直了:“啊?不……不会吧?”
听不懂少夫人在说什么?天雨下意识地反问:“少夫人,什么是弯的?”
闻声,华青弦用力捶了一下手:“那就是没有了,可没有心上人又不肯成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骆惜玦那小子是个弯的?”
天雨用力点头,一幅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所以我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的小表情。
“嗯!”
“你也不知道?”
冒着冷汗,天雨艰难地开口:“不知道啊!”
天雨的心颤得更厉害了,啊!心上人啊?偷偷又瞄了一眼少夫人,不知道算不算是啊?
“说说看啊!骆惜玦那小子听说也有二十四岁了吧?要换了别人恐怕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一直没有成亲,是有心上人么?”
只是,少夫人为何会突然问这个?
副门主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天雨心里一抖,眼光不自觉地朝华青弦身上瞄了又瞄,艰难地咽着口水,只是不敢说实话。话说,少夫人什么都厉害,只是这种事大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别人不点破,恐怕少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副门主的心思吧?
“啊?”
天雨觉得奇怪,想问又忍着没开口,倒是华青弦走到一处偏静的园子后,突然问天雨:“你说,骆惜玦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离开梅园,华青弦并未急着回瞰澜轩,只一路闲情逸致地在将军府里散步。
——
华青弦撇着嘴点头,许他一记‘孺子可教’的表情,这才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梅园。
刚嗯了一声,又似乎想起了她刚才的话,骆惜玦眸色一动,又道:“我忙完了就过去。”
“嗯!”
他虽然一脸病容,但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华青弦口气也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有事要跟你讲,你忙完这边就来瞰澜轩吧!”
未料到她会说出这样埋怨的话,骆惜玦微微抬头,笑问:“少夫人想要我说什么?”
怎么跟天风一个德性?华青弦很不满:“和我说话你这么不情愿吗?我最讨厌别人嗯嗯嗯了,没诚意。”
“嗯!”
“那她的脸呢?也有救吗?”
“嗯!”
“还有救吗?”
食物中毒和中毒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食物中毒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可中毒的话那就很可能是被人所害。之前老太太说付德容中毒她是不信的,总觉得老太太可能是故意想找借口治她的‘罪’,可现在这中毒两个字从骆惜玦的嘴里说出来,那就完全不是普通的小问题了。
闻声,华青弦漂亮的眸子倏地一冷。
骆惜玦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中毒了?”
“是食物中毒么?”
随手转交给一直焦急地等在一边的花好,她这才抬眸看了骆惜玦一眼,依旧是一脸病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他这个天下闻名的神医似乎比普通人更像个重病之人。
不多时,骆惜玦拿着开好的方子走了出来,华青弦接过一看,看不懂。
抬足而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酸臭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华青弦用帕子掩了口过去看了几眼,感觉付德容似乎还在昏睡,她低头看了一眼,正认真地替她号着脉的骆惜玦,还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他漂亮的眸子掠过华青弦精致的脸庞,飞扬的双眉不是为何微蹙着,眉宇间浮动着类似于淡淡忧伤的情绪,又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事。好看的薄唇微抿着,叫人猜不出他的情绪,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克制与疏离的气息。他行色匆匆而来,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沉着一张脸去看付德容了。骆惜玦过份不热情的态度并未让华青弦觉得不舒服,反正她觉得他和夜云朝一样都是那种我行我素的人,对他们的要求也不能太高。能叫一叫就过来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其它的不重要。
“来了?”
老太太仍旧一幅阴阳怪气的嘴脸,但却没有再说话,华青弦明白这是默许了她的请求,微一福身,她便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花厅。一路急行,很快便到了付德容的房间,在门口,她遇到了刚刚从宫里过来的骆惜玦,昨晚上他应该便收到了要过来为付德容治伤的消息,所以才会来的这么及时。
“哼!”
懒得和这老太太吵架,华青弦又道:“老夫人,我应该先去看看德容。”
“你若有心,她岂会变成这样?现在想到去看了?”
听到最后,她实在不耐烦了:“老夫人,我想先去看看德容。”
不过,虽然对老太太的这种动不动就迁怒的行为表示愤慨,但付德容如果真的是在将军府里中的毒,那也不算是件小事,华青弦做为将军府的第二女主人,也是该过去看看的。这么想着,华青弦就揣着一颗平常心去了,进了梅园,老太太先把她叫到花厅里狠狠数落了一通,大抵是逼问她昨天到底在瞰澜轩里给付德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华青弦懒得理这无理取闹的老太太,只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
尼妹,这分明是躺枪啊!
一晚上下来人已几近虚脱,早上的时候勉强喝了几口水,然后便晕倒在梅园里。夜老太太原本是‘病’着的,可听说付德容如此,又带‘病’前去探望,结果,却发现她唇色发紫,似乎不是普通的生病,而是中了毒。娘家的小姐在将军府里中了毒,这可是大事,所以,华青弦的事儿便又来了,被老夫人客客气气地请到了梅园中,要她给个交待,给个说法。
付德容病的更重了,上吐下泻,高烧不止。
第一二七章: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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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她要将计就计,来个借刀杀人。
no,no,no,这绝不是她的风格,既然敌人已布下了饵,她不咬钩敌人怎么会收线?
怎么办?坐以待毙么?
若华青弦不知道香妈妈是个双面间谍的话,她一定也会认为是假王妃所为,可现在她却觉得最不可能人的就是假王妃,证据太多太明显,这样抓到的事实太容易反倒让她觉得不可信,可是,那人既然能将这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的话,也就是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拖假王妃下水,如果自己这时候冒冒然提出有其它的怀疑对象,只会被人说成是偏袒。
答案只有一个,假王妃。
这个时候老夫人若是出了事的话,对谁最有利?
感觉到他的动摇,华青弦霍地抬起明亮的眼,盯着他的眼睛坦白道:“好处就是,可以引蛇出动。”
她突来的妥协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打算借着她的出言不逊,狠狠地‘惩罚’她一下的。可她却突然改变了策略,她这样低姿态的请求自己,竟让他无从拒绝。她的眸子晶晶亮如琉璃,变幻着最迷人的色泽,骆惜玦沉迷其间,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能自拨。强忍着心头燥动,他压制住想要霸占她的强烈渴望,压低了声音,低哑地问:“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
扭头,避开他灼灼的眼神,她平静道:“帮我个忙好吗?告诉老夫人她这个病的真相,也告诉老夫人身边服侍的人应该怎么才能照顾好老夫人,可以吗?”
可话到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明知道他对自己有些不该有的想法,自己还拿夜云朝去刺激他的话,是不是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这么想着,华青弦终还是压下心底的冲动。
明明是个病秧子,可那一刻华青弦突然发现病秧子其实也可以是洪水猛兽,为了壮胆,她很想说她会让夜云朝替她收拾他,一个是门主,一个是副门主,可想而之……
只一秒他便来到了她的跟前,华青弦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动作的,他就已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半倾过身子,他慢慢地逼近,过近的距离让华青弦很有压迫感,她下意识地后退,没退几步便被他逼至了墙边,薄唇轻启,他吐出的字眼不带任何的温度:“对我不客气?那么,少夫人想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少夫人还有何吩咐?”他真的站住了,转过身来时那双如夜的黑眸幽沉幽静,华青弦被他看得心发毛,明明心虚可嘴上还是很硬气:“那个,云琅的事我跟你道歉,虽然我觉得我压根没做错什么,但是,你要再这么阴阳怪气的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骆惜玦素来也是吃软不吃硬的,华青弦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排斥。将手里的药方朝她手里一塞,人家立马耍大牌地要走,华青弦气得跺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一边跟在他身后追一边喊:“骆惜玦,你给我站住。”
“……”
这话就有点意思了,华青弦拧眉:“喂!你别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可是和你说正经的。”
骆惜玦一笑,冷声道:“神医又如何?哪比得过少夫人你这个神算?”
那一声少夫人真是叫的特别特别的用心,华青弦听得超级不爽,可想到这丫可能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中有疙瘩,她也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没有再追究,只催促道:“那赶紧去说说,我说了老夫人不一定信,可你说就不同了,你可是神医。”
“没有。”说着,骆惜玦又抬眸瞥了她一眼:“这不是少夫人应该做的事么?”
“你跟老夫人说了没有?”
她那一脸怀疑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骆惜玦的神经,他冷着脸瞪她:“那不是伤人性命的药,只会让华老夫人的身体越来越差,老夫人本就到了这样的年纪,哪怕只是偶染风寒,也可能会……”
闻声,华青弦大惊,不是吧!连骆惜玦也搞不定?不是神医么?这怎么让她感觉像是蒙古大夫啊?
“……啊?”
仍旧是那幅冷冰冰的表情,骆惜玦垂下眼,语调平静:“没有。”
“老夫人还有救不?”
闻声,骆惜玦没有说话,只拿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华青弦一眼。她看不懂他眼中的余味,但却读得懂他表达的那种肯定,所以,老夫人真的没有生气,而是……中了毒。
“不是病?那就是和付德容一样?”
“不是病。”
正怀疑间,骆惜玦已从内室出来,华青弦不及多想便迎了上去:“怎么样?老夫人是什么病?”
那么,她要见骆惜玦的理由,真的只是看病?
想到这里,华青弦若有所思,老太太的病这么凶险,可她偏偏不肯看大夫,直到自己回来,她才肯让自己请骆惜玦过来?是不太相信别的大夫?还是她只想要骆惜玦过来?
这么说来,方才老太太支走香妈妈也是有原因的?
她一直觉是奇怪,庄觅珠虽然聪明,但能让老太太十年如一日的喜欢她,甚至超越对自己的疼爱,那绝非一般的手段。可如今看来却是必然。她果然也有看不清的时候,竟未算到香妈妈会是庄觅珠的人,所以,庄觅珠才会对老太太了如指掌,所以,老太太对犯了错的庄觅珠总是能很快地原谅,原来一切都是香妈妈在中间调和。
“原来如此……”
天风没有回避,直视华青弦道:“就是少夫人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对一个人好,可以说是很熟悉,和一个人说话,可以说是打招呼,可天风说的偏偏是一伙的,什么时候会被称之为一伙的?要么是开玩笑,要么就是做坏事,天风会开玩笑么?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庄觅珠和香妈妈在做坏事……
闻声,华青弦心头咯噔一响:“什么叫一伙的?”
“她们是一伙的。”
“她见了庄觅珠?说了话?”
天风压低了声音:“我看她鬼鬼祟祟的,便跟过去看了一眼,没想到竟是去那里。”
“天风,你确定没看错?”
“什么?香妈妈去了北燕居?”庄觅珠一直是老夫人身边的红人,香妈妈对庄觅珠好也是有目共睹之事,只是,这个时候还去北燕居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正气愤间,天风凑过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华青弦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云琅如此,骆惜玦亦如此,华青弦觉得自己很冤枉,关她什么事?关她什么事?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为此,华青弦不得不让天雨去请了骆惜玦过来为老夫人诊脉。本以为骆惜玦还会傲骄一下,没想到他来的很快,只是见华青弦时却招呼都不愿意打,只目不斜视地越过她,进屋给老太太看病去了。
大受打击之下,华老夫人这一次彻底气病在床上。
——
或者,直到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闻声,华老夫人猛地瞪大了眼,震惊到无以复加表情里掺杂着不甘与脑羞成怒!
“……”
华青弦见他如此,只不经意地挑了挑眉,主动答道:“是柳如烟,还有……庄觅珠。”
“难道是……”那个名字滚过老夫人的喉头,只哽得她气血翻滚,她一辈子不喜欢王妃,所以从来只对柳侧妃好,虽说这中间也有针对王妃的原因在,但也却是她识人不清。如果当年的事真的是柳侧妃一手策划,老夫人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失败,是以,明明心中已有了答案可始终说不出口。
“祖母,您原是那样厉害的人,这些事您还想不透吗?”
闻声,老夫人的眸色更冷,齿关都似咬出了颤声:“谁,谁做的?”
“林妈妈跟香妈妈提了孩子们的事,可有提过六年前的事出有因?”虽然知道老夫人可能已猜出了一切,可华青弦还是要一五一十地将当年的事逐步澄清:“当年,不是我行为不检点,也不是我不知廉耻自甘下贱,是有人精心策划了这一切故意要害我,包括您问的那个喜脉,也是那郎中被收买后才会故意这么说的。事手,那个郎中便被灭口,所以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
华老夫人满是皱纹的双眼一眯,飞带出几丝狠戾:“她们是谁?”
是时候了,是时候让那些对不起她的人都接受自己应得的惩罚了,所以,她选择一切从老夫人这里开始,只要老夫人的心是向着她的,那么,王府的天迟早会是另一种颜色。她相们,她等待了那么久的时机,终于要来了。
摇头,华青弦眸色如冷:“祖母,不是您对不起我,是她们对不起我。”
六年前的错对老夫人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华青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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