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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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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少年一听妖物已被这武官找出,顿时高兴起来,心里更是敬佩他。

他又问道,“郑大哥,你怎知那妖物无害人之心?”

武官低头望了一眼手里灯笼,并无答话。

心里忽然想起,那只狐狸在他怀里呜呜哭着,好像说过,他叫九儿。

镇上人知道一直在害人的妖物是桃树精后,还都有些不相信。

桃源镇风水地势好,世代有沈家人守着,一向与那些山中精怪井水不犯河水,狐媚一族是从老祖宗那里就传下来的坏名声,镇里出了邪事,自然都往狐妖身上想。

他们却不知,这一带的狐族因受过沈家老祖宗的恩惠,就算那些存了害人心思的,也只敢跑到更远的镇集,不敢在桃源镇作乱。

桃花源,每到三月间,整个镇里都是桃花的香气,人走在路上偶尔也会被几片桃花瓣沾身上,镇里人自然是喜欢这等美景的。

却没想到这天地的灵气倒养成了这害人的精怪。

沈家少年回到宅里,取好要捉桃树精的法器,和那武官还有沈家叔伯一道,等到天黑二更一响,便又往那向西的山路,去那片最密集的桃花林。


打更的事暂时交给沈家族里另一个叔伯辈。


这一晚上多少是有些险恶的,他们看见那桃树精幻化成美貌的女子,可怜楚楚地迷惑他们,要不是有那武官在,很多人都要着了道。
正在与那桃树精缠斗的时候,沈家少年发现在桃花林密处还有另一种熟悉的香味。



抬眼看了武官一眼,道,“郑大哥,我发现那狐妖了,看我不把他捉回来!”


武官被那桃树精缠的脱不了身,匆匆看了沈家少年追过去的方向,心里竟陡然生出几分燥意。

桃树精还是美人的模样,身上粉色纱衣,白凝玉脂般肌肤隐约可见,她盈盈目光看着武官,道,“相公,只要你今天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只与你一人欢好。”

说着,便欺身靠近武官,身上的香味让这武官微微皱眉,似厌恶般用手中佩剑将她挡开,又与一旁沈家族长道,“时辰不多,这妖物到三更天更难制服,沈叔公你快些动手。”

桃花精突然狰狞了表情,恶狠狠看向武官,“你竟然不惧我的花引,身上还有那骚狐...”
话未说完,不远处传来沈家少年的声音,“我沈小哥今天要扒了你的皮做大衣冬天穿!你往哪里逃,小哥我都能捉到你。”


武官心中更生烦躁,不耐与这桃树精纠缠,握着手里佩剑狠狠在空中划了一下,刺向桃树精。
只听见她凄惨叫了一声。

武官朝沈家族长道,“这妖物就交与叔公。”

说完便向沈家少年刚刚出声的方向追去。

这边桃花瓣积落厚厚一层,明显打斗的痕迹,心里不知是在担心沈家少年被妖物所伤,或是更有其他情绪。

他出声唤了一声,又沿着桃花瓣积落的迹象,一路追过去。

便是在桃树林要到尽头的时候,看到一脸不甘心的沈家少年,武官几乎是脱口而出,“那狐妖呢?”

他看到沈家少年手里握着的剑上,竟然染着血,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一股莫名情绪涨在心头。

沈家少年却有些恨恨道,“又给他逃了。”

他望了一眼手里的剑,又道,“幸亏也伤了他,量他也不敢再出来作恶。”

武官皱紧眉头,差点便说出口,那只狐狸不会害人。

他对沈家少年淡淡道,“你无事就好。”

两人一同往桃树精在的那方向走去。


现已三更,林中瘴气更是浓厚。

沈家族长一行人已将桃树精制服,散了她所有精气打回原形,正在收拾道具。

这桃树精只敢晚上出来害人,又要夺人精气,肯定就是修行不够。


沈家制服妖鬼精怪的宝物都甚是厉害,敢来这边,便是握了十足的把握。

只不过这桃树精的花引对普通男人实在是厉害,沈家人也近不了她的身,只能靠这武官先伤她元气,再将她捉拿。

沈家族长见两人一道回来,便开口问道,“刚才那林中是什么妖物?”

“一只金狐,可惜让它给跑了。”

沈家族长看他手里的剑上有血渍,表情竟几分严肃,“这是那只金狐的血?”

沈家少年见族长表情,“恩”了一声。

族长又问,“那狐狸额上中间是不是有个红色印记?”

沈家少年又点头。

族长变了脸色,道,“这下糟了,这金狐原本便是这带精怪的统领,那额上带红色印记的,更是它们那些妖物里身份最金贵的,要是惹恼它们,这下桃源镇就不得安宁了。”


沈家少年听了这话,没想到族长竟然会惧怕妖物,不禁气愤,道,“它们只是畜生,再说狐妖生性便是害人,要真是过来寻仇,我就扒了它们的皮!”

刚说完便被族长给敲了脑袋。


一行人在夜色里往山下赶,族长心里本就觉得武官冷静稳重,以后桃源镇是要靠他和这沈家少年一起守护下去,再者这俩个年轻人感情也如兄弟,他也不怕族里事被这武官听了去。
仔细给才及冠礼的沈家少年讲沈家与这狐族的渊源。


沈家少年听完仍是有些不相信,道,“它们真不会害人?那爹爹他不是...”

又被族长敲了一下脑壳,“这些事原本都是要打算到你及冠之年告知与你,这些天族里事多,还未来得及和你说这些,哪知你就去伤了那金狐!”

沈家少年委屈地摸了摸了头。

族长又道,“都怪街里邻居嘴碎,倒把误言让你记到心里去,只望那金狐伤的不重,不会来找你寻仇!”


沈家少年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事。


他想起刚刚在桃林中,他对那狐妖紧紧相逼,那妖物恼怒地看他,还问,“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想杀我?”


他那一剑刺中那狐妖左胸,也不是太深的伤口,他应该会无事吧。


武官一路听着,自始至终都蹙着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到了镇里,武官便与沈家人告别,独自一人回自己的住处。


他是被沈家人养大,也不知自己身世怎样,后来凭着自身本事,在这般二十五六年纪,便有模有样。

孜身一人,无牵无挂,除了与沈家少年关系亲近一些,他很少与他人交往。

虽性情淡漠,武艺高强又是武官之首,在这桃源镇还是备受邻里尊敬。

住所也是沈家上任族长给他选的,在镇里的东边,舒适宽敞,还有一个书房。

武官直接去自己的卧房,推开门,空气沉静,与以往一样寂静无声。


房内却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床榻上的被褥鼓起来一块。

武官竟然生出几分紧张情绪。
他刻意放轻脚步,走到床榻旁,伸手掀开被褥。

里面躺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眼睛紧紧闭着,他看到那狐狸雪白的毛上,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武官生性喜洁,床上被褥被血迹沾污他丝毫无所在意,走进了去看那只小狐狸,竟又忍不住伸出手捏了它的耳朵一下。


只见小狐狸颤巍巍地抖了一下,爪子无意识地蹬了噔,又无其他反应。
武官忍不住又去捏了一下。


他心里竟然有几分淡淡的高兴,这只小东西,如此不防备地睡在他这里。


金狐失了一颗内丹,原本就功力大减,他想去找那武官,却又为那晚之事羞恼,被武官狠狠侵犯过的那个部位总是不断泛出异样感,让他不舒服可又觉得浑身惬意,矛盾地很。
后来在桃树林又见到武官,原本欢喜以为是来寻他的,躲在暗处看着,发现那武官和许多人是来对付那桃树精,心里顿时委屈。

后来他就被那个少年发现,还被刺了一剑,顾不得其他只能幻回原形逃走,他不敢回族里,这种伤要是被他父亲看到,肯定会发怒的。


小狐狸又来到桃源镇里,寻着武官味道到他家里,那时便已无多少力气,不能多想其他,就在武官床榻上昏迷过去。


等小狐狸再醒过来时,发现被窝里实在暖和,伴着他喜欢的味道,身边源源热气。


睁开眼一看,那武官的眉眼就在他眼前,与前几次见到的不一样,武官头发已放了下来,穿着单衣,闭眼而眠。

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凑到武官身前,雪白柔软的毛也贴上武官的脖颈,小狐狸发出嗷嗷的叫声,张嘴去咬武官。

他又不舍得咬重伤害他,只敢用小尖牙细细地磨了一下,用舌头再舔几下。
倒像是在委屈地撒娇。


武官睡眠本就浅显,心里隐隐担心这只小东西的伤势,给它上了药,换好干净床褥,怕它被夜里寒气所伤,索性也让这只小狐狸睡了进来。
早在小狐狸醒了动爪子的时候,武官也醒了过来。


不知为何,他心里笃定,这只小东西不会伤害他,也就任由它去闹腾。

小东西撒够了气,就窝在武官的颈侧,把身体都贴着武官,自在地睡了过去。
这只金狐一连几日都在武官家里养伤。

沈家少年的那一剑虽说不重,却也伤了它元气,让他不能再幻出人形。

它也不出门,整日待在武官家里,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摸索,什么都想碰。

武官写字时,它便将爪子按进砚台里,一爪乌黑,像模像样地又按在纸上,见武官不理睬他,又生出爪子想往武官的素色衣袍上印。


武官依旧在写自己的字,只是淡淡朝小东西开口道,“别胡闹。”


小狐狸气恼,两只爪子伸进砚台,又一个一个在那白纸上按下脚印,气呼呼地昂脖子从桌上跳了下去。


武官望着纸上一连串的墨色梅花印,嘴角几分笑意。

自从这只金狐受伤后,它身上那股香味就淡了下去,后来几乎闻不出来。
金狐这些天一直都是原形,生活习性与其他狐狸无多大区别,只是他能听懂人话,也喜欢粘着武官。


每次武官给这只小狐狸上药,它都乖乖躺着,两只前爪伸伸蹬蹬,舒服地哼哼。


武官很少与它说话,大多数都是它闹腾厉害了,才淡淡来一句,“别胡闹。”

小狐狸喜欢窝在武官怀里睡觉,蹭着让武官捏它耳朵,摸它肚子。

他本就通人性,知道武官一直纵容他的很。

沈家少年每天晚上依旧打更,在街上看见武官也会凑过来与他说几句话。

他心里一直拿武官当亲大哥,与他说,不知道那只金狐的伤势怎样,他晚上去寻了几次想和那金狐道歉,却从未再见过那狐狸。

武官回到家里,一次在看书时这只小狐狸又来捣蛋,从桌上跳到他怀里,用爪子抓书。

武官捏了捏它耳朵,道,“那日晚上将你刺伤的人,是我弟弟,他无心伤你,你莫要多怪于他。”

小狐狸竖起耳朵,扑到武官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叫声仿佛带了多大的委屈和恼怒,从武官身上下去,又从屋内窗户跳了出去。

武官有些愣住,小东西这一口下了狠劲,他只觉得颈侧微微疼痛,估摸都被咬出血。
五六日都赖在他家里的小狐狸从未出过门,这下竟恼地夺窗而去。

武官望着手里的书,却是一字也看不下去。

接连几日小狐狸都未再在武官家里出现,他写字时偶尔愣神,望向桌上的砚台,想起那只小狐狸灵气又狡黠地看着他,在他书桌上捣乱。

平日吃饭喝茶,那小东西也淘气,偷偷将舌头伸进茶杯里卷了一下,又抬头看武官。
武官在梦里想的最多的,还是那银发的少年,满眼清澈的灵气到蓄满雾蒙蒙的情`欲看着他,浑身诱人香气,触手的肌肤,滑腻润人。


他在梦中惊醒,身下一片狼藉。

桃源镇恢复往日宁静,再无妖物作怪。

沈家少年在夜里打更时偶尔看见一两只精怪闯进镇里,想到那只被他误伤的金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作恶,也当没有看见。

武官近几日回家只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空荡荡有些不习惯。

每日回到住处的时间比以往更晚些。

这日在外办完公事已是有些天黑。

他从院里打烧好的水倒进卧房里的浴桶,脱完衣服坐进去享受沐浴。
热水浸过全身,甚是惬意,一扫近日来无端的烦闷。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武官立即警觉,便见一道白色身影朝这边奔来,噗咚一声,落尽浴桶里。

前几日离开的金狐浑身是水在浴桶里扑腾,往武官身上爬,小东西一身狼狈。

武官丝毫不觉得这狐狸刚来外面回来身上多脏,把它从水里托起来,看它嗷嗷地叫,竟觉得几分可爱,脸上渐渐生出笑意,道,“刚回家,就要胡闹。”
并无察觉,又是下意识道,他说“回家”。

武官给小狐狸也洗好澡,仔细给它擦干净,小东西自觉地很,挣开武官便跳到床榻上。

一晚上小狐狸都在讨好一般地蹭他,在他上次咬过的颈边轻轻舔弄。

乖乖任武官检查它胸口的伤口,小东西舒服地眯眼睛。

武官对着它,动作比以往还要温柔。

睡到半醒半梦间,金狐听见外面隐约的打更声。

一慢四快,声音“咚——咚!咚!咚!咚!

沈家少年的声音也模模糊糊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金狐一下转醒。

窗外月光洒满一地,更是钻进窗户,朦胧映出屋内的光影。

金狐抬头看向武官,只见他也望向自己。

他浑身不着寸缕,紧紧贴着武官,手抵在他胸前,两人之间,都是他身上的香气。



金狐将脸更凑近武官,被子里的手从武官胸前伸进他单衣里,摸上他胸膛。

鼻息相对,小狐妖轻轻吐息,“你身上热。”

他这样说,身体却又更贴近武官,将光滑的腿伸进武官腿间,伸出舌头舔武官的唇。

不知什么时候又幻成人形,小狐妖一看见武官,就想与他做更亲密的事。

像那天晚上一样,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才好。

武官微微喘气,躲掉小狐妖的吻,开口道,“别胡闹。”

可他已经不是那只不会说话的狐狸,他凑过去不管不顾地贴上武官的唇,说,“你亲亲我。”


明明是求人,他倒主动咬武官的嘴唇,又急忙忙把舌头伸进去,发出舒服的喘息。

这只色狐狸,一点都不会害臊,主动趴到武官身上,执着他的手来到自己左胸口前,摸到那道剑伤,委委屈屈道,“这里痒,你给我摸一摸。”

他还是狐狸时,就喜欢武官用指腹逗弄这里,舒服地很。
小狐妖也知道,武官对他越来越纵容,他肯定,这个人一定会如他所愿,让他更舒服。

武官平日里清心寡欲逼迫自己不去想,可梦里这小狐妖一遍一遍在他身下呻吟。
如今又如此挑`逗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五更天,外面天色有些微亮。

武官常年习武,这隐约光亮却能将金狐的表情看的清楚。

他顺着小狐妖说的看下去,见他胸前那一道浅浅剑伤已经结痂,在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倒真显得几分狰狞。

让人忍不住想疼惜。

武官凑过去亲金狐胸前的那道疤,听他细细又满是愉悦的呻吟。

金狐用力捉着他的肩膀,腿也不老实,用脚去磨蹭武官的小腿,身上的香味越来越甜。

武官温柔地用唇舌逗弄那块胸肉,忽然又向前,含住他胸前的突起,拉扯一下,小狐妖便失了所有力气,急急喘着气。

那晚上快活的记忆都堵在脑子里,小狐妖贪心还想要更多,想起武官那晚不顾他哭喊最后都让他没了力气昏过去,又趴在武官身上,捧着他的头,佯装恼怒地咬他鼻尖说,“我说停的时候,你就不准再弄我。”

小狐妖看武官粗喘着气,满眼都是他,被他看得更加发热,又软了几分语气,“那天要不是因为后面那处不舒服,我就不会被那人给伤到。”

小狐妖表情委屈,银发垂落撒在武官脸侧,他又说,“要快活,不要不舒服。”
武官哑声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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