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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红颜颠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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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珍秀敏感的觉得“她”是指萧盈,是以她毫不犹豫的问道,“萧盈又做了什么?”
肖凤生终于显出了冷淡以外的表情,她定定地看着阮珍秀,用着充满了嘲弄意味的语气反问,“如果你是宫藏少爷,看到自己心爱的未婚妻藉口见朋友实际却是跟旧情人幽会,且未婚妻的‘旧情人’还是女的,他手上还有两人暧昧的艳照,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认为?”
阮珍秀头脑混乱,她会怎么想?一般人应该会理所当然的认定是出轨或是背叛欺骗什么的吧?
肖凤生接着说,“据说宫藏家从幕府时代起就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天主教反对同性恋,认为那是亵渎邪恶的行为,就算宫藏少主肯原谅幽幽,宫藏家也绝不会容忍、容许她的存在,何况,以宫藏家继承人的身份和自尊,宫藏少爷怎么受得了情敌是女人的屈辱和难堪?所以,他跟幽幽说出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吧’诸如此类的话,然后充满悲苍痛苦的离开了,也许,他心里还隐约觉得自己成全了她……白痴!”
“为什么……不解释?解释的话……”
肖凤生似乎笑了一下——含义不明的笑——“人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睛看到的,仿佛就是真的,事到如今,我倒不愿意幽幽再嫁过去了,嫁给一个心里有阴影和疙瘩的男人,对她来说,不见得会幸福。”肖凤生顿了一顿,又说,“阮小姐,能说的,可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能不能请你载我到稍为热闹、方便搭车的地方,我的车朋友开走了,这里太过于偏僻,搭车实在不便。”
阮珍秀缓缓的点了点图。“幽幽……幽幽在哪里?”
“我朋友应该把她带回我下榻的酒店了。”
“我能随你去见她吗?”阮珍秀轻轻的带着请求的问,肖凤生想了很久,倒不是刻意为难,而是真的有些无奈,“她情绪真的很不好,我想,迟些吧!如果可以,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吗?她好起来的……她好起来我给你电话!”
“嗯!”阮珍秀默默点头,“她……幽幽她……幽幽她情况……”
“我不知道,只是,走的时候,好像坏掉了一般,不哭、不闹、不说话,连表情也没有——也许真的坏掉了也说不定。”肖凤生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和表情都很漠然,仿佛是不带情绪、冷血的,阮珍秀的眼泪却“唰”的流了下来,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明明好不容易终于能见面了,为什么会这样?
“萧盈……为什么要那样对幽幽?”阮珍秀的声音隐藏不住的颤抖和愤怒,表情也是,肖凤生缓缓的看她一眼,像是感叹,“为什么啊?我也想知道。”
“如果一定要说,也许是因为……爱吧!近乎变态的、固执毁灭的爱!”
那就这样吧
所谓的对错,到底是以怎样的标准去评判?
所谓的爱,又是用什么去衡量?
这里面有一个尺度吗?
有?没有?
如果有,那是什么?如果没,人又是如何辨别对错、爱与否?
是服从主观意志还是遵循普罗大众默认的规则?
如果所有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而我却无法接受,又或者我觉得这是正确的,大家却指责这违反了社会道德,那又该如何?
阮珍秀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子好乱,乱得根本无法思考,一大堆无从解答的疑惑争先恐后的冒出来,仿佛聒噪的小鸟般吱吱喳喳的喧嚣吵闹着,惹得她头痛欲裂,真想把脑袋从中间掰开,让那些问题一溜烟的飘出她脑海远离她,那就好了!
阮珍秀难受的趴在驾驶盘上,想象自己是一只鸵鸟,正把脸埋在一堆幸福的沙子里,没有痛苦、厄难、灾祸,有的只是温暖舒适的黑暗——一束散光晃荡到了她脸上,阮珍秀缓缓的张开眼睛,不甚情愿的抬头,对面车位一台高大帅气的吉普刚停好——阮珍秀又伏下去,许久,身体仿佛积储了一些力气,能活动了,阮珍秀心想不能再装死下去了,总要面对的,回去吧,有什么问题,就面对面的说清楚、问清楚!只是一想到那种不堪,心便无法抑制的抽痛,傅明歆,你又欺骗我了!
拔了车匙,阮珍秀推门下车。车库大而空旷,中间亮着一排小灯,清晰的照着用粗大黄线区隔出来的人行道,昏黄色的灯光映在瞳孔却引起一阵阵眩晕,阮珍秀揉了揉额头,忽地产生一种不知是哭是笑的荒唐凄凉感,本应是久别重逢的,却落得一面也见不上,本应是高兴的,却只剩下了难受,我为你满心欢喜、衷心祝福,却间接的害惨了你,你叫我情何以堪?阮珍秀搭电梯回到了住所,站在门前,钥匙捏在掌心,手就有些抖了,门锁发出轻微的一声,开了,阮珍秀盯着握手,却没有勇气推开了,忽然间,我那么的害怕看见你!
阮珍秀一闭眼,推门进去。傅明歆坐在客厅沙发翻看着厚重的时尚杂志,阮珍秀安静的看着她若无其事、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惘然了;傅明歆抬头,惊讶的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完林幽幽了?”
“我没有见到林幽幽。林幽幽走了。”阮珍秀安静的说,刚才的种种情绪仿佛一瞬间消失无踪了,只剩下空洞洞的一种寂静。
“哎哟!”傅明歆低头合上杂志,扭身扶着沙发扶手将杂志扔回了杂志篮,“怎么了?”是不是林幽幽见到萧盈转身就走了?还是两人谈不拢不欢而散?反正不管那种可能,林幽幽都不可能再待在那里等小阮出现了吧?小阮见不到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小阮,对不起,害你白跑一趟了!傅明歆心说。若是明天再见,反正她只要推诿约定的时间大家在言语上有误会就行了,其他的,她可不管。
“我见到了肖凤生。她是幽幽曾经的监护人。她告诉了我很惊人的事情,傅明歆,你想知道吗?”
傅明歆有些心惊,阮珍秀的声音和表情过于平静,平静得让人有些惊悚。“什么?”
“肖凤生告诉我,肖家没有财力不济。”阮珍秀安静的看着傅明歆,口气听不出情绪,傅明歆把腿从沙发上放下,弓着身去拿茶几上的高脚玻璃杯,捧在手里,“一般这样的事,都不会对外人说实话的吧!”
“我去到的时候,肖凤生在等我,她说我来迟了,问我为什么迟到,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说,我问她,她让我回来问你,傅明歆,我去到的时候大概八点四十分,你告诉我约了九点,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八点四十分去到还是迟到?”
“我不是约了九点吗?我记得我约的是九点的啊!大概我心想着九点所以记错了吧。别为这样的事生气了好吗?不是还有很多时间吗?迟一天两天见没关系吧,你们以后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可以在一起啊!”傅明歆因为心虚,语气就显得格外的委婉温驯。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萧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你帐上的钱在八点以前全部划到了萧盈开户名的帐上?”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她的活动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吧?她把股权给我,钱自然就会划到她帐上,这不过理所当然的吗?我不明白你在责问我些什么!”傅明歆装腔作势、故作生气的看着阮珍秀,“小阮,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我就是死活不承认,你能拿我如何?
“你想说肖家没有财力不济萧盈却将股权转让给你、你跟幽幽约了八点你记错了而萧盈却神奇地知道了、你跟萧盈的交易在同一天差不多时候完成,一切只是巧合?傅明歆,你要不要我明天将肖家的财力报告摔到你脸上你才肯承认你跟萧盈做了幕后交易?”阮珍秀终于失控了,她想冲着她用力地愤怒地咆哮,却只是无力的泪流满脸,“傅明歆,是不是你觉得欺骗我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因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你是不是觉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也无声的无形地伤透了心,“傅明歆,你明知道我有多高兴见到林幽幽,你明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她能幸福,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满足自己的欲望比起践踏别人的幸福来得更重要吗?我跟长兴比起来,其实什么也不算,只不过小小的利用一下,你觉得根本无关紧要是不是?你说你爱我,可以为我放弃一切,我也问过你,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我和长兴之间做出选择,你会不会放弃我,你说不会,你说你宁愿放弃长兴,可是呢,结果呢?傅明歆,结果呢?你怎么做了?”
看着她泪流满脸、泣不成声,她应该心痛的。可是她没有。傅明歆觉得不对劲,她好像不是自己了,身体里仿佛有另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地方,阴暗冷酷地安静的看着她和小阮,她心底有的奇异的感觉,不知道那是解放了还是彻底豁出去了,她并不想获得她的谅解,她也不想解释些什么,她就像一个角斗士,站在战场,对方楚楚可怜,而她只是冷血的看着她、想着怎么一招毙她命——
傅明歆站起,神情带点冷酷的看着阮珍秀,“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你呢?你连一个林幽幽也不肯为我放弃!你总说朋友朋友,好像她们多重要而我一文不值似的——没错,我是借你的名义把林幽幽约出来见萧盈,萧盈答应把股权还给我,一个正常的人都会那样做吧?只不过举手之劳就可以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为什么不?我没理由跟自己过不去,如果我拥有长兴……”
“你现在可以站在这里理直气壮的说这样的话,傅明歆,到底是因为你有恃无恐还是因为你胜券在握所以无所畏惧?”
“我很好奇,如果你知道因为你的作为而发生怎样的事,你是否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说出这番话?幽幽去日本之前,她跟我说过只要两三年时间她就可以脱离宫藏家自有无碍,可是两年后她却心甘情愿的答应嫁给宫藏俊,她欢喜的要当新娘了,可是因为你、因为你所谓的‘举手之劳’,一切都完了,她高兴的去见我,却只见到萧盈,萧盈设计陷害她,故意让宫藏俊误会幽幽其实不是来见朋友而是跟旧情人迫不及待地幽会,宫藏俊要跟她解除婚约,婚礼再也不会有了!
“我……”傅明歆张了张口,嘴巴干涩,她心里震惊,“我怎么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傅明歆讪讪的说道,声音却弱了下来。
“你怎么可能没想到?你不是没想到,你只是不愿去想——萧盈那样的人,她可以为了逼幽幽回家而卑鄙的陷害我,她给你那么巨大的利益,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她是那么善良的人吗?”
傅明歆的手攥紧,声音冷而硬,用着嘲弄的语气掩饰内心的不安和紧张,“所以?我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你是来替她缴伐我吗?”
“你还是认为自己一点错也没有么?”阮珍秀悲哀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轻摇头,“傅明歆,我真的把你宠坏了。你该忏悔的!”
“我不信教。”
阮珍秀的手握紧、放松,再握紧,最后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傅明歆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个无情的转身、那个冷淡的背影看在她眼里,只觉得一如当初她的绝情,过去很多的不堪、伤心、难过、委屈便瞬间勾起,那一瞬间,只觉得说不出的屈辱和难堪,还有绝望,心便恨到了极致,专挑着狠毒伤人的话说,“说什么暂时,是永远不想再见到我吧?林幽幽单身了,你刚好可以跟她一起凑一对,反正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你们双宿双栖,再不然,还有一个陆阮芸,她看你的眼神不是还很深情吗?吃回头草也没什么!”
阮珍秀咻地转头,那眼神真是骇人至极,傅明歆以为她会走过来扇自己巴掌,她却转回了头,声音极冷,“原来你这样想,我明白了。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分手吧!
争吵
人的心肠是不是有时候会特别的冷硬呢?或者说女人的心肠是不是有时候会特别的狠毒?
傅明歆觉得是。
肯定是!
一定是!
她是!
她曾经那么的怜爱她宠她捧她在手心当着如珠如宝,那么多的甜蜜回忆和联想,抵不过一瞬间咬牙切齿的恨意,恨不得她死,就是她死在跟前,她也绝不会掉一滴眼泪——究竟多大、多深的恨意才会想一个人死?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仇恨?傅明歆不知道。她不想知道。她懒得去想、不愿去想,思考什么的,在这种时候,最累人了,再说,想了,就会有结果么?不如作罢,省着点力气。
傅明歆内心没有丝毫波澜。她感觉到有一种清晰冷静的力量支撑着她身体,她无所畏惧,甚至是勇敢的,所以敢于直视内心那个冷酷残忍的自己,并且很自然的接受了那样的自己,她甚至有心情去煮咖啡,优雅、缓慢地,就好像平素那样,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小阮动手——为什么要提到她?她不要想。她已经与她无关了。
她那么冷漠的背对她,那么无情地说,那就这样吧——
这样,是哪样?
咖啡煮好。傅明歆很沉静地斟了一杯,端着走到餐桌旁,拉开一把椅子慢腾腾的坐下,脑海异常冷静、不带丝毫感情的分析着,就像分析属下递交的某个企划案一样:‘那我就和林幽幽/陆阮芸一起好了’的意思吗?
是这样吗?
那你去好了,跟她们一起好了!
我才不管你呢!
傅明歆冷笑,仿佛想的是别人的事,与己无关。无意识的顺势拿起咖啡杯凑到唇边喝,却被烫得一口喷了出来,急忙放下杯子,杯子却因为放在了盘子边沿没放稳而翻到了,傅明歆急忙伸手去扶,却被滚烫的液体烫了手指,傅明歆忽然就暴怒了,好像指令一再的被违逆,她终于忍无可忍,她要出气、她要发泄,她不容许反抗——该死的阮珍秀!我恨你!
傅明歆一把抓起那个杯子狠狠的就砸到了对面墙壁上,什么冷静什么沉着,全部都给我见鬼去。她要找小阮回来!傅明歆推开桌子、甩了大门奔出去,小阮早没了影子,那是多久前的争吵?她装神经病装了多久?傅明歆想给小阮打电话,才发现身上什么也没带的就跑了出来,她想回去,却发现大门关上了、她连钥匙也没。傅明歆第一次有了从这层楼跳下去的冲动。
傅明歆到管理处借了电话给S打电话。S郁闷死,你没带钥匙你找小阮啊,你找我干嘛,我又没你家钥匙;傅明歆黑着脸,小阮不见了才找你。S慌忙过来。S问傅明歆发生什么事,傅明歆坐在副驾驶座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七彩斑斓的街头,言简意骇,生气了。离家出走。S瞟她一样,你做了什么事惹得她那么生气?傅明歆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S心想该不是出轨给小阮发现了?半开玩笑的问,傅明歆恶狠狠地瞪她,你才出轨!S哼了一下,那是什么?傅明歆沉默,S便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小阮再说吧。
S载傅明歆回了岚会所换衣服,傅明歆还穿着居家便服和拖鞋,那样子实在不方便去找人——再去找小阮。认识的朋友都打电话问了,没有人见过小阮,S问傅明歆小阮走的时候身上有带什么?有没有开车?傅明歆懵懂的摇头,她不记得了!心里火烧火燎地焦急起来,若是小阮身上什么也没带,也没去朋友家,那她能去哪里?不……不会真去了陆阮芸家?不,不会的!还是林幽幽哪里?林幽幽在哪里?她手机落家里,根本不记得贺田先生的电话……两人去了猜想小阮可能会去的任何地方,到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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