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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红颜颠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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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她们是一致的,可是,对林幽幽的态度却大相径庭,林幽幽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有些碍眼、跟她抢夺小阮心的角色,可以归类为路人甲,利用她,她可不会心虚,可是对小阮来说,那却是至关重要、很认真对待的珍贵的“朋友”,甚至可能是死去的、她最亲近的好友阿慧的半个化身——这么举足轻重的一个人,要是她害她出了点什么意外,小阮还不找她拼命?
  再者,林幽幽既然发誓一辈子不再见萧盈——不管她出于什么心态——而小阮也不痛恨她去纠缠林幽幽——从那天小阮后楼梯间单挑萧盈就可以知道了——是以小阮是不可能帮她的,如果她知道她答应萧盈的事,她大概会恨不得杀了她,而且事件背后牵涉到巨大的利益,小阮肯定会认为她是为了利益出卖她的朋友——看起来的确是那样没错,哦,不,应该说事实的确是那样——只能说萧盈很懂得拿捏人的心理,一下子就抛出了巨大的诱饵,让人无法拒绝,傅明歆心思百般纠缠反复,好为难,一方面得顾及小阮的情绪,另一方面是如何保全长兴——长兴是她自小的梦想,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长兴被夺走,更不能容忍负傅明英这混蛋在她跟前耀武扬威得意洋洋,眼下的形势,争取萧盈手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唯一的机会,假如她可以将萧盈手上的股份拿到手,不但可以狠狠打击傅明英,以后就算老太爷不情愿,长兴也会是她的了!
  可是……
  傅明歆犹豫,如果萧盈没有答应她的条件就好了,她就不会落得左右为难的地步——不,就算萧盈不答应,她也不可能放弃最先的条件的,她不过是用着赌博的心态求取最大的利益,既然萧盈答应了,那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她只是假借小阮的名义把林幽幽约出来,仅此而已,就像萧盈说的“无伤大雅”,小阮也许会生气,但生气过后还是会原谅她的,她现在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她们的将来做打算,如果她手里有足够的权力,就算以后老太爷知道她和小阮的关系,也不能做出伤害她们的行为了吧?
  那样想着,便似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可以凭依的理由和根据,心也就安稳了些——后来傅明歆回想起,那大概是因为她总能从小阮那得到谅解和宽恕,所以才这般的有恃无恐,甚至她的犹豫、举棋不定也极有可能是在装模作样,其实心里早有打算,就好像接受别人礼物前总要假装客气的推辞一番的道理一样,仿佛那样就可以表明:我是不得已才收下的——仿佛别人拿着枪支强逼她似的!傅明歆剖析自己心态时,总后悔:怎么当时就没那么清醒的头脑?还是说人一定要付出代价才会明白某些道理?——心理建设完毕,傅明歆开始疯狂筹钱,她资产丰厚、信誉良好,属于银行十万分欢迎贷款的类型,所以要借到钱并不困难,资金在短短几天就筹集妥当。
  阮珍秀不明白她要那么多钱作何用途,傅明歆说要把股权买回来,阮珍秀惊骇怎么买?股权的份额是固定的,她们这方占有百分之二十九,傅明英那方占有了百分之三十四,而其余大小股东分别占有不同数量的份额,也就是说如果想通过收购市面上流通的股票达到控股的目的几乎已经成为不可能,就算有那个可能,傅明英她们又岂会袖手旁观?双方展开争夺的结果就是造成股价的急剧上升,最终受损的还是她们,而且,最令阮珍秀不解的是,总公司的事为何要动用私人资金?长兴虽然在地产案损失惨重,但应该不会穷到拿不出钱,傅明歆虽然大方,但也不会大方到为傅家、傅老太爷无私奉献的地步——她为了筹钱拿了她两家最看重最赚钱的投资公司和一间健身会所做银行抵押——如果说这一切与老太爷无关、老太爷甚至不知情,纯粹只是傅明歆个人行为那还说得过去,可是这一切有什么意义?阮珍秀猜不透傅明歆想法,看她清晰冷静的样子并不像气疯了而准备跟傅明英萧盈她们鱼死网破的斗一番,那么,她想干什么呢?
  阮珍秀问傅明歆。傅明歆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不是说了,就是把股权买回来啊!要不然我筹备那么多钱你以为我要干嘛?”
  阮珍秀就懵了,“买回来?”
  “对,把萧盈的股权买回来!”傅明歆知道小阮迟早会得知她从萧盈手上把股权买回来的事实,所以这点她并不打算隐瞒。
  “怎么买?”难道把无数的巨额金钱堆在萧盈跟前,说‘你把长兴的股权给我,钱给你’,萧盈就会见钱眼开乖乖的把股份还回来?这根本是异想天开嘛!
  傅明歆用一种“你太大惊小怪了”的眼神看阮珍秀,“怎么买?当然是用钱买!事实上,萧盈找到我说要将股权卖给我的时候我也相当吃惊,后来我才知道,她们公司收购长兴差不多时候已经财力紧张,好像是因为公司内部权力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萧盈自顾不暇,她并不想要长兴,她会撑到最后不过是想将股票高价卖给我们,就好像转手赚高价差额那样,她那个很精明,大概早就看出我很想要长兴的股权,所以才会特意找我,啊,只能让她狠狠敲诈一笔了!我的确很想得到!”
  傅明歆开始撒谎——也不算是完全撒谎,至少谎言里有那么一点点真的成份:前段时间,肖家的新闻闹得沸沸扬,肖家几个年轻一辈不甘心家族企业由一个外姓人掌控,联合起来闹政变,肖家那段时间是风头家族,天天上报——这是小阮也知道的——她公司里几个持有肖家股票的高管还多次在午饭时讨论了手上股票要抛要留的问题,最后一致认定姜是老的辣,那几个小辈根本不可能斗得过萧盈,跌价不过是暂时的,取得胜利的最终还是萧盈——事实也的确如此,萧盈不过是将那些个肖家小辈当成猴儿耍,取乐用的,根本没有人能动得了她分毫,她的地位、权力稳如泰山,而她之所以那样说,纯粹只是因为真假参半的话才是最迷惑人的。
  阮珍秀不疑有他,肖家的事,她也从报上看过,不过具体就不清楚了,她并不关心,如果她肯将手上股票出让,那对傅家而言是好事,但是……股票落到傅明歆手里,老太爷又会怎么个想法,到最后,会不会又产生更多的问题?譬如说两父女的关系、信任感等等,如果处理得不好,那极可能会变成沉甸甸的负担和压力,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阮珍秀把自己的忧虑说与傅明歆,傅明歆不以为然,就算老太爷不满她,也会因为她手上握着的股权而有所顾忌,至少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维持颜面上的和气,而且,那时候他忙着收拾傅明英呢,应该还顾不上她,等他有时间、精力来料理她时,他应该没有那个能力了,长兴那时候应该早变成她的囊中物了!
  阮珍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隐约觉得她又在谋划什么惊人之举了,阮珍秀知道这等事,她向来是不跟她说的,美其名曰不污染她,实际就是怕她拦阻,于是婉转劝告,“傅明歆,无论你要做什么,还是三思而后行,毕竟都是你亲人,别太过了!”
  傅明歆微微勾起嘴角笑,懒懒的回敬了一句,“冰冻三尺又岂是一日之寒?”
  阮珍秀只得闭嘴。
  十四号召开的股东大会,情势大逆转。萧盈的的律师代表萧盈出席,表达中立立场的意愿,傅明歆不敢置信,拨打萧盈电话,只得一个“傅先生,我抱歉”的回应,连解释也没有,老太爷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合作出现什么问题,但他很懂得把握时机,脱离了危险形势,他再次掌权,长兴又是他的天下。
  傅明英再次从云端跌落谷底,老太爷当着所有人面扬言要跟傅明英脱离父子关系并且马上找人登报声明了,老太爷很气势睥睨的将当日傅明英赶他离开长兴时说的话悉数奉还:做了几日公司主席也算是过了主席瘾,总比没有好,不过,现在是时候收拾你的东西离开了,你收拾东西的时候并不需要急着回味,你以后大把时间可以慢慢回味——公司同事议论:果然报应来得快!大少这次是真完了!
  傅明歆冷眼旁观,暗笑心头。后来回去跟小阮说起,阮珍秀不无感叹,遗传真是个可怕东西!傅明歆一听,还得了,竟然笑话她?一个扑倒,搔她痒痒,逼问,阮珍秀,你什么意思?嗯?阮珍秀笑不可抑,也去搔她,两个人在沙发上嘻嘻哈哈的玩成了一团——
  那时候,多美好!
  2 林幽幽他们原本预定十六号到,却因为临时有事而推迟了一天,改十七号的飞机,上海那边因为航空管制,飞机比原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起飞,快到达时却因为H市下起夏季特有的暴雨而被逼转道降落邻市机场,滞留了三个多小时,到达时已经傍晚了,阮珍秀很焦急,恨不得立刻去见林幽幽,傅明歆受不了她的热情劲儿,很实际又带点泼冷水的说,“她们刚回来,舟车劳顿,你好歹得给别人一点休息放松的时间,让别人收拾收拾再见人啊,而且,说不定她们也有很重要的事务要先处理呢,你莽莽撞撞的跑去,别人是接见你好呢还是不接见你?”
  虽然说不上阴阳怪气,但那种讨厌的腔调,怎么听怎么叫人浑身不舒服!阮珍秀告诫自己,别理她,理她你就完了,她是故意打击你的!——可是,还真是给打击到了!阮珍秀郁谇。
  傅明歆又说,“我看这样好了,你先回家或者做些什么你要做的事——你不是买了很多宝贝要给林幽幽的?你回去整理好了,我来跟贺田先生联系,让他找机会问问林幽幽,看她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地点,你们两个甜甜蜜蜜的聊天聊过够好了?怎样?就算宫藏先生要见无数个客人,应该也不会强逼他珍贵的未婚妻作陪,无论如何,第一时间满足你思念的愿望,这样,你满意了吧?”
  阮珍秀深呼吸,冷静!阮珍秀,你要冷静——可恶,好想把这家伙的嘴给撕了!阮珍秀恨得咬牙切齿,“傅小姐,那就麻烦你了!联系好了,务请尽快通知我!谢谢!”
  傅明歆客气点头,“当然!”
  傅明歆约了林幽幽八点。
  告诉阮珍秀,九点。
  3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林幽幽约出来了,股权拿来。”
  “我见到幽幽,律师自然会将我签了名的转让声明给你!”
  “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傅小姐,请放心,我是个有信用的人!”
  咔!
  断掉。

  毁灭的爱

  许是那场暴雨吹走了尘污,那晚的天空和月色都十分迷人,以至于阮珍秀下车时不由自主的抬头仰望,夜空澄澈,月华如水,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阮珍秀微笑,心里喜悦洋溢,离约定的时间尚早,不知幽幽来了没?大概还没有吧!她们多久没见面了?也有两年了吧?当时肯定无法想象两年是怎么漫长的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一眨眼,两年就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终于能再见了,真好!
  “今晚的月光真好!”
  旁边不知谁轻轻的捎来一句,阮珍秀略带些惊诧的看过去,只见台阶上站着一名体态修长的女子,阮珍秀只道是这间“馨兰阁”别的客人,也没多留意,这附近没其他人,只她俩,怕是对她说的,于是微笑着应和了一句,是啊!走过去,上了这台阶,就是“馨兰阁”的入口,那女子却缓慢走了下来,依旧是那种缓缓的、轻淡的声音,“阮小姐,你来迟了,幽幽已经走了!”
  阮珍秀愕然的顿住了脚步,像是电视慢镜头般缓慢的看向女子,仿佛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需借助这种缓慢迟钝的方式来缓和它受到的强烈冲击,她不敢置信,她说她迟到了?什么意思?不是离九点还有将近十五分钟吗?
  “我来迟了是什么意思?你,又是谁?”许久,那种忽如其来、让人无法思考的冲击力仿佛过去了,阮珍秀脑子渐渐清晰起来,对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发出疑惑的声音,她确定自己曾经见过这个女人,可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她又无法确切的想起,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是肖凤生。在幽幽未成年之前,我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
  肖凤生?肖家的人?肖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阮珍秀脸色一变,是来把幽幽“揪”回肖家的吗?——对了,她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在商场僻静的走廊,那个扇幽幽耳光的女人……是她!
  “幽幽很相信你,为什么骗她?直到刚才,她还坚持要等到你来,为什么失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阮珍秀隐约有一种手脚发冷的感觉,虽然还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可是她知道,肯定出事了,出的,还是大事!
  “为什么约定的时间没有出现,为何姗姗来迟?”肖凤生的声音清而淡,淡而冷,仿佛甚是厌倦,以至于答案如何,她毫不关心,你回答可以,不回答也没关系,她只不过尽义务般随口问问,结果如何,她一点也不在乎。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认为我没有迟到,更没有姗姗来迟,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不是吗?”阮珍秀举起手腕,腕表时间正显示八点四十五分。“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好不好?”阮珍秀开始焦急起来。
  肖凤生微微的眯起了修长的凤眼,眼神在月色和灯光下,显出一种审视、怀疑的锋芒,久久的才消褪,却是没有理会她的焦躁,缓缓抬头,不知道是看月还是那深邃的夜空,良久,才缓缓的开口,“我相信你是不知情的。也许,你可以回去问问傅家小姐,我想,她也许能回答你的疑问。至于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
  “什么意思?你让我回去问傅明歆是什么意思?”阮珍秀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恐,潜意识却又仿佛是明白的,只是不肯承认、害怕承认,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身体都在颤抖;肖凤生淡淡的看她一眼,眼神仿佛带着些微的怜悯,也许是出于这些微的怜悯或是其他,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一直很奇怪,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封锁了有关幽幽的一切消息,她从哪里得来的幽幽的消息——原来是从你们那里!我想她真是被我逼急了,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疯子!”
  肖凤生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清,阮珍秀茫然不安的看着她,心急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肖凤生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法清醒,默然而沉静,阮珍秀不得不开口唤她,肖凤生这才回过神来似的,缓缓开口,“刚才发生了很多事,幽幽……我已经让朋友把她带走了,她不肯走,我逼她走的,所以我是代替她留下来等你的!我一直在想,如果再等十来分钟,你还没有出现,我也就没必要等下去了。既然你来了,我就把事情简单的给你说一遍好了,毕竟,幽幽有必要给你一个交代。”
  “幽幽她不会回日本了,她跟宫藏家少爷的婚事也要取消了,多谢你曾经答应要当幽幽的伴娘,但是已经没必要了。”
  阮珍秀的感觉已经不是震惊所能形容。阮珍秀不敢置信,“怎么会?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转眼,世界就好像翻天覆地了?
  肖凤生神色看不出是伤感还是难过,又或许只是面无表情,连感叹也仿佛只是平淡无奇的陈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吧,我也希望幽幽能幸福的嫁给宫藏家的少爷,可是她终究是要阻拦的。”
  阮珍秀敏感的觉得“她”是指萧盈,是以她毫不犹豫的问道,“萧盈又做了什么?”
  肖凤生终于显出了冷淡以外的表情,她定定地看着阮珍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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