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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红颜颠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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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负责评审名次的领导意见出奇一致,都把阮珍秀她们那个舞蹈评列为第一名,反到傅明歆本人没那么做,把第一名给了一个唱歌的工厂小女孩——弄了个二十来分钟,又等人潮散去,又过了十来分钟,一众领导人才得以走,因为有大老板在,副总经理又请宵夜、厂长请去唱k,当晚所有坐办公室的大小领导竟然没有一人开小差先溜,各自开车的开车、搭车的搭车朝预约的目标酒家出发!
阮珍秀她们散了,在办公楼一楼的洗手间卸妆、换衣服;傅明歆打电话知道了她所在,来找她,顺便把阮珍秀一道的几个女孩子也请去了,李明明考虑得比较周到,觉得几个女孩子跟领导还是大多数是男的领导吃饭,有陪领导吃饭喝酒的嫌疑,以后说不定让人说三道四,而且酒醉饭饱难免被揩油,可是又蠢蠢欲动想去,就大着胆子问傅明歆能不能把其他一同跳舞的同志也请去,她想如果不能肯定有猫腻,她就不去;傅明歆其实旨在小阮,请上她们只不过出于礼貌,不想此人竟然如此多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淡淡的说自然可以啊!李明明马上打电话给其他几位男同志,男同志中有人只有一人没兴趣要回家,其他都到齐了,毕竟能跟领导套近乎、吃饭喝酒玩乐的机会不多,混个脸熟说不定以后有好处!
傅明歆打电话叫林静之帮忙载人,分了两车,各自朝着约好的酒家开去,早到的一伙人早安排妥当,林静之早路上打了电话,让多开一桌的,说傅小姐请了跳舞第一名的几个同事一起来——位置足够,开了三大桌子,因为有不少女同事在,一伙平时吃饱喝足就荤笑话说黄段子或是趁机揩揩服务员小姐油的大姥爷都收敛了不少,酒也喝不算太多,都清醒,到KTV时,就喝得有点过了,都嚷嚷放开怀抱喝,都不开车,都坐的士回去,放心喝,喝!包了一个很大的包厢,会唱的、不会唱的、自愿的、被逼的,都上去吼几下子,几个干部起哄,闹着要傅小姐上去唱一曲,怎么样都得唱、无论如何都得唱,不唱就得罚,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敬酒一杯;林静之说你们还土匪儿不成了,推了傅明歆,上,唱他们听,震慑一下他们!傅明歆白了她一眼,众人起哄得更带劲,傅小姐别拖拉,速度速度……傅明歆就装模作样的说,我唱得不好,大家可别见笑;众人说,得,傅小姐别谦虚了!傅明歆这才欣然从命,上台,眼睛斜斜的勾了一眼小阮,小阮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看着哪里,没发觉,倒是一旁的林静之接收了,暗笑,傅明歆点了一首蔡健雅的《红色高跟鞋》,面对微笑的扫射全场,眼睛想注视的只有一个!
音乐响起,还没有开唱,台下一阵稀哩哇啦的掌声,以示激励;前凑旋律播完,众人也安静下来,等着她开腔,就算唱得极烂,也是要叫好的;阮珍秀一直被半强逼的坐傅小姐身侧,傅小姐旁边是林经理,看见她投过来的散漫眼神,眉轻轻一挑,淡然一笑,“小阮,傅小姐唱歌咯,你要认真听喔!”
阮珍秀只觉得她话里有话,眼神也仿佛若有深意,心里觉得很不自在,只得佯装若无其事的撇开脸,扫了一眼其他人,周美玲李明明他们也安静的张着眼定定的看台上,其他人也是,她只得也把视线放回傅小姐身上,傅小姐懒洋洋的唱着,带着一点飘忽、漫不经心,偶尔视线会从她身上掠过,一如那首她唱着的歌,飘忽而暧昧: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
对你的感觉强烈
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
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
疯狂却怕没有退路
你能否让我停止这种追逐
就这么双最后唯一的红色高跟鞋。
傅明歆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其实很适合唱蔡健雅暧昧略带忧伤的歌,歌喉也很不错,唱得很有水准,只是,听着那暧昧的歌词,感受到那种停留在她身上的暧昧眼神,还有林经理那让人惊恐的暗示,阮珍秀只觉得如芒在背,阮珍秀僵硬的低着头,很多刻意忽略的感受此刻鬼魅一般浮上脑海,傅小姐……她……
惊骇!
不敢深想下去!
害怕深想!
她不要!
暗涌
“小阮,我唱得好听吗?”
傅明歆在一片掌声中翩然的坐回她的位置,一手自然的搭在阮珍秀肩膀上,侧着脸看着阮珍秀笑语盈盈的问;阮珍秀正神思不定,猛然被触及,反应很大,差点没跳起来,一脸惊恐的表情,傅明歆脸上的笑容顿住,小阮……
“怎么了?不舒服吗?”傅明歆把手收了回来,轻声的问。
阮珍秀勉强的笑了一下。“没!那个……我想个洗手间!”
“好!”
阮珍秀站了起来,傅明歆目送她走出包厢,拿眼睛瞟林静之,林静之懒洋洋的翘着腿,手里捏着个方形的啤酒杯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里面的冰块,微微的回眸,似笑非笑,“你看着我干什么? ”
“你刚才跟她说什么?”
“who?”
“别装了!”
“这里这么多人,我都跟他们说过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位?如果是你身边那位,我让她专心点……听你唱歌!”林静之一脸无辜的表情,“小阮好像一不注意就会走神了,你难得开献唱,我怕她错过了啊!”
“你……”傅明歆有种为之气结的郁闷。
“啊哟,我怎么了?话说……”林静之身体朝傅明歆挨过去,压低声音,“你不是借歌表心迹么?都有这个胆了,还怕她知道?”离开,恢复原先的坐态,忽然又哈哈的笑,傅明歆有些气急败坏的咬牙看她,这女人是幸灾乐祸吗?林静之再挨过去跟她咬耳朵,“不过,老傅,小阮那么单纯的人,她能明白你的意思?”
傅明歆冷笑。“刚才我一碰她肩膀,她就吓得几乎跳起来,能不知道?”
“难说,我出神的时候你吓我、我也跳起来!知道了不是更好,磨磨唧唧的多辛苦!”林静之老淡定,“以你的魅力还搞不定一个女的,你可以……”一时想不到什么适合的词儿,又不能叫她“去死”,好歹是她发她粮饷的,“……去结婚了!”
傅明歆难得的想骂街。确切地来说想抽林静之。咬牙,傅明歆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喜欢女人?都能接受?你以为天下大‘同’?”
林静之叹气。“你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傅明歆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张开,“不知道!我心里没底!”
“正常现象!不过老傅,别说我打击你,我得说我并不看好小阮,或者说我并不是很赞成你追小阮!”
傅明歆身体一僵硬,“什么意思?”
“小阮那种女孩子,太自尊自爱,不是你玩得起的!”
“我没有玩!”
林静之嘴角嚼着一丝笑容,“毛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你的身份能跟她一辈子?老傅,你是一种感觉动物,你只是喜欢追求那种强烈的爱的感觉,小阮现在也许给了你这种感觉,但是感觉过后呢?也许你若无其事、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但是小阮呢?她会怎么样?”
傅明歆定定的看着林静之,眼神都有些恼火了,但声音依旧清晰冷静,“林静之,我想请问,你这样还不是打击,算什么?”
林静之摸了摸鼻子,“啊哟,我是中立的,至少尽量保持中立,只是我希望你头脑能更清晰冷静一点,我感觉你……有点头脑发热了!”而且,很明显是一头热那种!
“ok!我承认我是有点!”傅明歆揉了揉眉心,忽然心里也有几分茫然,她真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们先……”傅明歆正想说什么,陆鸿明端了一大杯香槟过来,步态有些微的蹒跚了,一脸的嬉笑,“傅小姐、林经理你们两个细细声音的躲起来咬耳朵说什么?不行不行,这可不行,出来玩怎么能躲起来,要罚要罚,大家说……”嚷高了声音,“罚什么?”
“喝酒!”
“唱歌!”
众人跟着哄。
“好,先干一杯,再罚你们合唱一首!”继续嚎,“大家说好不好?”
林静之笑,“唱歌就免了,怕吓死你们,酒倒是没问题。”就要将手中的酒喝尽,陆鸿明不依,随手抓过桌子上的啤酒给她狠狠倒满才算,林静之一饮而光,众人又一片叫好;到傅明歆,傅明歆喝了半杯,说要上洗手间,众人好歹还记得她是什么身份,也不敢闹得过分,起哄了几句就放过她了,倒是林静之给拖上了台唱歌。
傅明歆去洗手间找阮珍秀。小阮没在洗手间。傅明歆在洗手间过道尽头的窗边看见她,背对着她看着窗外,风吹起发丝,不知道脸上此刻是怎样表情,傅明歆咬了咬唇,自己上洗手间了。出来,阮珍秀还是在那里。傅明歆走过去,站在阮珍秀身后几米,轻轻的叫她,阮珍秀回过头来,一脸安静——安静得近乎有点漠然的表情,“傅小姐……”
“怎么不回去?”
“嗯……吹吹风!”
“要不然,我们先走,我们去兜风?对哦……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没关系。这里就挺好!”
傅明歆走过去,站在阮珍秀对面,靠着墙,也看出去。窗不大,她这边有玻璃窗挡着,只能透过玻璃看出去。所在楼层不高,附近有太多高楼大厦,视野并不辽阔,能看到的有限,不外是钢骨水泥和闪烁不明的霓虹灯,灰蒙蒙,仿佛是繁华中落魄、被遗忘的一角,傅明歆回头看着阮珍秀,微笑,“你觉得,你看到的跟我看到的一样吗?”
“看到的东西应该差不到的吧,差别在于怎么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阮珍秀声音淡淡的,随手的将一缕吹拂到嘴边的发丝撩开,“没想法!”
“看来你似乎对这个城市不怎么有感情!”
“嗯。有感情的话离开会很难过,倒不如当一个安静的过客比较好!”
傅明歆呵呵的低笑,“你容身这个城市,却对它毫无感情,如果它有知感,说不定会很难过!我个人倒是挺喜欢这座城市的,繁华、热闹却又有安静忧郁的一面,而且……”傅明歆顿了顿,阮珍秀看着她——“我喜欢的人在这里!”
“所以,我恐怕不能像你那么冷漠!”
拒绝
平静的夜晚,带着暗涌的对话,两个人,面对面,傅明歆不知道阮珍秀的想法和反应,她心里翻腾得厉害,脸上却是力持镇静,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试图捕捉她神色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阮珍秀却像是没有知感,又或者是伪装得太好,她竟然瞧不出,阮珍秀的表情和声音都是淡淡的,仿佛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局外人,在听了她人热烈的诉说后,不好说什么或者不方便发表意见,但是又不能一言不发,于是用着看似赞美但其实只是敷衍的口吻略略的作出反应——
“呵,傅小姐你真是感性!”
淡笑的声音、无懈可击的表情,再自然不过!傅明歆勾着唇笑了一下,讥笑,她就不信,像阮珍秀那样敏感的人会没发现?!
“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一面!倒给你发掘出来了!”
傅明歆扬眉看着阮珍秀,语气带着某种挑衅的味道;阮珍秀笑了一下,像是终于无话可说了,于是转移话题——
“我们出来也很久了,要不,回去吧?”
“我以为你会问我喜欢的是谁?”
“我好奇心并不强烈!”
傅明歆笑得越发的深。果然!什么迟钝,不过是装罢了!
“这倒是个好习惯!好奇心杀死猫!”傅明歆站直身子,淡淡的说。心忽然有些刺痛,林静之说得对,她的确一头热得过分了,她喜欢,也得看别人接受不接受!
阮珍秀想说些什么,微微张了张唇,但始终没说,只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包厢,包厢气氛热烈、兴奋情绪高涨,陆鸿明在台上唱着我的中国心,台下乱七八糟的掌声、口哨,林静之飘了个眼神过来询问,傅明歆心情复杂,不知道如何反应,林静之瞧着,像是明白了,含义不明的笑了一下,递了一杯满满的白酒过来,说上个厕所也老半天,罚!
傅明歆郁闷,这女人分明故意的!狠狠的瞪林静之一眼,一口喝干,其他人叫好,傅小姐好豪气,马上给又斟满了,傅明歆说不能再喝了,众人哪里肯罢休,林静之又兴风作浪,又被灌了一杯,又坐了半个钟,傅明歆看时候不早,要回去,众人说她扫兴,又罚了她一杯才放行,她走,自然不肯落下阮珍秀的,阮珍秀只得被动地跟着,那同来女孩子也想回家,一伙人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KTV,到街上拦车各自回去。
傅明歆扯着阮珍秀上了一台的士,说头晕——的确是头晕了,喝酒喝多了——让阮珍秀给她肩膀挨着,阮珍秀听话的照做了,傅明歆枕着阮珍秀肩膀,心里朦胧的想着若是她们两厢情愿,那该多好!多好!脑海忽然的想起阮珍秀那种冷淡伤人的反应,不由得难受,闷闷的,憋得心慌,不由得伸手箍紧了阮珍秀手臂,她也不知道为何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只是情不自禁的就那样做了,仿佛那样可以获得力量,交锋时的尖利镇定此刻化为了找不到归属和方向感的失落、惶恐,想有着依靠和信心的力量,却发现自己其实软弱无力,什么勇气、自信、魅力、手腕通通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虚假东西,她一无所有……该死的!
在酒精发酵 、神智开始迷糊的时候想这些深奥的东西真要命,傅明歆不舒服的叫,小阮;阮珍秀问怎么了,傅明歆就半赌气半撒娇的转过身抱着她、头深埋她肩膀,感受到阮珍秀全身一僵——她不管,“头好痛!我不舒服!”
“那回家好好休息!
她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她的声音听来四平八稳、毫无感情,忽然就被刺激得无比的恼怒,傅明歆突然抽身离开,扭头、翘着脚,手搭在膝盖上,绷着脸看着窗外,阮珍秀也没哼声。
一路沉闷的到了傅明歆的住所,车咋停,傅明歆就跳下去、甩着头发半分不停留的独自走了,阮珍秀无奈的看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抑郁感,拿出钱递给司机,忽然又顿住,低声的说麻烦到某某路某地方,司机掉转了车头,出了小区,在公路上奔驰,驶出没多远,傅明歆的电话忽然发狂的打过来,阮珍秀盯着手机,有种无论如何不想接的感觉,可是手机一直的响,司机还生怕她听不到似的提醒她,阮珍秀咬了咬唇,呼出一口沉闷的气,怀着一种无奈、认命的感受接了,傅明歆口气暴躁的问她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阮珍秀闭上眼睛,我回厂里了;傅明歆毫不拖拉的叫道不行,你给我回来;阮珍秀沉默,傅明歆又低低的说,小阮,我不舒服,你回来陪我!——忽然听到“啪”的尖锐碎裂声和傅小姐的尖叫——阮珍秀一惊,问怎么了,傅明歆痛苦的抽着气说没什么,碰到东西了;阮珍秀愣住,两人忽然都沉默,却又是没挂上电话的,双方都憋着气,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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