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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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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看,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人们还会有兴致去玩的。
这么美的天气,我们再组织一次去游博克斯山,你们的看法怎样?务必是原来的那几个,你们知道,一个也不能少。”
刚讲完不一会儿,贝茨小姐回来了。爱玛发现她回答自己的第一句话时就显得忐忑不安,不免感到有些蹊跷。她认为,那或许是因为她不知说什么好,可是又忙于一股脑儿全要讲出来的原因。
“亲爱的伍德豪斯小姐,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无法说——是的,的确如此,我非常理解——最亲爱的简·菲尔费克斯小姐的命运——也就是说,我指的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她彻底康复了。伍德豪斯先生身体不错吧?我太高兴了。我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瞧,我们这些人很开心。是的,确实如此。可爱的年轻人!那就是说——如此友善;我指的是心地善良的佩里先生!
对简太热心了!“埃尔顿太太能光临这里,她感到非常快活。由此开会。”
“啊!不,一定是今天开这个会,”她语气严肃地回答,意思是说埃尔顿太太是对的,“我真的相信,”她接着说,“这个教区最让人头疼。我们在枫树林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你们那里的教区不太大。”简说。
“我亲爱的,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从不过问。”
“不过,你们那里的学校不大,这就足以证明了。你曾跟我讲过,你姐姐和布雷格太太合办了这个学校;只有那一所学校,一共才二十五个孩子。”
“啊!可爱的人儿!那的确如此。你真聪明!我想,简‘菲尔费克斯小姐,假如我们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我俩的性格可算是珠联璧合了。我这人活泼好动,你呢,温文尔雅,真是至善至美了。但是,我并不想说你的坏话,有人或许觉得你还不够漂亮。不过,嘘!小声点,别让人家听着了。”
这好像是个多余的暗示;简不是想跟埃尔顿太太说,而是要说给伍德豪斯小姐听,这一点爱玛心知肚明。很明显可以看出,出于礼貌,简想尽量尊重爱玛,尽管只是用一个眼神表达一下。
这时,埃尔顿先生果然来了。埃尔顿太太跟他说着俏皮话向他问好。
“先生,你倒省心了;把我弄到这里来,麻烦我的朋友,你本人却这个时候才来!不过,你知道,我是多么恪尽职守啊。我必须等你来了才走。我呆在这儿已经有一个钟头了,让这些年轻小姐学学对丈夫要绝对服从——因为,你知道,她们将来也有一天要做别人的妻子啊!”
埃尔顿先生既热又疲惫,好像压根儿没理会她开的玩笑。他先跟几位太太小姐一一打了招呼;然后,他只顾埋怨天气太热,而且又白跑了一趟。
“我去登威尔,”他说,“没找到奈特利。太不可思议了!让人费解!今天早上我托人给他送了封信,他又回音了,理应等到一点钟才是。”
“登威尔!”他妻子直嚷嚷道,“我亲爱的丈夫,你没去登威尔!你是说去克朗;你是从克朗开完会回来的吧。”
“不,不,明天才开那个会;正是为了明天去开会,我今天才专门去找奈特利的。今天上午太炎热了!我还没有从大路走呢——”他说话的口气不太好听,“因此热得要命。到那儿以后才知道他出去了。不瞒你说,我当时就恼火了。他既没留下什么道歉的话,也没给我来信。佣人说她也不知道我要去。真是纳闷儿!
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或许去哈特菲尔德,或许去埃比作坊,要么去他的树林子里。伍德豪斯小姐,奈特利这么干,太不够朋友了。你觉得怎样?“
爱玛觉得很有意思,说来确实让人不可思议,她对此不妄加评说。
“我想像不到,”埃尔顿说,作为他妻子,理应愤愤不平,“我想像不到,在所有的人中间,他干吗惟独对你这么干呢?人家应该对你的印象最深!我亲爱的丈夫,他一定给你留言了,我相信他一定会留的。奈特利先生不可能是那种人——也许是他的仆人忘了这事吧。对,准是这样;登威尔那几个仆人啊,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我经常会发现,他们蠢极了,做事一点也不小心。我保证,我不想有一个像他的哈莱那种人当我的佣人。赖特打心眼里轻视霍基斯太太。她答应给赖特一张收据,可一直也没送给她。”
“我在奈特利家附近碰到威廉·拉斯金,”埃尔顿先生接着往下说,“他跟我说,他主人出去了,但是我说什么也不相信。威廉好像不太高兴。他说,他不晓得他主人最近怎么了,他差不多没法跟他说话。威廉想干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不管怎么说,我今天必须见到奈特利本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此,天这么热,而我又白白跑了路,岂不是太委屈了。”
爱玛认为该立该回家去了。这个时候,奈特利先生很可能正在等她呢;她也可以让奈特利先生不至于再引起埃尔顿先生的不高兴,纵然不是引起威廉·拉金斯的反感。
临走时,看到简·菲尔费克斯小姐决定送她出去,甚至亲自陪她下楼,爱玛很快活。这时,爱玛趁机对她说道:
“我刚才没机会跟你聊天,那倒也省心。若不是其他朋友一直缠着你,我会忍不住谈天说地,弄不好还会说漏嘴。我想肯定会冒犯你的。”
“啊!”简大声说道,脸上泛起了红晕,也犹豫了片刻,爱玛觉得她此时的神情更自然,不像她平时那样冷若冰霜,故作深沉。
“不会有这个可能。也许我会讨你嫌的。令我最高兴的是,你给了我关心。伍德豪斯小姐,确实是这样,”她较冷静地说,“我感觉到自己做得不对——非常不对——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的朋友们,我感谢他们还一如既往地喜欢我,他们并不认为这件事厌烦到——我想说的连说一半都没有时间。我要解释,表示歉意,为自己辩护。我认为这完全是应该的。但是,遗憾——一句话,假如你不可怜我的朋友——”
“啊!你太严格要求自己了,真的,是这么回事,”爱玛深情地握住她的手,大声说道,“你没必要自我责备;你觉得应该接受你道歉的那些人都非常高兴。”
“你实在是太好了,不过我清楚我是怎么对待你的。如此冷漠,如此虚伪!我老是故作深沉,其实是自欺欺人!我想,你一定会对我反感的。”
“请别说了。我想该道歉的应该是我。让我们彼此都谅解吧。
我们前面的路还长得很呢。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会愈来愈深的。
我想,你已经从温莎听到好消息了吧?“
“好消息。”
“我想,下一个消息将是你要离开我们了——恰好是我们刚刚和好之时。”
“啊!这一切还未怎么考虑呢。在坎贝尔上校夫妇要我去之前,我会一直呆在这里。”
“或许眼下还没什么可决定的,”爱玛微笑着回答说,“不过,对不起,这事总该想了啊。”
简·菲尔费克斯小姐也含笑回答。
“你讲得没错;我也考虑过了。不瞒你说(我肯定这无可厚非!,我和邱吉尔先生一起住在恩斯科姆,这已是决定好了。起码要守孝三个月;不过守完孝后,我想就再没什么要等的了。”
“谢谢,谢谢。我就是想知道这个情况。啊!如果你早告诉我,那多好啊!再见吧,后会有期!”
第十七章
威斯顿太太顺利分娩了,她的朋友们对此都兴奋异常;爱玛得知她身体没有受影响,心里非常踏实,尤其令她高兴的是,威斯顿太太生了一个小女孩。她非常希望威斯顿太太生一个千金小姐。她不想坦白那是因为日后可以给她牵线搭桥,让威斯顿太太和伊莎贝拉结成亲家,不过她确信,对父母亲来说,一个千金小姐是最称心如意的。等威斯顿先生成了老头后——甚而至于或许用不了十年他就会变老的——身边永远有一个天真浪漫、活泼好动的孩子1陪伴着,那是多么幸福和快乐啊。当然,对威斯顿太太来说也是如此,有个女儿是最合适不过的,这点人们都深信不疑;更何况,像他们那样擅长培养孩子的人,如果不再一次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干,那是非常遗憾的事情。
“你知道,她已经有了在我身上做试验的有利条件,”她接着往下说,“正如德·让丽·夫人1在《阿黛莱德和西奥多》里所写的那样,达尔曼男爵在道斯达丽女伯爵身上做试验,现在我们会看到她将用更完善的方法去培养她们自己的小阿黛莱德了。”
1一般而言,男孩要进寄宿学校。
“也就是说,”奈特利先生答道,“她对女儿,甚至会比对你更加偏袒,而且相信自己压根儿就没偏袒她。只能是这个不同罢了。”
“不幸的孩子!”爱玛直嚷嚷道,“这样一来,她会怎样呢?”
“不会被宠坏的。多数人大抵如此。小时候很可恶,但是长大以后,会纠正过来的。我最亲爱的爱玛,我对溺爱的孩子的厌烦情绪逐渐淡化了。我的所有快乐都是你给我的,如果对他们过分严格,难道不感到内疚和遗憾吗?”
这时,爱玛哈哈大笑起来,回答道:“不过是你给了我帮助啊,是你殚精竭虑才使别人的偏袒达不到酿成坏的结果。我不敢相信,要是你不给我帮助的话,我的头脑是否还能清醒过来。”
“是吗?我倒是相信的。上帝给了你理智,泰勒小姐给了你原则。你一定会改正过来的。我的帮助有利于你,也可能不利于你。你可以这么讲,‘他凭什么来多管闲事?’我担心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做法。我不信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我得到了不少好处,使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想起你的时候,忍不住要热烈拥抱你。而且,由于想像出好多过失,起码在你只有十三岁时,便对你产生了爱情。”
“我保证,你对我有好处,”爱玛大声说,“我常常被你潜移默化——比我当初认为的还要频繁。我确信,你是我的良师益友。
要是说可怜的小安娜·威斯顿受溺爱的话,那么,除了从她十三岁起就对她产生了爱情以外,你像过去对我那样去处理跟她的关系,那世上谁也比不上你那么仁爱了。”
1让丽夫人(1746-1830)法国作家,奥尔良公爵菲利浦·埃加利代的孩子们的老师,所著作品大多是有关教育方面的。
“童年时,你好多次天真无邪地对我说——‘奈特利先生,我想做这个;爸爸讲我可以胜任的,’或者说‘泰勒小姐让我这么做的’,你原本知道我不赞成。这么一来,我插手进去便让你更加反感了。”
“当时我多乖啊)你如此深情地牢记我的话也就不足为怪了。”
“‘奈特利先生,’——你老是叫我‘奈特利先生’;而且,由于你经常这么称呼我,因此听起来也就觉得无所谓了。但是现在听起来让人觉得太正统。我要你改叫别的,而我又不晓得叫什么更合适。”
“我忘不了,可能十年之前吧,有一次,我突然心血来潮,称呼你‘乔治’。我之所以这么称呼你,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会引起你反感;不过,你并没有生气,我也就不再这么称呼你了。”
“现在你不能称呼我‘乔治’吗?”
“不可能!我永远只能称呼你‘奈特利先生’。我甚至不允许像埃尔顿太太那样亲热地叫你‘奈先生’。然而我会允许,”她立刻大笑起来,同时,满脸涨得通红。她接着往下说,“我会允许用你的教名称呼你一次。我不想讲出具体时间,不过你可能会想到是在哪儿;无论是顺利还是不顺利,就在N和M1结婚的那个房间里。”
他的独特看法本来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可以给她一个忠告,将她从自己所干的最愚蠢的事情中——她与哈丽埃特。史密斯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中——解脱出来,然而她对他的帮忙无动于衷、不屑一顾,她为此感到痛心和惋惜,不过这是个敏感的话题。她无法聊下去。有关哈丽埃特的话题,他们俩谈论得极少。
或许是他根本没想起她;但是,爱玛却认为这个话题太微妙,也可能是他隐隐约约感到她们不再像过去那样亲热了。她本人意识到,假如是以另一种方式彼此分手,她们的通信一定会多一些,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差不多完全靠伊莎贝拉写信才了解到有关她的情况。或许他也有所察觉了。被迫不跟他讲明事情的真相,这种痛苦比起哈丽埃特因悲伤所承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1《祈祷书》“婚姻仪式”一节中,N和M代表即将结婚的男女双方。
正如想像中的那样,伊莎贝拉在信中详细地介绍了有关她个人的情况;认为她初来乍到时很悲伤,看样子,这完全是正常的,要知道她想去治牙;但是,做完那件事后,她好像觉得哈丽埃特跟她过去见到的没什么两样。甭说,伊莎贝拉并不是很细心的人;不过,假如哈丽埃特和孩子们在一起时心不在焉,她不会发现不了的。哈丽埃特会多呆一段时间,原本两周很可能续延到起码一个月。这么一来,爱玛可以继续放下心来。八月份,约翰·奈特利夫妇要来,在此之前她可以一直留在他们那里。
“约翰甚至对你的朋友只字未提,”奈特利先生说,“要是你想看一看,他的回信就在这儿。”
这封信是他弟弟听说他准备结婚的消息后写给他的。爱玛赶紧伸手去拿信,很想知道他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即使没谈到她的朋友,她也毫不介意。
“约翰打心眼里为我高兴,”奈特利先生继续往下说,“不过他不会阿谀奉承;虽然我知道他对你也是同样感到由衷的高兴,但是他说得十分中肯,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或许会认为他的赞美太无情了。可是你自己尽管看好了,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是真诚地写这封信的,”爱玛看过信后说道,“我对他的为人油然而生敬意。很明显,他觉得我们俩订婚对我来说是幸运的,不过他还是相信,认为倒时我们俩是般配的,一定会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如果他不这样讲,我对他还有点怀疑呢。”
“亲爱的爱玛,你误会了。其实他说的是——”
“假如我们开诚布公、诚心实意地商谈这个话题,那么他和我在对两个人的评价方面没有什么分歧,”这时,她认真地笑了笑,插嘴说道,“或许比他想到的还要小。”
“爱玛,亲爱的爱玛——”
“啊!”她更加高兴,大声说道,“如果你觉得你弟弟对我有偏见,那只好等我爸爸知道这个秘密后,听听他是如何评价的。当然,他对你会更加不公正。在他看来,所有的幸福,所有的好处都属于你‘所有的优点都属于我。我不希望立刻就听到他说’不幸的爱玛‘。对于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好人,他的同情仅此而已。”
“啊!”他大声说道,“真希望你爸爸能抵得上约翰一半那样轻而易举被做通思想,相信我们两个人完全能在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我认为约翰的信里有一个地方很有意思——你看到了吗?他说他对我的消息并未完全觉得惊讶,因为这样的消息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是我对你弟弟了解的话,那么,我想他只是指你准备结婚这件事。他压根儿没料到是我。他对这一点好像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是的,没错,不过我认为有意思的是,他竟然如此了解我的心情。他是通过什么来作出判断的呢?在我看来,我的言谈举止
中并没有什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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