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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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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是韶光,不过,你既然是子……呵呵,钿瑟的妹妹,那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你跟我走吧,我们到九重天上,看看这世间是多么的污秽不堪。”
锦瑟挣开孟子虚的手,“你不是我姐姐,那我姐姐呢?”
孟子虚将素白的手隐入宽大的袖子,“钿瑟?我也不知道。”
“你骗我!你一定知道!”锦瑟激动起来,上前扳过孟子虚的肩膀,“你的脸和我一模一样,你的身体一定是我姐姐的,那她的魂魄呢?你把她还给我!”锦瑟哭着死命摇晃孟子虚,似乎这样做就能把孟子虚的魂魄晃出来一样,墨蝶上前拦住锦瑟,“你不要再发疯了!住手!”
“我发疯?你说我发疯?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上古之神,她占了我姐姐的肉身,我要她把我姐姐还给我又有什么不对!你说啊!”锦瑟失声痛哭,墨蝶抬头看了看孟子虚,然后慌张地拿出帕子替她擦眼泪,“别哭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孟子虚眯起眼睛看着墨蝶和锦瑟,又低下头看一旁的花尽渊,心中一动,忙按住心口,“韶光你怎么了?”墨蝶见孟子虚按着心口,担忧地问道,孟子虚摇摇头,“随本尊回九重天宫,这九州六界,是该好好改造了。”说罢,拂袖离去,墨蝶扶着锦瑟,扫了一眼花尽渊,后者一直跪坐在地上,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
“你好自为之,韶光既然出来了,就不会轻易回去。”墨蝶似是叹息一般地说道,“你若是有办法,就来九重天宫试试吧,韶光她不会生你的气的。”
花尽渊手指动了动,缓缓抬头看向墨蝶,墨蝶闭上嘴巴,轻声哄着锦瑟,跟着孟子虚离开天界。
“呵呵,好自为之……”花尽渊轻声重复道,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瑟儿,你可知道,为师心中如何感想?”花尽渊蒙住自己的眼睛,肩膀开使抖动起来。
钿瑟甫一出生的时候,他抱着还是婴儿的她回到空灵山,悉心照料,钿瑟从小就很乖,所以不曾呵斥半分,也不曾给她脸色看过。如此悉心栽培,却不想她竟成了这样!
“都是我的错对吗?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不该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瑟儿。”花尽渊低声说道,脸上不知是悲是喜,“尽渊,你不要自责,这一切与你无关。”天帝上前安慰,花尽渊摆摆手,“她本来就什么错也没有,瑟儿不曾杀生,又怎么会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她都是为的我,都是为的我啊!”
天帝呆愣地看着花尽渊爆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只得任由他离开天界,也不知是要去哪儿。
“韶光,你没事吧?”墨蝶跟着孟子虚一路上九重天宫,孟子虚一直紧紧地按着心口,像是很难受的样子,“没事,封印没有全部解开,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没有全部解开?为何?”墨蝶奇怪地问道,孟子虚抬起头,面色有几分苍白,“没事,你不用多问,只要跟着我就好了。”
“可是你不舒服。”墨蝶见孟子虚拧着眉头,想再问下去,欲言又止几次,只得作罢。
孟子虚按着心口,看着头顶浩大的九重天宫,近万年没有回来,可九重天宫依旧是这个样子,似乎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衰败,就连九重天宫庭院内遍植的花草也还是那副模样。
进了大门,孟子虚直奔神殿上座,上座旁边的熏香徐徐腾起烟雾,从她离开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九重天宫的一切都静止在那一刻,外面的结界防备外来入侵,如此寂寥了上万年,即便她回来了,依旧是那般的寂寥。“墨蝶,你替我安置锦瑟,我需要好好休息。”孟子虚按着眉心的堕天印,闭上眼睛摆摆手,墨蝶便带着锦瑟离开了,神殿环绕着墨蝶的脚步声,渐渐安静下来,孟子虚睁开眼睛,手依旧放在心口,“子虚,我知道是你,我是韶光,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身体,过了今日,我便把它还给你。”身上还有花尽渊最后的那一丝禁制,若是冲开了,九天雷劫不日将至,韶光轻轻地将手放好,安稳地躺在上座上,“你知道的,九天雷劫就是你的劫,若是过不了,你或许就灰飞烟灭了。”
韶光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呵呵轻笑,“我之所以出来占了你的身子,是因为我想他了,墨蝶他,找了我那么久,我实在是舍不得他。”说罢,手指一挥,孟子虚的虚影渐渐浮现在面前,“你舍不得他?那当初为什么要丢了他?”
“因为我是堕神,我当初耗尽心血炼出断骨鞭,不想我却爱上了他,神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杂念的,他跟在我身边,从来都是安静地听我讲话,跟在我后面像是一条小尾巴似的。”韶光说着,回忆起万年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忍俊不禁,仿佛墨蝶还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一言不发的知心人。
孟子虚恍然大悟,“所以你说,这世间,谁都可以,就是他墨蝶不行,因为你爱他,所以只要留着他在你身边,你就会入魔?难怪,难怪你要丢了他,那个时候,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韶光拿过上座边上放着的一个酒坛,敲碎封泥,揭开红色的封纸,“痛?我不知道什么叫痛。”
“怎么会不知道,我感觉得到,你在心痛,那个时候是,现在也是。”孟子虚说着,伸出虚无的手触上韶光的手,“你都知道了。”韶光笑着回握住孟子虚虚无的手,“墨蝶已经不再爱我了,他爱上和你有着同一张脸的锦瑟,我看得出来,现在的他,只是把我当成主人罢了。”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灌下一大口酒,淡金色的酒液沾湿了她的宫装,孟子虚清楚地看见,韶光眼中满是伤痛,“既然如此,忘了岂不是更好?”
“忘不了,我永远都忘不了了。”韶光说着,抬手以尾指沾唇上胭脂,在手腕上写下一个字,“他会忘了我,但是我不会忘了他,子虚,你是我,墨蝶就像花尽渊,只是墨蝶已经变了心,我不愿束缚着他,愿只愿,我放他高飞,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孟子虚看着韶光手腕上的字,心中酸涩,“韶光,你真的要放手吗?”
“嗯,放手也是一种幸福,他开心我就开心了。”韶光说着,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是,你和我想的一样。”孟子虚也笑道,“我刚才说的怨恨他的话,其实都是气话。”
韶光听着,伸手斜斜支住脑袋,听孟子虚诉说,花尽渊一切的一切。孟子虚说着说着,脸上又哭又笑,把韶光逗笑了,直到夜深了,孟子虚坐在韶光身边,韶光喝了很多酒,似醉非醉地倚着上座,脸颊酡红,双眼像是含着水一般,“墨蝶,墨蝶……”她不住地唤着墨蝶,呜咽着闭上眼睛,“子虚,对不起。”
“没关系,咱们俩谁跟谁啊。”孟子虚抚摸着韶光的长发,韶光感激地一笑,一直握着孟子虚的手的地方发出一阵光亮。
孟子虚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仙酒果然是仙酒,正神喝了也会醉啊。“墨蝶?”看见身前一个黑影,孟子虚惊叫起来。
墨蝶咧嘴一笑,“韶光,你醒了?”
孟子虚被墨蝶吓出一身虚汗,拍拍心口,“你怎么穿黑衣服了?”
“我本来就是穿的黑衣。”墨蝶眯起眼睛看着孟子虚,“你不是韶光?”
“怎么?不可以吗?”孟子虚说着抬起手揉揉墨蝶的头发,“即便我不是韶光,我还是上古之神,我有你的生杀大权,你可别太过分了。”
“花尽渊在外面,你要见他吗?”墨蝶没有反抗,很是顺从地说道,孟子虚理所当然地摇摇头,“不见,你叫他走。”
“他不肯走,我也没办法。”墨蝶耸耸肩,孟子虚鄙视他一遍之后又正色道,“他不走你就暴力赶人,我就不信你连个人都赶不走。”
“花尽渊有话要跟你说,你听还是不听?”墨蝶问道,孟子虚又摇头,忽然之间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花尽渊有话要跟你说。”墨蝶叹口气,“我记得你五感都不错,怎么还会听漏?”
孟子虚无语,“墨蝶,不要以为韶光不在我就镇不住你了,她可是告诉我你的命门在什么地方了。”墨蝶后退一步,“我只是开玩笑罢了。”
孟子虚咧嘴,“我也是开玩笑的,不过,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继续这样开玩笑。”
墨蝶摇摇头,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孟子虚的对手,很识相地退下了。孟子虚喘口气,从上座站起,眼前一阵昏天黑地,面前稳住下盘,这才慢慢悠悠地朝正门走去。
花尽渊跪在门外,依旧是那样一副纤尘不染的模样,比之韶光令人惊艳的美色,更显得空灵出尘。孟子虚隐去身形站到花尽渊身边,花尽渊没有半点察觉,依旧跪在那里,膝盖像是和地面长到了一起似的。俊秀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下巴也是光洁玉润的样子,孟子虚手痒地想摸摸花尽渊的下巴,但是还是不敢,不论她是否是正神,她永远只怕他花尽渊一人。
就这样悄悄地看了许久,孟子虚终于忍不住张开嘴,朝花尽渊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光阴蹉跎流水过,不记沧海不记年 第一百二十一章:无期
孟子虚朝着花尽渊的耳朵吹了口气,花尽渊瑟缩了一下,猛然抬起头来捂住耳朵看向孟子虚的方向。孟子虚隐去了身形,花尽渊即便功力再深,也不可能看得破孟子虚的真身。
“出来!”花尽渊叫道,“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啊!”
孟子虚没有出声,也没有因为花尽渊的叫喊而去理会他,只是转身便要往正门走,“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花尽渊柔声道,“瑟儿,是为师的错,你原谅……”
“要我原谅你什么?”孟子虚站住脚跟现出形来冷笑道,“你说啊,你要我原谅你什么呢?是要我原谅你逐我出师门呢?还是要我原谅你在我上诛仙台的时候既没有选择避而不见也没有选择出手救我,而是选择坐在那里看着我魂飞魄散?”
花尽渊蹙着眉头,眼中隐隐能看出一丝忧伤,孟子虚继续冷笑,“怎么,师父……不,应该是上仙,我早就被你逐出师门了不是吗?”
花尽渊薄情的眸子微微合拢,“是为师不好,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你当然不好!”孟子虚道,“你除了对我有养育之恩,有授业之恩,对我百般呵护万般疼爱,你还有哪点是好的?”孟子虚说着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死了化成灰也不能报答得了你,可我呢?居然觊觎自己的师父!你说我是不是该早天打雷劈?是不是该死在诛仙台上?”
“不是的瑟儿,我……”花尽渊看着孟子虚姣好的容颜现出憔悴的样子来,心疼地直摇头,“别说了,别说了。”
“没有吗?那你为何要看着我去死而不加阻拦?你的心中,难道就没有半分不舍吗?”孟子虚小声地问道。
花尽渊没有再回答,他的确想过要舍了钿瑟保全六界,毕竟比起六界来,钿瑟的性命就像是一粒沙尘,况且她身上还有封印,若是解开了,只怕不是众生弑神就是她屠尽六界苍生!
“我不曾想过要舍弃你。”花尽渊这样说道,第一次昧着良心,却是要对孟子虚说。
“不曾吗?”孟子虚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说罢,将未来得及站起的花尽渊推倒在地,“我不相信你说的!你骗我!”
花尽渊没有反抗,竟就这么让孟子虚推倒在地,一动也不动地躺倒在地上,面上没有更多的表情,孟子虚看他的时候,只看见他紧闭着眼,满目伤怀,玄白的一抛之间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艳色。
“你!”孟子虚上前细看,发现是自己的戒律牌,眼眶微微一热,险些就此掉下泪来,“你带着干什么?是想我死了好留个念想吗?”孟子虚有些悲观地说道,花尽渊有些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向她,“不是,我只想着你。”
孟子虚没有回话,矮身将花尽渊扶了起来,只是看见了他带着戒律牌,心就软了下来,再也恨不起来了。“疼不疼?”孟子虚抚上花尽渊的脸,“有没有磕到什么地方?”
花尽渊看着孟子虚满含愧疚的脸,心中酸涩,“不疼,一点也不疼。”小时候吗,孟子虚闯祸惹下烂摊子的时候,常常是自己受了伤,而花尽渊替她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总是会问上一句,“有没有哪里磕到?疼不疼?”
这句话,在数百年后的今天,换成了孟子虚来问,花尽渊来答,一切都不一样了。
“瑟儿,你听我说好不好?”花尽渊握住孟子虚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说吧,我听着呢。”孟子虚扯出一个微笑,花尽渊淡红的嘴唇轻轻抿着,半晌才开口,“瑟儿,我知道你就快要解开封印,但是你不能这样做。”
孟子虚一愣,原以为花尽渊会说出什么话来,却想不到是这样,拿织锦的袖子掩了唇角,“怎么,师父是想要劝说我不再试图解开封印?”
“是,我求你。”花尽渊定定地看着孟子虚的脸,她比昨日所见更加美丽了,一天一个变化,早晚,她会变回上古之神韶光,到那时她还会记得他么?“为什么要答应你?我若是答应了你,到时候要死的可是我啊。”孟子虚咯咯笑着说道,被花尽渊握着的手轻松脱开花尽渊的手指围困,“我若是不解开封印,天帝就要率兵来打我,师父,钿瑟是情种,但不是白痴,我若是不冲破封印,天帝会饶得了我么?”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瑟儿!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当初韶光堕神就是因为走火入魔,如今再度归位,你能控制得了神力暴走吗?”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成为你劝服我的借口,我知道,你们一个个,你们一个个都盼着我死,可我就是不死,因为我命里孤煞,所有亲近我,我亲近的人都会收到牵连,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我滚!”孟子虚指着离开九重天宫的路说道,见花尽渊眼中尽是失望,嫣红的嘴唇绽放开来,“怎么,不想走么?”
花尽渊从地上慢慢爬起,样子是孟子虚从未见过的狼狈,即便他在空灵山被墨蝶击溃也不见他有如此表情,“当然了,你若是回心转意愿意呆在我身边,我倒是可以考虑不冲破封印,反正如今的我即便天帝来了也不见得有办法拿下我。”
花尽渊正要离去的脚步顿住了,回过头看向孟子虚,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瑟儿你……”
“是,既然我是畜生,是妖女,那我就做给六界看看,到底我有多坏,有多不知廉耻!”孟子虚说完,掸掸袖子上的灰尘,“师父,你这是答应留下了?”
花尽渊摇了摇头,踉跄着离去,孟子虚目送着他离开,原本一直含着笑的眼睛渐渐隐去笑意,变成一片空洞,“师父……”孟子虚轻声叫着,又怕会让花尽渊听见,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说出话来。
“对不起,对不起!”孟子虚无声地看着花尽渊踉跄的身影,花尽渊的背影已经看不清了,她还想看,眼睛很疼很疼,可就是死撑着不愿意闭上,直到花尽渊消失在视线之外。
钿瑟曾经说过,这一世的结局是,钿瑟一人死去,哪怕下辈子也不可能见到她爱的他,也无怨无悔了。
入夜,孟子虚靠在香榻上,拿篦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乌黑柔亮的长发,不同于当孟婆的时候烂稻草一样的头发,钿瑟的头发根根顺滑,便是细密的篦子插进去,手一松也会落到地上。
“姐姐。”孟子虚停下手看向来人,锦瑟见了孟子虚,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有些扭捏地站在那里,许久不见,她身上的锐气和骄横竟一扫而光。站在那里娉婷的样子,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荷。
“怎么了?”孟子虚笑着问道,锦瑟咬咬嘴,“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孟子虚失笑,“想我了?你和我不是长得一样,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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