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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找上门:来碗孟婆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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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疼痛不止,她不能入睡,一直都没办法闭上眼睛。“幽夜骨他巴不得我下场凄惨呢。”
命格星君叹口气,“六界要论心狠手辣,怕是天帝也比不上他。”孟子虚听了嘴角一抽,仙君怎么这么骂自己的上司?“天帝怎么可能比得上幽夜骨呢。”孟子虚淡淡一笑,(W//RS//HU)“千年之前没有趁机夺取天界,而是选择臣服,窝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上千年,谁知道他心里有什么打算。”听了孟子虚的话,命格星君也是有所感同,唏嘘起来。
“难为你还有这份思量,我当是孟婆只知道洗手做汤。”
“节历仙君还不是照样只知道吃喝拉撒。”孟子虚讥讽道,节历仙君老脸一红,不再说话。
静坐半晌,孟子虚忽然一愣,把手伸进衣袋里面摸摸,逃出来的时候,酒醉刚醒的鎏金正在她的手里扭动着。
“哦!有饭吃还不够,又来一个加菜啊!”节历仙君叫道,孟子虚一记眼刀甩过去,“仙君,这个是我的坐骑,不是加菜。”
节历仙君老实了,但是还是不时地那眼睛瞄孟子虚手里的鎏金。
“这里是哪里啊?”鎏金翻滚几下,爬到孟子虚手腕上绕成一圈。
狂喜!孟子虚心肝儿一颤一颤地,把鎏金放到脸颊上表示心中喜悦之情,“傻虫,这里是魔界的地牢啊!“命格星君鄙视地看一眼孟子虚,不就是一条虫子么,下酒吃都不够塞牙缝的,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出去帮我偷钥匙啊,我们现在被关着都出不去啊。”孟子虚激动地说道。
“等等!”节历仙君连忙喊停,“这里的牢门都有结界!过去的话……”话音还未说完,命格星君就甩手丢了一块碎石渣过去,一碰到牢门就被碎成了粉末。
“只能从外面往里面开,里面是出不去的。”
手一松,鎏金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孟子虚缩回稻草堆里,“我好难受啊。”面色较之先前的红润,竟是分外苍白。鎏金看她手脚被锁,腿上还包着渗了血水的布条,不由得慌了神。
“她之前以为能出去,太高兴了,你看见她面色红润,不过是假象,现在知道无法逃走,自然是支撑不下去了。”命格星君劝慰道,鎏金一阵颤抖,然后爬到孟子虚额头,“好烫啊,她的腿怎么了?是不是发炎了?”
“魔君挑断了孟婆的腿筋,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伤口可能开始发炎了,你替她看看伤势吧。”节历仙君忍不住凑过来隔着小窗口看孟子虚,“她现在可能在发烧,有没有办法给她降降温?她现在是人身,若是鬼身拿到还好办,人身的话,稍有差池就会夭折。”
“有有!”鎏金赶忙从孟子虚头上跳下来,变出人形,将孟子虚抱进怀里,反手将墙上的水汽凝结成冰块,拿布包好敷在孟子虚头上,“这里有没有会医术的仙君?”
命格星君看向节历仙君,后者耸耸肩,“我隔壁原来是药仙,但是几年前就被饿死了。”能治病有什么用,法力不够高,照样是会被自己饿死的下场。
鎏金想了想,又怕自己力气不够维持人形,害怕冰会化掉,于是尽量将四周墙壁都冻结成冰,然后变回小小的鼻涕虫,缩在了孟子虚的手心里。
命格星君打个喷嚏,搓着胳膊蹲下,找个距离孟子虚牢房远一点的角落缩起来,“你护主心切我不怪你,但是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别人啊?”
孟子虚最后还是被冻醒的,烧退了,可是脑袋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咳嗽个不停,想也知道是患了风寒,如今她的牢房好像是一个小型的冰窖,不仅墙面上都是冰层,地面上也都是碎冰的冰水,没有落脚的地方,稻草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冰霜。孟子虚想起这里只有鎏金可以制造冰,垂首一看,鎏金就缩在自己的手心里,于是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指轻轻碰碰鎏金,无奈鎏金费力过多,环境又是如此冰冷,如果不回暖,恐怕很难把他叫醒。孟子虚没办法,只好把鎏金放进袋子里面,使劲将自己抱成一团缩进墙角里面。
花尽渊手持一面镜子,站在天顶凌风而立,淡墨色雅致的眉头是微微锁起,孟子虚失踪了三日,但是若是有心人,也不难猜出她为什么会失踪,只是,如今一切已晚,孟子虚此时只怕早就进了魔界,就算他有心,也不能在魔界的范围内造次。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四十九章:锦瑟
“师父,子虚她……”白念捧着披风走到花尽渊身边,花尽渊摆手,“不起多言,这都是子虚自己的劫数,就算为师如何想要挽回,都不过是螳臂挡车,天道自定,想要逆天,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花尽渊合起镜子的盖子,将镜子放回怀里,白念道声是,便转身离去,“子虚,是劫是缘,三世之前你就知道了,如今物是人非,为师只盼你一生平安,不求再多,你可知道?”轻语一言,随风飘散,随风猎猎的乌墨长发,绝情似夜。
越来越冷了,师父,好冷啊。眼前一片模糊,孟子虚呼吸一窒,终于抵挡不住,晕死过去。
幽夜骨得到孟子虚病倒了的消息时,正在巨大的青瓷水缸边喂锦鲤。水缸高有三四丈,是魔界有名的瓷匠以水性妖怪骨灰烧制七年。万窑只出其一,再封浸在冰泉之中数百年,封印则需要有富有灵气的处子心尖血,出世的便不再是一般的瓷器。这座青瓷,幽夜骨戏称为骨牢,牢者,囚禁也,骨牢不是用来观赏的,是用来囚禁的。
骨牢重有千斤,坚韧似铁,寒气甚重,放在庭院内,一年四季都是入骨的冰寒。伸手抚过水面,锦鲤慢慢游开,水底下显出一张女子的面庞来,冰肌玉肤,唇上半点嫣红,有如洛神出水。“你有没有听见呢?她病了。”幽夜骨喃喃道,水中女子恍若未闻,勾唇媚笑着从水底探出双手,想要环住幽夜骨的脖子,“嗯?”幽夜骨不躲不迎,只是眯起晶紫的眼睛,少女一怔,立马缩回水中,翻身潜下去,剔透的鱼尾拍打水面,激起珠玉般的水波。
“将她带过来。”幽夜骨将濡湿的手放到一边托盘上盛放的锦帕上,这时,水面一阵翻腾,腾起一股血红来,未几,又是一片碎肉和着水波翻滚上来。幽夜骨笑笑,“果然还是活食比较好么?”
慢慢爬下扶梯坐上轮椅,将离去时,身后一阵水声,少女探出头来,嫣红的嘴里含着半条晶亮的鱼尾,鲜血沿着下巴滴入水中,飘荡开来。
孟子虚处于黑暗之中,半昏半醒之间,听见耳边有清浅歌声,猛然坐起,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巨大的床畔,顶上暗色深帐重重蔓延开来,及至身侧,是一重又一重的软帐,随着清风微微飘荡。鼻尖嗅到淡雅的龙涎香,身上盖着宽大的冰丝被,衣服被换下了,腿上的伤口也被敷药重新包扎。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时,才想起,鎏金是装在那件换下来的衣服里面的。连忙掀开被子,膝盖上一阵剧痛,孟子虚倒吸一口凉气,翻倒在地。然后看见,换下的衣服其实就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连忙把衣服抱在怀里,然后摸摸衣袋,鎏金还在衣袋里面休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时,耳边的歌声忽然清亮悠扬起来,回荡在孟子虚所处的回廊之间,空灵而美妙。孟子虚转头看向回廊之下的那片空地,巨大的青瓷水缸如玉般晶莹剔透,头戴珠花的长发伊人坐在水缸边上低声吟唱,曼妙的身姿束贴了一袭雾色纱裙,纤长的手指梳理着深墨色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眼睛猛然瞪大,那女子,双腿竟是一条斑斓鱼尾。尾鳍比之纱裙更加通透,几十颗鸽蛋大小的珍珠穿过鱼尾作为点缀,更显其耀眼夺目。
少女看见孟子虚醒来,先是一惊,之后立刻扑通跳下水去,溅起一片水花,半晌之后方才又探出头来。晶莹的冰色眼睛迷茫地看着孟子虚,嘴唇微微一颤。
“你……”孟子虚头晕晕的,慢慢爬过去,地面是水磨精砖,冰凉刺骨,贴在地面上却使她清醒起来。少女发出一声惊叫,立马沉到水里面去。
“别躲啊,出来,我不会伤害你的。”慢悠悠地爬上扶梯,双脚无法施力,于是更加吃力,靠在鲜红的扶梯上喘口气,鼻尖可以闻到一些淡淡的水腥味。“出来啊。”孟子虚对着黝黑的水面叫道,伸手拨动几下,水很清,但是水面的颜色看上去很黑,黑得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少女的面庞出现在水下,她张嘴吐出一串水泡,缓缓浮出水面,冰凉的额头抵住孟子虚滚烫的额头,很亲昵地深处白嫩的双手环住孟子虚,又湿又冷,可是很亲切。“呵呵,好乖啊。”孟子虚一边称赞一边轻轻拍抚少女湿润的脊背,少女却反而越抱越紧,面上灿如春华的笑意绽放开来,嫣红的嘴唇轻轻地靠到孟子虚耳边,孟子虚身子一僵,她就连吐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冷刺骨的。察觉到不对,连忙挣扎,可是少女不肯放手,一边摇头一边把孟子虚往水下拖。
又是扑通一声,孟子虚随着少女一起跌入水中,应为不识水性再加上少女的拖拽,孟子虚直接沉到了水底。水底很昏暗,还有固体的物质,孟子虚无法呼吸,呛了水,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向四周。那少女的尾端镶了一颗夜明珠,把水底照得一片光明。
淤泥,腐烂的尸骨,不仅仅有鱼类的,甚至还有人类的臂骨和头骨,都是腐烂到了一半,四周飘散了无数肉眼可见的碎肉块。孟子虚感到无力的恶心,但是无法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看见,夜明珠的照耀下,少女晶亮的眼睛带着欣喜,咧嘴一笑,鲜红的嘴唇之后是骇人的利齿,如获至宝般紧紧抱住孟子虚,紧紧纠缠,直到胸腔里面仅存的一丝空气也被如数挤出,变成水泡向上面漂浮出去。
是不是就要死了?迷迷糊糊间,孟子虚这么想着,可是还没有见到师父呢,还没有想好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还没有会地府敲小鬼的头壳,他肯定又在便宜卖汤了……,忽然腰间被更紧地缠绕,然后是一股举得的拖拽力,孟子虚身子一轻,被提出了水面甩在地上。那鲛人少女因为抱着孟子虚,所以也被带了出来,倒在地上的瞬间,发出凄惨的尖叫,,鱼尾巴不停地拍打水面。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章:思念
“不自量力的东西。”幽夜骨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一条极长的鹿筋鞭,此时正安安静静地折叠在手里,若不是上面还站着水珠,孟子虚完全没有理由怀疑刚刚差点把自己的内脏绞碎的就是这玩意。
幽夜骨好像光是骂还不够解气,直接扬起鞭子就往少女背上招呼,每一鞭下去都是深深的血痕,鲛人一边呜咽着一边躲闪,珠玉般的泪水滴落在地发出噼啪的声音,孟子虚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爬过去抱住那少女,“不要再打了!”少女哭着钻进孟子虚的怀里,泪珠掉了孟子虚一衣襟。
“你可是在心疼她?你可知道,她是谁?”幽夜骨不怒反笑,将鞭子丢到一旁,孟子虚松口气,还好不是那个断骨鞭,不然就是要灰飞烟灭的下场了。
“我不知道,不就是一条大鱼么,你干嘛这样打她?”明明是仇人,幽夜骨这样,孟子虚会以为,他是在替她出气。
“大鱼?那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么?”幽夜骨笑道,孟子虚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睛。”幽夜骨道,孟子虚抬头,迎上幽夜骨的眼睛,那双晶紫的眼睛很冷,但是没有花尽渊那样完全没有感情,而是,隐含了什么,是什么感情?孟子虚想要看头,幽夜骨却开口阻断,“她的名字,叫做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的锦瑟。”孟子虚先是一惊,然后想到了自己的三世之前,钿瑟的名字也有一个瑟字。
“没错啊,她就是钿瑟的双胞胎妹妹,锦瑟这个名字,是她自己改的,她本名叫做百里锦。”
孟子虚迷茫起来,“可是,钿瑟是人形啊,是不是你伤了她?你说!是不是?!”低头看锦瑟,她五官长得很精致,鼻尖长了一颗小小的黑痣,是个倾城的美人,这张脸,就是当初的钿瑟么?她若是真的长着这张脸,又会是何等气质?孟子虚想不出来到底钿瑟会是什么样子,就算知道她长成这样,也还是难以想象。
幽夜骨摇摇头,“这里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大呼小叫。”
“那你说,是不是她受了什么伤?为什么会是鲛人的样子?”孟子虚叫道。
“你果然没有我想得那么聪明,钿瑟与她虽同父同母,但是遗传的血脉不同。父亲是蛟龙,但是母亲却是人类,只有一半的可能会生下真正的蛟龙,而另一半,只能是人和蛟龙的混血,所以,你现在看见的是锦瑟的本体,怪只怪她运气不好。”幽夜骨舔舔干涩的嘴唇,很满意孟子虚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变得伤感起来。“那你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没有半点修为,就连说话都不能做到么?”
“为什么?”孟子虚心疼地看看怀里的锦瑟,锦瑟没有再尖叫或者哭泣,而是缩在她怀里一动不动,更是惹人怜爱。
“因为,这一切都是作为姐姐的钿瑟所赐啊,你知道么?她不仅不能说话,就连人性也泯灭了,现在看见活物,都可能会捕食用来果腹,就算不能果腹,也要拖到水里珍藏起来,鲛人就是这样,贪婪,野性,堕落!”
“住口!”孟子虚叫道,嘴唇再度撕裂,然后怀里的少女动了起来,伸手覆上孟子虚的脸,将唇凑上去,舔舐孟子虚嘴唇上流下来的鲜血。孟子虚推开锦瑟,然后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心底却是更加的凄凉。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锦瑟也早就死了,她当初受到重创,若不是我这骨牢,她哪能活到现在?早就被人捉去点长明灯了。”幽夜骨继续说道,末了看一眼孟子虚怀里的锦瑟,“你看看她,是不是好像出水芙蓉一样?我劝你快点把她放进水里,锦瑟只要离开骨牢,就会不断地失水,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这里,除非不想活了。”
孟子虚闻言低头,看见锦瑟的皮肤果真是在不断失水,当下心急如焚,连忙将她背在背上,慢慢爬上骨牢,然后将她放进去,做完这一切,孟子虚精疲力竭,从数丈高的扶梯上摔落到地,不再挪动分毫。
锦瑟,锦瑟。累极之时,孟子虚耳边回荡着锦瑟的名字,那个声音很空灵,像是山谷的风吹过洞穴。隐隐约约还有浅浅的笑声,陷入黑暗之前,有如惊雷炸响一般,那个声音念出了两个字,师父。
花尽渊一直高高站在天顶,站了很久,不曾离去,也不知是站了多久,正当他想要飞离之时,听见身后一声打断,“上仙请留步。”回头,看见的是令狐纤,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篮子很精致,是用藤草编制的,里面浅浅盛了一半的南珠,晶莹璀璨。
“仙友有何贵干?”花尽渊问道,眼睛却撇过令狐纤看向她身后的虚空,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那个,我最近刚刚收集的南海百年珍珠,上仙此番劫数,必定损耗不少元气,所以……”令狐纤说的劫数,指的是花尽渊痴傻数千年,花尽渊转过身子,俯身看向凡间,“不必,仙友自己留着吧。”
“可是……”令狐纤欲言又止,花尽渊不再理会,直接驾云离去。坐在云端,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伸手进怀里取出镜子,然后紧紧握起,眉头不曾舒展分毫,“子虚……”
辗转碧落又黄泉,一杯独酌两难见 第五十一章:缘
沉睡的孟子虚无力地将手放到脸旁,嘴唇开合间,露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幽夜骨坐在孟子虚床边的轮椅上,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孟子虚,听到她讲梦话之后,缓缓闭上眼睛,扬起一抹微笑来。或许,口口声声说着痛恨,事实上却是最不能割舍,钿瑟啊,我记了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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