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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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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友倒是爽快人,在下喜欢得紧。对了,在下看道友年纪轻轻的,不知这小娃娃,又是谁家的孩子?”

    瞥了正朝这边转着黑眼珠的阿彤一眼,萧玉打了个哈哈:

    “这孩子么,原是……”

    “我是她家的童子,她是阿彤的主人,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阿彤打断萧玉吞吞吐吐的话语,极是爽利的脆生生说道。

    那人反倒是哈哈一笑:

    “那是,那是。是在下多言了。只是,看道友气度非凡,在下瞧得十分入眼,故而有此多问。哦,对了,请问道友,这次匆忙忙的急着过河,不知是预备着去何处落脚呀?”

    萧玉抬头,长吁了一口气,无意识的答道:

    “小道原本是想,去紫国那边随便逛逛的,不想……”

    话还没说完,萧玉瞥了一眼正缓缓西坠着的夕阳,不由得失声脱口说道:

    “不好!这条船有古怪!倘是按着原定,只该是往北渡河,如何,现下是往西直走了?”

    此语一出,甲板上许多原先闲坐着的人,都一下子跳将起来:

    “这河的河面极宽,我们原来都是坐惯了渡船,从不曾担心过方向。只是,小道长又如何知道,此船在往西走?”

    萧玉苦笑说道:

    “行船之事,小道原本也不懂,只是,兄台只需看看落日的方向,便可大约知道船只的走向了。”

    “可不是咋的!”那个大个子又大声的吵嚷了起来:

    “船家,船家在哪里!中午喝多了还是咋滴,如何连个方向都走错了?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误了爷的事么,爷又不曾想赖你们的船钱!”

 ;。。。 ; ;    甲板上,骑在花豹上的那个道童,薄薄的面纱后面,眼神清亮,秀发飞扬。

    随风飘展着的宽大的道服,显得简单而又随意。只是,却掩不住通身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冰冷之气。

    冷厉迫人的杀气。

    杀气凌人也就罢了,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个正坐在道童前面,正揪着花豹耳朵玩的嫩嫩的小孩。

    粉粉的面庞,红红的衣服,无一处不散发出令人亲近的小可爱的味道。

    可是,就连着那个小孩的一对乌黑圆眸里,亦是闪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冷厉的浮光。

    所以,对着满船的人来说,这份凭空飞来的大惊奇,立时亮瞎了,许多尚还迷瞪瞪的昏昏狗眼。

    倒是先前出来的那个军官模样的人,自揣其官家身份,勉强的拿捏出几分处变不惊的官场态度,上前不甚客气的问道:

    “哦,本官倒是想不到,这最后上船来的,竟然是一名道友。都说是道家人本性纯真,最不喜欢插手滚滚红尘事。怎么,这位道长今日也凡心大动,预备着陪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风里浪里走上一遭么?道长确信是没有搞错?!”

    萧玉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这军官模样的人所说的话,她算是听明白了。

    大约是自己出场的扮相有那么一点点的出格,这家伙不明深浅,就打算用言语先挤兑着,想着要自己主动先离开了事。

    只是,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又哪里知道,姐不辞劳苦的一路飞奔至此,所为的,不就是想叫这些家伙头痛头痛么!

    哪里又有不战自退的道理!

    少不得的,萧玉牵着阿彤,飞身跳将下来,举手施礼道:

    “这位将军,贫道因有事急着要赶路,故而不辞冒昧,厚颜到将军船上蹭上一席之地,原只想着要尽快渡河,好渡人渡己,与红尘之事,本无多大干涉,还乞将军成全。”

    看了看萧玉她们几个那副不太好说话的神情,军官又是冷哼了数声:

    “本官劝你,原是出于好意。听不听得进去,乃是各人的命数使然,本官也半分都勉强不得。你既是想留,留在此处便是。本官也懒得再说。只是,你们这些人听着,既是上了这船,就要守着船上的规矩,不可四处胡乱走动,不可随意放牲口咬人。不然,本官的兵刃,可也不是吃素的。听明白了么?”

    萧玉淡然一笑。

    这话,是对着自己骑来的花豹说的吧?

    可惜,他说的不是兽语。

    也不愿多说,萧玉只是拉住阿彤,在一处干净的甲板上坐了下来。

    那些在前舱忙碌着的兵丁,也都已经收了跳板,预备着开船扬帆起航了。

    萧玉忽然又感觉到,自家左手上的火焰标志,到了此时此地,又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萧玉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话说,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些在路上遇到过的那些南宫世家的高手,此时此刻,都又一下子聚到此船上来了么?

    只是,这船上,可都是咱萧玉的麻烦,跟他们,应是没什么干系呀。

    不管,这些人是敌是友,在此船集体出现,的确是好没有道理哦。

    萧玉不由得四处细细的张望了一番。

    却发现,那个刚刚大着嗓门吵架的大个子,此刻,正斜倚在船栏上,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不住的在悄悄的打量着自己。

 ;。。。 ; ;    原本簇拥在栅栏门口的一大群人,很快就“嗷嗷”的叫唤着,甩了那个可怜兮兮的渡口管事,朝着渡船那边,飞快的奔了过去。

    没消得萧玉开口吩咐,机灵的阿彤,亦是驱着那头花豹,慢慢的跟在那些人后面,一步三摇的走了过去。

    那个原先在门口吵嚷着的大嗓门,这一回,依旧是在渡船边大声的吵着:

    “凭你是谁的船,预备着要去啥啥的黑风岛白风岛,特么的统统都与大爷无关!大爷我只是知道,这里是渡口,渡口的船就是渡船,咱们守在这里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捞到一条船,但凡是个讲理的,都要先送大爷我们过河!你们说你们有命在身,特么的,大爷还急等着过河去挣大把的银子呢!老是守在这里憋屈着,咱的损失,谁来赔呀?”

    “对!咱们就是也要过河!有事,也得先送一下,不然,又开的是什么狗屁渡口!”

    “平白无故的,凭什么要耽搁上咱们生意人的工夫!”

    “就是!这么大的一条船,容我们这些子人,还不是富富有余么……”

    “咱们再不等了,就要坐这条船!”

    ……

    吵嚷声中,一个面目阴沉的家伙走了出来:

    “你们这都是在吵什么呀?刚刚不是说了么,这船不是渡船,不预备载人过河了么?!”

    “这不是渡船,那原先这里的渡船,都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话说,这几日,你们押着一大群人,神秘兮兮的守在这边,预备着做什么,都不干咱们的事,咱们也不想问。可是,好端端的,你们又凭啥烧了我们这附近所有的渡船?你叫我们这些生意人,又该如何渡河去做生意?!我们究竟又碍着谁了?!

    今儿,好不容易瞧着有条船过来了,反正,不管咋的,我们都要坐船!好歹,都要先送我们弟兄过河,然后你们再慢慢的做你们的大道理去!”

    那个大个子毫不退缩,语气高亢的据理力争道。

    “嘿嘿嘿嘿”,那个家伙倒是尖声的大笑了起来:

    “我们预备着做什么?这轮得到你们这群货色来问么?!好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不是想坐船么?本官成全你便是!”

    转过身来,那家伙大声吩咐道:

    “来呀,既是他们也想坐船,本官就成全他们一回!给我放下跳板,让他们也一道上来呗!”

    大个子倒是毫不退缩:

    “坐就坐,爷这么大年纪了,自小可不是被吓大的!爷坐过的船,可比有些人走过的路都多,还怕谁谁的玩花样不成!”

    整一整衣角,大个子第一个昂首走上船去。

    余下的那些汉子,亦是默不作声的跟了过去。

    眼瞧着那么一群人都鱼贯的上了船,船上那个军官模样的人,又大声的吆喝道:

    “还有没有人想着要上船的呀?想上的,尽管请早,不想上就别再抱怨了,咱们可就要开船了!”

    尖尖的语调里,明显的透着几分古怪。

    只不过,顾不得了。

    萧玉静静的拍了拍倚坐在自己身前看好戏的阿彤。

    阿彤会意,低头嘀咕了几声。

    一声惊人的豹吼之后,那花豹,载着萧玉和阿彤,自平地上一跃而起,利落的越过木船跳板,一下子稳稳的落在甲板之上。

 ;。。。 ; ;    夕阳下的风云渡,有种动人心魄的苍凉的美。

    红红的夕阳,将西边天空中层层叠叠的许多云彩,尽数的点染成血红。

    顺带的,映红了半河烟波飘渺的河水。

    以致于,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平添了数层萧杀之色。

    宽宽的河面上,静静的停了一条扯着白帆的大大的木质渡船。

    一大队兵丁,正举着长矛,押着一群捆着男男女女,慢慢的往渡船上赶。

    一个年级稍大一点的老婆婆稍稍走慢了一些,即刻就挨上了响亮的一鞭:

    “个死老婆子,老子都奉命陪着你们这帮废物在这里耗上这么多天了!连酒都没捞上喝上一口,整天的杵在这里晒着死毒的日头!都好不容易到期了,送走你们,老子就可以回去交差,你个死老婆子,还敢拖拖拉拉的摆出这么个死相,惦记着想考考爷的耐心么?!话说,便是爷想要饶了你,爷手中的这杆鞭子,可不答应饶你!”

    一声声刺耳的皮鞭声传来,缓缓蠕动着的人群中,传出一声声尖声的惨叫。

    萧玉骑着花豹,停在渡口外面的关好的木栅栏处,安静的瞧着这一切。

    堪堪的及时赶到这里,喘息未定,就看到萧家人,已经全都被赶上了那艘巨大的木船。

    看起来,想在岸上营救,已经是再无可能了。

    只有想办法混上那条船,方是道理。

    拍拍阿彤的肩,萧玉正想吩咐上几句,却发现,不远处的木栅栏出口处,又起了小小的骚动:

    “开门,开门!这里既是渡口,又哪有关门不做生意之理!”

    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即刻点头哈腰般的走了过来:

    “呃,这位爷,您有何吩咐?”

    “少给爷来这一套!有什么吩咐?到你们这里来,若不是为着要渡河,别的还有什么鸟事来跟你这厮废话!咱们哥几个,一道要去紫国做生意,被拦在此地好几天了,话说,天天都在折损房钱饭食钱!不是说,太子爷下令封了渡口么?可爷今儿明明看见,这会儿有船在过河!特么的,爷过河就不给船钱么?!凭什么给他们那一大串人过,就偏不让我们过!我们也要坐船!”

    “爷,小的刚刚已经跟你解释过许多次了,那船上坐的,可不是一般人……”

    被拦在木栅栏前的大汉立时大怒:

    “特么的,实在是欺人太甚!爷管它甚么一般二班的,爷只知道,爷也给船钱,这会子也要过河!啥啥的一班二班,不是明摆着狗眼看人低么,弟兄们,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是这个理!妈蛋,咱们都被困在这渡口边这么多天了,白赔上了好多饭食钱了!既是有船,凭啥不让咱哥们坐?小样的敢瞧不起人,咱们就一道把这破栅栏推开,抽死他!”

    “对!是这个理!”

    栅栏外的一大堆人群,即刻都密密的往那扇木质的栅栏门挤了过去。

    栅栏内的那个小伙计,急得都快哭了:

    “这不是要冤死人么?弄成这个样子,咱不也是没办法么……”

    栅栏外,那个大嗓门又响了起来:

    “嘿,他倒还委屈上了!他没办法,俺大个子可有的是办法,弟兄们,一起上,咱们一道把这破门给挤了!”

    一阵激烈的吵嚷声中,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顿时就“啪嗒”一声,被响亮的挤倒了开来。

 ;。。。 ; ;    只是粗粗的估算了一下时辰,萧玉就觉得头痛不已。

    尼玛的,必须在今天傍晚之前赶到风云渡,自己大约是还剩下几个时辰的光景。

    话说,座下的这头豹子,已经带着自己和阿彤,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继续的让它全力走下去,这样好么?

    可是,倘是不赶快的走,自己就要快来不及了呀。

    真特么的纠结哦。

    正在那里暗暗的着急,坐在前面的阿彤的低低的腹语声,又自脑海里传了过来:

    “主人,不用担心,没事啦。话说,捉头豹子做脚力,倘是还抵不过一匹马的话,那才真正的算得是咱们兽族的一个天大的笑话啦。只不过才跑了一天一夜而已,它的精神好着呢,没问题的。咱们其实,是还可以再快一些的。”

    “不需要停下来歇一歇么?”

    “它是不需要啦。只不过,阿彤倒是有些肚子饿了,想停下来吃点干粮。”

    “好吧,不过只能有一刻钟的时间。”萧玉无奈的点头允道。

    阿彤又俯下身子,对着花豹的豹耳,低低的嘀咕了数声。

    稳稳的在路中央疾行着的花豹,即刻放慢了脚步,在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停了下来。

    阿彤即刻张开短胖的双臂,乳燕般飞掠了下去。

    倒是萧玉,自豹子身上慢慢的爬了下来,先是在路边简单的走上了几步,好去活动活动自家酸痛不已的筋骨。

    回头看时,那头素来威风凛凛的花豹,此刻,倒是温顺如一头本性纯良的驯鹿了。

    萧玉瞧着那头趴在树底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花豹,忍不住的,涌上一点点的笑意。

    阿彤早就在树底下铺好餐布,大声的招呼道:

    “呃,主人,你只管瞪住那畜生做什么?赶紧的过来吃些东西,一会儿,咱们还有一场难搞定的硬仗要打呢!”

    素来最喜美食的萧玉,这一次,却变得没有了胃口:

    “嗯嗯,我不饿的。咱们还是拿点东西,喂喂豹子吧?话说,下午的行程,咱们可就全都要仰仗它了。”

    阿彤的小脸上,一脸了然的笑意:

    “嗯,阿彤知道的。主人只管放宽心,先吃点东西便是了。至于咱们这位豹哥么,阿彤一会儿自会料理停当的。”

    萧玉这才慢吞吞的坐了下来,随手接过阿彤递过来的一块肉干,没滋没味的咬了起来。

    小憩过一会儿后,萧玉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而座下那只一路飞跑着的花豹,速度则显得尤为神勇。

    眼看着,这只古怪特别的坐骑,一路高歌猛进的越过一个个的行人车马,发全力往着前方飞速奔跑时,一路剧烈颠簸着的萧玉,实在是不辨悲喜。

    在那些骑着马的路人眼里,自己这副样子,大约是算得是一个行为妖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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