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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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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的唇角一扬,萧玉微微点头致意,笑得是百媚横生:
“王爷吩咐,奴家就是不懂,亦是合该懂得的。奴家恭送王爷。”
“嗯嗯,姑娘还是早些将息吧。本王该去书房公干去了。”池秋亦是答得彬彬有礼。
镂空雕花的精美的红木卧室门,终是被轻轻的带上了。
轻捷的脚步声,亦是一声声的走远。
只留下卧榻上的萧玉,满心悲愤的埋首于层层锦被间,双手紧紧的捏皱床单,默默的暗咒道:
卧槽,池秋,你个杀千刀的该死的混蛋!
……
这池秋混蛋虽是该死,却是变得该死的温柔了起来。
每天,只要不上朝,他必定是一例的纯白衣衫,一例的温和笑容,一例的好脾好气的,来陪萧玉。
知她贪吃,每次,他必是拎上一壶好酒,叫来一桌好菜,客客气气的过来,请芙蓉姑娘务必赏光。
那位渐渐变得柔弱起来了的芙蓉姑娘,在一开始,还能甩上一句俩句的硬气话:
“罢么,王爷千万别再费心了。一个梨花白,还不够芙蓉受的么,做什么又换一种毒物来哄本姑娘!”
“想王爷,原本是千金之躯国家栋梁,如何偏就在这处小院子里吃吃喝喝虚度光阴?芙蓉虽不晓事,窃为紫国每年交付给王爷的丰厚俸银不值!”
“每天,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几只菜么?就连我家阿彤,都不肯再吃了!”
……
诸如此类的,种种种种。
池大王爷虽是硬名在外,此番对着萧玉的脾气,却是惊人的柔软。
而且,萧大姑奶奶每挑出的一个刺儿,都被他甘之如饴的全盘接受了下来。
酒嫌不好,换。
菜嫌不好,继续去换。
每天,换完了买办换小厮,换完了小厮再换大厨。
直到在池秋跟前伺候的人,流水般的全给换上一大批新人了,萧大姑奶奶终于是软软的叹了一口气。
……话说,好像,她实在已经是无刺可挑了呢。
于是,每天只能是软软的,懒懒的,倚在池秋身边喝酒。
有着萧玉的日子,池大王爷的整个精气神,似乎也一下子变了好多。
首先,他的笑点变低了许多。
那位一直都是懒洋洋的芙蓉姑娘,哪怕只是随意的说出一句简单的粗俗的话儿,都能引得他豪笑上半天。
再者,他吃东西的胃口,变得史无前例的挑剔了起来。
以前,他的一日三餐,都是马马虎虎的简单的对付一下即可了。
惯于将就着吃喝的习惯,致使他王府里的一位老主厨,平平庸庸的太平的混了许多年。
可是,现在,就在短短的几日内,府里已经换了近十位大厨了。
这还不包括,那些负责采办的小厮,每天还要马不停蹄的奔波于各大酒楼,专去买些主打名菜回来。
这些,还都不是关键。
顶顶关键的是,这位素来冷心冷面的池大王爷,言谈举止中,突然多了许多的温度。
 ;。。。 ; ; 只是,你是如此这般的可恶,你家里人造么?
若是可以,本姑娘可实在是想代表正义,即时即刻的灭了你!
萧玉恨得,在那边暗暗的磨牙,本已经走近门边的池秋,却心情大好的回过了头来。
在不断跳动着的烛光光影里,他素来平静如水的脸色,亦是显得有些阴晴不定高深莫测。
“噢,芙蓉姑娘,还有件事,本王倒是忘记了要告诉你一下了。”
“王爷请讲。”萧玉有气无力的回道。
“其实呢,给芙蓉姑娘锁不锁这条链子,区别实在不是很大的。姑娘可还记得,陪本王一道喝过的那个梨花白么?本王自幼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毒势汹涌,致使本王卧病在床数年,几近不治。后来,本王有幸遇到我家师尊,他老人家帮我调制了一味解药,可缓病症。此药,他老人家命我浸泡在上好的酒酿里,随时饮用,可舒解压制伤势。所以,全昌邑的人都知道,这梨花白,是本王专利,拿来泡酒的专利。”
“唵,这酒,寻常人等,喝了又会怎样?”到了此刻,萧玉才有了一点点的慌乱紧张。
回视了萧玉一眼,池秋这才慢吞吞的说道:
“这酒,于本王是特效解药,于寻常人等,则是一种穿肠毒药。服后,初始如常,到后来,会慢慢的脱力,虚弱,直至……”
听他如此说,萧玉赶紧的盘膝打坐,运起自家体内真气,试着在体内运行上一个周天。
“本王自是知道,本王如此说,姑娘必不肯尽信。目下,姑娘是否能够感觉到,姑娘的内关承山太冲穴,分别的都有了一点异样?”池秋在一侧,语气温文的继续问道。
隐隐的,萧玉感觉到这几处的穴道,的确是有了气血滞涩的感觉。
果真是如此!想不到,竟是这般不知不觉的着了他的道!
而且,竟是自家讨来喝的呀!
卧槽,这回贪嘴,惹下的麻烦,好像,的确是稍稍大了一些!
萧玉心内一沉,却又有苦说不出,只能是佯作镇静的龇牙假笑了一下。
想了又想,萧玉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
“这毒,想来必是有解药的,是不,王爷?”
池秋又是轻松的一笑:
“解药么,自然是有的。不然,本王亦不会那般不负责任的由着姑娘去喝。本王自幼便笃信神佛,又岂会随意去伤害一条性命。本王暂时不曾说破,原就是想着,要留芙蓉姑娘在此地安生住上几天,希望能够顺带的逢上一个俩个的故旧,好跟他们聊一聊一些令大家都不甚快乐的事。谁又知道,姑娘竟也是个急性子呢?”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萧玉极力忍下想着要问候人家祖宗的冲动,淡淡的说道;
“王爷留客的方式,果然是特别。只不过,既是如此,何苦又多了这条链子?拖来拖去的,叫人想轻松一些都很难呢。”
“本王这样,亦是好意。”池秋说得益发的洋洋自得:
“本王在此园中居住了这么多年,为安全计,早在此间布下了许多机关。芙蓉姑娘若是可以自主走出,不小心触动了哪处机关,受了什么伤害的话,这辣手摧花之罪,又岂不是又合着该本王领下了?!所以,本王宁愿是做这个恶人,好叫姑娘,平平安安的在此处住着的。”
唉,瞧他这般振振有词的,倒是全占上理了!
 ;。。。 ; ; 唇角微扬,池秋今儿的笑容,似乎要比往日更多了一些:
“是么?你相信本王?相信本王会让床给你,还是,相信本王会安安静静的,陪你睡?”
“自然是让床给本姑娘咯!”萧玉伶牙俐齿的答得飞快:“王爷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自然会深深的明白,席不正而不坐,礼不当则不视啰。芙蓉何其幸哉,可以暂时安居于此处,帮着紫国堂堂池秋池大王爷见证他过人的礼仪修养,久仰了啊,久仰。”
灯影下的池秋,不由得笑容稍稍的一僵。
乌溜溜的眸光慢吞吞的扫视了萧玉一眼,他这才淡淡的说道:
“装醉的感觉,怕也是不那么的舒服吧?本王早就该猜到,其实姑娘还能再喝一些的。姑娘辛苦了。”
萧玉晶朗朗的笑声,顿时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王爷岂非亦是同样的辛苦么?彼此,彼此。”
抬手捏了捏自家眉心,池秋这才倦倦的说道:
“嗯嗯,说到底,本王还是心软了那么一回。罢了,你且在这里睡下罢,本王去前面书房里,批阅一些公文,就不跟你争这一张床榻了。”
意兴阑珊的车转过身子,池秋默然的往外间走去。
“喂!你且站住!”
萧玉在他的身后大声喊道。
“怎么,姑娘,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不想当这个牢什子道德监察使了,预备着自荐枕席,想着要跟本王一道共度良宵了?”
池秋的嘴角,满满的挂满了讥诮。
萧玉顿时气得满面通红怒目圆睁:
“唵,池王爷!你少臭美了!本姑娘且来问你,你既是要走,如何又不肯多体察一下民情,替芙蓉解了这脚上的锁链再走?”
“为什么?解开后,好方便姑娘趁黑遁去么?本王其实并不蠢,只是偶尔会心软那么一回而已。”池秋垂眸而立,几句话,说得冷心冷面。
萧玉双手叉腰,面无惧色的问道:
“那么,本姑娘请问一下,您刚刚硬是灌了本姑娘那么多的白酒,这脚踝上系着条链子,行走多有不便,你预备着叫本姑娘如何出去方便?”
“就这么点事么?”池秋冷嗤了一声:“这个简单,本王原本以为,有些事,但凡是个雌的,都多少会自然明白的,无需别人多说的。可是,到了姑娘这里,好像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哦。无妨,本王直接的告诉你便是。瞧见那边床脚处悬着的一条锦帘么?想着方便,直接去那里边便成。那里边有一个物事,名唤恭桶。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你的脚链长度应该足够的。”
呃,有那么一刻,萧玉被他的长篇宏论给彻底的伤到了,不由得,面上又是一阵飞红。
处心积虑的装了半天的醉,为的,只为能躲去接下来的种种尴尬。
可惜,那些让人不能忍的种种,到底还是来了。
唯一只得庆幸的是,这个池秋虽然可恶,到底还不失为一名谦谦君子。
于是,萧玉在最后狂赌了那么一把,期翼着,这书呆子再仁义一回,替她解了这脚链,好让自己在时机得当时,伺机跑路。
没想到,这个貌似忠厚的家伙,居然亦是这般的奸猾。
卧槽,他就怎么能够算出,咱萧玉,最后还会使出借尿遁这么一记大招呢?!
倒是预先的弄了只该死的恭桶,在这里等着了!
 ;。。。 ; ; 几个丫鬟婆子得着吩咐,一个个的,都喜气洋洋的碎步奔了进来。
收拾房间,扶人,清理,这些既是琐碎的活计,她们却做得极为迅疾。
临走,还不忘帮着把那个阿彤小狐狸,细心的抱送到一只临窗的椅子坐垫上。
这才悄悄的合上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走远了。
瞬间恢复了整洁的整间屋里,只留下池秋,萧玉,还有沉睡中的阿彤。
移一盏烛火,放在睡榻前的小几上,池秋侧身坐在床边,低头细看萧玉的睡容。
烛光中,萧玉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洗去了原先那一脸古里古怪的化妆,显露出一种,恰似离尘珠玉般清新柔美的姿容。
她的细白如上古名瓷的肌肤,可能是因着刚饮了一丈红的关系,隐透着一种艳光四射的绯红。
密如排扇的一对长长的眼睫低垂着,弧度美好如一段弯弯的鸦翅。
挺直细巧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启着的色泽鲜亮温软如初绽的早樱花瓣般的甜美的唇。
痴瞧了半日,池秋忍不住的悄悄的伸出手指,想亲手去抚一下,那个榻上甜睡着的女子的樱唇。
只不过,就在还差半分就可以真切的触到的时候,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突然,又堪堪的停了下来。
因为,榻上那沉睡着的绝色女子,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长睫一挑,她初睁开的漆黑眼瞳,黑亮如天边的星子,冷冷的,有种摄人心魄的寒凉。
看着池秋那个古怪尴尬的姿势,她倒是不急不恼,只是淡淡的问道:
“唔,这里,又是在哪里?本姑娘,为何突然就睡到此处来了?”
池秋赶紧的正了正自家的姿势和心态,稍带一点调侃的态度,笑着说道:
“此处么,乃是本王的卧房。姑娘现下睡的,是本王的卧榻。”
“怎么会怎样芙蓉刚刚就醉到如此的地步了么这怎么可以这岂不是对王爷的大不敬么小女子可不敢罪过啊罪过……”
娇俏细软的唇瓣中,顿时吐出一大长串的细碎杂乱的话语。
紧接着,萧玉又霍然拢被直直的坐起。
看向池秋的一对黑眸,一下子也平添了几分警惕,几分寒意。
瞧着她独自的在那边舞舞扎扎的手忙脚乱了半天,池秋的嘴角,不由得笑意更浓。
很好,很是机灵精明的一个女子。
倘是这么容易就得了,那么这个女子,与那些路边的阿红阿珠的又有什么俩样?!反倒是没什么意思了。
不就是想着要偷偷的挥舞几下自家的暗藏着利甲的小爪么?没事,本王有的是空闲,大可以慢慢的陪着耗着。
微微的扯了扯唇角,池秋闲闲的继续问道;
“哦,你不敢?本王瞧你这人,不像是什么都不敢的人啊。”
眸光一闪,萧玉又护额大声叹道:
“唉,芙蓉刚刚又说错话了!想我们的池秋王爷,原就是位不欺暗室光明磊落的君子,芙蓉身处在这么一位盛名在外的君子檐下,还有什么不敢的?!休说是酒醉从权,就是平常无事,只要王爷肯留,这私人住所,芙蓉亦是可以坦荡荡无烦忧的住得下来的。是芙蓉酒醉昏头,说错话污了王爷清誉了,芙蓉该死。”
池秋嘴角边的笑意更浓。
好半天,池秋才懒懒说道:
“唔,你就不怕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萧玉赶紧的言辞极为恳切说道;
“嗯嗯,俩者相较,芙蓉还是更愿意相信王爷多一点的。”
 ;。。。 ; ; 所以,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她直接的交与有司处置。
更是在一同用餐之时,旁敲侧击的亲自试探了数次。
岂料,面前的这俩个宝货,除了可以确定,她们如今目下已经吃饱喝醉了以外,再没问得出别的。
唉,她们俩个,倒是安安生生的睡着了。
就不能体谅一下,容她们在此地任性吃喝的池大王爷的苦衷么?!
话说,在朝堂之上,已经分明的听到有人在嘀嘀咕咕,说池秋王爷是嫉妒胞弟少年得志,致使在青玄剑丢失的这件大事上敷衍了事,办事极其不力了!
可是,在侦缉贼寇这件事上,自家都已经尽心尽力到这个样子了,怎就从没人能看见呢?!
暗叹了一声,池秋意态萧索的又饮了一杯。
“王爷,这菜也凉了,酒也残了,她们都醉了。王爷您一个人在这边,不如,也收拾了不喝了呗?”
身侧的管家,又探出身来,婉转的劝说道。
意兴索然的放下酒杯,池秋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抬起眼,瞧见萧玉垂落在耳边的一绺乌亮秀发,以及秀发底下浅露出的粉嫩细致的面容,池秋不由得又是一呆。
停了片刻,他才语气迟缓的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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