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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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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琦尓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厉声道:“海心,你若以后再敢乱说话,就赶你回将军府去!”
海心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
而商禄儿才进内屋,便气愤地一屁股坐到太妃椅上,两个鼻孔不断地喘着粗气。
“公主,她们都走了!”秋竹探了探门口,发现商禄儿的异样,奇怪地问道:“这是生哪门子气呐?”
商禄儿一巴掌拍在椅子把手上,怒道:“这个海琦尓,心机倒重!简直不知好歹!”
“怎么了?”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安好心的!听听她说什么来着,有肺痨了都?!她当我白痴啊!有肺痨这种不治之症的,还能堂堂皇皇地进宫来当贵妃!凤离人不成是缺女人缺到缺胳膊少腿的都要了!”
秋竹大惊,“那公主的意思是,她在装病?!”
“定是她不知打哪儿打听来的城哥哥的事,想博我同情?!哼!我刚才简直就想给她几刀!”
“所以公主才示意让秋竹给她吃药啊!那她也敢吃!不怕我们下毒啊!”
“这女人聪明着呢!大庭广众之下,料准了我不会给她下毒,不过毒没有,也够折腾她一晚上的了!”说着,商禄儿得逞地一笑,稍微减了些怒气。
“若不是看她家捏有兵权,我还真想砍了她!看她去给凤离人献殷勤,不就是想挣个表现,我看她出谋划策之后,明儿个可还有力气陪凤离人去指点江山的!”
“公主英明!”秋竹欢喜地拍马屁,“方才奴婢可是加大了药量,保准儿那女人后天也起不来!”
“做得好!让她长个记性也好!不是什么人,都能被她拿来利用的!”
“可是公主,皇上哪里会不会不好交代啊?”秋竹担心起来。
商禄儿沉下脸,先前两边对峙时,凤离人满脸对那海琦尓流露的不忍之心,可不是假的!明明能一举灭了海家独掌大全,居然善罢甘休就罢了,还封那个女人当贵妃!
想着,商禄儿没好气地瞪了秋竹一眼,“你只当他吃错药了!”
“啊?”商禄儿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秋竹硬是接不下来。
结果当晚宫中传报说新贵妃在去金泽宫书房求见了皇后后,回了凝香宫便闹肚子,疼了大半夜后便昏昏欲睡,不省人事,所有太医进宫皆束手无策,商禄儿更是收到动静来了才兴奋地睡了去,只听窗外大雨噼里啪啦落了一夜,第二日辰时不到,就听宫中各处敲锣打鼓一片忙乱声,商禄儿从梦中惊醒,不满地揉了揉睡眼蒙松的眼睛。
“秋竹!秋竹!什么事儿这么吵啊!”
秋竹气喘吁吁地跑进卧室,擦了擦额头的密汗,“公主,昨夜下的雨漫山防水台了,现在整个皇宫到处都没水淹呢!奴才们都在忙着清水,这才吵了些。”
商禄儿无奈,何止吵了一些啊!“把我衣服拿来!”
“诶!诶?!公主不再睡会儿?!”
“不睡了!起来看看情况!”
秋竹忙服侍商禄儿穿衣梳头,简单摆弄了下,两人便一同走到了正殿门口。只见浑浊的雨水将阶梯下花园里的桂花树都淹了半高,太监宫女们都挽着裤腿,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正慌慌忙忙地拿水桶将水提到排泄沟给倒掉,见了商禄儿正欲行礼,却被她给拦下了。
“你们继续就是!”
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比之夜里稍亮了些,透过密落的雨帘能清晰地看到乌云翻滚的迹象,再看整个皇宫,都被这大雨掩了容貌,灰蒙蒙一片显得死气沉沉,金泽宫有台阶上百,才没淹到正殿里来,怕是出了龙泽宫、金泽宫还有太后的金凤宫外,其它宫殿都很糟糕吧!
一想到龙泽宫,她突然问秋竹:“凤离人呢?”
“早上听说抚州城里大水淹城,几乎所有房屋都受轻重不一的灾害,郊外农田更是惨得一塌糊涂,贫民们的房子多数都被大水冲走了!钦天监的才来报,皇上就急忙领了些侍卫出宫,亲自主持救灾了!”
“倒还是个称职的皇帝!”商禄儿看着一路漫得不着边际的大水,突然转头四处瞧了瞧:“落咸和四儿呢?不见人呢!”
“四姑娘昨天和永乐王爷走了便留在了金凤宫保护,这会儿怕是也走不了了!我让落咸出去探探情况,还没回呢!”
“主子!”秋竹话一说完,就见落咸踩着屋檐桂花树一路飞到商禄儿身边,“皇宫里无一例外都被大水淹了,皇城外是能冲走的,都被大水带走了!”
“可看到凤离人在哪里了?”
“皇上在城西月老庙里,哪里建的地势高,水冲不上去,正在指挥禁军治水呢!”
“立马带我去!”
商禄儿话一出,秋竹和落咸难得异口同声地制止:“不行!外面那么危险,公主(主子)有没半点功夫防身,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商禄儿看她俩难得的齐心协力,莞尔一笑,“不是让落咸陪着嘛!我一个人可是出都出不去呢!再说既然和凤离人有了协议,咱们和这华夷国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看他损失也是瞧我们自己损失!别再磨磨蹭蹭了!快走!”
“主子小心了!”见商禄儿坚持,落咸再犹豫了一刻,终是抵不过商禄儿危迫的眼神,抱着她腰便踏水而行。
见她们走了,秋竹才急叫起来:“公主!还有秋竹呢!”
只是她话一出,落咸和商禄儿早不见了身影,她着急得不行,生怕自己不看着商禄儿有个危险也没人去挡的,正当她准备下水趟出去的时候,空中突然掠过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白的提起秋竹后衣领便一阵风似地飞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啊——啊啊啊啊啊!”
秋竹被人提着后领一路从金泽宫飞到了皇城东门城墙上,鬼哭狼嚎的声音立即引来一大群禁军,将三个可疑之人团团围住,不过似乎大部分禁军都被凤离人调去救水了,即便踏水而来的禁军如何声势浩大,也不多稀稀落落几根长戟罢了。
“什么人!竟敢擅闯皇城!”像是领头的小将军抬高了脖子,却是被头顶金盔挡了视线,看不清墙上站的何人。
秋竹稳了心神,突然发现被放了开,随即松了口气,这才看清原来抓她的人是花小凡和那白衣男子,只瞧花小凡撑着把大红的油纸伞,笑眯眯地盯着她看,她那伞很大,足以将他们三人庇佑在下,却只被她一只手轻巧地握着,不偏不倚。
秋竹只当她怪物力气,没好气地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想随那女人去吗?”秋竹自然听得懂花小凡嘴里的“那女人”是说的商禄儿,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你们根本就是往反方向来的!公主去的是西城,你们提我来的是东城!”
“你可有什么东西让那些兵散了的?”城曰突然侧了身,秋竹似乎感觉得到他面纱下直盯着自己的眼睛,不免打了个寒颤,她一向胆小,如今更是落在商禄儿的死对头花小凡手上的,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快令牌,解释道:“这是皇上给……”
话还没说完,便被花小凡一把夺了去,绕在手上转圈儿对城墙下戒备的禁军说道:“咱们可是自己人!”说着,便一扬手,将令牌丢了下去。禁军哪有不认识皇家腰牌的,眼尖的早在秋竹摸出来的空当便瞧了清楚,这东西一掉下来,一群马立马扑腾到水里将之拾起,以张表忠心。
“小凡你带着秋竹去苍鹰找李琨,我先去西城。”城曰转身欲走,语气淡漠。
花小凡不满地嘀咕:“为什么是你去不是我去西城呢!”秋竹一听,习惯性地接嘴道:“要是让你去了,我家公主就算没受伤也得被你使绊子!”
秋竹算是明白他们怎的要将她带出来了,怕是花小凡原是紫音阁的人,得不了李琨多少信任,若是有自己这个商禄儿的心腹在,那定是事半功倍的!想着自己的用处,秋竹不免得瑟。
“人死太多,也是不好的。”秋竹倒是没听明白城曰最后这云里雾里的额话,便被花小凡一脸不爽地拽着走了。城曰见她们离去了,才垫脚朝另一头奔去,伞给了花小凡,他冒雨而行,却不见雨水沾身,衣角、头发、白纱都轻飘飘地随风飞舞,皆在雨水之前将之碎去。
☆☆☆
才出皇城,商禄儿便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怔了一会儿。只见皇城脚下,大水如蛟龙穿梭于城中街巷,不少被冲垮的房屋残骸飘荡其上,只见一个大卷波浪,便是一物换一物,冲刷着硬物们与皇城相撞。
一眼看去城中房屋少有完整,水里浸泡的人不论死活皆是蓬头垢面,一脸惨状,不少士兵开着小船沿街打捞或者的百姓,有时水势太猛,就会有小船打翻,一群人焦急吵闹地游泳求生,而或仰躺,或俯趴的尸体随处可见,衣服都被水泡胀了,雨点打在上面叮叮咚冬的响,入耳入眼皆惨烈。
不过一晚,原本繁华热闹的城市便成了人间炼狱,闻着扑鼻而来的恶臭,商禄儿只觉鼻头一阵酸楚,哑声问道:“凤离人在哪里?”
听出她心情不好,落咸也没说话,只重新抱起她,一路踩着尚完好的屋顶往灾情最为严重的西城奔去。商禄儿一路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虽然她不是华夷国人,但看到在灾难中挣扎的百姓,心里就有一种窒息感,她突然想到了凤离人,依着这些年听来他的话,现在他定是希望受苦受难的是自己,也不愿意灾祸眷顾这些无辜的人吧。
或许正在自责也不一定,必定作为君主,他没有保护到自己的子民,要是见了他该怎么安慰呢?还是要告诉他是她让海琦尓没办法起床了吗?要是她在,或许会很有办法才是……
带着心中五味杂全,当商禄儿终于站在凤离人面前的时候,只看着他脸色从震惊到欣喜到困惑到担心的全过程,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就见他被雨水和泥泞湿得快看不清面容的脸倏地一沉,简洁地命令道:“将她带回去!”
商禄儿没有发话,落咸怎的敢动,商禄儿见他本来白皙俊秀的脸上沾满了汗水、雨水还有她想不到哪里来的污渍,平日里炯炯的眼睛难得地疲惫,心中竟泛起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痛,再回过神,她便深处手指,附上他微微干裂的嘴唇。
“你不过早上才来,怎的就成这副模样了?”
凤离人被她问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明显有些难过的脸庞,心里“咚”地一声,荡开层层涟漪,倏地红着脸将头撇道一边,“危险得很,还是快些回去!”
“呵呵,你那宫里也在发大水,我呆哪里还不都一个样!”商禄儿笑着回了他一句,随即转身看了看周围形式。
今天一天都没得空闲,就只有这点,想着还是先发上来。明天澜补上万更…又要出门了。我纠结。
第二十二章
这月老庙原是西城废弃的一处,因为地处丘陵顶端,信徒来往不便,久久之便不知谁做主在城中二围处新建了一座庙子,因来往方便,不少信徒便弃远就近,山上庙子的解卦师傅还有小商贩们纷纷移了窝,这山上月老庙才是渐渐没落下来,至于现在无人问津,破败不堪。
看废址所占的面积原先应该是个挺大的庙宇,不过如今只剩大殿前的青铜香炉能表明这里曾经是个庙子了,房屋东垮西塌面目全非,连瓦片都找不着几块,殿中除了蜘蛛网就再无其他,或许是被乞丐浪人全全拿走了也不一定。
此刻商禄儿来了,凤离人将她拉到正殿还有几片青瓦下遮着大雨,自个儿倒是站在漏雨的大洞下,和了房顶污泥的黑雨砸在他头上绽开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商禄儿叹了口气,将他硬塞给秋竹的打伞递给小丸子。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要是死这里了,我脱层皮也扯不开关系了!”
“我堂堂个大男人,未必还比你女人单薄了不成?况且我现在要去前线指挥,拿着把伞也是碍事的!小丸子你就留这里照顾皇后,要是有什么差错,你就改名叫‘死丸子’吧!”
不知怎么地,他就是喜欢叫她皇后。
商禄儿一看小丸子吓得铁青的脸色,“扑哧”捂嘴笑了出来,“你就别是拿小丸子撒气了!这不过下场雨,你当皇帝的怎么能去前线,坐在这里给人士气已然会收到全国赞颂的了!”
“不看着,放心不下。”凤离人淡淡地说道,眼里却是自然而成的关心,“那些可都是我的子民!”
商禄儿掩下就要出头的赞赏,笑眯眯地拍着凤离人的肩膀道:“那就去吧!你这当皇帝的积功德了,我也跟着沾光不是!”
凤离人也没有说话,只朝她点了点头,便带着身边侍卫急急忙忙朝山下走去。商禄儿抬眼一看,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而虽在最高点,仍旧能看到翻涌长高的水位,看样子这抢救了几个时辰,效果甚微啊!
“娘娘……您要不要坐坐?”小丸子怕兮兮地指着屋子里一张沾了水汽,黑得发绿的破木头椅子,小心地向商禄儿询问道。
商禄儿转头看了眼,落咸会意,忙过去端到商禄儿背后,商禄儿一坐下去,便觉一股透心凉从整个背后直冲全身,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颤。理了理衣角,她抬眼看向小丸子,问道:“这大雨覆盖了多少地方,你家皇帝做了些什么措施,还有受灾情况,周围地势什么的,你把知道的如实道来。”
小丸子早是看到商禄儿惩治后宫娘娘们的手腕,又是看到她苍鹰的不凡实力,再是昨儿个夜里传遍皇宫的新贵妃娘娘的怪病,自是毕恭毕敬地回道:“回娘娘的话,这大雨说来也奇怪,只在咱抚州城极其临近一带落着,却是咱们华夷国核心位置上,自是不同其他,皇上早上一醒,便派人召了宁大人还有海大人进宫,商议过后决定海大人领人抢救灾民,海大人也是热心,自愿将自家屋子腾了出来给灾民避难,所以能活的灾民都送去了将军府,死的便就放在就近高出,水退了再做打算。
宁大人责是一直随皇上在最前沿指挥着排水,本来咱们抚州排水道做得又深又足,足以抵御这样的大雨,这次事情让皇上颇觉奇怪,去了排水道才看见,或许因为常年无用,排水道里早是换了一副模样,不知被哪个大人弄来做了个地下赌场,现在大水又是成了城里富贾贵族们的避难所,口道都给关得死死地,那是一滴水都进不去的呀!
皇上大怒,当即让宁大人将避难的贵族们统统清了出去,送了大理寺看着,等事情平息了再做审问,而排水道里早为弄那赌场东切西堵,全然没个出口,现在宁大人正在里面极力疏通,皇上多数也是去了那里!这城中是因为水道不通,才积水成灾,郊外却是河水大涨冲了过来,农田极周边村落尽数受灾,皇上叫了兵部去出去,钦天监的人也随着去了!
咱们现在处的地方是整个抚州最高的地儿,娘娘只要走在那岩石旁边,便可将周围地势看得清清楚楚地,郊外被水冲了干净,倒是瞧不出什么来了!”
听完小丸子的叙述,商禄儿心里也了了大概,这水道一事便是城中大水的罪魁祸首,只是能在这动辄要命的工程上偷腥的人,定是皇权贵胄,届时倒要看看凤离人怎生处理。想着,商禄儿便起身朝小丸子指的岩石走去,落咸紧跟其后,小丸子见状,忙招呼了随行侍卫小跑上前递着打伞。
商禄儿个字不高,视线多被山中小树遮了去,她微皱了眉,提起裙摆便站到了岩石上,吓得小丸子惊呼不止,回头递了个“你很烦”的眼神给小丸子后,便把他吓得冷汗涔涔,哪里还敢再多花。
举目一望,果真能将西城与北城看个大概,那东城南城多数都是贵胄商贾的高墙大院,定多冲冲走沿街小物,房舍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人员伤亡更是不大可能。可这西城与北城多数都是些平头百姓或是穷苦人家,房子既没有高大的台阶,也没有坚固的青砖,这一眼看去,竟是大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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