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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不愁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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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些绿衣人部分落地举剑攻击,部分直从空中落下,天上地下,将新人车马包围。来的刺客都是些好手,随礼乐队的护却都只是些普通侍卫,不过须臾,就被那些绿衣人破了阵法,杀了个片甲不留,生生将纯白的雪地染得通红。

“看来是早有准备的,燕青猜的果然不错。”浮熙端着茶碗,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商无忧的一举一动。

直到侍卫礼队全灭,商无忧和他的新婚妻子都只是平静地骑在马上,毫无反应。雪花再次归于平静,轻轻地落在地上五颜六色的彩礼和尸体上,不多久,便凝了一层。

那些绿衣杀手却只杀了随行人员,便不再动手。只见某座茶楼里,飘然而出一个素衣男子,在众人惊愕中稳稳落在商无忧骑着的红枣马头上,小雪呼呼地飘着,有些附在他脸上便融了开,只见他将身子埋下,轻笑几声,呵出一串热气,与商无忧对视。

“弦月?”风四儿大惊,转眼看着浮熙。却看浮熙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同一匹马儿上,面貌相同的二人。

“黎殇,近来可好?”弦月将手附在商无忧半边脸上的面具上,语气带笑。

“如你所见。”商无忧还给他一个冷笑,突然腾身而起,弦月踩在马头下腰躲开他飞起的身子,只见商无忧一脚蹬在马屁股上,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一旁赫琪香的马背上。

他一扯缰绳,大吼道:“这是两年前逃脱的贼匪七弦月,抓住他!”

只见商无忧先前所骑的红枣马受惊,长嘶着向前狂奔,而弦月却站在马头上好不动弹,噙着一抹阴邪的笑。只听商无忧话音一落,四面八方冲出数量庞大的黑甲铁骑,而还留在街头惊慌失措的百姓突然行为大变,纷纷掀翻周围的摊位桌椅,抽搐明晃晃的兵器。

弦月脚下受惊的马儿没跑多远,就被冲来阻断他前路的铁骑暗卫砍断了前腿,马儿痛苦地长啸,身子猛地前倾,落地一倒,撞翻了路边数个摊位,扬起的雪花掩上它半边马脸,虚弱地喘着粗气。

弦月踩在雪地上,微笑着走向商无忧,他身后的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足迹。

“不过看你结婚,来道个喜,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瞧瞧,把你旁边的小美人儿都给吓傻了!”

绿衣人迅速归拢到弦月身旁,不待那些侍卫动手,便先行攻了去。周围兵器相互碰撞,擦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弦月慢悠悠地走到商无忧马前,一脸深不可测。

“黎殇啊,我这两年才来见你一次,怎的就破坏我名声呢?我呢,可只爱着凝儿一人的,你若是娶妻,我怕她会生气!”

弦月笑眯眯地看着瞧着他的脸一脸惊讶的赫琪香,脸色突然转为阴桀,腾空而起,喝道:“这无忧王妃的位置,只能是凝儿的!”

商无忧大骇,抱着赫琪香就起身推开好几米远,而他们刚才骑的马儿,已然被弦月强大的气撕成碎片。

浮熙来回看了商无忧和弦月许久,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放在桌上。

“走吧,看来这趟却没来错。”

风四儿瞧着桌上的银子,也没吭声。

二人离开后,他们没注意到的街道角落里,一道艳红的身影也悄悄转身走了……

☆☆☆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处在南方的茨城早化了雪,一派新春鹅黄柳绿、青草芬芳的景象。

这茨城的小姐太太最喜先行打扮,老早就退了棉衣,换上去年冬天满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春季柳河装,这柳河装缘起衍香楼老板衍二娘冬日某天招呼客人时,给着看新鲜折腾的衣裳,不知谁给传了出来,经咏绘坊的师傅改良设计,那是出了自小姐到太太,二十多个花样设计不同的样式,这才开春,爱漂亮的小姐们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身,出来溜溜逛逛,好比对比对,哪家小姐今季打扮最美。

可今日城中最扎眼的,可不是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小姐们,而是这才从咏绘坊出来的这三位玉面公子。

这三位公子原是外乡人,这初来乍到,不仅逛完了茨城所有妓院花楼,连两年前被灭门的武林盟主林凤先的宅院也去瞧了个遍。这林家大宅,据说是冤魂太多,夜夜闹鬼,那片地,早就一篇荒芜,这春风起,呼呼扎扎,更是骇人。可这三位公子偏就好生生地出来了,让人不禁猜想他们究竟是人还是佛。

再说这三位公子,那是生的俊俏,尤其是这领头的,浓眉大眼、细皮嫩肉,若成女子,定是要茨城这一个个的冒名美人儿们,都比了下去。传言说这位公子尤其喜欢布匹丝绸,穿着打扮,才来三四天,就将各大布坊的春季新款采购一空,更是让最大的咏绘坊连夜赶工,出了一百二十一套精致裙装。

“公子慢走,慢走!”这咏绘坊门口,掌柜的乐呵呵地将三位财神送到了门口。

三位公子才走出大街,立即惹得街上晃悠的小姐姑娘们羞红了面儿,这也怪那领头的公子生得风流,那勾人的大眼又喜欢到处转悠,这不小心瞧到了谁,可是把人心都烤烫咯!

只瞧那白衣纸扇公子走最前头,身后跟着他那两个水灵灵的侍童,再后面就是咏绘坊卖苦力搬货的杂役,这一瞧不打紧,可足足装了两大车,就太打眼了!

“你说,这公子会不会是微服出巡的永乐王爷?”一女眼成银票状,盯着那两大车金光闪闪的货物冒精光。

“对呀对呀!都说永乐王爷生得美!保不准儿就是来挑王妃的!”另一女子盯着那公子周身气派的镶金断面儿摆臀扭腰。

“哎呀!那我得快些回家打扮去!莫不是王爷召见,这样怎的见人啊!”

“切!就你这俗样,人家王爷可是皇上的嫡亲弟弟,能瞧得上你嘛!”

一女子愤怒地撩起袖口准备干架,“怎的!你还想跟本小姐抢王妃了?”

“谁谁谁抢呢!”又来一女子横在那准备干架的两家小姐面前,一人甩了个白眼,道:“这永乐王爷今年也二十五了,虽然还未成婚,不过怎么瞧也不会是这般粉头粉面的模样!我看八成是哪家的王孙公子,算算我父亲给定的娃娃亲就是宁长寿大人的公子,说不定是下聘来了,不理你们了,我得回家准备去!”

说完,那女子就捏着纤腰,让丫鬟搀着回了。

余下几个女子面面相觑,不多久,那个神秘贵公子是华夷第一风流才子宁非远的传言就像采花蜜儿似的,传得飞快。

而被全城人民热切讨论的主角,此刻却心情极佳地摇着小折扇,钻进了临近一家小饭馆儿里,点了盘油滋滋的香辣火腿,啃得不亦乐乎。

而此刻刚走进茨城的另一贵公子,突觉头顶压力过甚,以至于觉着是招了阴风邪气,鬼煞来袭了。

于是,宁非远站在茨城大街上,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

“公子,天还凉着,加个斗篷吧”一身材婀娜,端庄贤淑像老婆不像侍女的女子从身后随从捧着的物件儿里,挑了件白天鹅绒的斗篷递到寒颤过后接着又打了个喷嚏的宁非远面前。

那宁非远却一掌推开美人儿的手臂,嫌恶地瞪了她一眼。

“要穿,你自个儿穿吧,本少爷不会嫌你弄脏的!”说着,他又心情极佳地哼着小曲儿朝前走,突来诗性大发,吟道:“葡葡风香四溢,原来美酒佳人……啊!”

只见他眼睛色溜溜一转,一阵风似的就进了一家镶金招牌的大客栈里。

而他身后的侍女无奈地抱着那一团天鹅绒,抬头瞧瞧了今日的落脚地,禁不住眉角大跳。

那镶金的招牌流光一转,赫然写着“衍香楼”三个香气十足的大字。

第二章 神秘开篇

商禄儿一身象牙白长袍,头束金冠腰缠玉带,此刻翘着二郎腿,斜着身子倚在桌面儿上,将折扇扣起很有节奏地敲击桌腿。她现在也没多少心思扮风流勾搭纯情少女了,只瞧着一嘴油光的秋竹,狠狠地从鼻子里吹气。

“嘿嘿嘿嘿嘿!”秋竹从一盘子啃得干净的猪蹄子中抬起快活的小脸儿,冲商禄儿一阵傻笑。

“公子,您不再来只?”

背对饭馆儿大门而坐的落咸嫌恶地瞪了眼她贪嘴的模样,抢在商禄儿前头唾弃道:“也不怕吃成个母猪给别人下酒去!”

男孩子成长期,长了两年,落咸不仅身高长了,这喉结冒了头,声音有些像乱吠的鸭子,再是扮不成小丫头了。虽然极不情愿,也只得竖起头发穿上长衫,屁颠屁颠地跟着商禄儿从华蓥山一路游山玩水到了茨城来。

“你才是母猪呢!”秋竹一手执起猪蹄子,怒瞪着落咸嫌弃的表情。

“得了。”商禄儿不耐地将折扇敲在桌面上,吓得秋竹“咕噜”一声,将嘴里最后一口猪脚肉吞了去。

“伙计!算账!”

见她脸色不佳,落咸也识相地收了嘴,两人指使着咏绘坊的伙计,一路浩浩荡荡地又奔大街而去。

吃饱喝足,秋竹擦干净嘴边的猪油,嘿嘿跑到商禄儿面前,哈巴狗似的问道:“公子,咱们这一路过来,是要去哪儿呢?”

商禄儿斜睨了她一眼,前次来茨城,她似乎没跟着来,也怪不得她不认识衍二娘。

收回瞧在她身上的眼,商禄儿一脚踏上衍香楼镀了层金粉的阶梯,一纸扇扣在门廊上,邪笑道:“妓院。”

“怎么,公子我去给你找个漂亮妞儿陪酒,还这般不乐意?”见秋竹一副吃屎的表情,商禄儿换了身子把式,风流万千地搂过秋竹有些发颤的小蛮腰,调笑道:“再看就把你留在这衍香楼,不准人家还缺个水灵的小官儿呢!”

“什么!”

落咸同情地看了眼秋竹可怜巴巴的模样,只在一旁规矩地指使咏绘坊的人将衣物包裹什么的送到后院儿去,再优雅地替商禄儿开门清路。

“公子请!”这两年商禄儿不知怎的习了些恶趣味嗜好,每日无聊便拿他试验玩耍,任是落咸如何傲娇,也被训得服服帖帖,惟命是从。

商禄儿满意地拍拍落咸呈七十二度斜倾下垂的肩膀,以示赞赏后,再拖着一脸恐惧的秋竹大摇大摆跨门而入。

这衍香楼装饰模样倒与两年前大同小异,只是大厅中间的彩带球没了,商禄儿环视过后,第一反应便:是难不成衍二娘这两年长多了肥膘,把彩带球给扯下来了?

仔细一看,原来房顶角落头还残剩了些边角迎风飘荡着,再往下看,就见这大厅原是被清了场的,戏台子围了一圈儿身着便服的侍卫,一个个昂首挺胸威武不凡。再往里看去,就见戏台子的琴架被撤了去,换了一张贵妃锦榻,上斜躺着只着了中衣的宁非远,正提着一个白玉小壶仰头灌酒,美酒闪烁着大厅得五彩光灯,不少磕在他珍珠贝似的牙齿上,绽开无数水花,把他面貌缥缈,湿了领口点点。

“生当作花乐,死亦添酒香。若君问何故?只为女儿妆!”

只听他一口吞了空中四溢的美酒,大手一挥,撒去大半,吟吟念诗颓身起,墨发如云扫风霜。

这一起身,一双醉眼朦胧的眼就挂在了门口的商禄儿身上。

“嗯……?”

他将手摁了摁太阳穴,难不成这衍二娘的招牌佳酿还有附赠的幻觉打赏?怎么在青楼里也瞧得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官儿?

“不想上天竟如此眷顾于我,在这茨城小坊,也能遇着如此佳人……快哉!快哉啊!”

只瞧他歪歪斜斜,“砰”地将手中的白玉瓶摔了个稀巴烂。商禄儿心疼地看着地上香消玉殒的白玉碎片,暗想这天杀的真不知人间疾苦,这一去得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

于是,她自然没注意听他嘴里叽里咕噜在叨念些什么玩意儿。

“过来伺候着,满意了本少爷重重有赏!”宁非远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三人面前,一脸醉态地酣乐着,微微泛红的细眼微微眯着,如狼似虎地盯着商禄儿红艳艳的小嘴唇。

“什么东西!滚开!”落咸见商禄儿眉头微跳,怀着对他一丝怜悯之心,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哼!”宁非远却借着酒劲,踉踉跄跄地弯腰躲了过去,“小辣椒可不讨人喜欢,本少爷喜欢温柔的……”

嘿嘿嗤笑两声,他一个前埔,有些发暗的嘴唇就朝商禄儿凑了去。

商禄儿浑身都冒着寒气,脚下一提,正要一脚踹了他子孙根,没想到他却冷不防地被身后不知何时跟来的冷面丫头提着后衣领,拎了回去。

“公子!你没事吧!”秋竹回了神儿后,第一时间蹦到商禄儿面前,叽叽喳喳地从头到尾检查一遍,再叉腰对那看着不像普通丫头的女子吼道:“还不看好你主子,小心把命给舍咯!”

那女子轻巧地扯着在他手上不断乱捣腾的宁非远,冷眼淡淡地扫了商禄儿三人一眼,不紧不慢地抬手做请道:“这地儿,我们包了。”

“好说!”商禄儿扯回秋竹,对她灿烂一笑,“不过我们不是来找你的!”

说罢,便负手走了进去。

却见戏台子附近的便衣侍卫快速冲了过来,将商禄儿三人团团围住。领头的倒是懂礼,上前一步抱拳道:“三位,请回吧!”

商禄儿正想发难,却听见身后一身娇气十足的怒吼——

“干什么!都给我滚开!那是本少爷的人!”

回头一看,就见醉眼朦胧的宁非远一口咬上那女子的手臂,待她吃痛时,反手打开她提着他衣领的手,屁颠屁颠跑到商禄儿跟前儿来。

一瞧,那女子粉色的水袖下隐隐透出暗红,商禄儿禁不住正眼瞅了瞅宁非远,唇红齿白,人高马大,倒算得上一个帅小伙,只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竟能如此周详计划地摆脱背后的控制。

“走!咱们开房去!”他一掌揽过商禄儿的肩膀,将她卡在怀里,空闲的手高高举起,兴高采烈地就要往楼上走去。

“公子!”秋竹大惊,飞身就要去解救主子,却被商禄儿冷眼一瞪,生生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公子这是傻了还是怎么的了?”秋竹机械地回头,瞧着身后同样一脸震撼的落咸。

因为依着商禄儿的脾性,这男人的动作显然已经列入了先废后宰的行列,可怎的那个混世魔王居然毫无反应,且还有任人宰割的势头?想不通啊想不通……

“公子!”就要走到楼梯口,商禄儿突然停下脚,抬眼极其认真的看着一脸欢乐的宁非远。

而她这看似无害的表情,却让秋竹和落咸莫名其妙地直打寒颤。

“嗯?”宁非远好心情地转头,哼出的酒气让商禄儿一脸灿烂的笑容无意识冻结了一瞬。

“请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哪里人士,家中田地几亩人口几人,顺便详细把老的多少岁称号什么,小的多点大0奶名作何一一道来,这些都是你是否有资格与本人聊天饮茶喝酒吃饭的资本。”

说着,商禄儿一根根手指头地掰开宁非远放在他肩头的爪子,轻吹了口仙气道:“至于结婚洞房或是房事鸳鸯戏水的名堂,请问你是华夷国皇帝吗?点头的话就请先付一千万两黄金的礼钱,再记得宫殿门口摆上十二株极品十八学士,用二十四人大轿抬我回去之后,咱们再另行商量!”

说完,商禄儿已然走到了秋竹身边,敲了下她蒙住的脑袋瓜,转头甜甜地笑,“不知我这样说,公子能否记得清楚又明白?”

大厅里一度鸦雀无声,宁非远似是一下酒醒了,喉头动了动,木讷地朝商禄儿点点头。

商禄儿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公子听得清楚记得明白,那在下就告辞了,公子可别忘了我细眉大眼的,认错了可没人给你赏钱!”

“哎哟喂!我只当是哪家公子如此厚爱,出手就送今年所有流行款式新装给姑娘们,原来是秦少爷大驾光临!”

二楼回廊上,那一身红衣的衍二娘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待商禄儿话说完了,才伏在护栏上风情万种地朝商禄儿摇手绢。

“还不快上来,美酒美人儿,可都给您备着了!”

商禄儿抬头,对她一笑,边走边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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