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寥寥一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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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啊……请坐……”镜有点呆滞。
　　“啊，真是可爱的小朋友，这是你的宠物吗？很少见的动物啊。”老爷爷轻巧地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愉快而亲切的氛围。
　　“这是拂岚，是我的伙伴。”这么说着，镜又给拂岚递过去一块蛋糕。
　　“噢，是的，这些孩子们对我们来说，总是最忠诚的，最友好的伙伴。”老爷爷扶了扶自己有些下滑的眼睛，镜发现他的鼻子似乎有点……歪折？
　　“您也养鸟吗？”镜歪歪头。
　　“哦，是的，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叫福克斯。”这么说着，他快活地眨眨眼睛，“那么，不介意我吃一点自己的甜点吧，可爱的小姑娘。”
　　“当然。”镜点头。然后就看见对面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了七八盘造型奇特的点心出来，并亲切地邀请她一起享用。
　　可是，妖精的东西可不能要……镜坚定地摇摇头，拒绝了。
　　“哦，真可惜……对了，瞧瞧，年纪太大了，我都有些糊涂了，居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Albus·Percival·Wulfric·Brian·Dumbledore，你可以叫我阿不思，我的孩子。”
　　“Purecy·Melody，您可以叫我Purecy。”镜安稳地吃着自己的小蛋糕。
　　“哦，Purecy，我想，你身边一定经常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吧？”邓布利多这么说着，拿起了自己面前的一颗小豆子一样的零食，塞进了嘴里，随即露出了一个苦涩的表情来，“哦，天啊，居然是酸柠檬味儿的。”
　　“啊，的确是这样的。”镜认真地点头。
　　“所以，会很好奇从破釜酒吧里出来的我们？要知道，你灼热的视线让汤姆很是不安……啊……他是那里的老板。”
　　“嗯，很好奇。”镜再度点头。
　　“那么，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邓布利多将双手在桌子前交叉，眼中带着鼓舞地看着镜。
　　于是，镜咽咽口水，轻声问道。
　　“啊……你们，是妖精吧？伦敦特有的，斗篷妖精？”
　　镜发誓，她绝对看到了对面邓布利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一些纠结和抽搐。
　　“咳咳，很遗憾，我们不是妖精而是人类，但与麻瓜……我的意思是普通人不一样的是，我们是巫师，当然，你也是，一个小女巫。”邓布利多眨眨眼。
　　“……不是妖精，是人类？”
　　“是的。”语调轻快而坚定。
　　“邓布利多先生，如果你说的巫师是一种职业的话，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不是巫师，是阴阳师。”镜突然觉得很是失望，但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要知道，刚才她放在桌子下面的左手心里，一直拽着一张咒符的呢。
　　“阴……阳……师？”日文的发音对于地道的英国老先生来说，有一点点的困难，天蓝色的眼眸中全是困惑。
　　“就是……东方的……巫师？”索性镜对于所谓的女巫什么的，在L前段时间的科普下，还有一点点的了解，于是这么模糊地解释着。
　　“哦哦，原来如此。”老先生立刻点头表示理解了，“原来是从神秘的东方远道而来的朋友啊，欢迎你的到来，亲爱的，以后要来我们的学校学习吗？”
　　“我只是暂时过来学习的，以后还会离开，大概没机会去你们的学校了。”镜淡定地摇头。
　　“呵呵～这样，那还真是遗憾呢……说起来，这可能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东方的巫师们呢，总觉得你们比我们还要神秘？”邓布利多凭空拿出一组精致的茶壶和茶杯来，十分殷勤地为镜也倒上了一杯他所谓的蜂蜜柚子茶。
　　其实……是果冻吧……镜微微抿了一口那个粘稠得都有些凝固了的茶，觉得只有像伯爵或是L那样的怪胎才会喜欢这种味道。
　　“我想，这应该并不是您第一次遇见我们，只是我们平时都隐藏在普通人之间了，奶奶说过，大隐隐于市。”镜十分认真地解释道。
　　“这……还真是富有哲学的认知呢。”邓布利多这么说着，对着镜举了举自己的杯子，表情愉悦地喝了下去。
　　恶……镜在内心深处觉得那个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说起来，Purecy来英国是学习什么呢？”邓布利多问道。
　　“钢琴和笛子，主要是写曲子。”镜淡定地点点头。
　　“唉？不会学习这方面的东西吗？”有些惊讶的样子。
　　“虽然有学基本，但是因为我的力量都不稳定，所以高深的都还不行。”镜有些遗憾自己这两年都没有用高深的咒术了，感觉手痒得厉害。
　　“唉，可以示范一两个给我看看吗？你知道，我们对这方面总是很好奇的。”邓布利多摸摸自己长长的胡子。
　　“在这里？”镜看看依旧川流不息的街道。
　　“放心，放心，我已经施了一个小小的忽略咒，普通人是不会注意这里的。”邓布利多俏皮地眨眨自己的左眼。
　　镜没来由的一个寒颤，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嗯……那么，我给您祈福吧。”在得到对方的应允之后，镜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符纸来，顺着五行的方位轻轻滑动，空气中立刻传来柔和的波动，一个金色的五芒星浮现，晃动一阵之后，宛如烟花一般破碎，金色的粉末洒在了邓布利多的身上，流光一闪。
　　“哦～真是神奇，是的，我可以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力量……”邓布利多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尽管只是最简单的咒符，但他还是能感受到那细腻的波动。
　　镜略有些得意地笑了笑，捏起了一块小饼干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对面的邓布利多神情轻松地与她相视一笑，两人便十分默契地继续起了这个偶然，却又愉快的小小茶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镜不经意地一个转头，才发现那淅淅沥沥的雨早已停了。由于时间也有些不早了，于是很礼貌地表示自己想要离开了。
　　阿不思虽然表示了很大的遗憾，但还是很友好地和她告别。
　　“如果下次还能碰到的话，再和您说说我们那边的咒符吧。”分别的时候，镜这么说道。
　　回答她的话语的，是邓布利多温暖的笑容。
　　啊啊，要是真的是伦敦的斗篷妖精就好了呢……坐在公交车上，镜望着窗外这么想到。
　　“呵呵～西弗，东方真是一个神秘而美好的地方啊～”老当益壮的邓布利多校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愉悦地说道，对面是一个脸色阴沉而苍白的中年男子。
　　“所以呢，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无聊的话？邓布利多，我可没什么时间来享受这可怕的下午茶！当然，如果你那被巨怪踩过的大脑肯动一动的话，就会明白多半是因为你额外给我添加的防止蛀牙的药剂的关系！”面对邓布利多灿烂的笑脸，他毫不客气地喷洒着毒液。
　　“哦～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不懂老年人的心……”邓布利多掏出自己五彩斑斓的手绢抹了抹脸上根本看不见的眼泪。
　　“砰！！”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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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缓慢的成长……　　　
　　023　回到日本
　　“听昴流说你的力量也融合得差不多了，那么就回日本来吧。”因为电话中当家奶奶的这么一句话，镜终于回到了阔别三年的日本。
　　“哥哥、姐姐。”无论怎么样的感觉，离开L的不舍，再次踏上故土的不安，在看到那两张相仿的脸庞的时候，都化作了淡淡的温暖。
　　“欢迎回来，小镜。”姐弟俩异口同声。
　　“嗯。”回来了呢……镜微笑。
　　“那么，这个就是拂岚了吧？”车上，北都举起装着还在眩晕状态的拂岚的笼子小心翼翼地看着。
　　“嗯。”镜点头。
　　“是很厉害的式神呢，镜以前一定很厉害。”一旁的昴流微笑。
　　“唉？我完全感觉不出来啊～”北都撇嘴。
　　“唉～仔细感觉的话，就会发现很充沛的灵气……”昴流眨眨眼，被北都的眼神盯得寒毛直竖的样子。
　　“姐姐很厉害的。”镜插嘴。
　　“讨厌～小镜，不这么说姐姐我也不会低落什么的啦……哈哈……”北都使劲拍拍镜的肩膀。
　　“L说，真正的女强人，通过掌握男人掌握世界，”镜顿一顿，“我和哥哥再强，也在姐姐的掌握下。”
　　“哦呵呵呵呵……”北都张狂大笑。
　　“……小镜……这样真的好吗……”昴流小声问道。
　　“嗯，实话实说。”镜淡定地点头。
　　不……我的意思是……姐姐她已经够强势了……昴流捂脸。
　　“来来来……小镜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哦～”还是三年前的那栋公寓。北都拉着小镜的手就向着顶楼冲去，身后的昴流慌张地抱着拂岚的笼子紧随其后，剩下的行李好不厚道地留给了身后皇家派来的工作人员。
　　“锵锵锵……怎么样～”北都撒开了蒙住镜双眼的手。
　　布局相当简单的一间房间，白色、上面带有浅蓝色印花的墙纸，灰蓝色带碎花的窗帘，木质的地板，原色的木头家具：一张面窗的桌子，一旁的5层书架，两开门的衣柜，靠着墙的、铺设着碎花花色床上用具的单人床。
　　“我很喜欢。”用力点头。
　　“那当然了……姐姐我的品味嘛～”北都抱住镜用力蹭着。
　　“那～小镜在房间里整理一下东西，我和昴流去准备晚餐哦～”这么说着，北都拉上一旁的昴流就闪了出去。
　　“嗯。”其实需要整理的，也只有两个小箱子容量的东西而已，镜很快就将东西放置妥当，见北都还没有叫自己去吃饭的意思，想了想，拿出了精灵球。
　　“出来吧，神奇宝贝们。”
　　看着面前六只几乎算是奄奄一息的动物们，镜坐上了床，“那么，我们开始新一届的冷笑话大会吧。”
　　【好……】瞬间充电完毕。
　　拂岚缩在笼子里，我还在睡觉，我还没醒呢，真的……
　　“这段时间，镜先跟着昴流，熟悉一下阴阳师的工作。”对面坐着的当家奶奶还是和三年前一般，从容又优雅。淡色的平稳灵气萦绕在她的周围，宛如春季最柔和的风一般轻柔。
　　“是。”镜恭敬地应道。
　　“镜的灵力的确稳定了很多，”年迈的当家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阴阳术要是忘记了，可得赶紧抓起来哦。”
　　“是。”镜用力点头。
　　“那么，国外，好玩吗？”
　　“嗯。”镜眨眨眼，开始讲起那些国外的风景和人们，比如伯爵，比如L，比如圣域的大家，比如艾斯和卡诺恩，比如……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邓布利多；最后则详细地说了说拂岚和自己在异世界的旅行。
　　“……这样也好，镜在外面也学到了很多呢。”最后，当家奶奶这么说着，结束了这一次的会面。
　　“唔……奶奶真是越来越可怕了……”这么说着，北都压上了镜的肩膀，“呐呐～小镜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不会啊。”镜和一旁的昴流异口同声。
　　“啊啊～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两个就是一国的……”北都幽怨地转头。
　　“哈哈，”昴流干笑了两声，“对了，小镜，我已经和真田道场那边打过招呼了，明天就去拜访吧？”
　　“嗯。”镜点头。
　　“不过在这之前啊，要想想妙蛙种子它们吃什么才行呢，又要有营养，又要好吃的东西……”北都歪着脑袋。
　　“和我们一样就可以了。”镜回头。
　　“是吗……啊啊……伙食费又要上涨了……昴流要认真工作才行哦……”这么说着，北都转身拍了拍昴流的肩膀。
　　“是……”昴流露出一个小小的苦笑来。
　　镜带着护具，站在道场的一头，对面是同样全副武装的真田弦一郎，一旁坐着的，是真田道场的场主——真田弦一郎的爷爷，镜的哥哥皇昴流，带着从容微笑的幸村精市以及道场的一干弟子们。
　　“请多多指教。”两人一起弯腰。
　　……又是那种感觉。
　　在握住刀柄的时候，会觉得世界立刻变得单一了起来，只剩下自己，刀，和对面的敌人，镜双眼微虚，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喝！”镜举刀，快速冲向了对面的真田弦一郎。
　　“面！”真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镜迎面而来的竹刀抽飞，踉跄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抵到墙边才站稳。
　　“一分！”一旁的裁判大声说道。
　　被圣斗士□出来的镜，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准确度都早已不是现在和她同岁的真田弦一郎能够比拟的了。虽然看上去只是踉跄后退，但这也是镜掂量着留手的缘故。
　　两人再度站在了场地中间。
　　大概估量出真田弦一郎水平的镜再次主动发出了攻击。
　　啪啪啪。
　　竹刀每碰撞一次，真田弦一郎便会后退一步，原本完美的架势也渐渐地无法保持了。
　　就是现在。
　　突刺！镜的竹刀在一瞬间袭向了真田的喉咙。
　　“一分！比赛结束，胜者，皇镜。”裁判高声宣布。
　　“我认输。”真田咬咬牙，低头认输了。
　　“承让。”镜点点头。
　　“很好，很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镜果然很有剑道天赋。”真田老爷子严肃地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承蒙夸奖。”一旁的昴流立刻应答。
　　“昴流哥哥不知道吧，弦一郎在道场里可是首席哦，”一旁的幸村面带微笑，“镜是真的很厉害。”
　　“弦一郎没事吧？”镜问道。
　　“……镜很厉害。”真田冲镜点点头，眼中充斥的，是即便面对强者也绝不退缩的坚定信念。
　　“下次，再比试一场。”镜微笑。
　　“嗯。”真田使劲点头。
　　“老夫不禁有些手痒了，镜，陪老人家比试一场吧。”一旁的真田老爷子突然起身，如此说道，“去掉护具，用木刀。”
　　“是。”镜点头。
　　场中立刻一片哗然。
　　握住木刀的感觉，比竹刀还要好，不仅如此，没有护具的束缚，镜甚至觉得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一般，这种感觉，天然而成。
　　“喂喂，你们看她，一滴汗都没流呢……”一旁有弟子在看到取下护具的镜后，惊讶地小声说道。
　　“天啊……是和那个弦一郎打过之后唉……”另一个附和。
　　“真是怪物啊……”众人点头。
　　“请多多指教。”恭敬地弯腰致礼。
　　对面的老者和真田弦一郎完全不同，那种隐隐透露出来的气势，宛如圣域中的人带给自己的感觉一般，威严，正义，以及为之舍弃生命的信念。
　　看着场中对峙的两人，幸村轻声说道，“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挥剑而生，说的，大概就是镜了吧。”
　　“嗯。”一旁端坐的真田缓缓点头。
　　“如果刚才是剑道的比试的话，现在就是剑术了。”一旁的一个老师向身边的弟子悄声说道，“仔细看着，会让你们受益良多。”
　　那是一种直觉。没有人下出指示，没有特定的特征，但镜就是知道，那一瞬间就是攻击的最佳时间。于是，毫不犹豫地挥刀，错步而上。
　　“啪！”老人后退一步，接住了镜至下而上的一击，只觉得手隐隐发麻。
　　“啪！啪！”紧随其后的，是左右连击，老人再度后退。
　　危险！镜一凛，将挥出的木刀立刻回守。
　　“啪！”果然，老人在挡刀的瞬间，刀身一侧，顺势飞快地向着镜下劈而来。
　　“唔。”镜咬牙，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刀挥开之后，顺势而上，猛地跃起，向着老人就是一击。
　　“啪！”老人勉力接住，顺势将近身的镜挥开。
　　“奥义·天翔龙之破！”镜借势再度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刀，开始了快速的连击。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