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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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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故作不解地问:“米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根据我们民国的法律,杀人是要偿命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米贴韩听高飞语气有点不善,连忙说:
“这其实不关我的事,本来只是要团丁开枪吓唬他们一下,谁想到他们会错了意,把人给杀了!“然后小声说:“您请到宅子里,再听我好好解释!”故意把“好好”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同时不停地对高飞使眼色。
高飞没有理会他的这些小动作,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请米先生把开枪的团丁叫出来问问,好不好?”
乡民抗议道:“是米贴韩命令开枪w!我们很多人亲耳听到的,别想拿团丁当替罪羊!”
米贴韩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哪肯放过,连忙对高飞说:“团丁已经被贵部缴械,关押起来了!”
高飞说:“这好办!”挥手叫过锁柱,吩咐道:“把米先生带上,去把开枪的团丁找出来,注意,千万不要搞错了!”
锁柱带着米贴韩离开,十几分钟后,押着几个垂头丧气的团丁回到宅子前面。
高飞走到团丁面前,说:“你们开枪杀人,是要偿命的!不过,你们也算半个军人,如果是按照上级的命令行事,当然就有所不同了!”
几个团丁听到这么明显的暗示,急忙说:
“是米团长命令我们开枪的!其实乡里乡亲的,谁愿意杀他们呀!”
米贴韩气急败坏地喝骂道:“你们这几个狗奴才,居然想咬我一口!分明是你们自作主张,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杀人的?我们米家世代积德行善,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然后对高飞说道:“大人,千万不要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他们和这些泥腿子肯定是勾结好的!”
高飞大声说:“米贴韩,团丁和乡民都说是你下的命令,这是推托不掉的!还有,那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难道也有罪吗?我作为福建的军政长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保安团这种军事组织昵?是谁允许你私自成立军队的?难道你想造反吗?”
米贴韩额头上立刻冒出细密的汗珠,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求饶道:“大人明鉴,这些人千万不能相信他们呀!保安团只是我的护院家丁,不是军队,绝对没有造反的意思啊!”
高飞没有理会他的狡辩,走到乡民面前,大声说道:“米贴韩私设军队,开枪杀人,根据民国的法律,必须偿命!当然,如果米家真的在这里积德行善,造福一方,而他杀人也只是一时糊涂,倒也可以从宽处理。”
“积德行善!”乡民们讥笑道:“要是欺男霸女、强买强卖、倒卖私盐、私设矿场算是积德行善的话,他们家确实做了不少好事!”
“私设矿场?”高飞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追问道:“采的是什么矿?”
乡民回答道:“采钨矿。我们崇溪到处都是矿脉,随便找个地方都能挖出矿石来。”
高飞终于听到了这个答案,心里感到非常高兴,同时也对这些帮了大忙的乡民充满了感激之情,于是更加卖力地处理米贴韩的问题。
高飞等乡民们七嘴八舌的控诉平息之后,说道:“大家不要急,慢慢来,如果米贴韩确实做过这么多坏事,一定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你们现在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仔细说出来,但是一定要有真凭实据,道听途说的就不要提了。”
乡民们简单地商量了一下,然后派出十几个口齿伶俐的代表,上来控诉米贴韩的罪行。
高飞看乡民们群情激奋,干脆叫士兵搬来几副桌椅,由马德弼和自己来询问,一名参谋做记录,连夜突审米贴韩。第二天一大早,得到消息的乡民们扶老携幼,从四面八方赶来告发米贴韩,直到天黑才结束。马德弼看着厚厚的罪行材料感慨地说:“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真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地主居然会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高飞说:“米贴韩之所以敢为所欲为,是因为知道政府和法律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如果政府和法律不能够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人们很自然就会抛弃它!红军能够得到广泛的支持,就是因为它为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却永远也改变不了命运的人们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f”
马德弼点点头,问:“你是不是打算把米贴韩杀了?”
高飞回答道:“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马德弼担心地说:“按照他的罪行,杀十次都不算过分,但是他既然能够从重庆正曼府拿到公文,恐怕也是有靠山的!我们现在杀了他,不是又在暗中树立一个敌人吗?”
高飞说:“我的目的只是要还乡民一个公道,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民国的法律同样是可以保护他们的!至于那些躲在黑暗中的宵小之辈,则根本不用考虑!因为黑暗是见不得阳光的,绝对没有人敢堂堂正正地站出来,绝对!”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 不一样的地主
次日中午十二点整,高飞当众宣读罪状,然后把米贴韩验明正身,就地枪决。wWW。崇溪乡的数千民众亲眼目睹了这大快人心的一幕,开始对第九军团有了一点信任。
随后,高飞宣布没收米贴韩的全部财产,把金银珠宝以外的所有粮物全部分给周围的乡民,同时为乡民发放地契,承认其所分土地的合法性。兴高采烈的乡民们带着扁担和箩筐,走进米贴韩的大宅子里,把各种各样的物品挑回家。
米贴韩的十几个老婆和七八个孩子躲在一旁,畏惧地看着面前的人流,眼睛里一片茫然。高飞慢慢走过去,安慰道:“米贴韩是罪魁祸首,他的所作所为和你们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不用担心受到株连。你们还可以继续在这个宅子里面生活,我会让人给你们留下足够的粮食和钱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份土地,希望你们可以过上自食其力的生活。我知道,这个过程可能很难,但是你们必须接受!
不劳而获的生活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骂道:“是你杀了我父亲!我们就是全部都饿死也不要你假惺惺地可怜!”
他的母亲一边用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一边说:“老总,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孩子小不懂事,他爹又刚刚死……..”说到这里,妇人再也说不下去了,一下痛哭起来。
高飞说道:“儿子失去了父亲,妻子失去了丈夫,都是非常悲惨的事!但是当你的丈夫,你的父亲在让别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在用你们的汗水洗刷自己罪恶的时候,好好想想吧!”
说完之后,高飞大步走出院门,孤儿寡妇们的脸上少了些悲伤,多了些疑问。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马德弼看着清点出来的财物清单,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高飞说:“是啊,我也没想到!一个乡下地主家里居然会有五十多万的家产!这附近的乡民估计也被米贴韩剥削的够呛,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马德弼开玩笑地说道:“这样也好,再抄几个这样的地主,咱们半年的军饷就有了。”
高飞说:“我巴不得这样的地主一个都没有!养肥一个米贴韩要逼死多少穷人哪!”
马德弼说:“不过他总算做了件好事一一告诉咱们这里有钨矿呀!”
高飞点点头,正准备说着什么,忽然看见士兵们开始匆忙集合,忙问:“出了什么事?”
马德弼也感到很奇怪,连忙把正在集合队伍的锁柱叫住,问:“怎么啦?”
锁柱报告说:“旁边一个乡也发生了同样自勺事情,乡民和地主正在对峙,不过还没有人员伤亡,为了防止事态恶化,我打算派一个连过去控制一下。”
高飞对马德弼说:“我们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了,不如过去看看吧!”然后就和部队一起出发到发生事件的乡。
匆忙赶到后,高飞和马德弼就发现事情好像和米贴韩事件有些不同:几十个乡民形成一个松散的包围圈,和中间的地主对峙着。随着距离的逐渐缩小,双方的神情清晰可见,高飞从四周的乡民脸上看不到任何理直气壮地表现,而地主的表情则显得咄咄逼人。按道理,米贴韩的事情肯定早已经传到这里,第九军团的立场也非常鲜明,为什么这个地主居然还敢这么有恃无恐昵?
高飞示意战士们悄悄散开,然后自己和马德弼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仔细打量被乡民包围在中间的地主。地主年龄在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脊背挺得笔直,棱角分明的脸庞布满细密的皱纹,给人饱经沧桑的感觉,下巴上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倔强地向上翘着,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绸布长衫,浆洗得干干净净。
乡民们看到来了两个大官,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争吵,而地主只是毫不在意地把高飞和马德弼扫了一限,继续质问站在他的对面的乡民:“王新九,你有什么资格种老子的地?向你这种人就该被活活饿死!再好的地到你手里也不可能长出庄稼,你就不要糟蹋老子的地了!”
王新九躲躲闪闪地说:“地……,,咱们种地,抗战,都得要抗战….,你跑了,我找没主的地种,种出来,现在你又回来了,为什么好要给你!”
地主大声吼道:“老子只知道地是你在种,不要跟老子兜圈子,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说完挽起袖子,只等王新九表示反对,就立刻上去动手。
王新九慌忙后退几步,对高飞和马德弼喊道:“二位长官,地主要打人了!快给我们这些穷人做主啊!”
地主扭过头来,冲着高飞和马德弼毫不示弱地说道:“我不管什么长官不长官,政府是有法律的!我童三福从没做过犯法的事情,所有的田地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回来的,谁来我都不怕!”说完,用挑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高飞和马德弼。
马德弼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把高飞留在原地,然后饶有兴趣地看他如何应付这个局面。
高飞迎着童三福的目光,问道:“我军进驻清流后就颁发告示,言明暂时维持农村的土地现状,你难道没有看到听过吗?”
童三福上前一大步,高声反问道:“请问你是不是民国的官员?要不要按照民国的法律办事?难道你们第九军团的告示比法律还大?
有哪一条法律规定可以随便夺人家产的?”接着又说:“以前蔡廷锴做绥靖公署主任的时候,搞耕者有其田,收购土地也要事先征求地主的同意,向你这样搞和抢有什么分别?”
高飞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感到有些恼怒,说:“鄙人身为福建的父母官,自然会按照法律办事!可是要是有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我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然后对四周的乡民说:“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有我给你做主!”
童三福用非常轻蔑的目光看着高飞,仿佛看一个小丑在进行拙劣自勺表演,而四周的乡民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入主动走上来。
看到高飞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童三福得意地说道:“让这位青天大老爷失望了吧,居然没有人告我!你肯定再想:这些乡民是被我欺压怕了,不敢出声!是不是?”
还没等高飞回答,又接着说道:“当年父亲留给我的也只有三亩薄田,我早出晚归,辛勤劳作,照顾好自己的田地,农闲时就上山打猎,采摘草药,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经过三十年的努力才有了现在的近百亩田产。你问问这些人,他们有谁比我受的苦多,有谁比我更节俭?再问他们有没有受过我的周济?“高飞从乡民的神色中得到问题的答案,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代表政府付钱给你,弥补你的损失,你就不要再向这些乡民索要土地了,好不好?”
“不好!”童三福断然拒绝:“我是农民,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只相信土地和自己的双手,钱财对我没有吸引力!”然后又说:
“你也不了解了解,王新九这些家伙是什么东西,就替他们出钱!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也明白耕者有其田的意思,他们能算耕者吗?”
用手指着和王新九站在一起的几个打扮比较怪异的乡民,说:“这几个败家子,平素从不下田,没事就聚在一起吃喝嫖赌,净干也偷鸡摸狗的事,祖宗留下的田产早就给卖光了。
把地给他们,草肯定长的比庄稼好f“高飞沉思良久,才想出点办法,说:“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算不得准,等我仔细调查,如果情况确实和你所说的一致,田地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随后,高飞开始对乡民们逐一询问,结果和童三福所说基本一致,甚至有的乡民反应,王新九几个人整天游手好闲,不愿意从事任何体力劳动,是些人见入颂的角色。
高飞回到童三福的面前,深深鞠躬,说:
“老先生,非常对不起!在下先入为主,认为地主都和米贴韩差不多,多有得罪了!”
这样一来,童三福反而不好意思了,说:
“没事,你这么大的官能亲自来处理这么小的事,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我这个人就是脾气太大,其实好好商量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了。”
高飞诚恳地说:“非常感谢你的直率,让我知道自己以前在处理处理类似事情的时候过于草率,避免以后还有人为此受到不公平的对待。”然后说道:“王新九这样的人,应该为数不少,我会想办法妥善解决!只是还有些愿意劳动也有劳动能力的人没有土地,衣食无着,确实难办啊!”
童三福慷慨地说:“我可以出让些田地给这些人,不过价钱可是没商量的!我儿子在国外读书要花很多钱的!”
高飞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我会交代他们给你满意的价格!”
在回清流县城的路上,马德弼用略带敬佩的语气说道:“司令,如果刚才是我来处理这件事的话,肯定要把那个老地主好好教训一顿!难得你居然有这么好的脾气!”
高飞说:“可是他并没有什么错呀?我凭什么教训他昵?如果他是米贴韩之流的人物,我也忍不到最后的!”
马德弼说:“他那目空一切的架势让人看了真不舒服!”
高飞笑着说:“我当时也很生气,真想让士兵把他抓起来!可是仔细想想,他说的做的却都是对的,我们身居高位,再仗势压人,就和米贴韩没有区别了!”
马德弼感慨地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高飞好奇地问:“你明白什么了?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
马德弼回答道:“我觉得你最大的优点不是军事上的造诣,而是你宽广的胸怀和谦虚的品格,使不同性格、不同背景的人都能和你相处的很融洽。”
高飞淡淡笑了有下,并没有回答….根据军团司令部制订的最新扩军计划,高飞在战斗序列当中增加了国土防卫军、敌后游击司令部两支新军,由于此次扩军的规模是最大的,高飞一直担心兵员不足,所以在来到福州之后就立即赶到集团军司令部询问扩军的成果。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因为国土防卫军的作战区域限定在福建省内,所以吸引了大批的本地人加入,三个师的员额在两个月内就全部招满了。而游击司令部的情况就更加喜人一一在武汉会战期间,大批的黄泛区灾民在福建省政府驻湖北、安徽、河南等地办事处的协助下不远千里来到福建,解决了部分兵员;同时,驻西南备雀的办事处也招募了相当数量的志愿者;另外,广州沦陷之后又有大批逃难的人群涌人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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