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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梦游的正确用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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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很震惊地看着我,“你……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我一脸无辜,“怎么了?我说等下叫两个打麻将的朋友,一起打打麻将,他俩打的臭,动不动就点炮,就称作炮/友了,有问题吗?你是不是想歪了?”
阿神在一旁笑得极欢,小霁也忍不住乐,只有云娘气得双肩发颤,胸/前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一顿饭就在调侃云娘中度过了,小霁开车和云娘回学校,我和阿神打车去接小兰。
小兰所在的学校是这座城市最好的大学,不过名字很通俗,叫师范大学。
出租车停在师范大学的东门,我和阿神前后下了车,他显得有些兴奋,这让我很是不解。
“干嘛搞得像小别胜新婚一样,有那么想吗?才几分钟没见呀。”我失恋以后,开始有点见不得别人热恋了。
“怎么,见不得我好吗?”阿神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一根,“我和小兰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
我意识到他可能要讲讲他们的故事,就说:“你先给小兰打个电话,然后咱们一边等她,一边听你讲故事。两不耽误。”
阿神点头,给小兰打了电话,她说十五分钟后见。十五分钟,足够现场编个有头有尾有卖点的故事了。
“没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拉过小兰的手了。”阿神用了这样一句话作为故事的开头。
我没回话,示意他继续。
“她小时候长得就好看,机灵得不得了,我从小就有女人缘,但她一直不搭理我,有种高冷的意思。可能人就是贱,她不喜欢我,我偏喜欢她。她越躲着我,我越想方设法追着她跑,死命粘着她,狗皮膏药啥样我啥样。”
我见他停下来不说了,忙催促道:“接着讲啊贱圣!”
阿神的目光越过师大的东门,落在很远的不知名的一处,夕阳渐渐地拉落下来,仿佛一道帷幕在他的身后缓缓坠落,这一刻,我突然觉得他的侧脸好看的不太真实。
然后他又开口了,“前些日子,乐队在南岭演出,和她之前的乐队碰了头,我一眼就认出了身为主唱的她,这么多年没见了,我害怕她都早把我忘了,就找别人要了她的手机号,演出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他又不说了,简直就是吊人胃口,“什么内容?”我忍不住问。
阿神又点上一根烟,这回我也找他要了一根,我们自顾地吐着烟圈。过了会儿,和小兰约好的十五分钟应该是到了,他这才把烟屁股弹掉,说:“我给她发——乐队这条路太难走,你们乐队的人明显无法驾驭你,这样下去你会被埋没,想光芒更盛吗,我有办法。”
“她回什么?”我问。
“她很快就回复我了,说她可以单飞。”阿神做了个很酷的表情,“我给她发,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走不远,我们一起走。就像小时候一样,我还要粘着你。”
“看不出你骨子里还是个情种。”我调侃道。
“真想就这样和她走下去,直到死。”
我顺着阿神炙热的目光望过去,发现小兰正在向我们走来。我知道,无论他们的未来如何,这一刻阿神所说的话,一定是发自内心的,由衷虔诚。
Chapter。2世界真小(2)
我和阿神陪小兰吃了砂锅豆腐,然后阿神回家开上了他的那辆捷豹小跑,一行人奔向南岭。
南岭说白了就是酒吧街,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人声鼎沸,此起彼伏。
“你为什么之前不直接开车出来?”我路上的时候问他。
阿神做了个装酷的表情,说:“以后这车只载我心爱的女人。”
我被吓了一跳,忙说:“这是要赶我下车呢?”
阿神和小兰对视了一眼,说:“男人除外。”
我们三个坐在南岭最出名的一家清吧——king里面,驻唱歌手还没来,时不时有人到舞台上捧起吉他弹唱一曲,我对阿神说你也唱一个呗,他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声称以后只为小兰一人歌唱。小兰挽着他的胳膊说你真浪漫。我受不了他俩这样,要了瓶黑方,边喝边说:“你这叫浪漫?你这是浪催的。”
阿神拿起黑发,给小兰和他都倒上一杯,然后共同举杯,对着我说:“希望你早日走出失恋的阴影。”
我拿起杯子和他俩碰了一下,“借你吉言吧。”
黑方被喝到八点半时宣告空瓶,小兰面不改色地问道:“今晚陪你,不醉不归。”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我要是还想喝,那就继续。我摆摆手,“你们两个二人世界吧,我还有事。”
阿神看了我一眼,怎么说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说道:“好,夜里你要是去我那儿就提前打电话。”
我嗯了声,和他们说了再见。
没错,我自然是打算去中心广场看小霁她们乐队的演出。能到中心广场这种地方,要不然是花巨额买通关系,要不然就是乐队真有实力。
我打车到了中心广场,一下车就看见了人山人海的壮观画面。我往里面挤了挤,前面还有四五排人的时候,我看清了站在乐队最中央的小霁。她/脱/了之前穿在外面的黑皮衣,里面是一件满是柳钉的朋克体恤,大波浪卷甩来甩去,嘴里唱的歌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耳膜发震,头晕目眩。
缓了缓神后,我发现这只乐队都是女的,从吉他到贝斯,从鼓手到主唱,清一色的女生,看样子小霁说的特别,应该就是指她们乐队是只娘子军了吧。
朋克风的歌曲唱了两首,之后小霁和观众煽情了一会儿,不外乎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然后她披上一件长风衣,手握紧麦克架,再然后乐队的音乐响起,我整个人一下子就跟着沸腾起来。因为这首歌我真的超爱,阿神也超爱,从上学那会儿,我们去ktv就每次必唱。叫做——《夜空中最亮的星》。
让我更加意外的是,小霁唱的女声版,竟然别有一番味道,到最后,全场观众竟然都举起手机,打开手电软件发光摇摆,嘴里也不停地跟着她唱。
我不得不说,小霁她们的乐队唱live,起码要甩出阿神他们乐队两条街去。不知小兰的加入,会不会让阿神的乐队好起来。
就在我庆幸自己来对了的时候,小霁又开始讲话了,我真是烦死她唱两首歌就要废话一会儿的习惯。待音乐再次响起时,却是很缓很缓的漫长前奏,然后鼓手和贝斯手竟然歇了,只有吉他手在跟着伴奏,小霁开口轻声唱道:“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全场的观众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安静得就快要屏住了呼吸,我只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和小霁演唱的声音。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事到如今,终于让自己属于我自己,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
我听到周围有人小声地在进入副歌前开始跟着唱,然后又是几人,再然后几十人,再再然后是更多的人,当进入到副歌的时候,几乎是全场观众一起跟随小霁唱起了副歌——“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因为我已经忍不住哭了,我挤出人群,马不停蹄地跑远,身后是逐渐变小的歌声:“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我知道我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回忆会把我赶尽杀绝的。她的脸,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身影,已经忽地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不停地摇头,可是她就是再那里纹丝不动,仿佛是定格的画面,一动不动,不会离去。
我放弃了继续向前跑的念头,累了,也不愿再跑了,疯狗一样也不太雅观。我倒在身旁的一片草地上,望着星星眨眼的夜空,眼泪慢慢地收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也是来听小霁她们乐队live的?咦?你……你不会哭了吧?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个来自十万个为什么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我顺着声源望过去,发现竟然是云娘。她身边似乎还站着一个鸭舌帽压得很低的单马尾女生。
“我可能快死了,你能拉我起来吗?”我说。
云娘伸手拉我起来,问道:“林羽,你怎么了?”
我眼一闭,又睁开,“我不知道,我就是特别的难受。可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难受。” ;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Chapter。2世界真小(3)
首先要说,我被云娘带回了家,并且在她家里住了一晚,但是我们没睡。
不对,我们睡了,但没有睡在一起。
我们各自睡了自己的觉。对!就是这样!
云娘说我必须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我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当即反驳了她,我说我有手有脚的还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吗。她觉得我的情绪当时悲伤到了极点,她不及时唤醒我,我就得溺死在回忆汹涌的浪潮里。
我怕了她,拼命点头说:“对对对,都是您老,要不是您我今晚恐怕凶多吉少,明年今日成了忌日也说不准。您老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情比天高。”
云娘瞪我,说我虚伪,然后走回她的房间。我自然没有跟过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随意打量,简单的两室一厅。挺干净整洁的,另一间房间的门紧闭着,我没有强烈要去看看的好奇心。
她在出来时,换上了一件贴/身/睡/衣,这样一看身材的确挺好的,就是个头儿矮了点。
“怎么没洗澡就换上睡衣了?”我很自然地问道。
“你真是个流/氓!”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怎么了?我的问题有任何问题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洗澡太危险了。”
我笑得有点意味深长,故意坏坏地说:“你的意思是不洗澡就不危险了?”
云娘这回没生气,也没反驳,而是说:“你女朋友好看吗?”
我顿了一下,说:“这个很难说。”
“这也难说?有什么难说的,美若天仙,还是丑爆了?”她好像是真的很感兴趣似的。
“你觉得自己好看还是难看?”我问。
她做出一个“哦哦哦我没明白了”的表情,“我还成啊,你女朋友比我怎么样?”
“还成吧。”我说。
“你这人什么情况!”
“我女朋友刚刚说自己还成啊!”
她似乎反应过来了,作式要打我,“你占我便宜!”
我举起双手,很无辜地说:“天地良心,我可真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
“口头便宜也不行!”她很认真地说。
“好好好,不和你闹,”我也很认真地说,“她很漂亮,但身材没有你好。”
“我可是练了这么多年舞了。”她有点小骄傲地说。
“没错,你还有童子功护体呢。”我说。
云娘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我忙问:“怎么了?”
她摆摆手,“我去洗澡了。”
“别啊,这样太危险了!”我故意做出很夸张的表情。
“只能铤而走险了,我屁/股实在太痒了。”话一出口,她意识到有问题,急忙很慌乱地补充道:“林羽你别误会,我说的屁/股/痒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痒,是肉痒,肉你懂吗,我不是说内在,而是外在。”她越解释越发现说不清楚了,急的脸都红了。
我强忍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你去洗澡吧,电脑在哪儿,我放歌听听。”
云娘指了指她房间的书桌,然后气急败坏地进了洗手间。但是不到两分钟她又出来了,我还埋头在音乐歌单前找歌呢。
“怎么不洗了?”我回头问道。
“很不幸,热水器坏了。”她说。
我放了《as ;i ;moved ;on》,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你现在是不是特恨自家热水器坏了?”我坏笑道。
“你少自以为是啊!真能臭美!”她坐到床边,目光有些飘浮。
安静下来容易让人想太多,我又找话题,“你前男友是大学同学?”
“不是,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是个黑/社/会。”她回答道。
“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啊,真是没看出来。”我感叹。
她起身走到电脑前把歌给换了,是taylor ;swift的一首不太出名的歌曲,但我听过几遍。
云娘又没动静了,就这么站在我身边,我犹豫着问:“等我抱你入怀呢?如果是,起码给个提示好吗?”
她向我呸了一口,“滚!”
“往哪儿滚?”
“哪儿远往哪儿滚!”
我苦笑着摇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以前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要我靠近点,说你觉得冷;现在新人换旧人了,叫人家滚,还得哪儿远往哪儿滚。”
云娘愤恨地瞪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贫啊!”
“你困不困?”
“还行,你困了?”
“我看你家客厅还挺大的,我也不困,要不咱们跳一段儿?”我挑眉提议。
她的笑意几乎快从眼角溢出来了,看样应该很想炫耀一下她的高超舞技,“好啊!不过你会跳芭蕾吗?”
“乖,别闹,我们不跳芭蕾。”
“那跳什么?”
我换了一首歌,是电影《闻香识女人》里的经典探戈舞曲。
“这个啊,行,我会。”我伸手把音响的声音调高。
我们重新回到客厅内,我很绅士地伸手向她做出邀请,她的手向我搭过来,然后我很自然地把她搂了过去。她显然没料想到我的动作幅度是这样大,疑惑地问:“内个……开头是这样的吗?”
“胸/大/无脑,我能够理解。”说完,我动作很自然地把头向她的脸颊低去。
Chapter。2世界真小(4)
但这个吻却没能如愿以偿地落在她的唇上,不是因为她及时躲开了,而是我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了。我看到一张摆放在柜子上的照片,是一张四人合影,其中一张青春洋溢的笑脸,化成灰我也认得。
“你认识她?”我指了指那张照片,这时候我已经放开云娘了。
云娘顺着我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点头说:“哪个她?那是我高中时的照片。我读的寄宿高中,那三个是我当时的舍友。”
“关系好吗?”我放开她,“你们几个的关系好吗?”
云娘很是奇怪地看着我问:“好啊,到底怎么了?”问完以后,她自己似乎又有了答案,恍然大悟地走过去拿起相片,“哪一个?”
她重新走回我面前,对着我扬了扬那张四人合照,“你别说,让我猜猜。”
我此刻的头脑很混乱,无限感叹这个世界也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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