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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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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斤”论价,自然也就实惠。况且在废品里面,也有不是废品的东西。比如,我在五寨县一家废品收购站,曾遇到一套四本的《白衣神咒灵验记》(民国二十八年五月第一百二十三次再版本),还在此处得到十一套《毛泽东选集》,共花费人民币五元。你说值不?

  除过收藏图书,我还收藏信封。可惜这是近二十来年的事情。起因是自己投稿较多,收到的退稿信也就不少,保存它们的同时,自然也会留意到上面的邮票,当然也包括其它信封。在同学张保灯那里,我曾得到许多有趣的信封,邮票完整无缺,信封也奇形怪状,现在看来是没有多大价值,谁知百年以后,这些东西会不会价值连城呢?在代县,我还得到一张一九五四年该县的毛边地图。

  还有剪报。这个爱好是我在吕梁工作时,受吕梁地区农委李建明启发。他老人家从事农业研究工作,经常将报纸上有关农业小知识裁剪下来,然后粘贴在白报纸上。然后将粘贴好的“纸”装订在一起。闲时看看,也很有趣。因我爱好文学,也因单位所订报纸不少,也拿起了剪刀。先看报,将好文章裁剪下来,然后按小说、散文、随笔、诗歌、社论、小品文分类。然后再找几本废书,将废书隔页扯去,使粘贴后与原书同厚,便于保存。然后将裁剪好的“宝贝”,先进行排版整理,然后粘贴上去。防止变形,还需在上面压些东西。

  一九八二年至今,我从没间断过剪报。所粘贴的“书”,如今也有一百多本。其中苦乐,自在心中。

  谁说那不是一笔财富?

  我还有许多爱好。比如音乐,尽管不会吹拉弹唱,也爱欣赏,自以为拉一手好二胡,不给我吃饭也心花怒放。比如书法,尽管我书不成法,尽管我法不成书,但是名家之狂草给我联想,潇洒中又有几份豪放。比如洁净,老以为外表涂满污垢的人,其心灵亦受到污染。但是,洁净到爬在地上寻找头发这个程度,有人怀疑这是一种病态,我也无话可说。

  谁让我有这个爱好呢?

朋友:宫廷元
朋友:宫廷元

  
  
  那是一九九五年的事情。

  记得那年正与内人在商贸大楼承包了三节柜台,经营瓷器与日杂。一天中午,老乡兼文友的宁志刚让我去偏关县公安局采访。采访对象有三位:一位是时任县公安局局长刘志成,小名叫刘卯,五寨县人氏,现任原平市公安局局长。一位是时任县公安局交警队队长王新民,现任宁武县公安局交警队队长。另一位是时任县公安局城关派出所所长藏学文。去了偏关县,刘局长正好在北京培训,只好从侧面了解。在偏关县采访期间,得到该局李生芳、方来柱、候贵珍、王荣、刘森,以及县委副书记高毅的大力协助,并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从偏关县返回,接着又来到代县公安局采访。在这里,结识了该局局长宫廷元。宫局长系繁峙县人氏,文人性格,我与宫局长的友谊,自然也由文而起,他老人家大我几岁,天生喜墨,专攻隶书,近年又在金石上下了不少功夫,成绩自然也是喜人的。我最佩服他的为人处事,工作认真负责,全没有现代领导的推推靠靠,为人如此,可见其为文之境界啊!

  在此还有一说,宫局长有一位叔伯兄弟,名叫宫林春,亦是弄墨之高手。尤其在“工笔画”方面,可称三晋一绝。所绘仕女图系列,仍继承古代白描手法,笔触之处,可见其情;宽袖带风,似有香气飘来。前几年,时任繁峙县砂河二中校长刘德,曾赠给我一幅宫林春的墨宝《吉祥如意图》,长一百三十六厘米,宽六十八厘米。紫嗤校缫饷娲财奘壅撸薏凰嗳黄鹁础A奖吲湮逄ǖ谝皇榉ḿ野籽┤缋舷壬男胁荩媸窍嘤成园。�

  由宫局长联想起他的兄弟,其中原因,也是为文之雅事。记得有一年,我因公事,还前往他老人家住所拜访。他家住县城城南,房初建成,尚未装饰。楼上有一间画室,画室当中置一张大方桌,上置笔墨无数,有一幅尚未完稿的仕女图,依然可见其神韵……

  书写至此,我想起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那是闻名全国的繁峙砂河“六二六”事件。事件发生后,繁峙县委主要负责人,整天在北京、太原之间往返,试图寻找一个比较合理的处理办法。在他们携带的礼品之中,几乎都是宫林春他老人家的工笔画。事后有人戏言:繁峙六二六,苦了全县人,乐了宫林春。其画因此身价倍增,前来“索”画之人,纷沓而至。

  回想起我与宫局长之友情,我以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由当初的工作关系,进而发展成“不见面心相通”的知已,我以为除过共同的爱好与志趣,还有叙述一件事情的必要。

  那是他老人家在代县担任公安局局长期间的事情。因为一件人所共知的事情,宫局长在家休养。我闻迅后,于当天中午赶到他家,与之把酒问情,共话金石,共赏奇文,以解其烦……

  后来,宫局长次子在忻州实习期间,他又托我照看。

  如今,他老人家担任五台县公安局政委一职,身负重担的同时,仍然念念不忘笔墨之事……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的同时,真想再来一个“把酒问情”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的一天
我的一天

  
  
  早在高中时期,曾为前苏联著名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我的一天》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为其精神;二为其文采。五体投地之余,也试着写过一篇。如今看来,那是不能称之为文章的,而是一本“流水账”而已。即使是我的“这一天”;也实在脱离不了“记账”的嫌疑。

  二十六年前的那“一天”,我风华正茂又富于理想,之后有无数个“一天”堆集其上、覆盖其上,现在已不知那“一天”为何月何日了。二十六年后的今天,我实在是有风无华有枝无叶有理无想。面对拥挤且无善意的社会,看着茶馆酒店宾朋满座,我想不出品茶之人何以知味停车?我更不知道喝酒之人何以闻香下马醉而忘返?是为其空虚寻求大脑刺激?还是为麻醉神经来解脱烦恼?我乃村野之人,自然品不出茶花香还是茶桌旁边的“秀色”香。古人有秀色可餐之说法,我却不知“可餐”与“饮茶”之间有无内在联系?对我来讲,所谓喝酒,一是喝朋友之情义,二是醉酒后好入睡成眠。

  消除无聊之方法,不外乎在家看书。偶尔将一些想法写在纸上,称之为小说,或诗歌,或随笔,或笔记,或者什么也不是,只是随意编排一些文字,表现表现我那真实而丑陋的思想。除此之外,就是给别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此,内人还给我一些温和的脸色。我知道温和背面,似乎还写着这么二个字:不满。其实真正不满的应该是我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有对家庭负责、对父母妻儿负责的义务,否则也不会“子随父姓、父随祖姓”。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这天在我人生长河中极其普通。天气晴朗,那是因为秋高气爽的原因。无风也无雨,则是北方秋季里最常见的气候。

  早晨六点醒来,仍不想起床。然后躺在床上计划今天所办之事,这样想着,已听见内人与五美起床后的声音了。五美乃叫我姨夫的外甥闺女,其实她的名字叫杨午丽,我给她起名为张五美,是有一定理由的。人长得美,因此名字里面有个美字,五取午之同音,与原名有本质的联系,又取新凤霞在电影《花为媒》中扮演的张五可之义。随我姓,是我喜欢她,甚至有认她做我女儿这个幻想。五美今年二十五岁,先在长治读医学护理中专,后在太原读医学专科,现在已经毕业,在忻州市心脑血管医院工作。

  我听见她俩起床了,我再这么躺着已不可能。然后起床。然后洗漱。“今天我想去省作协,请几位老师看看我的小说。”我对内人这样说。她说你看着办吧!

  然后准备去太原的东西——一个优盘:里面有我去年写的爱情小说《我温柔我漂亮》,还有没写完的这本书。内人给我三百五十元,用作路费及食宿。

  我说,今天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你不要等我。这二句话,是我每次外出时对内人所说的习惯用语。

  随后,内人去太平洋保险公司开晨会,顺便带上“老鼠”上学。随“老鼠”一块上学的还有内弟的儿子:文贵。五美也去她单位上班。我来到厨房,见内人给我冲了一碗鸡蛋汤。这是我的早餐,也同以前。

  这时是早晨七点三十分。

  河边开往太原七一九三次列车,到忻州站的时间是八点十分,我想还来得及。然后我快步往车站跑去。清晨大街上人来车往,我穿了一件半袖休闲衣,感觉到还有些冷。来到车站,已是七点四十五分,售票厅已经排起了长队,我掏出记者证来,很快拿到了车票。

  之后登车。之后近二个小时的行程,在极其规律的音乐声中消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同族叔父张斌林打来的。他老人家问我在哪?我说在火车上。他又问我多会儿回来?我说可能今天也可能明天。之后挂断。

  斌林叔叔给我打电话是有原因的。几天前,忻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队招聘三十名协勤民警:斌林叔叔二儿子张鑫凭真才实学名列前茅:笔试面试均排名第一。这么好的事情,斌林叔叔自然高兴万分。想起自己上学那会儿,不是斌林叔叔全身心的支持帮助,我哪有今天?

  我这样想着,列车已到终点站——太原南站。这时已是上午十点钟了。

  之后来到南华门东四条——山西省作家协会。一上楼,正好碰见《山西文学》杂志社副总编鲁顺民先生,他老人家是河曲县人,年龄比我小几岁,成就却在我头顶上,风度翩翩,文采飞扬。我加入省作协那年,在《山西文学》杂志社见过他,那时他担任杂志社编辑部主任,想不到这几年,他已晋升为副总编了,可见千里马在任何时候,总会腾空而起,一鸣惊人的。

  文人见面,与其它人没有什么两样:握手。寒暄。请坐。递烟。倒茶。之后问我有何事?我说去年冬天写了一篇小说。他说有多长?我说六七万字左右。他说咱这刊物不宜发这么长的小说,我给你引见一下《黄河》杂志主编张发老师,让他看看。

  我只有感谢。

  我俩正要上楼,突然碰见山西文学院院长张锐锋老师。他老人家是原平市人,前几年与建宏老弟见过他老人家,还与他老人家喝过一次酒。这次见面,自然一阵惊喜,惊喜之后又是一阵寒暄,寒暄之后依然是互相留下电话号码。对所有敬佩的人,我是不以年龄分段的,我习惯通称为“他老人家”,或“她老人家”,以示敬畏。在此称谓张锐锋老师,似乎还有请教与求教的意思在内。

  然后见到《黄河》杂志社主编:张发老师。

  这时,已是上午十一点。

  一出省作协大门,正好看见十九路电车过来,此车去火车站也去服装城。又想,下午四五点才回家。这么一段时间该去哪里啊?最后停留在同族祖父张成龙闺女身上,她叫张心爱,比我小一岁,却是我的长辈,习惯称呼她:爱姑姑。她老人家在太原找了个对象,婆家也姓张,老家苏村,离我们村不太远,也可以说是老乡。她有一位姑娘,今年(指二零零五年)二十一岁,名叫张磊,原先在忻州三中上学,今年高考填报志愿时,她与她妈在我家住了三天,主要是让我参谋。

  她们在我家住时,曾说起她家就在服装城附近。何不去她家看一看呢?于是在公共汽车上给她家打电话,可好,一打就通,接电话的人是张磊,她让我在朝阳街站牌下车。之后跟她回家。之后三叔从村里也来了。之后,利琴抱着她的孩子也来了。原来张磊明天要去重庆上学,所以来了好多亲人为她送行。

  下车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内弟媳妇三妹也在,她是为文贵上学事情来的。十岁的孩子在外面上学,肯定是不习惯,何况他又属于那种内向的不肯多说一句话的人,老师不喜欢,同学们也不跟他玩。因此,他执意要回村里上学,也就引出一个退借读费的问题。话说至此,这个忙,我还得帮。

  这就是我的一天。

  然后躺在床上,继续做明天的梦。

“做个男人,难啊!”
“做个男人,难啊!”

  
  
  传统的意识给人们留下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男人便是香火。没有男人就意味着绝后,也就是不孝了。古人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说法,可见其罪恶深重。

  父母深感肩上的重担,从成婚那天起就准备着为之献身。母亲怀上我的时候,父亲是跑了不少路的,那时不许拜佛求神,只有晚上独自一人,前往十里外的娘娘庙抽签……祖父年事已高,行走不便,整天抱着一本发黄的《万年历》数着指头……祖母瞧着母亲的背影,心里跟自己赌着什么……婶母做起游戏来,两只碗里扣着一朵花儿与一块银元让母亲来猜……

  父亲从庙上回来,手里的马灯不知失落何处了,直奔东屋对母亲说:“抽中签了,男的!”祖父算来算去,也算出来了:“男的。”祖母在母亲身后瞧来瞧去,凭多年的经验与直觉,总以为突出的那个大瘤子里是个公子。母亲翻起桌上的碗,里面又总是扣着银元……

  这下人们放心了。母亲也异常高兴:“该生个男的,要不怎么这么重呢?”

  分娩那天,人人紧张得似等待法官大人的判决,一个个怀里揣着一只兔子。祖母忙里忙外找什么神土,刚一出门与婶母撞了一个满怀,手里的一盆水洒在俩人身上,祖母嘀咕道:“这个败家子!”这时,猛地从屋里传出“哇”的哭声,婶母跑了出来:“生啦!生啦!”祖父与父亲正爬在窗台下凝神静气地听着,忙问:“男的?”“不。女的。”一个个满以为提着一篮果子,接开盖儿,竟想不到成了梨儿。跟着,祖母也回到西屋:“唉!怎么会是女的呢?我还得去看看。”

  祖父坐在炕上,父亲递过一支烟来:“爹,您给起个名吧!”

  “你给起吧!”随手又拿起那本《万年历》,仍旧架起那副银丝眼镜来。

  母亲盘着腿,怀里蠕动着我,吮着*。母亲想啊:“该起个什么名字?”翻来覆去想了三个晚上,我终于有了一个近似于女孩的名字:水花。长大后,母亲告诉我:“咱们女人是水做的。”我清楚母亲给我起这个名字的一番苦心。父亲翻了几个晚上的《康熙字典》,最后定了:“叫水华吧!”等父亲到乡里给我下户口时,户口本上印着祖父写的三个大字:章一行。字面上似乎有点男人的气味。父亲悻悻地回来了,母亲没什么异议,只是觉得好听。

  我就在祖父《万年历》“男左女右”里长大了。

  我就在祖母人前人后“这死妮儿”声音中长大了。

  我五岁那年,父亲独自一人走口外谋生。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个男人,挑着一副担,紧紧地跟在父亲身后……

  醒后我跟祖父说,想不到他老人家含着泪珠儿,呐呐地说了一声:“做个男人,难啊!”

无信之门(童话)
无信之门(童话)

  
  
  一个传说

  做人和做文,应承三步:首先是破题,其次是承题,最后是结果。先生说过,做文先破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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