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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国物语(原名:日本战国时代史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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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后,对明朝境内兀良哈部落展开进攻。在付出六百余众的轻微代价后,清正攻下兀良哈的城寨,其酋长夺路而逃,城中数万女真人遭到与朝鲜人同样的命运——屠杀殆尽。次日未明时分,清正还未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城寨就被蜂拥而至的女真骑士包围,他们各个红着眼,呼喊着要报仇雪恨。清正立刻组织人马准备抵抗,可朝鲜降兵却一个不见,他们早就连滚带爬得逃到大江南岸去了。清正气得痛骂鲜兵无能,独自率领八千倭兵负隅顽抗。女真人虽弓马娴熟,但倭兵火器之猛非他们所能料到的,几次攻击下来损失惨重,弃尸数千后纷纷败退。清正也因此战明白,女真人并非朝鲜人可比,蛮族不怕死的精神也令这些杀人魔王望而却步。为避免再次被女真纠缠,清正率军撤回豆满江南岸,寻机再进。
就在海汀仓之战打响的同一天,即七月十六,平壤之战也同时打响了。却说明廷自派出辽东参将戴朝弁、游击史儒等一千人驻守义州保护朝鲜王室外,又于七月初派辽东副总兵祖承训帅骑五千渡鸭绿江,与义州明军合兵一处。宣祖李昖见救兵前来,哭道:“今日将军帅天兵营救,复国之日不远矣”,承训道:“殿下且放宽心,末将只需率一彪人马,便可踏平平壤,教这般矮腿侏儒有来无回。届时还请殿下移驾陪都,重振国威”,李昖再三拜谢,泣不成声。承训心想:“小股倭寇有何惧哉?待吾杀入平壤,取此头功!”。
小西行长自占领平壤后,由于粮草、军需接济不上,只写了几封书信恐吓李朝君臣。承训率三千骑兵杀向平壤,余部则继续驻守义州,保护李昖一家。夜里,暴雨倾盆,明军于泥泞坑洼中艰难而进。七月十六晨时,明军终于来到平壤北门外。此时乌云还未消散,视野不够开阔。承训于朦胧间见到城上并无几人把守,城门大开,原来倭兵被昨夜暴雨所扰,四处避雨去了,承训立即下令攻击北门。倭兵因天色黯淡,未发现敌军动向,也因防守松懈,未及关闭城门,就被三千铁骑冲进城去。于城内休息的倭兵还不明白发生何事,就被一刀砍落头颅,这群侏儒被人高马大的明军杀得屁滚尿流。北门守将松浦镇信且战且退,不料一箭正中腿部,被部下救起后仓惶后撤,家臣松浦源次郎、甲斐守日高喜被乱军砍死。
行长见到敌军来势汹汹,虽然他们衣衫不整,浑身满是泥水,但仍可辨出此军乃大明之兵。行长发现明军只有区区数千,一面下令部队莫要慌张,一面组织人马于城内埋伏。见倭兵受偷袭而四散逃窜,承训率军于后紧追不舍,心想此一战定可收服平壤,大功可成矣。明军于城内四处追杀败兵,正在兴起之时,民房之上突然出现无数火枪手,枪声响处,明军纷纷倒下。明兵吓得赶紧后撤,倭军败兵返身杀回,分散于各条街道的明军人仰马翻,血流成河。明军残部纷纷撤向北门,倭兵于后紧追不放。于城内弃尸无数后,明军逃出平壤,怎奈道路泥泞,行动不便,逃跑途中又被倭兵斩杀大片,三千铁骑仅剩承训等几人逃出,戴朝弁、史儒、张国忠、马世龙皆殁于阵中。
承训拼命逃回义州,李昖见其狼狈之状,便知情况不妙。承训安慰道:“殿下且莫忧虑,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误中倭奴诡计才有此败。不消几日,自有几万天兵前来增援”,听到此处,李昖才安下心来。承训回官邸后,急忙修书送至北京。八月,战报传至北京,承训声称朝鲜人不愿合作,动则掣肘,增援不利,致使平壤之战先胜后败。同时,兵科给事中许弘纲奏报:“据报,副总兵祖承训征倭兵马攻入平壤城,犹总史儒、张国忠、马世龙等俱伤,官兵多损。夫承训何人,不遵相机进兵之谕,而贪功取敌至此,反令至辽丧气,倭势鸱张。宜亟正失机之罪,仍令督抚申饬诸将,勿以小败而阻,亦不必以深入为功”。明廷这才知道承训实乃一派胡言,念其于宁夏平乱中卓有战功,才免他重罪。不几日,兵部覆议:“如科臣言,命革承训任,行巡抚御史提问”(《明实录。神宗实录》卷251),承训这才暂时保住了乌纱帽。
明廷又听闻一股倭军竟杀入大明境内,屠城掠民,惊愕不已。这时,万历皇帝才意识到此次绝非平日里的倭寇,而是倭人大举入侵。九月廿九,万历皇帝致国书予李昖,称朝廷钦差大臣已前往辽东,不日将有十万大军前去平倭;又诏令琉球国王出兵助战。 。。
第五十四回 沈惟敬贪财使倭营 李舜臣进兵战釜山
且说明朝此时已是危机四伏,明万历十八年(1590),蒙古第三代“顺义王”奢力克进犯西宁,连拔数城,临洮、河州、渭源、洮州相继陷落,数员大将战死,明廷不得已赔款求和,史称“洮河之变”。未等明朝喘息过来,宁夏又发生叛乱。就在倭军进攻釜山前不久,即明万历二十年(1592)二月,宁夏都指挥使啺菀蛴氲钡匮哺Х⑸矗黄缕鸨酵颍倨煸旆矗骶氩患胺溃园苷獭拜乃蒙古人,明廷怕其与蒙古串通,再次引起蒙古入侵之事,倘如边关有失,敌人便可长驱直入,社稷危矣。于是,明廷立刻调集大军前去*。北部重镇发生叛乱,播州又反了个杨应龙,万历皇帝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
如此局面,明朝哪来十万大军入朝抗倭,这只是万历皇帝用的缓兵之计而已。和谈!只有先与倭贼和谈,拖延时间,待到平定宁夏之乱才能抽出身来对付这群侏儒。明廷决定派一人前去议和,可明朝长久以来自认天朝大国,对番邦小国不屑一顾,更别说地处海岛的倭奴了,满朝上下竟超不出一人了解小倭。于是,万历皇帝悬赏白银两万招贤纳士,兵部尚书石星推举浙江嘉兴商人沈惟敬出使议和,此人相貌丑陋,但经常与倭人贸易,粗通倭语,且了解当地风情,一时间成为和谈的最佳人选。皇帝封其为游击,出使朝鲜。
八月中旬,惟敬于义州见到宣祖李昖,转达皇帝之意。李昖一听,顿时泻了气,不见十万大军,却只来了个丑鬼,在这空手套白狼。李昖暗自揣测,倘若两国以出卖朝鲜为条件和谈,自己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惟敬自持天朝钦差,对朝鲜君臣不屑一顾,当被问及天兵何在时,便痛斥他们贸然出兵,遭致惨败,天朝议和,自有道理,今后之事不许多问。朝鲜君臣面面相觑,心里七上八下。
明朝议和为了“先安内,后攘夷”,而驻守平壤的小西行长也巴不得和谈。自击溃祖承训后,平壤城屡遭义兵袭扰。由于全罗道水军的频频获胜,物资、给养、兵源无法从海上送来,城中粮草已不多,虽然可以靠抢掠勉强对付,但终非长久之计。倘若大兵来袭,平壤定然不保。八月初六,行长抽出身来,到汉城参加军议,总大将宇喜多秀家作主持,黑田长政、小早川隆景等也同时参加。他们各个抱怨兵力、物资接济不上,无法扩大战果。秀家不得已决定收缩阵线,重点守备釜山至平壤一线的军事重镇,同时命隆景放弃锦山,退守陪都开城,确保第一、第二军团后路畅通。
正在行长为今后的战争态势如何发展揣测不定之时,救星到了,惟敬独人单骑于八月廿八在平壤与行长会面。如能缓和局势,待消灭李舜臣、兵源充足后,再出手决一雌雄,夫复何求?行长打着如意算盘,款待惟敬。二人皆是商人出身,本质上有一种共鸣,而且都有借议和拖延时间的意思,于是一拍即合,真是相见恨晚。二人各怀鬼胎,于酒席间畅所欲言,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这笑声掩盖了几个月来的无情杀戮,让人很难想象不久前还在城内发生过流血事件。
二人不愧为商人出身,谈判桌上讨价还价,游刃有余。行长还召来宗义智手下外交僧景辙玄苏帮腔,商人、和尚在一起商议国家大事,可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惟敬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单枪匹马的“在鬼子面前耍花腔”,对局势亦是煞有介事。玄苏声称丰臣秀吉只想与明朝巩固邦交关系、相互贸易,别无他图,只因朝鲜作梗,阻断商路,这才逼得太阁殿下起兵惩戒。行长提出明朝要答应与日本皇室通婚、相互贸易,更无耻得要求将朝鲜大同江以南地方割让给日本。惟敬明知倭贼入侵,绝非只为贸易,但为了两万两白银,不顾一路上所见倭军暴行,与行长、玄苏达成协议:双方停战五十日,由惟敬回京转达倭人通好之意及和议条款,再讲皇帝旨意转达倭人。
闻听议和条件,朝鲜君臣大失所望,万万没想到宗主国会出卖附庸以求和平。如此一来,朝鲜将丧失三分之二的国土。李昖痛哭流涕,自觉对不起列祖列宗;但不得不遵循协定,下诏停止抵抗。行长、玄苏则暗自高兴,秋收时节正可派兵四处割麦,以充粮仓。朝鲜百姓可遭了殃,兵荒马乱中好不容易种了点粮食,就这么眼睁睁被强盗公然掠走。朝鲜有志官兵气愤不过,纷纷要求攻打倭贼,但李朝软弱无能,将此风压制下去。
这边外交搞得热火朝天,那边亦打得如火如荼。在明朝还在和敌人谈判之时,敌占区内义兵四处出动,搞得倭军处处受敌。早在七月中旬,位于庆尚道尚州以南的善山就遭到义兵围攻,善山位于通往金山、大邱的军事要道上,乃兵家必征之地。守将宫部长房乃秀吉手下著名大将、和尚宫部继润之子,可是在笼城几日后,长房便弃城而逃,一千四百余名倭兵亦被杀散。宇喜多秀家闻听此事,大为震惊,急令细川忠兴为大将,长谷川秀一、木村重兹为副将,率兵一万二,南下善山。区区义兵怎能挡住一万大军,况且忠兴十五从军,如今虽刚满三十,却深通战法。八月初七,善山再次被倭军占领,秀家这才长松一口气。八月二十,义兵又围攻尚州城。守将稻叶贞通奋力抵抗,义兵始终不能登城,倭贼援军赶到后,深通游击战的义兵则迅速撤退。庆尚道朝鲜百姓也自发组织,袭击沿海各港口, 更于8月初攻陷泗川,守将龟井兹矩仓皇逃至昌原。
鲜军官兵亦不甘人后,欲改写往日萎缩之像,频频出击。教官权应铢于七月间率乡勇攻陷庆尚道中部的永川,虎视要冲——庆州。八月廿一,庆尚道左兵使朴晋由永川出发,一万大军杀到庆州城下。鲜军也学倭军焚烧城下町的战法,烧毁了庆州周围的民房。守军乃福岛正则所部人马,他们见到鲜军虽进攻猛烈,但后翼疏于防范,随即潜出北门,绕至鲜军后方。鲜军突遭背后袭击,措不及防,溃散而逃。朴晋杀出重围,于城北三十里处的安康城暂且安身,聚拢残部,伺机再战。
九月初七,朴晋率军再次攻打庆州城。鲜军于城下陈兵以待,城上倭兵探头探脑,不知鲜军为何布阵良久还不进攻。入夜,朴晋遣人潜伏城下,发射一铁球,飞落城中,坠于客舍中庭。倭兵不知其制,争先集而观之,齐推倒辗转注视。突然,其中爆药发作,其音惊天震地,内藏铁片如星碎散,当之者立死三十余人。未当者,颠倒而起,无不恐惧,不识其物以为神。这时,更多的铁球落入城中,轰隆隆响声此起彼伏,倭兵大骇,四散逃窜。天上不时掉下手臂、短腿等人体器官,缺胳膊断腿的倭兵在地上哭爹喊妈,屁滚尿流。鲜军趁势攻城,倭兵早已魂飞魄散,哪有心情守城,身体健全的纷纷逃出城外,退守西生浦,身体残废的则只有束手待毙。此物名唤“飞击震天雷”,古无其制,由朝鲜军器寺火炮匠李长孙首创。震天雷以炮型装置“大碗口”发射,可飞五六百步,坠地良久,火自内发,倭贼最畏此物(记于《惩毖录》)。光复庆州,不但缴获万余石军粮,而且可虎视蔚山、釜山等重镇。
九月初十,赵仁弘率义兵再次攻打尚州,而此时义兵军队已迅速膨胀到一万五千人。怎奈毛利辉元率援军赶来,义兵只得暂且撤退。同日,“红袍将军”郭再佑攻陷玄风城。翌日,倭军败退守昌宁。再佑乘胜追击,倭军抵挡不住,只得放弃昌宁,退守尚州。恰在九月十一这一天,金沔所领义兵光复茂溪,史称“茂溪大捷”。
九月中旬,一路征程的加藤清正向丰臣秀吉报捷,称自己已拿下咸镜道全境,完成了主子的命令。他当然应该高兴,自己曾率军杀入到大明的领土,并斩首数万人,而草药奸商小西行长却还在与敌人谈判,怎可与侵朝第一功臣相比。正当清正得意洋洋之时,坏消息传来,奸贼鞠景仁被暴民活活打死。清正问道:“吾早已命人张榜安民,为何还有一揆”,报信者道:“虽已下安民之令,仍有兵卒以胜者之姿,恃强凌弱,四处杀掠,故而激起民愤”,清正拍着脑袋大叫:“这般混蛋,坏吾大计”。清正虽是杀人魔王,但也懂得收买民心的道理。怎料,自己的部下被纵容惯了,虽有上命,仍烧杀淫掠,导致民情激愤。咸镜道百姓终于明白,倭军绝非解放者,只是另一个压迫者。道内义兵旋即蜂起,锅岛直茂守备的金策城也险些被义兵夺回。
却说黑田长政自与小西行长、加藤清正分手后,以海州为基地,率第三军团驻守黄海道。长政于道内横征暴敛,将物资源源送予两路北伐军。黄海道百姓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民变。当地文官出身的李廷馣聚集五百多人占据海州、开城之间的交通要枢延安城,抵抗倭军,随后又有两千百姓相继入城避难。
长政闻讯,于八月廿四,亲率兵马前去*。延安城起义兵卒吓得魂不附体,皆请廷馣退出城外,暂避一时。廷馣泣请大家留下,与城池共存亡,保护百姓渡过此劫,又把全家老小接入城中,以表誓死之心。见主将如此,军心为之大振, 皆愿死守延安城。
长政下令火攻延安城,不料城外突起大风,将火舌推向倭军一方,倭兵被烧得满地翻腾,焦头烂额。义兵于城上观之,皆捧腹不已。长政盛怒之下,命全力攻城,怎奈城上箭如雨下,擂木垒石天降冰雹,城中更倒下滚烫的开水,烫得倭兵纷纷掉下城墙。长政见损兵折将,只得退回海州。
长政越想越窝囊,于八月廿七,再起大军三千进攻延安城;决意报仇雪恨。延安城则男女老幼齐上阵,阻挡敌军。倭兵将木材堆至城下,欲借此登城。廷馣命人投下火把,立时城下一片火海。但在猛烈攻击下,城墙被撕开一道缺口,士兵蜂拥而至,义兵则逐渐不支。情急之下,廷馣坐于草薪之上,手持火炬,大呼道:“老朽宁可焚身柴草之上,亦绝不受辱于倭贼之前”,义兵听后,士气大增,拼死还击,将倭兵赶出缺口之外。长政又命建起高塔,欲居高发射火枪,但被火箭所毁。
双方恶战四天,倭兵竟不能登城。长政无奈,只得再次退兵,丢下无数尸首后撤回。延安城失守,海州已失去门户。长政只得放弃海州,退守白川,他在黄海道屁股还没坐热,就因为延安城的几百义兵,几乎放弃了黄海道。
却说李舜臣自安骨浦大捷后,休整月余。八月廿三,舜臣携李亿祺、元均统水军出击釜山。驻守釜山的乃第九军团,统帅乃丰臣秀胜,他身染重病,卧床不起。接到秀吉不许主动出击的命令后,胁坂安治、九鬼嘉隆、加藤嘉明等水军余部聚集于釜山港内,不敢轻易出动,藤堂高虎所率壹歧岛水军已前来增援,港内共有倭船四百七十余艘。为加强防守,倭军又于岸边修筑炮台,内设缴获的鲜军大炮。朝鲜水军仅有一百七十三艘,一半多为小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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