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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魔法师异世界见闻录-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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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确定没有见过她,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却更加强烈。这种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十分的怪异而已。
“我是一名来自南方的冒险者,不知道可否请教一个十分冒昧的问题呢?”她的目光只是在我面上扫过,就停在了距离她最近的文裘身上,以和煦春风般的温暖问到。可能确实是我的错觉,她对我似乎毫无感觉。
“当然……请您随便问!”文裘的双眼烁烁放光,可能是“春风”的作用身子显得有些软。
“刚刚才极为偶然的听说,几位的目的地居然也是阿尔卡斯山脉。这实在是太巧了,不知可不可以邀请您几位与我们同行呢?”女剑士的眼睛微微眨了眨,瞬间绽放出一种成熟而又不失清纯的魅力。“我的名字叫作米拉迪。安格鲁,也是第一次深入无垠高原,前几天我的伙伴召集人手可能对几位造成了一定困扰,我在此表示抱歉。在这样人地两生的地方多些照应总是好的,不知道各位可以接受我的这番歉意吗?”
因为这话是对文裘说的,所以我就没有急于表态,有鉴于之前他对这些财大气粗者的深恶痛绝,我想在最初的迷惑之后文裘还是会提出拒绝的。
“这实在是太好了,守望相助本来就是身为冒险者的信条!”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文裘这个家伙居然立刻就拍了胸脯。
“这家伙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这是我第一时间的想法,看高猛也是一脸的惊诧和迷惑。但是既然文裘已经开口,那么我们也不太适宜把自己的分歧暴露在不知底细的人面前。
现在只有一个补救的方法,按规矩路上的行程安排向导有极大的言权。神秘的飞雪只怕未必希望加入别人,那么我们现在还有机会。
“嗯!”我悄悄地向门口靠了过去,也许还来得及先和飞雪谈谈。就在这时他却一推门走了进来,和我来了个对脸。
“我来得稍微晚了点儿,你们的人都齐了吗?”他一身轻松地向我问到。
………【26、试探交锋(上)】………
嗯~!”我阴沉着脸从鼻子里重重的喷出一口气,但奈何,翻翻眼皮看向高猛。
一根小树枝在高猛的手里变成一小截一小截,每一段都不会过火柴棍的长度,每一次折断都会出一声轻微的嘎巴声。正是这种干扰掩饰了一种从他嘴里类似的声音,他此刻正咬牙切齿地瞪着文裘。
文裘的脸色很郁闷也很无辜,希冀寻求谅解的目光在我和高猛的怒目而视下,终又缓缓垂了下去。此刻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犯下的路线错误,但事已至此却是无可奈何。“其实……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他自己说了半句也觉得缺乏底气,目光飘忽忽沾上了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对周围的一切似乎全无所觉,无论是文裘的求助,还是我和高猛无声的谴责。在这冰天雪地里的篝火边躺在毯子上,爪子里再抓上一条鱼干就算是到了天堂。
“这只猫会骗你我一点儿也不奇怪,可我就奇怪你怎么会相信这种程度的谎言呢?”我在心里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没有按照我预想和设计的生,这里面包括所有事情。好像无形中有一只手在控制着,按照我意志的方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向后转。
飞雪并没有表现出之前的任何一点别扭,“大度”允许了参加另一个队伍同行的提议。根本无视于我已经努成斗鸡的眼睛,他只是提醒了一下事先说好的报酬是不能减的。
事已至此我无法再提出反对意见,一行人融入这支百余人的队伍启程出,因为一天地路上都没能脱离与外人的接触,我只能就这么压抑揪住文裘耳朵问个明白的冲动。
看着文裘一脸兴奋激动的神情。我几乎已经确认他吃了蜜蜂屎,究竟是什么心理上的障碍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我非常确认之前文裘和那个红女剑士并没有什么直接接触,而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又生了什么魔术般的变化呢?
终于等到了傍晚的宿营,在离开众人视线的第一时间文裘就被我和高猛扭住,而他也非常配合地说出了已经折磨了我们神经一天,几欲致成疯狂的原因:在他回答前地一刹那,弗洛伊德通过意识告诉他将会与这位充满魅力的美女生一段难忘的关系!
在**、幻想和荷尔蒙的多重作用下,文裘这个家伙立刻冲动地答应了下来,至于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就是限制他没有立刻狼嚎一声四肢着地的扑上去。
在我们将愤怒转向弗洛伊德时。这只贱猫居然轻松愉快地说:“‘难忘’那是一定的,而‘关系’也未必只有一种含义!”
我产生了一种被板砖拍了后脑勺的晕眩,这样的事情居然也可以生?现在我非常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的背景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地“阴谋”。
“好歹也算是穿越了一回,我还以为是属于自己的戏码要上演了呢!”虽然已经知道做错了事,可文裘还是觉得有些愤愤不平,并不是为了弗洛伊德对他地欺骗,而是对命运“不公”的一种怨怼。“凭什么别人穿越就美女环列,猛士充下陈?为什么别人穿越就霸气十足,威震天下?我们这样也算是穿越者吗?真是给这一行丢人!既然如此我们也就干脆不要回去了。不然别人问起来都没脸说!”
我古怪地看着他,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得了狂想症。
“其实我的要求并不算高。只是想有个神奇一点儿的经历!”他的语气放平缓了一些,看来是逐渐控制住了情绪。“左拥右抱现在是不要想了,但是和一个美女生点儿情感纠葛的要求却不能算是过份吧?那些什么宏图霸业我是不想的,我知道自己也做不来。可作为一个穿越者总还是应该有点儿特殊照顾,难道这个小小的要求也过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曾几何时我自己也未尝没有这样的想法。这次的穿越可以说让我证实了一个现实,异界地现实同样残酷逼人!现在那原本就微弱的理想之火已经彻底熄灭了,我想的只是早点儿回家。
“其它事情可以稍后再谈,侍神大人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我也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在是应该面对现实以大局为重。
“你们的脾气闹够了了吗?我们也确实该谈些正经事了!”弗洛伊德打了个懒懒地哈欠。留恋地将最后一点鱼干舔进了嘴里。
“骗子没有权力说这种话!”听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又招起了文裘的怒气。
“骗子不骗子的我们暂且搁在一边,但是我觉
解释必须要合理!”高猛按住了文裘地肩膀,也转而说道:“如果我们只是偶然和那支队伍同一天上路的话。那么也许在进出城门的时候我会同意主动和他们接触,这样的同行不但对彼此有利而且合情合理。但是那个叫米拉迪的女人一走过来时,一切就不一样了。第一时间我们应该想得是她会有什么阴谋。或许我们只是凭空猜测,但是这种猜测有总比没有好,那么是什么理由驱使你对文裘说那些话的呢?”
“看来我是得解释解释了,不然极有可能影响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弗洛伊德趴下来眯起了眼睛,谈话方式采用的是意识交流。“先从次方的方面说起,我不得不承认我采用的方式是一种误导,但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们详细商量,稍有的迟疑就有可能造成破绽。我在当时算是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过后说开了我不认为有多大的了不起!”
文裘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不甚满意,但我和高猛却一起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细节说开了,那么再说说主要的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现?”高猛继续问到。
“至于说到根本的愿意……阿拉密思,你是否对这个叫米拉迪安格鲁的女剑士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弗洛伊德沉吟了一下突然话锋一转,翻起眼皮盯着我看来。
“哦?”我其实早就有这种感觉,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和从何说起就没有说,现在他既然问起我就点了点头。“说不上是什么似曾相识,只是微微有些感觉熟悉罢了!”
“你能有这样的感觉就不错了,这毕竟有些出你的能力了!”弗洛伊德又显出了他那惯常的古怪的笑容。“你难道还没感觉出来,她就是那位费列罗伯爵夫人!”
“什么?!”我一时忘记了谨慎,开口叫了出来。
费列罗伯爵夫人,打死我也不会忘了她!那个身份神秘手段诡异的女人,每次想起她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冒出冷汗,简直比那个巫妖还恐怖。这没有什么不合情理,因为她自然比那个巫妖更厉害,不然巫妖怎么会死在了她的手里。
—
“谁?你们说的是谁?”看我神色不正文裘急了起来,伸手推了推我。之前我虽然给他们讲了自己的经历,但是因为太匆忙笼统他没记住一些名字。
“就是在亚特兰底斯地宫中坑了巫妖的女人,也就是在夏祭行宫舞会调查我们的女人,想起来没有?!”我此刻心情正是不好,语气自然就有点儿冲。
“原来是她……你的运气还真是够好的!”他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什么?”我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
“你只要一出现就是围着美女,不是熟女就是萝莉。现在居然还化了装贴上来,真是太让人羡慕了!”他全副的心驰神往,口水几乎流了下来。“不是美女就是神器,这才算得上是穿越嘛!要是能够重来一回,我一定要求互换角色!”
我彻底的无语了,或者说是对他无语了,都到什么时候了他还琢磨这个。不过我觉得弗洛伊德说的我并不是很信服,真是费列罗伯爵夫人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魔法,尤其是精神魔法就那么简单?实在是太天真了!”他自鸣得意地嘲笑着我,又摆起了高高在上的架子。“无论是如容貌也好、声音也好、元素波动也好,都是可以或多或少改变的,但是灵魂波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这也就是精神系魔法独特的地方。你能够有所感觉也算是不容易,看样子还有点儿天赋!”
“你说是她做出了改扮,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的心在一下一下地揪着,那个女人只要一出现一般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虽然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实际牵扯到我,但是现在可就贴上来了!
“她具体的想法我还看不出来,毕竟她也是个专业的精神系大魔术师!”弗洛伊德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似乎是在进行思考,这种神情在他可不常见,因而我更加紧张。“不过有一点,我却是可以确定!”
“什么?”我立刻本能地问到。
“那就是她虽然一开始和波尔图斯说话,但是一直关注的却是你的反应。她就是要看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看你究竟认不认识她和到这边来的目的!”说到这里他又怪笑了起来。“怎么样,高兴吧?”
………【27、试探交锋(下)】………
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已经幸福的找不着北了!”文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口水,可是没有擦干净,又抬起另一边的袖子再次擦了两下。“和美女恩恩怨怨的纠葛,这才叫穿越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我没有听他的胡说八道,满脑子都是费列罗伯爵夫人前后不同的两张脸,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诡异了,就算是现在明告诉我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都是美丽女人这一点除外。
要说这个女人没什么打算仅凭心情做事,那是打死我也不信的!好像自打到郁金香城开始,每一次的什么神秘事件都和她有着某种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实际上这种联系可能在我到达郁金香城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你认为这位费列罗伯爵夫人,或者叫米拉迪。安格鲁,是不是对我们这些人有什么怀疑呢?”我思虑良久,终于又惴惴不安地问到。
“怀疑肯定是有的,而且主要是针对于你!”弗洛伊德丝毫也不体谅我的心情,第一句话就打碎了我仅存的一点儿幻想。
顺着弗洛伊德的眼神,高猛和文裘的目光唰啦一下集中到了我的脸上。那有若实质的视线如刀锋般锐利,刺得我面皮生疼,但比不上心脏的感受。
“那你说会有危险吗?”我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但是对喉头的干涩并没有多少缓解。
“危险肯定是有的,但干什么事是没有危险的呢?”弗洛伊德耸了耸肩,但是一只猫做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搞笑了,以致我们几个看直了眼睛。
“那你还要和她走在一起?”我的牙齿也咯咯咯地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准备龙虎斗地材料。
“那我也要反问你一句了:究竟是让狼在周围转悠好,还是把它关进笼子好呢?”他以古埃及法老墓中猫形雕塑那样的姿势坐了下来,用教授考问学生的语气对我说到。
“这个……”这个问题我还是真没想过,以我的个性自然是离狼越远越好。
“狼……母狼……嘿、嘿!”文裘双眼仰天望月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非常**。
“看来你们的还是太青涩稚嫩了,那就让我来给你们讲讲!”看到我迤不决的样子,弗洛伊德的尾巴摇得更欢了。“这个女人绝对的不简单,阴险狡诈手段毒辣,这个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但是这样的人肯定还会具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多疑猜忌的习惯。她对于你来讲固然是神秘,而你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地呢?经过了一次亚特兰底斯事件,她对你的这种感觉就更重了,或许她还会认为在你的背后也有一只强大的神秘之手。不要小看自己的运气和力量,你们实际上已经有了可以让对方猜疑的资格!”
我没有反驳他的这句话,因为听起来确实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心里的惶惑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是更加的七上八下。或许很多人都梦想着自己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没有相应实力却有着这样身份地人,无疑将是极度痛苦的。
“不管怎么你怎么说。我都觉得被装进笼子里地是我们自己!”我的脑子开始混乱,但犹自在嘴上强辩着。不管怎么说。被这样一个女人惦记上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我怎么这么说你还是不明白呢?那我就反着再说一遍!”弗洛伊德看上去有些生气,用前爪挠着那张毯子。“如果我提早告别你们她就是费列罗伯爵夫人,那么你会怎么办呢?毫无疑问的就是,肯定第一时间就拒绝她的提议。接下去她也会意识到这一点,认为你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手段、背景、目的,或许还有其它一些有的没的东西,那么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除了**消灭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你不敢与她同行又说明了你心虚,没有过多可以倚持的东西,那么除掉你们也是可以毫无顾虑地!”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她如果想下手的话只能是更方便!”我觉得他最后面这半段话有些像是在强词夺理,因果之间并没有多少必然的联系。
“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了,至少现在她必需要考虑更多地东西!”他坚定而自信地说到,两只眼睛在已经全黑的夜里烁烁放光。“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和一条狼面对面遭遇时决不能立刻掉头逃跑,只要你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它迎上去,它就会因心虚而后退。你在郁金香城和亚特兰底斯地行动。那个女人一定已经有所猜忌,如今身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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