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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爱你·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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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不会永远存在,即使电不来了,只要耐心等待,还会有第二天的黎明。”辰辉静静地说着,声音轻柔,却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宁莫存静静地听着,将胳膊伸出来,搂住辰辉的腰,把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他往他耳朵里吹气,让他继续。
  辰辉继续:“ 之前,你有些操之过急了,末存,相信我,我们能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但现在我们得慢慢来。”
  “我是害怕了,阿辉。我怕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连重新来过的机会都没有。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我们都能有个美好久远的未来。
  我好不容易遇见你。”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地叹息。
  这个曾经无所畏惧男人,他也会害怕了。
  因为爱,的确是能让人学会害怕的,让人学会害怕失去,害怕不能给彼此最好。
  “嗯,我知道。”辰辉也将靠着宁莫存的胳膊伸出来,拿手摸摸宁莫存的耳朵,有点凉,捂住暖暖。接着道:“我以前也怕过,怕怎么做都不能两全。可是你看,因为我们一起努力了,我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带你回来。
  我们家末存是什么人!是世界末日里都能存在的人!我一直相信,没什么能真的难倒你。再说了,还有我呢。还有那么一大群人呢,我们在一起,无论如何,一定能走过去。”
  即使最终走不过去又如何呢,你们都在,我心满意足。
  未尽之言,不需要道出,彼此也都知晓。
  听了辰辉的话,宁末存思考了片刻后,开口说:“我怎么觉得今晚你特别感性。嗯?”
  “ 因为,看到你不好,我心疼。”辰辉扭头,凉凉的耳朵擦过宁末存的凉凉的鼻尖,轻轻的呼吸打在了彼此的脸颊上。
  “阿辉。”他看着他的眼睛,在那双于黑夜中依然亮晶晶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
  那不是影像,而是一种感觉,一种被完全看在眼里放入心底的感觉。
  “ 嗯。”
  “你喜欢我啊。”宁末存拉下辰辉捂在他耳朵上的那只手,转了个身,笑意满满地趴在辰辉的耳边对他说。
  这是属于爱人间的私语。
  “是啊。”辰辉点点头。
  “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他轻轻的声音重重地落在他的心里。
  辰辉“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宁末存双手摩擦着辰辉的手,又道:“我很高兴。”
  “我知道。”
  宁末存问:“阿辉什么都知道吗?”
  辰辉轻声: “嗯。”
  宁末存问: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辰辉笑了:“呵……你啊,你想吻我。”
  说完,辰辉将额头抵在宁末存的额头上,闭上了眼睛。有鼻子喷在他的唇上方,他靠上去,伸出一只胳膊绕上的脖子。
  ********
  一轮圆月正从对面岗子上升起,今天是腊月十六,月圆之夜。
  灯光,星光,月光交相辉映。
  静谧的夜,干冷,寂静。
  有两个相互拥抱的人坐在那里。
  “你冷不冷?”
  “有点。要不我们回家吧。”
  “好啊,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放章作者写这篇文的最初念想。
  某年某月某日,下午,作者和朋友去某公园看梅花,阳光很好,梅花开得也很好,作者站在花枝下,心都被暖化了。
  脑海突然有了一副光影交错的画面,和两个相视而笑的人。
  我想,写吧,写吧,把那种让人心暖暖的痒痒的感觉写下来。
  于是就写了。
  结果发现,要写一个故事,对于一个理科生的难度太大了,很多时候画面都构思好了,结果下笔却不知道该写哪个词,哪句话,哪个人物说什么合适。纠结的整天查字典。
  想着会坑掉的吧。
  可是现在,作者不打算坑掉了,因为发现在写文的过程中可以学习到自己平常不会接触的东西,也因为要了解故事中人物的感情,作者开始用心学着处理自己和周围人的感情,所以作者要把这个故事写完。
  有次圈给朋友看了几段,朋友说,写太多废话,作者也不知道为什么废话那么多,不好意思地笑了。【掩面笑】
  总之,加油吧。

  ☆、理发风波(上)

  辰辉本来暗自思忖着怎么应付老贺接下来的问话,是遵从沉默是金,老贺说什么就听什么?还是向他解释自己的头发是自然卷儿,不是他能控制了的?
  但这个思考过程很快被打断,余杨是个过于欢乐的人,他头发长的快盖过眼睛,又很作死地在额前挑染了一撮白,这明显不符合学校要求,待会儿一定被老贺挑出来当做重点批判对象,可他一点担忧的样子都没有,看起来还很兴奋。辰辉和余杨去年做了半年同学,知道他思维异于常人,说话把不住嘴,想到什么说什么,情知自己能力不足,对他招架不住,明智地向宁末存身边转移,以此分散余杨的火力。也幸好有宁末存在,每每余杨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之前,宁末存会把话头岔开,这平时是刘俊吉的工作,他现在不在,宁末存自动包揽了。
  与余杨和宁末存之间的互动多了,辰辉和他们的隔阂感越来越薄,主动说起话多起来。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正好,突然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
  “来来来,你们几个都过来。”
  说话的人是老贺。
  这时候广场上的同学基本离开了,老师也在陆陆续续地离开。老贺从旗台上下来,叫上被挑出来的六七十个同学过去问话。
  辰辉三人随慢腾腾前进的人群向老贺走过去。
  待都站好了,老贺竖着眉毛,颇具威严地盯着站在前面的一个男同学问:“你是几年级的?”
  “一年级的。”那男生低声细语地回答。
  “男子汉,没吃饭还是怎么的?大声点回答我。你是几年级的?”老贺把音调从原来的五分调至八分。
  “一年级的。”那男生声音抬高了点。
  “你是几年级的?”老贺继续用八分声音问。
  “报告贺主任,我是一年级文科五班的牛志鹏。”男生这次是吼出来的。他脸红脖子粗,应该是被老贺的故意刁难给激怒了。
  “诶!这句听着就行,中气十足。咱不能因为在文科班女生多,就把自己弄得跟个姑娘似的,是吧。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别整天憋着气,说句话都扭扭捏捏、吭哧吭哧,要拿出身为男人该有的气势来。是吧。说说,你是怎么了?”
  这是老贺一贯的调调,他先是说一些话打乱对方的阵脚,把人事先想好的说辞憋回去烂肚子里,等人家觉得用不上了,慌乱的不行不行的时候,再提问题,那之前胡乱编造的东西许多都用不上了。这样做也起到震慑其他同学的目的,所以他提问的第一个同学绝不会是女生,因为女生可禁不起他这样折腾,挑到心理素质太低的一个搞不好直接哭了,那就不好办了。男孩子脸皮一般比女孩子糙,更耐磨些。
  老贺的这些做法,辰辉他们和他接触不深,是不了解的。他们看到一个暴躁不讲理的老贺,所以不会太看惯他。但宁末存“有幸”上过老贺半年思想品德课,还时不时因为各种原因被请到德育处直接接受老贺的各种思想教育,致使他即使并不真正了解老贺的实际为人,但也比辰辉他们看得透彻。
  一年级五班的牛志鹏大声回答到:“头发太长了。”
  “那你知道自己头发应该是多长吗?”
  “知道。”
  “好,现在你去找班长要请假条,班主任签了名后,拿到德育处登记盖章,具体请假时长和班主任商量,好,你去吧。”
  老贺朝牛志鹏一挥手,牛志鹏转身跑走了。
  然后老贺又挑了二十来个同学问话,其中一个男生因为讲话语气太冲被老贺训了一阵,一个女生因为拒绝接受把烫过的头发拉直的建议被老贺直接送德育处稍后再教育,其他同学被问了几句话都过关拿请假条去了。
  走了一些同学,人群显得松散一些。辰辉他们实实在在出现在老贺的视线下,老贺瞅瞅人群,目光停留在他们所在的位置。
  “你头发怎么了?”老贺首先看的是辰辉,不像之前会先扯一些别的话题,这次他直奔主题。
  老贺带着眼镜,轻质金属框,四方镜片反光,辰辉看不清镜片后面隐藏的意思。
  “沉默是金”看样子在老贺面前是行不通了,必须说话,可自己嘴太笨拙,说什么好呢?辰辉发愁。
  “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她喝开水烫到了。”
  有人抢答。
  那些瞬间反应出这句是冷笑话的人都忍俊不禁,矜持点的低头捂嘴偷笑,豪爽的“噗嗤”一声,直接笑出声来。那些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的,看了辰辉头发联想后反应过来的也笑了。连老贺都被他的话逗笑了,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他原本竖着的眉毛放平,笑着抬起胳膊,冲人群里招手说:
  “来来来,让我们都瞧瞧这是谁这么有才,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是吧。”
  抢答的人是余杨,说完他就后悔自己嘴快,低头在辰辉肩膀上磕了两下额头。老贺叫他过去,他无奈,耸耸肩,咂咂嘴,走出去。
  “余杨。”老贺准确叫出余杨的名字。
  余杨赶紧迎上笑脸打招呼:“贺主任好。”
  老贺斜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
  “啊,我,我头发长长了。”
  “还有呢?”似笑非笑的语气,听起来比之前问话的态度好太多了,但一旁的同学都隐隐察觉出比之前都沉重的威压。
  余杨叹了口气,眼珠聚拢成斗鸡眼瞅着额前一缕白发,一本正经地说:“还有头上这一撮。我这是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说罢一停,放下眼珠,瞅了老贺一眼,见他愈发灿烂的笑容,聪明的选择没有继续胡诌下去。
  “长能耐了啊,也会引经据典了,是吧。你妈妈知道么?”老贺尾音下沉,浑厚嘹亮的音色掺杂几分讥笑,又暗含了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
  焦点都聚集在余杨和老贺身上,辰辉被晾在一旁,一时无人问津。他伸手刮了刮鼻子,静静地站着看场上情形,喜忧参半。一方面余杨的动作给他争取了观察老贺并思考应对的时间,另一方面余杨嘴把不住风,在人人谈之色变的老贺面前竟然还吊儿郎当,一副散漫的样子,老贺要是被他惹发大了,谁说不会迁怒别人?
  辰辉偏头看看宁末存,宁末存嘴角勾起,眼睛含笑,一派镇定自若。辰辉顿时觉得自己比起对方略逊一筹。
  “嘿嘿……”余杨抓抓头发,胁肩谄笑。
  老贺又斜了他一眼,抬腕看看表说:“行了,站回去吧。”
  余杨点头,退回辰辉到身边,他拍拍辰辉的胳膊,似乎是对刚才言及他母亲向他道歉。
  辰辉冲余杨笑笑,表示自己没因此生他的气。
  老贺对剩下的人说:“你们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挑出来吗?”
  “知道。”看样子老贺准备放行,大家个个精神抖擞齐声回答。
  “知道该怎么做吗?”老贺又问。
  “知道。”
  “好,那你们现在回去拿请假条吧。记得找班主任签字。去吧。”说完,老贺先转身走了。
  “哎呦,好险,他终于走了。”看着老贺进入办公楼,余杨心有余悸地抚胸对辰辉和宁末存说。
  宁末存学着老贺的样子斜了他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余杨跳脚:“末存,你可别学他了。吓死大爷我了。”
  宁末存说:“你刚才在老贺面前谈笑自如,哪里会吓死?”
  “不信,辰辉你摸摸,你摸摸我的脉搏看跳的快不快。”余杨把右手伸到辰辉的面前,让辰辉给他把脉。辰辉按住他的手腕,发现余杨脉搏确实跳的很快。
  “余杨,你和贺主任好像很熟?”辰辉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你猜。”余杨卖关子。
  “呵呵。”辰辉不猜。
  “我父母和他熟,我不熟。”余杨背身退着走路,见辰辉没有追问下去,自己忍不住说出来。
  “嗯。”辰辉点头。
  “哈哈,辰辉,不问问我父母和老贺怎么个熟法吗?你怎么没有点好奇心啊!”
  他们已经进入了教学区,老师都去办公楼开周一例会,同学们都在教室里上自习,校园里很安静。余杨的嗓门有些大,辰辉无奈扶额,自己不说话,也示意他小声说话。余杨觉得辰辉没意思,就去找宁末存说话。
  他们到了教室门口,班里原来小声讲话的同学们都安静了一秒,然后又用比之前更大的声音讲话。
  辰辉找班长要来请假条,坐自己位置上填写留空处。
  杨柳握着笔,隔着过道问他:“辰辉,你怎么样?老贺说什么了没有?”
  辰辉填完请假条,起身,轻声对杨柳说:“顺利过关。”
  “嗯,那就好。”
  “我出去理发,你有什么东西要我捎带吗?”辰辉问。
  杨柳想了想说:“没有吧,需要用的东西我都有。”
  “那好吧,我走了。”和杨柳说完,辰辉走到讲台上向值日生交待了自己去处,值日生点头后,辰辉出了教室。
  宁末存和余杨在走廊上等着他,等辰辉出来,三个人一起去办公楼找班主任签字,然后去德育处盖章。
作者有话要说:  →_→怎么越来越想写余杨了。

  ☆、理发风波(下)

  理科八班的班主任姓冯,是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性,刚大学毕业两年,教授八班英语课。可能因为不比自己的学生大几岁,所以她对待学生像对朋友一样,讲话多是以商量的语气说的。辰辉一行人找班主任签字,班主任询问了各自的情况后,很爽快签了名,并且大方地应允八班请假学生返校时间最晚可至下午预备铃响之前。
  拿着请假条到了德育处,推门进入,一股浑浊的气息迎面扑来。室内站了许多等候盖章的同学,本来不算小的空间挤满了人头,空调开着,窗户紧锁,没有外界新鲜空气进行交流,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政务处张主任不在,政教处主任贺主任也不在,只有一个不知姓名的领导在,他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鼠标时不时地点几下,忙的无暇顾及周围等待的同学。
  宁末存看到这种场面,把请假条塞到余杨手里让他帮忙登记,转身出去了。
  辰辉初一进入,对室内的空气也难以忍受,他很想尾随宁末存出门去,但考虑到余杨的可靠程度,最终还是选择安静地站在一队同学的队尾。为了能好受点,他尽量减慢自己的呼吸。
  余杨对他们两个不能忍受的浑浊空气感觉无所谓,毕竟是经常在网吧过夜的人,什么气儿没闻过?什么味儿能受不了?可他受不了瞎站着无聊地等待,把手里两张请假条递给辰辉,自己在办公室里蹿进蹿出,找能说上话的同学胡侃,有几个打扮花里胡哨的女生被他逗得咯咯笑。转了一圈回来,他凑到辰辉近前小声问:“辰辉,你知道那个老师在干嘛吗?”
  辰辉说:“忙着吧。”
  余杨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说:“确实在忙,忙着玩泡泡龙呢。嘁,我们这一屋子人,都得等他玩儿完。我也出去透透风。”
  说完,拉开门出去了。
  听了余杨的话,辰辉觉得心在那一瞬间有些凉。他握紧拳头,昂首望向天花板,白亮的灯光刺眼,规律的呼吸变得凌乱,吸了一肚子难闻的空气。
  玩完了一局泡泡龙,领导终于把眼睛从电脑屏幕后面移开,伸出个脑袋。慢吞吞地拉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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