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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蹈覆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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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好好休息吧。”说着,丁健挂断了电话。
郑磬琢磨了很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一向放心丁健的安排,就安安心心的准备假期了。
他计划着回家一趟,给父母一个惊喜,上次妈妈打来电话,说看到了他的新戏,哪个台在播她就守着哪个台,郑磬听了更觉得心酸内疚。
上次江兰兰的男友元洲向她求婚了,江兰兰兴奋得连夜打电话报喜。
郑磬订完车票,又给江兰兰打了通电话。难得的假期,他要请准新人吃饭道贺。
江兰兰挽着未婚夫进来,两人的甜蜜溢于言表。
两人已经开始忙着操办婚礼,江兰兰知道郑磬工作忙,还有其他种种原因,恐怕不能到场,她只好要求郑磬尽量争取。
郑磬和元洲的关系也不错,话题聊着聊着又说到郑磬身上。
江兰兰知道郑磬能发展得这么顺风顺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博益。尽管严博益如今尽心尽力安排了许多,江兰兰还是放心不下。
“你们再谈谈也可以,只是我担心闹僵了,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影响。”江兰兰说。
“严博益不会做这种事。退一步说,大不了就回家去,也没办法。”郑磬说得无所谓,实际上很不甘心。
一旁默默听着的元洲插话:“严博益?我记得他父亲前两天去世了。”
郑磬听了差点呛到,咳了半天,“真的?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听朋友提起。”元洲说,他的工作接触的人多,消息一向灵通。
江兰兰也忙问郑磬:“你不知道?”
郑磬皱了眉头,心里发堵,“他没跟我说。”他想起上次严博益匆匆挂断的电话和这次突如其来的假期,猜出了大概。
“你要不要去看看?”江兰兰问。
“嗯……”郑磬应了声。
回家后他又拨通严博益的电话,还是占线,他又联系了祝青玉,辗转着找到了严博益。
郑磬从没见过严博益的父母,他猜想父亲离世应该对严博益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然而当他提出去看看时,严博益倒不怎么乐意。
“你来做什么?”严博益问。
郑磬被堵得无奈:“……看看你。”
严博益知道郑磬关心自己,只有几句话也让他高兴不已,但仍然拒绝道:“不用过来。”
郑磬听他回绝的干脆,对自己的关心也毫不领情。他忍不住恼火起来,想到严博益父亲离世,也不争执,三两句挂了电话。
没多久,祝青玉又打了过来,开口就劝道:“你没生气吧?不要和他生气。”
郑磬笑了,问:“他让你来问我?”
祝青玉尴尬的笑笑:“是啊。”
“哦。那他人在哪儿?我去看看他。”郑磬说,“公司可是特地给我的假,不看不合适。”
祝青玉犹豫片刻,说:“可以,那到时候我去接你。”
郑磬说:“没事,我自己去。”
祝青玉坚持要去接送,郑磬只好答应。
次日祝青玉如约来接他,他特地穿了套黑色西装,以往上节目也常穿西装,但款式休闲不适合严肃的场面。
祝青玉开了很久的车,在树丛掩映间,渐渐能看到宅院的屋顶,路边停满了车。应该都是来给严博益父亲送行的。
等祝青玉停好车,打了通电话,告诉郑磬:“他现在抽不出身,要不我陪你走走吧?”
郑磬笑着说:“你去帮他吧,我一个人没事。”
严博益那边大概真的有些忙,祝青玉说:“那我去帮他处理点事,他很快过来。”
说着,祝青玉小跑着离开了。
郑磬一个人在庭院里徘徊,这处宅院面积不小,郑磬不敢乱走。
庭院里的人也不少,偶尔有几个人交头接耳,气氛肃穆。
有几个人见到郑磬,就偷偷的打量起来,郑磬很不习惯,怕被人认出来,他匆匆离开庭院,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着等严博益。
可他刚刚坐下,就听见身后有轻轻的哭泣声。
郑磬看了一眼,是位身着黑色套装的女士,她暗自抹眼泪,却没有手帕擦眼泪。
郑磬主动递了一包纸巾,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低着头接过纸巾,擦干净泪水才抬起头来,“谢谢……”
郑磬安慰道:“节哀。”
她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神情憔悴。
郑磬陪她坐了会儿,她的心情平复下来,看着郑磬说:“抱歉,失态了。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因为我是大众脸啊。”郑磬笑着说。
她被逗乐了:“你的大众脸级别比较高。”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她说,“我昨天在电视上看过你演的片子。是你吧?”
郑磬没否认,笑了笑。
她主动抬起右手,说:“你好,我是葛怜笑。”
“郑磬。”他轻轻的回握。
“还真是你。”葛怜笑说,“你演得很好。”
郑磬听到的夸奖不少,被人当面夸还是让他感到害羞。葛怜笑是个纤瘦的人,一颦一笑都体现着教养,同时她也有极强的气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郑磬和她说话不自觉的紧张,有些疲累。
葛怜笑却不这么想,郑磬的长相和善,一脸无害,让人没有戒心,忍不住倾诉。
葛怜笑伤感的说:“我难得回国,竟然是参加伯父的葬礼。”
郑磬安慰人的功夫不好,这会儿也说不出话,乖乖做个倾听者。
葛怜笑问:“你和伯父是什么关系?”
郑磬说:“我认识他儿子。”
“严博益?”葛怜笑诧异的问。
“是啊,你呢?”
葛怜笑笑着说:“你没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郑磬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来这儿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严博益的前妻。
他转念一想,严博益不愿意自己来,不会就是因为他前妻在吧……?这样想倒有些好笑。不过自己想得也太多了,他会考虑这么多吗?
葛怜笑见郑磬不说话,莞尔一笑,主动岔开话题。可郑磬知道她和严博益的关系后,就聊得不大自在。
没聊几句,葛怜笑看着郑磬身后说:“背后真不能说人。”
郑磬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看去,严博益皱着眉诧异的站在那儿。
葛怜笑抬起白‘皙的手腕,挥了挥,“忙完了?”
“嗯。”严博益很不自在,问葛怜笑,“你在这儿做什么?”
“找我有事?”葛怜笑问。
“没有,我找他。”严博益眼睛瞥向郑磬。
严博益走得挺急,气喘吁吁,郑磬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难怪没接到电话。
葛怜笑在他俩间一扫,说:“那你们聊吧,我也该走了。”
严博益“嗯”了一声,没有送的意思,葛怜笑也不介意,冲郑磬一笑,姗姗离去。
“你们聊什么了?”严博益试探的问,又仔细观察着郑磬的表情。
“没聊什么啊。”郑磬笑着说。
严博益暗自松了口气,又听郑磬说:“就聊了聊你和她结婚那些事。”
严博益顿时手足无措,一副急于辩解的模样,郑磬看了想笑,接着讽刺道:“眼光不错。”
严博益坐到他旁边,伸手搂住郑磬,这里有灌木丛挡着,外人轻易注意不到。
“我和她之间没什么。”严博益轻声说。
郑磬显然不相信,“嗯,没什么都结婚了。”
郑磬本以为严博益又要说什么解释的话,他知道对方平时行事果断,可面对自己时,怎么跟刚学说话似的。
哪知严博益低着头道:“对不起。”
这声道歉倒让郑磬别扭起来,他撇过头去,说:“不用道歉……”
严博益揉了揉郑磬的脸,低头在他额头上一吻,说:“先去看看我父亲。”
郑磬被严博益一拉,便从座椅上站起来。
在灵堂外,郑磬就听到哭声,把气氛衬得更加凄凉。没有人嚎啕大哭,都只在默默抽泣。
郑磬从没见过严博益的父亲,他以前问过几次,都被严博益忽视或者一句带过。郑磬知道严博益和自己家的情况完全不同,但他不了解具体的,偶尔看着孤零零的严博益,他也会替严博益不满。
郑磬见去世的严竞身边站着一个妇人,面容憔悴的站在那儿,向来人问候致谢。
严博益主动附到他耳边介绍说:“是我父亲的太太,夏从珍。”
“那不就是你母亲?”郑磬见严博益摇头否认,又问,“继母?”
严博益说:“她什么都不是。”说完,他又笑着问:“跟我去别处看看吧?”
这里气氛压抑得很,郑磬也不想久留。
郑磬被严博益带着在宅院里走动,不时停下来介绍。
“这里以前栽了很多花,春夏秋冬都有得欣赏。”严博益说,“我妈喜欢花,她最擅长打理花草。”
郑磬注意到严博益提到了妈妈,而不是父亲母亲这种生分的字眼。
“现在也有很多花,不如从前的,但也不差。”严博益说着握紧郑磬的手,“春天带你来看好吗?我记得阿姨也喜欢花,下次见面多送她一些,你觉得她会高兴吗?”
严博益要去探望自己妈妈?倒也没什么不合适,妈妈知道他帮了自己不少,到时候也会好好款待,只是有些别扭,好像见家长。
“她会高兴的,很久没人送她花了。”郑磬说。
严博益又拉着郑磬进了另一栋双层小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门,里面的布置和当年那间一模一样。
严博益直勾勾的看着郑磬,说:“原先那间就是按照这间布置的,我妈怕我不习惯。只是回到这里以后,就总是想你。”
郑磬听得脸发臊,径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他摸着似曾相识的桌椅,问:“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说清楚?”
严博益从身后搂住他,说:“随时都可以,我知道,不论有什么样的原因,我都……伤害了你……你不信那些旧事也罢,但相信我从现在开始,会加倍对你好,好吗?”
严博益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箱子,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本本相册,他从中抽出一本翻开。
郑磬凑上去看,严博益便把他搂住,轻声说:“不准乱动。”
相册里全是同一个人的照片,其中一张,她穿着素色长裙站在湖边,用手指拨起眼前的碎发,嫣然一笑。
这些照片微微发黄,流露出时光的影子,郑磬问:“是你妈妈?”
“嗯。”
“很漂亮,是不是特别贤惠?”郑磬说。
严博益一笑,答道:“她烧得菜很好吃,还会刺绣、织毛衣,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应该算贤惠了。”
郑磬点点头,又跟着翻了两页,可惜照片太少了,厚厚的相册只用了前几页,严博益的妈妈像是停留在那个岁月里。
严博益说:“她把自己婚后的照片烧了。”
“啊?那不是很可惜?”郑磬看完照片,又仔细观察起严博益,“你和你妈妈挺像的,嗯……她看着比你脾气好。”
严博益没否认:“我记得,她除了照顾我还时常打电话,帮他拉关系通门路。她脸皮薄又不擅和人交流,现在想想,拉下脸求人帮忙,对她来说有多不容易。”
“他是指你父亲?”
“对。”严博益厌恶的说,“他不配做父亲,也不配做丈夫。他的事业步入正轨,却对我妈妈的付出不屑一顾。我记得她为他端茶送水,不计较他的脸色和脾气,他却毫不在乎,甚至嫌弃她古板乏味。”
“可她宁愿搂着我哭,也不愿发生争吵。”严博益眉头紧锁,“直到夏从珍挺着肚子找上门来,她才如梦初醒般,哭着要和他离婚。”
严博益笑出声来,“可这就是他想要的。”
郑磬主动握住严博益的手,安抚的揉了揉。
严博益又回握住,两人十指交缠,让郑磬紧张起来,却没挣脱。
“夏从珍做了不少手脚,造谣我母亲是一个养尊处优,不体谅丈夫辛苦,讲求奢靡的女人,却把自己隐藏起来,等他们离婚后才现身,同时把自己塑造成体贴知性的好太太形象。”严博益说,“那些年,我妈都认真做一个贤内助,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她对自己的婚姻倾注了心血,面对外界的猜测非议,连辩驳的心思都没有,带着我回到了她的家乡,搬去了外公留给她的那套房子。”
“从那以后,她憔悴了许多,没有心思打理花草,整个人都蔫蔫的,我怎么也哄不好她。她身体越来越差,时常头疼,去医院检查完,她躲进房间一天没出来。有天,她接了通电话,紧接着就病倒了,缠绵病榻数月,没多久竟然去世了。”严博益愤恨的说,“后来我才知道,她被查出了恶性肿瘤,而那通电话是夏从珍打去的。”
“她的葬礼由外婆操办,外婆把我拉到身边,让我看母亲的最后一面,她面容安详,脸上还带有一丝笑容。那天回去后,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母亲的死像天塌下来一样,我从没想过的事却发生了。”
“那你怎么办?”郑磬问,他想起严博益坐在窗前看书的背影,孤单又笔直。
“我父亲联系了我,因为夏从珍的孩子没了。他那时才想起我,我陡然体会到母亲当初的心情,但是外婆年纪大了,我不能拖累她,再说,不就应该是他抚养我吗?”严博益又挂起笑容,“夏从珍不愿我回去,我也不想回去,还住在那栋房子里。他请了人照顾我,而我就像私生子一样被养着。”
郑磬听得难受,说:“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快说完了,我那时一心想着要回去找夏从珍和他的麻烦,认识你后,想法渐渐淡了,每天都很开心。”严博益说。
“我怎么没觉得你多开心?”郑磬开玩笑说。
“我还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了……”严博益说,“后来我发现自己出门时,身后总有人偷偷摸摸跟着,我担心是自己的错觉,又不得不防。祝青玉是我在A市时的玩伴,那些年一直有联系,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安排了人,让我把人引出来……之后你知道的,是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算了。”郑磬说,“继续说吧。”
“从那人嘴里知道,确实和夏从珍有关。她虽然做事狠毒心机重,但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是她的姘夫擅自为她解忧,找的人。”严博益说,“我父亲不知道她有参与,但听说我差点受伤,就第一时间把我接了回去。我不能违抗他,对不起。”
“嗯……”郑磬轻声答应。
“我和葛怜笑之间也没什么,互相利用,没有别的。”严博益注视着郑磬的眼睛,“我说完了,你肯不肯原谅我?”
“我原谅你。”郑磬站起身,两人面对面注视着。
“真的?”严博益喜不自胜,站起身紧紧搂住郑磬,“我们……”他的眼睛泛出光来,高兴得低头要亲郑磬。
郑磬慌了神,一把推开严博益,“原谅是一回事,其他事另当别论。”
“你什么意思?”严博益的脸色瞬间变了。
“意思就是……”郑磬皱着眉低下头,紧张的说,“就是我们现在可以做朋友。”
严博益的怒火翻腾起来,压抑着的情绪开始爆发,他紧紧攥住郑磬的手腕,狠狠道:“谁要和你做朋友?嗯?”
郑磬立刻喊道:“你冷静点,松手。”
严博益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贴越紧。郑磬惊慌得心突突直跳,他用力挣扎,试图从严博益的束缚中逃脱。
哪知偏偏刺激了严博益,他暴戾的一面渐渐显露,将郑磬的双手反扣在身后,郑磬的背紧紧抵着墙,整个人动弹不得。
严博益居高临下的看着郑磬,郑磬软了声音,说:“严博益……”
话没说完,严博益俯身吻上郑磬,他来势汹汹,郑磬则被击得溃不成军。
郑磬渐渐跌坐在地上,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在推搡挣扎中变得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嘴唇泛着光泽,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他轻轻的喘气调整呼吸,还没恢复好,严博益又亲上去,他气得挣扎起来,腿拼命乱蹬,试图站起身来。
“你放开我,严博益,快放开……”郑磬支吾道。
严博益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郑磬正抗拒着亲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渐渐解开,他慌得连推拒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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