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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蹈覆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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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往外跑?”冷风吹得郑磬直打哆嗦。
严博益拉过郑磬的手,“没带手套?”
“嗯……”郑磬不大自在。
他看到严博益穿得正式,是上班时的那套打扮,应该也是刚刚忙完。郑磬不过是个小演员,过年过节都不能休息,严博益肯定也轻松不了多少。
工作那么久还不赶快回家睡觉?
“快点上车吧,开了暖气。”严博益帮着拉开车门。
“去哪儿?”郑磬还是站着。
“想和你一起吃年夜饭。”严博益说。
郑磬问:“这是工作吗?”
“不是工作。”严博益皱眉。
“那我还是不去了吧。”郑磬露出讨好的笑,语气不大情愿。
“不是工作就不去?”严博益的脸色变差。
郑磬没说话。
严博益有些气恼的说:“那你就当这是工作。”
郑磬听了叹气,侧身钻进车里,“那走吧。”
严博益坐到驾驶座上,重重的关上车门。
“这个点了,去哪儿吃年夜饭?”郑磬问。
“我家。”严博益扫了眼郑磬。
郑磬懊恼自己没问清楚,“那我吃完饭怎么回去?”
严博益斜眼看他,挤出一声笑,也不说话了。
严博益的住处是独栋的二层小楼,晚上不开灯,从外面看有点恐怖,实际上打开灯后,里面也温馨不到哪儿去。
郑磬打量了一下这栋房子,他想,虽然自己现在的住处只住了一年不到,但远比这儿像个家。严博益不常住这儿?算了……关自己什么事。
好在严博益准备的年夜饭很像样,有鱼有肉,还都是热的,摆满了一整桌。有几样还是郑磬家乡特有的食物,他有些惊喜,看了眼严博益。
“为什么不去酒店订桌年夜饭?”郑磬问。
“在家吃比较有气氛。”严博益解释道,其实他这么多年的年夜饭要么是陪合作伙伴,要么简单解决,在哪儿吃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郑磬想:“就这个家的氛围来说,还是去酒店比较好……”
电视里传来新年倒数的声音,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钟声敲响时,郑磬举起杯子,说:“新年快乐。”
严博益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睡着的郑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郑磬本来就缺少休息,坐在沙发上眼皮上下打架,几次强撑着说要回去,都被严博益或忽视或推脱,严博益还特意把房间的温度调高,过了一会儿来看,果然人已经睡着了。
郑磬睡着时,眉头还微皱着,严博益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在我这儿这么难受?”
严博益想把他抱进房间,使了十足的劲,却发现人比自己预料的轻许多。
怎么这么瘦,严博益看着郑磬的睡脸想。
郑磬睡得很熟,被抱到床上也没有醒,只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严博益连忙轻声说:“没事,睡吧。”
把人安置好,他却舍不得走,恋恋不舍的看着郑磬,伸手抚摸郑磬的脸,低下头的亲了对方,可是不够,想继续做些别的。
要是做了,大概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严博益好不容易把视线移开,帮郑磬掖好被子后,才离开‘房间。
郑磬睡了个自然醒,冬天的阳光照在被子上,浑身上下都觉得暖洋洋的,郑磬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想起自己在那儿。
郑磬很懊悔没坚持住,就这么在严博益家睡着了。
好在身边没睡个人,衣服也穿在身上,不然这关系就扯不清了。
郑磬揉揉脸,从床上爬起来,把衣服理整齐,又挠了挠头发,这才开门出去。
严博益起得很早,吃过早饭便回书房处理工作,隐约听见郑磬起床的动静,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郑磬以为严博益不在家,心里松了口气,却猛地发现严博益从身后的房间走了出来,眉头都皱在一起。
“醒了?”严博益问。
“嗯。”
“睡得好吗?”
“挺好的,打扰了。”郑磬笑着,目光却在地板上流连,“我下午还有工作,你能送我回去吗?”
“……可以。”严博益嘴上答应,心里很不情愿,他原先的安排是早上处理工作,下午带郑磬出去,随便郑磬去哪儿,当然剧组除外。
郑磬小心翼翼的说:“不用送到门口,在路口放我下来就可以。”
“嗯。”严博益不大愉快。
下午郑磬回到剧组,大伙又一起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工作中。
趁着剧等审批、排档期的时间,郑磬又忙着做宣传,上节目,全国各地跑。不知不觉间吸引了一批关注度和粉丝。
等到剧真的上映,郑磬的人气更高涨,到了他以前不敢想的地步。
郑磬正研究手上的台本,电话就响了。他的手机号码不久前换了,新的号码只有少数人知道。
“忙着那?”来电人是江兰兰。
“嗯,什么事?”
“哦哦!那我长话短说。”江兰兰长酝酿一秒,气都不喘的说,“给我一张你的签名照片,寄到我公司,我要拿来讨好上司,她女儿很喜欢你。”
“行。”
“太好啦,见到程亚光记得帮我要签名。”
“……不是尚黎辉?”郑磬问。
江兰兰叹气,“他都是多久前的了。”
郑磬不知道怎么说她了,“我尽量吧。”
在一次采访中,记者多次询问他的感情生活,郑磬如实回答没有在交往的人,果然又被追问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郑磬根本不喜欢女生,只好含糊着说凭感觉。
他刚从录制现场离开,助理赵良俊就拿着手机说:“电话响了很久。”
郑磬知道是严博益打来的,他每天都会固定打电话询问郑磬的情况。
“工作结束了?”
“嗯。”郑磬感到头疼,嗓子发痒想咳嗽。
“我问过你的日程安排了,接下来有一周假期?”严博益问。
“有。”这几天工作量大了,身体有些撑不住,从前天开始感冒,今天有些低烧。刚才在台上,郑磬就不太舒服,咬咬牙才坚持住。经严博益提醒,想起来还有一周假期,不经觉得轻松不少。
“我订了机票,一起出去度假?”
郑磬好奇严博益哪来的时间,该不会特地应和自己的放假时间吧?
“不去。”电话没来得及挂断,郑磬的喉咙痒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咳嗽。
“你生病了?”严博益问。
“不是。”郑磬不愿与他谈这些,忍下咳嗽的痒说,“先挂了。”
跟在一旁的赵良骏忙说:“快点上车吧,到酒店再量下‘体温。”
郑磬点点头,步伐虚浮的往车里走。
到了酒店,赵良骏找来体温计,一量居然比上午还高。
“要不要去医院?”赵良骏着急的问。
“没事。”郑磬没力气说话,“你帮我买点退烧药吧。”
赵良骏二话不说,冲出房间买药。
等郑磬吃下退烧药,赵良骏还是不大放心的在床边坐着。
郑磬笑着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吃了药应该没问题。”
赵良骏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了,他怕打扰郑磬休息,“好,有事喊我。”
郑磬应了声,他呼吸不大顺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晚上烧也没退,脸上一直热烘烘的,像在大蒸笼里,烤的他难受。
郑磬强撑着喊来赵良骏,赵良骏连忙把他送去医院挂急诊。挂了好几瓶吊水,烧才真的退去,郑磬浑身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打完吊水的手都没知觉了。
之前拍戏到深夜,忙得没时间吃饭,歇下来动弹不得时,都不觉得什么,这会儿就格外想家,想父母。
第二天清早,严博益打来电话,问郑磬的情况。
郑磬舒服多了,却没多少力气,说话时轻轻的:“退烧了。”
严博益定下心来,略自责的说:“实在抽不出空去看你。”
“不用,那么远。”郑磬说,“小病罢了。”
“下次有什么事及时说,昨晚我一直在担心你。”严博益说。
郑磬听他这关切的语气,不知怎地心情更加抑郁烦闷,不想再多聊,问:“还有什么事?”
严博益没说话,过了会儿说,“对不起。”
郑磬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压下脾气说:“没有怪你,是我自己不注意。”
因为生病住院,郑磬提前休息了几天,原先的假期也被冲掉了。
刚出院,他就要赶着补齐缺席的工作。
新戏是一部古装戏,在一处偏远但山清水秀的地方取景,片场附近没什么酒店,每天得起很早赶去片场化妆。
这次合作的女演员是有一定名气的季巧芙,但不如近来人气飙升的郑磬。
令郑磬意外的是,演员名单里还有付耀,但这次他只演了一个很小的角色,郑磬觉得奇怪,回想一下,确实有段时间没看到付耀的新闻了,他以前很活跃,刚红的时候,三天两头能看到关于他的报道。
郑磬过去也见过类似的事,一个人渐渐没有消息,周围人都察觉不到,没了兴趣是原因之一。但这事发生在曾经熟识的人身上,他有种复杂微妙的感觉。
这两天严博益也不轻松,他的工作一向繁忙,日程表能把工作排到几个月后,想调一个假期都是大的变动。
为了迎合郑磬的假期,他特地把工作提前或调后,可惜郑磬的假期取消了。
即使如此,他仍决定去看郑磬,有很久没见了。过去几年,见不到还好,重逢后总耐不住想见对方,听一听声音也好,就像回到年轻时。
郑磬会不会想见自己,严博益不愿思考这个问题,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大概是不想。两人之间的事,如果说是私事,郑磬大多数都会拒绝,一定要说是工作,他才勉强同意见面。
严博益一点也不想拿工作当借口,约郑磬出来,工作时的心情和见对方时的心情怎么能一样?
郑磬的态度从不敷衍,一副好商量有耐心的样子,但也是公事公办的模样。
严博益知道郑磬还在为当年的事介怀,他想补偿挽回郑磬,可没想象中轻松,以前也没看出来这个人的脾气那么倔。
可能像郑磬自己说的那样,早几年回去找他能简单不少吧,但那时没有条件。
祝青玉问严博益为什么不把当年的事告诉郑磬,可哪怕郑磬知道并且原谅了自己,他对郑磬造成的伤害也确实存在,没法原谅自己。
即使时间倒流,他大概还会走相同的路,后悔说不上,但会责怪自己做得不够好,应该安排妥当,至少让郑磬不那么厌恶自己。
飞机的班次很晚,严博益忙完工作就直接去了机场,完全可以订第二天白天的班次,但他等不了。
郑磬刚结束拍摄,正在卸妆,就看见祝青玉来了。祝青玉来探班的次数很多,郑磬知道他和严博益关系匪浅,应该是替严博益来的。
严博益对他的体贴,郑磬不是看不到,有几次还是多少动容了,他依旧胆怯,时时提醒自己。
“辛苦了。”祝青玉说,“请你吃饭。”
“该轮到我请你了。”郑磬笑着说。
等郑磬换好衣服,祝青玉便打发了赵良骏等人,两人单独走了。
两人一路聊到车旁,郑磬这才觉得有些奇怪。往常祝青玉都自觉坐到驾驶座上,这次却没有上车。
“我走了。”祝青玉说,“他在等你。”
郑磬一愣,立刻想到车里该不会是严博益吧?
他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坐进了车里。
“最近很忙?”郑磬问。
“没,还行。”严博益说,自己看上去很憔悴?祝青玉不是说看上去很好吗?
严博益看着郑磬的脸,说:“你也瘦了不少。”
严博益的眼神很复杂,关切思念心疼?郑磬被看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彼此之间的气氛让他想到以前的很多事。
他想起当初严博益看书的模样,认真专注,连对学习兴趣缺缺的郑磬都被带着看起书来,一整个假期都呆在严博益家,却不觉得无聊。开学后的考试,郑磬居然考了第三名。
郑磬知道严博益现在做的事都费了心思,和以前一样甚至考虑得更多。他骂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因为心里开始有了什么期望吧。
郑磬刚和严博益吃完饭回来,这两天他们基本都在一起用餐。
剧组的人十分意外,郑磬以前都是听剧组的安排,出去吃饭很少见。
他刚回来,就被季巧芙叫住了。
“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久。”季巧芙声音柔柔的,听得人如沐春风。
郑磬笑着问:“有事吗?”
“没事儿,想约你一起吃饭。”季巧芙莞尔一笑,抬手翻平郑磬的衣领,“你要多注意个人形象啊。”
她靠得太近,郑磬下意识微微后倾,“嗯,谢谢。”
“今天是我自己下厨做的菜。”季巧芙神情羞涩。
“那没吃到挺可惜。”郑磬被季巧芙的神色弄得头疼,她好几次向自己示好,郑馨装傻很久了,但不管用。
类似上次那条“郑、季二人片场交流亲密,配合默契”的暧昧新闻,他可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不要紧,我明天也会做的。”季巧芙说着,又一点点凑上来。
郑磬被逼得手足无措,正好看见付耀一脸忿忿的走来,郑磬便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
“嗯?”季巧芙看了眼擦肩而过的付耀,语气不屑,“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
“这谁知道,他自己不小心吧。”说罢,又靠近不少。
郑磬连忙推开她,说:“我去看看。”
这本是个借口,走近付耀的休息室时,他却真的推门进去了。
关于付耀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几乎是剧组某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
“听说付耀的这个角色还是求了不少人得来的哦。”
“他以前不是混得不错吗?”
“那是有人罩着啦,现在没人罩了,还不是只能求人了?”
“我上次看见他进了导演房间呢。”
“他肯定早做惯咯。活该,当初那么横,现在没人帮他了吧?”
……
“干嘛?”付耀一脸不善。
“听说你受伤了。”
付耀不可置信的看了郑磬一眼:“关心我啊?”
“没有。”郑磬说,“看看热闹。”
付耀嗤笑一声,“摔了一跤,人丢大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人了。”
郑磬看他膝盖处已经破皮出血,转身回自己的休息室找了瓶双氧水和其他的药水。
“喏,你自己擦吧。”郑磬说。
付耀紧锁着眉,眼神闪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郑磬忙说:“好歹做了三年室友,就这样吧。”
付耀低下头:“我……”
“路是自己选的,我走了。”
“提醒你一句。”付耀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季巧芙也不比我好多少。”
郑磬脚步一顿,“我知道,谢谢。”
路是自己选的,这话郑磬这些年来一直告诉自己。就像当初奋不顾身的替严博益挡刀,傻等他几年,做了就不要轻易后悔。
只是这么久的时间足以让他冷静的思考,想一些让他害怕的事情。
郑磬正准备休息,听见一阵敲门声,他问:“哪位?”。
“睡了吗?”居然是季巧芙,她和郑磬不住同一间酒店。
郑磬叹口气,无奈开门。
“有事吗?”郑磬问,他闻到季巧芙身上都是酒气。
“嗯。”季巧芙低头,笑得腼腆,“陪我吧?”
郑磬下意识查看房间外的情况,好在走廊空无一人。
“我联系你的助理。”说着,郑磬就要回房间拿手机。
“不。”季巧芙一把拉住郑磬,整个人贴了上去,嗲着嗓子,带着几分酒气,“为什么你都不理我?”
郑磬想推开她,可季巧芙整个身体都软软的贴着他,手臂又缠得紧紧的。
“放手,被人看到对你我都不好。”郑磬说。
“那我们进去说。”季巧芙不依不饶。
郑磬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哪知季巧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亲了上去,十足的泼妇无赖样,和平时温婉可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郑磬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季巧芙,季巧芙没站稳,险些摔倒在过道上。她本不是好惹的脾气,要真是小白兔的性格,怎么能混到今天的地位?
她对郑磬确实有意思,本来想要是能好上,还能借此炒上一把,自己暗示这么多天,现在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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