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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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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问:大观园到底在哪里?
《红楼梦》的大观园究竟指哪里?一万个读者,必有一千个答案。一如有多少读者,就有多少个哈姆雷特。大观园“南北之争”从来就未停息过。京派认为在北京,宁派却不依,认为非南京莫属,京派认为书中“神京”就是盛京,盛就是北京。理由是大观园家家户户设有炕,而且人物语言带京腔。不指北京才怪。宁派举证更具说服力:潇湘馆周围是一片翠竹林,“凤尾声声,龙吟细细”代表的是江南文化。大观园应该在南京才对。两派争执未平,上海“一言不发”,却先下手为强,据说已拟耗巨资筹建上海大观园了。

  大观园无聊的归属之争,之所以这般火热,当然是看准了它的旅游开发价值,与当今网传的韩国人争李白故里,有异曲同工之妙,而韩国人却申明:“我们从未说过李白故里属韩国”。人家聪明得很,不愿为这几千年前一个诗人的窝棚劳民伤财。可中国人岂能不顾乡情,数典忘祖?周汝昌为什么坚信大观园在北京?他自己是天津人,研究了一辈子《红楼梦》,岂能让大观园远离北京,被人家夺走?所以他干脆说:大观园就是恭王府,理由是:恭王的一个妃子喜欢看《红楼梦》。如此言之凿凿,估计那位妃子所看的《红楼梦》,或许是周老借给她看的。

  不扯远了。秦人写这篇文字,初衷是为这些人的争执作个了断。大观园的原型系指李煦苏州织造府。书中多处暗示过。先看作者起名之动机。“大观园”谐音“大棺园”,指曹李两大家族(荣府)和帝王家族(宁府)所有家口,如在一口大棺材内,死期将近,同埋同葬,谁也别想侥幸逃脱。“观”:“又见”也,证明是作者熟悉的地方,彼时刚来到此,黛玉和宝钗先后进入大观园,系指二人“春放”后逃到李煦府暂住,请看第三回:

  于是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栋郎】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伴舅弟】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伴舅弟】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甲戌侧批:写黛玉心到眼到,伧夫【藏(寅)虎】但云为贾府叙【煦】坐位,岂不可笑?因见挨炕一溜三张【“张三李四”,谐“李氏”】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伴舅弟】。这段话隐含曹寅藏到李家,这家主人和他是郎舅关系。

  这段话脂批一色都是“半旧的”,似乎在提醒读者,将这三字拆字祥解。就是“李煦”二字。“旧的”二字拆开,是“一日白勺”四字,再“白”字一半是“口”,“口”取代“勺”字里的点,即“句”,如将“一”字看做“四点水”连写(草书),与“日”、“句”二字正好组合成“煦”字,再看那一溜三张半旧的“椅子”,不正是“李”字吗?再看下文:

  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接栋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丈娘】准了,三里半大【山里伴大】,可以盖造省亲【圣亲】别院了。庚辰侧批:园基【原继】乃一部之主,必当如此写清。【】里的字眼,点明李煦身世,“丈娘”喻曹寅丈母娘文氏(非实指),就是书中李嬷嬷,她是文忠公之嬷【文中公子(乳)母】,“公子”指“茜纱公子宝玉。“山”指山东,李煦祖籍山东。“圣亲”:与皇帝有姻亲关系。“原继”指李煦父李士桢原姓姜,过继李姓人家改姓李。无论黛玉初进大观园,还是元春省亲所描述的大观园,都透露出大观园是李府的特征信息。

  关于大观园的建造,书中有一句关键的话,泄露了它的主人和设计建造者。“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甲戌侧批:妙号,随事生名。】者,一一筹画起造。”“老明公号”谐音【劳民供耗】,意思为:修建大观园是别人出钱。谁出的呢?“老”取自成语“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暗指“曹”,拆“明”为“日月”,亦暗指“日曰”曹。“三子野”谐音“删子野”,“子”和“予”象形,“野”删掉“予”是“里”字,“里”谐“李”,指李煦,这句话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大观园是曹寅出钱,李煦修建。

  有人会问,曹寅出钱让李煦修建大观园,岂不傻吗?这个纠结,涉及到为什么要改造这个园子的问题了。大家知道,当时贾府大张旗鼓改造大观园,是为了元春省亲,而“元妃省亲”谐音【原非亲生】,“凤藻宫”实指【红诏宫】,一言以蔽之,元春省亲实际写的是竺香玉进宫后“回门”的场面。香玉先是作为曹寅的养女寄养在李家的,后来以掉包计改姓李入宫,这件事一直瞒着康熙,故省亲之时,只能将假就假,绝对不能让香玉到曹家去省亲。那么归根结底,这是曹寅分内的事,只能由曹寅自己掏钱,李煦出力办理了。

  这段公案,读者可参考第16问芳官唱的小曲。“俺女临嫁,舅卖穷,拼老栋,想修宅,差儿先已笼黄钻,见要修宅,令哑填。”即可了解曹寅为什么做出别人风光,他出憨钱的傻事。事后我们知道,一向知足多谋的曹寅,一生悔恨之根源,全在这件事上。他在穷困之时,想到自己当初为这个“累及爹娘”的“灾星”女子耗费家财,是多么失算,多么愚蠢,难怪他对曹顒杀害香玉表示默许。由此看来,香玉的贪婪与轻浮固然可恨,曹寅为图“老牛吃嫩草”落得晚景凄凉,诚然可叹,然则咎由自取,也不值得同情。枝蔓此事,权当警醒世人。

  大观园在哪里?人们不必作无谓的争论了,在苏州去找就行了,苏州园林,名闻天下,只过去二百多年,是找得到的,无须浪费国力,遍地大兴土木重建,如果你确实有烧不完的钱,我不反对在你自家的屋后再建一个大观园,不过,“大观园”原是“大棺园”,不见得吉利。从各地一味跟风建造大观园这件事看,国人对历史的不尊重,和对《红楼梦》的无知,略见一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18问:尤二姐真的吞金而亡吗?
《红楼梦》中尤二姐的故事,人们讨论最多的,并非故事本身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而是这个故事带来的一系列疑窦,首先,尤二姐从六十三回出场,到六十九回死去,她来的突兀,死得离奇,故事紧凑、完整,但作者对她的死因却避重就轻,一笔带过。作者究竟想表达什么呢?是想表现凤姐之毒?还是尤二姐之淫?贾琏之喜新厌旧?还是胡太医之庸呢?好像都不是。尤二姐是因为没有顺利生下儿子而绝望自杀吗?如果从故事的悲剧意味推究,于情于理,都不太可能,王熙凤也没有生下一个男孩,她为什么没有自杀?偌大一个贾府,没有生育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要求尤二姐付出生命代承担“无后”之责呢?

  金钏投井,贾府风声鹤唳,尤二姐吞金而亡却不闻贾府半点闲言碎语。凤姐大兴土木装修房子要接尤二姐进府,王夫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却置若罔闻。凤姐手下人这么多,怎会密不透风?贾琏有染于尤氏众所周知,天下女人多得是,为何偏要找尤氏的妹妹传宗接代?,而且事先已知道她与贾珍父子有奸情。他竟然不嫌腥臭,染指其中,且由贾母象挑牲口一样看尤二姐的“前爪”。一向看重家规的老太太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宽容,令人不可思议。凤姐再毒,当不至于公开在在大观园借刀杀人,何况二姐还是尤氏之妹…。

  综合所有悬疑,令人感觉尤二姐的故事未免写得太戏剧化,太突兀,太不合情理,细节不能推敲,与全书不协调,似乎是作者蛇足之笔。

  这是迄今为止,读者乃至红学研究家们对尤二姐“吞金自杀”事件的普遍认识,显然,此类看法是错误的。与《红楼梦》其它章节一样,若一味脱离本事、孤立地从故事层面阅读《红楼梦》,永远只能读懂一半,而另一半,必须结合对本事的发掘才能大彻大悟。读这部书一定要坚信两点:一是书无闲笔,事事有本,二是“怀金悼玉”,乃作者永恒不变的主题。尤二姐的故事,仍然是写竺香玉。作者通过对她改名换姓,暗写这个女子堕胎不久,被曹顒杀害的经过。乃作者将家史连凿成篇的故事,是“晴雯撕扇”的续写。

  先来看作者取名所暗示的生活原型。“尤二姐”=“又二姐”=“双姐”=“霜姐”=“雨香姐”=“香玉姐”。尤三姐当着贾琏诅咒发誓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将“尤”拆开,上部正是半个“玉”字,下面是“儿”。也就是说,“尤”字隐含“玉儿”二字,这是曹寅对竺香玉的昵称。尤二姐原型是竺香玉,前后关合无缝隙。

  再看两个关系人物。“张华”=“哗章”=“哗文”=“哄戏”=“弘皙”。尤二姐的丫环善姐:“善”谐“算”,“演算”之意,“演”谐“寅”。善姐原型即曹寅。作者变换“马甲”,以其贴身丫环身份,隐藏在原型人物原型背后。

  再看相关文字符码里所隐藏的秘密。尤二姐惊醒,却是一梦。等贾琏来看时,因无人在侧,便泣说:“我这病便不能好了。我来了半年,腹中也有身孕,但不能预知男女。倘天见怜,生了下来还可,若不然,我这命就不保,何况于他。”贾琏亦泣说:“你只放心,我请明人【人月人日】来医治。”于是出去即刻请医生。

  “人日”指每年的正月初七,传说这一天占卜人的凶吉,天晴则吉,阴雨则凶。贾琏说“我请明人来医治”,透露他三月初七将动手杀掉香玉。所以后文天文生为尤二姐择吉入殓时贾琏道:“三日断乎使不得,竟是七日。因家叔家兄皆在外,小丧不敢多停,等到外头,还放五七,做大道场才掩灵。明年往南去下葬。”应正了香玉的不祥之日。也关合第一回写香菱“遭逢此数”,“此”字的右边正是“七”字。“明年往南去下葬”照应了香菱“致使香魂返故乡”的判词,由此可反证上文分析不谬。

  再看胡太医为尤二姐诊病时的一番话:胡太医道:“不是胎气,只是迂血【顒血】凝结。如今只以下迂血通经脉要紧【今埋妖精】。”…胡君荣又诊了半日说:“若论胎气【抬期】,肝脉自应洪大【甘埋(胎)子,迎弘达】。然木盛则生火【母生则生祸】,经水不调亦皆因由肝木所致【赶母锁子】。这段话证明胡太医导致了香玉坠胎,他是谋害香玉的同谋。

  至今很多人对一段话疑惑不解:胡太医为什么在见过尤二姐的庐山真面目之后,“魂魄如飞【遇妃】上九天,通身麻木【同圣马木】,一无所知【医无所治】”。大约胡太医在雍王府就见过香玉,没想到曾是光彩照人的皇妃,如今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所以惊诧不已,大势已去,医术再高明,他也回天无术,拯救不了这位昔日皇妃。

  这两段话可解释胡太医故作惊讶的缘由。竺香玉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曾被康熙(贾珍)亲近过(金钏与宝玉),又曾是雍正(贾蓉)的皇妃,还是曹寅的情人,弘皙(张华)又正要娶她,现在怀上曹顒的孩子,若事情败露,曹顒意识到大祸临头,所以“甘埋子”,必须当机立断干掉香玉。这既是曹顒蓄谋已久的图谋,也是弘皙的主张。张华收了贾家的银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对香玉如此绝情,令香玉绝望,所以她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感。从尤二姐临死前对贾琏所说的那番话,可以读出这宗悬案背后潜藏的残忍杀机。进而我们可以推定,她根本不是自杀,而是被谋害。

  我们不妨将第六十九回回目谐音倒读。弄小巧用借剑杀人觉大限吞生金自逝(“弄”字提前),即是【弄死子,今生疼,先,大(指曹顒)叫人杀贱妾,拥樵消】。从题解得知,曹寅是不忍心杀害香玉的,无奈自己风烛残年,已无力左右大局,只好任儿摆布。杀了这个累赘,父子俩开始逃亡。所谓“叫人杀贱妾”,乃曹寅为儿子开脱罪责的“傅粉”之词,其它文字已透露为曹顒亲手所为,如此措辞,或是父子俩商量好的,留下千古骂名,毕竟有污名节,败坏家声。

  其实,“吞金自逝”谐音【吞金致死】,此有两解:一是香玉贪财,暗地将曹家财物转移给了弘皙,由此遭来杀身之祸。二是指身体“吞下金器”致死,即被曹顒所杀。这才是作者本意,从这一点看,曹寅是尊重客观事实的,他以如此巧妙的措辞,瞒过了儿子。另有版本对六十九回回目作了改动,证明曹顒在后来校订出书时,发现了父亲的“不良用心”。遂作改动。他没有想到曹寅要将一宗与己有关的命案,毫无忌讳的记录在案,流传千古。

  关于文本中的“秋桐”,指事而非指人。拆“秋”为“禾火”,谐音“合伙”。“桐”谐“铜”,指曹寅与弟曹宣合伙开铜矿导致亏空事。此事本与香玉无关,曹寅只是借此事阐明曹家为香玉“掉包”进宫曾付出惨重代价,纯属“嫁接”文字。至于秋桐骂尤二姐“纵有孩子,也不知姓张姓王。奶奶希罕那杂种羔子,我不喜欢!老了谁不成?谁不会养!一年半载养一个,倒还是一点搀杂没有的呢!”乃作者借话透露香玉所坠胎儿非曹家纯正血统,暗伏香玉被害之潜在内因。要知道,当时曹霑已经十六、七岁,纯属“野种”,假如能为曹顒怀上一个“真种”,她的命运或者是另一种结局。

  第六十九回有这样的文字形容尤二姐,说她是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谐音【话为藏牍,写作畸笏】。表明曹顒参与了此回的创作。

  最后闲话几句,时下人们解读《红楼梦》,拘泥于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若不作谐音解读,将永远读不出“楼外楼”、“话外音”。众生易度人难度,如此下去,何年何月,人们才能改变思维定势,触摸到红楼底事的脉搏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19问:第18回的一段奇怪文字谁人能解?
《红楼梦》第18回里有许多奇怪的文字。贾元春刚当贵妃,就回家探亲来了。一进大观园,“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毕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作者写到这里,突然插进一段梦话般的文字:

  ——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凄凉寂寞,若不亏癞僧、跛道二人携来到此,又安能得见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灯月赋》、《省亲颂》,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别书的俗套。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工夫纸墨,且说正经的为是。

  再往下看到另一段文字:——这是贾元春题过大观园匾额之后,她向诸姊妹笑道:“我素乏捷才,且不长于吟咏,妹辈素所深知。今夜聊以塞责,不负斯景而已。异日少暇,必补撰《大观园记》并《省亲颂》等文,以记今日之事。”

  贾元春又一次提到《省亲颂》,可贾元春食言了。全书看完,再没见到她补撰一个字,既没有《省亲颂》,也没有《大观园记》。

  这段话曾被学者称为“白日梦话”,就如一块“飞来石”突然降临百草园,令观者生奇,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有了他人伪作之争。最先提出“脂批作伪说”的是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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