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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洞秦人正解红楼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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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如果乾隆对弘皙治罪,审讯交代“刺雍”一事,曹氏父子将遭灭顶之灾。二是申诉自身冤屈,请求大赦。事后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观点。

  “弘皙历案”的起因,缘于弘皙手中的一纸传位诏书。前文我偶尔提及。此前认为是康熙留给弘皙。现在却不敢肯定,因二十七回我将“手帕子”解为“首今不至”,似不妥,应解为“手经白纸”更贴切,即“以手在白纸上写字”之意。雍正在死之前,弘皙或许逼他写了一份传位于他的遗诏。有的红学迷也提到这件事。现在看来,遗诏之事肯定有。《芙蓉诔》“直烈遭危;巾帼惨于羽野”即指此事。这句话解读即【纸裂诏违,巾帼惨于愚烨】。曹寅这句话的意思是:香玉之死,弘皙逼宫,曹顒断送前途,都是愚蠢的康熙留下一纸诏书惹的祸。“纸裂”即指乾隆不承认爷爷御笔的合法性,当庭撕毁了。故曰“诏违”。这份诏书到底谁写的呢?或者二者都写了?因都出自曹寅一人手笔,且互相矛盾,故一时难以判断。姑且存疑。

  逆案发生后,乾隆将案子交给福彭审理,弘皙性命暂时得以保住。不久,曹天佑“官同州”。关于曹天佑,我一直怀疑他是个智力不健全的人,果然在《芙蓉诔》中找到佐证。“连天衰草;岂独蒹葭”【顒生呆儿,岂独建家】;“斗草庭前;兰芽枉待”【 睹曹庭前;男哑望呆】就是说他。乾隆赏这么个弱智男人一虚职,足见他网开一面,买了曹寅的老面子。乾隆收到信后还去探望了曹寅。总总迹象表明,曹寅上书《芙蓉诔》收到了预期成效。

  既然《芙蓉诔》是写给乾隆的求情信,那么,所谓“悼晴雯,抑或悼红玉”的说法,都只是托其名而已。经解读发现,曹寅对弘皙,竺香玉的评价,前后判若两人。尤其现实中的竺香玉,她原是冒辟疆的儿媳,先被雍正收为侧福晋,大约在雍正二年,雍正嫌她**不要了,由雍正母亲介绍给曹寅作丫环,曹寅先认她作干女儿,后来两人发生性关系,香玉做了他五年零八个月的情人。在这期间,她又背叛曹寅,暗地和弘皙来往。

  二人分手后,竺香玉又被曹顒占有,雍正被杀后,她身怀有孕,自己坠下一死胎,然后自杀身亡。在此之前,竺香玉曾欲使曹寅绝后,差点将曹天佑害死。曹寅认为她的死,是自己蒙羞自尽。关于竺香玉与曹氏父子之间的关系,微妙之至,所幸曹翁并不想隐瞒这段隐私。自爆家丑,如实写了出来。且看香菱的一首吟月诗: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蛾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这首诗按《葬花吟》的解法,谐音得到下面十六字:【今寅一半,奴红薄缘,懒汉白缠,敌男问缘。】意思说,我的身子一半属于曹寅,我本来缘分浅薄,你(指曹顒)枉费心机缠我,等杀死那个不共戴天的敌人,再谈缘分的事吧。

  读到这里,不知读者作何感想。竺香玉似乎默认同事曹氏父子二人的现实,她置贞洁和名分于不顾,完成了杀雍之大事,她答应再去与情人的儿子谈感情乃至以身相许。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可见她的来历极不寻常。她混进清宫,似乎带有特殊使命,那就是杀死雍正帝,报仇雪恨。联系到林四娘和吕四娘的传说,联想到她是冒辟疆的儿媳,又联想到顺治因董鄂妃出家,我们可否作出这样的猜测,她受某人指使,特意混进雍正身边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就是被人利用充当刺客。这毕竟是猜测,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秦人不敢妄下结论。

  书中“曩生之昔”的曩,却不是冒囊之“囊”。不知是曹寅误写还是故意为之。此句按谐音又可解为“囊孙之媳”。抑或本为“狼生之媳”,喻其狠毒,坦白的说,我也拿不准。设若竺香玉真的是冒囊派来的刺客,就大有文章可作了。

  冒囊,字辟疆(1611-1693),他是明末遗民,江南望族,号称“明末四公子”,他与“秦淮八艳”柳如是、陈圆圆、董小婉等,流传很多感人的故事,尤其董小婉,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妾,满人入关后,董小宛被掳掠入宫,他伤感万分,故对满清存怨恨之心,复国之志。他后半身的五十多年,看似顺民,估计复仇之心未死。曹寅是否与之交往,不得而知。但他作为康熙的耳目,负有监视遗民动向的秘密使命,所以他至少了解这个人。康熙末年,李煦不断购买苏州女子进献诸王,竺香玉趁机混进宫中,刺帝以报冒家世仇是可能的。这宗公案,有待更进一步加以探究。

  解《芙蓉诔》,有必要特别解读《芙蓉诔》中的两句:“自为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垄中,女儿命薄”。因为黛玉和宝玉在讨论这篇诔文时,不厌其烦的争论修改,作者究竟想透*什么秘密呢?这句话我解读为:【只为弘消账匿,供子情深,始信慌偷龙种,顒儿薄命】,意思说,竺香玉生下的那个儿子,曹寅认为是弘皙的血脉,最后将香玉作为曹顒之妾,原出于曹寅“借龙种”之打算。他想借这个未来的孙子,作为曹家香火。如果弘皙杀雍失败死去,这个孩子就成为真正“龙种”存活下来,今后若继承帝业,既合名分,又为曹家带来富贵。

  可惜曹寅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竺香玉并没有让这个孩子活下来,抑或自残亲生子,决意打破了曹寅美梦,所以曹寅说“顒儿薄命”。弘皙最后命香玉自绝或远走高飞,就因为恨她没有保存自己的龙种血骨而泄恨。

  如果改为“茜纱窗下,小姐多情,黄土垄中,丫鬟薄命”,意思即为:【如果生下的是一女,而不是男,那么他们四人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只怪我等都是薄命。】故后有一句“如此一改,虽于我无涉,我也是惬怀的。”这是曹顒借宝玉说的话,说那个死婴,本与曹顒不相干,是死是活,于他都无关紧要。于是我分析,他当时可能与香玉还没有肉体接触。

  文本中还有一句“莫若说:‘茜纱窗下,我本无缘。’【庚辰双行夹批:双关句,意妥极”。】意思说:【弘皙家本来亏欠曹家,现在父子都占有了他家的女人,也算两清。这也是冤冤相报,是天意,即使无缘,也无怨。】所以旨批“双关语,意极妥”。作者如此改来改去,无非是让读者明白三种语句的不同含义。

  上述解读不难看出,《芙蓉诔》这篇表面上写儿女悼亡之情的诔文,明用贾谊、石崇、嵇康、吕安等这些与*相关的人物典故。实写曹寅与胤礽家族不可告人的一段丑闻,里面包藏各自的野心与妄想。曹寅不避亲疏,不掩己过,如实道来,凸显了《红楼梦》自传家史之本意,这正是这部作品非同于其它文学作品的所在。研究《红楼梦》,如果背离或放弃其“史笔”属性,就等于淡化或忽视了它作为一部史书的深刻内涵,若只从表面文章下功夫,《红楼梦》的探讨空间将越来越狭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节 芦雪庵联诗,挥之不去的噩梦
《芦雪庵即景联句》出自《红楼梦》第五十回:芦雪庵争联即景诗 暖香坞雅制春灯谜。大观园群芳在芦雪庵赏新雪,烤鹿肉,接着热热闹闹地作出这首即景联句诗。

  所谓“联句”,就是两人或多人共同来作一首诗,或者说共同来凑成一首诗。通常的做法是:由一人先作一句开头;第二个人对上这句,再起一句;下一个人再对这句,又起一句依次这样作下去,直至作完为止。

  有人说“芦雪庵联句是大观园中的盛事之一;是充满了富贵享乐的情绪,绝少颓丧的情调”。大错而特错,恰恰相反,全诗实写曹寅耿耿于怀的一件不幸事,从头至尾笼罩着死亡悲剧气氛。还有人认为是曹雪芹一生自传性的概括。这样的观点同样离题万里,说得不客气点,他们根本没有看懂《红楼梦》。

  先看题解。“争联即景诗”谐音“争念即京事”,意为大家争着提起曹寅假死进京那段心酸痛楚的往事。蒙回前总评曰:此回着重在宝琴【报清】,却出色【屈舍】写湘云【饷银】。写湘云联句【饷银(事)连(遭)举(报)】极敏捷聪慧【命绝充(炮)灰】,而宝琴之联句不少【连主不少】于湘云,可知出色【除赦】写湘云,正所以出色写宝琴。出色写【出舍些】宝琴者,全为与宝玉提亲【为保主替清】作引也。金针暗渡【金怎暗渡】,不可不知【不可不至】。这写字眼已明确告诉读者,联诗是假,念事是真。

  拆“芦雪”二字得“草雨户彐”四字,谐音即为“曹顒胡写”,证明本回为曹顒所写。曹寅认为儿子笔力不够老练,故意这样说的。晚年的曹寅,由于视力不佳,已开始让儿子参与创作。书中常常出现“芦雪狄花”四字,至今无人解得,其实,“芦雪”二字只读下半,这四字的意思就是“笏写的话”。父子二人虽同写一书,在“谁写的”的问题上,界限是划得很清的。这给后来人研究《红楼梦》,提供了方便。下面我来解读这首诗,先将各句首尾谐音字标于【】内。

  【已】一夜北风紧【经】,凤【封】姐【绝】    

  【开】开门雪尚飘【票】,【入】入泥怜洁白【拜】,李纨  

  【咋】匝地惜琼瑶【又】,【要】有意荣枯草【抄】,香菱  

  【无】无心饰萎苕【招】,【架】价高村酿熟【孰】,探春  

  【怜】年稔府粱饶【绕】,【枷】葭动灰飞管【关】,李绮  

  【养】阳回斗转杓【着】,【函】寒山已失翠【催】,李纹   

  【栋】冻浦不闻潮【朝】,【易】易挂疏枝柳【溜】,岫烟  

  【难】难堆破叶蕉【缴】,【舍】麝煤融宝鼎【定】,湘云  

  【齐】绮袖笼金貂【调】,【光】光夺窗前镜【今】,宝琴  

  【饷】香粘壁上椒【交】,【夏】斜风仍故故【谷】,黛玉

  【清】清梦转聊聊【了】,【合】何处梅花笛【抵】,宝玉  

  【税】谁家碧玉箫【消】,【鳌】鳌愁坤轴陷【陷】,宝钗  

  【龙】龙斗阵云销【晓】,【也】野岸回孤棹【着】,湘云

  【隐】吟鞭指灞桥【樵】,【赐】赐裘怜抚戍【书】,宝琴

  【家】加絮念征徭【约】,【顒】坳垤审夷险【先】,湘云

  【至】枝柯怕动摇【要】,【暗】皑皑轻趁步【补】,宝钗

  【俭】翦翦舞随腰【约】,【举】煮芋成新赏【丧】,黛玉

  【散】撒盐是旧谣【谣】,【未】苇蓑犹泊钓【吊】,宝玉

  【令】林斧不闻樵【樵】,【服】伏象千峰凸【头】,宝琴

  【判】盘蛇一径遥【要】,【活】花缘经冷聚【俱】,湘云

  【舍】色岂畏霜凋【调】,【审】深院惊寒雀【确】,探春

  【空】空山泣老(枭)【晓幕僚】,【借】。阶墀随上下【下】,岫烟

  【次】池水任浮漂【票】,【照】照耀临清晓【效】,湘云

  【并】缤纷入永宵【销】,【臣】诚忘三尺冷【论】,黛玉

  【谁】瑞释九重焦【交】,【将】僵卧谁相问【问】,湘云

  【狂】狂游客喜招【燥】,【天】天机断缟带【逮】,宝琴

  按横向顺序读上文【】内谐音字,即得一段隐藏的暗语:【已经封,绝开票,入拜:咋又要抄?无招架,孰怜绕?枷关养着。函催栋朝,易溜难缴,舍定齐调光。今饷交,夏谷清了,合抵税消。鳌陷,龙晓也,着隐樵。赐书家,约顒先至,要暗补。简约举丧,散谣未吊。令樵服头判,要活俱舍,调审确空,晓幕僚借。下次票,照效并消,臣论谁交。将问,狂燥,天逮。】

  【害】海市失鲛绡【销】,湘云

  【畸】寂寞对台榭【写】,黛玉

  【清】清贫怀箪瓢【票】,湘云

  【盘】烹茶冰渐沸【会】,宝琴

  【主】煮酒叶难烧【稍】,湘云

  【瞒】没帚山僧扫【少】,黛玉

  【昧】埋琴稚子挑【调】,宝琴

  【十】石楼闲睡鹤【或】,湘云

  【金】锦(技)暖亲猫【冒】,黛玉

  【曰】月窟翻银浪【郎】,宝琴

  【下】霞城隐赤标【镖】,湘云

  【清】沁梅香可嚼【借】,黛玉

  【零】淋竹醉堪调【助寅】,宝钗

  【或】或湿鸳鸯带【待】,宝琴

  【实】时凝翡翠翘【樵】,湘云

  【无】无风仍脉脉【慢】,黛玉

  【补】不雨亦潇潇【消】,宝琴

  【入】欲志今朝乐【挪】,李纨

  【凭】凭诗祝舜尧【徭】,李绮

  每句头尾谐音字从上至下读来便是:【害畸清盘,主瞒昧十金,曰下清零,或实无补入,

  凭销写票,会稍少调,或冒郎镖借助寅,待樵慢消,挪徭。】

  上诗一经解读,背后隐去的真事便浮出水面。曹寅依康熙之命,秘密假死进京,康熙虽免其死,但查缴织造亏空一事,却丝毫没有放松。一方面,他威逼利诱曹寅如实招供,一方面令曹顒配合清查家底,能收缴的现银财物,立即解递送京。曹寅为了活命,也只好倾其所有,任尔斯为。他被康熙枷禁密室,没有行动自由,完全不能采取任何对策予以应付。再说,他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家里根本没什么值钱之物,数万两银子的亏空,就象无底洞。他还得替家人想办法。即便如此,康熙还对他施以诡计,竟然瞒昧他十两金子。可见,康熙也不是见腥不吃的猫。

  作为世代包衣出身的曹寅,虽为康熙之宠臣,落到这个局面,无不令人同情。受尽屈辱,还得哭脸做成笑脸,倾家荡产,还得向冒囊后人所开镖局借钱还债。在皇权的淫威下,谁敢不低头,足见曹寅奴才本色。若没有这个冤屈事件,曹寅恐怕也不会写《红楼梦》这本书,抑或想写,也达不到这样的深刻感人的境界。

  曹寅在作品的最后,对“报清”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目的是提醒读者,他的半生悲哀,就栽在“报清”事上,他要将“以泪还债”这一主题,贯穿《红楼梦》始终。而二百多年过去,又有几人能领悟作者立意,洞察作者内心深处的块垒与丘壑?

  全诗的悲剧气氛,还体现在联诗者作诗过程中的对话。读者若不细心揣摩,难以觉察,如李纨笑道:“我替你们看热酒去罢”。拆“罢”字为“四去”,即“去死”之意。“热酒”暗指“热心肠的舅舅”,曹顒写这首诗,自然想到曾协助他掌管江南织造一年的李煦,他也是因亏空被牵连发配边疆受冻馁而惨死。又湘云笑道:“你快下去,你不中用,倒耽搁了我。”这是借胤礽的话咒康熙早死,好让位于这位苦等到白头的废太子。

  诗后还有一段:黛玉还推他往下联,又道:“你也有才【财】尽之时。我听听还有什么舌根嚼【银交】了!”湘云只伏在宝钗怀里,笑个不住。宝钗推他起来道:“你有本事,把‘二萧’【儿孝】的韵【银】全用完了,我才伏你。”湘云起身笑道:“我也不是作诗【死】,竟是抢命【名位】呢。”这些都是作者巧妙安插的指桑骂槐之语。而有人竟然说成是插科打诨的笑谈,以渲染大观园欢乐祥和之氛围。如此误解,正如俗语说:看到有人上吊,反说人家在荡秋千。正是:

  误上蓬莱入醉乡,错认蜃楼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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