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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少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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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

  “黄金耀人眼,白财动人心。”这消息一放出去,那些所谓的武林豪杰们,若不象小狗闻到了茅坑的气味,摇着尾巴,屁颠颠赶去才怪!

  然后,吃人口软拿人手软,他珍珠王就会因此得到一些为他死命向前的走狗。到最后,这些都会用来对付他司马飘雪。因为普天之下人都知道,他司马飘雪正在寻珍珠王的晦气。

  好个珍珠王,可真够狡猾的!

  但司马飘雪还是来了。

  他“中原第一剑客”怕什么?“不会打仗不吃粮,不会唱歌不卖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就为了水灵儿,他也应该走这么一趟。

  于是,在大闹“飞刀王”擂台的半个月后,“浪侠”司马飘雪已来到了珍珠城。

  这珍珠城乃是南海一大奇观。当时有句话叫做:“西珠不如东珠,东珠不如南珠。”

  这里的“南珠”,就是广西合浦的白龙城。由于它盛产珍珠而被称为“珍珠城”。

  这一带盛产珍珠。珍珠珍珠,确实是珍贵的珠子,它可与黄金白银一样,作为一般等价物而进入流通市场,明以前历代王朝都十分重视这笔出产于国门东南的天赐财富。

  为了方便珍珠的采集,加工和交易,朱元璋于洪武七年决定修建“珍珠城”,将自己的七王子朱诩派去坐镇南海,垄断珍珠的开采,加工和交易。

  司马飘雪是夜晚时分到达珍珠城的。还在十里之外,司马飘雪便已经看见了珍珠城上空闪耀的光亮,就象临近了龙王爷的水晶宫。

  由于夜晚城门关闭不得而入,司马飘雪在珍珠城外一家小店中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进入了珍珠城。

  这“珍珠城”不过是个袖珍的集镇,南北长一百一十丈,城墙高三丈,宽二丈。珍珠城的城墙建于洪武七年,呈长方形,整个城墙是用一层黄土一层珠贝夯打构筑而成,一到了夜晚,就会珠光辉映,犹如一条闪着光的白龙。怪不得司马飘雪一到珍珠城十里之外便看见了亮光。

  珍珠城在东南西北各有一道城门,城内设了望楼,在楼上可监视城外活动,连白龙海湾也收眼底。“珍珠城”仅这道城墙本身就已珍贵无比,更甭提城中的藏宝了。

  司马飘雪一踏进珍珠城,便仿佛进入了一个珠贝的世界。大街两旁的土夯房屋,荧光点点,这是因为墙内密密夹杂着珠贝之故。大路小道,房前屋后,随手一把泥土,其中必有珠贝。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珠贝被踩成了粉末,路呈银白色,如撒上一层白沙,仿佛在冬天踏上了北方铺上一层薄雪的街道。

  珍珠城,天下独一无二。此城修成以后,不知吸引了多少中外客商前来观光赏鉴,也不知有多少宗以亿万计的交易在这城中达成。

  这一次,珍珠城重新爆出冷门。不过,这一次并不是珍珠引起的,而是因为一桩不同凡响的订婚仪式。

  这次订婚的女方,乃是号称“武林第一美人”水灵芝的妹子水灵儿;男方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第一富豪”的珍珠王。

  “人亲富的,狗咬穷的。”这种定亲仪式,客人肯定少不了。

  果然,定亲这天,客人足足坐了三百桌。

  开席了,四十多岁的珍珠王和十八岁的水灵儿肩并肩出来,向三百桌佳宾敬酒来了。

  三百桌的客人,两三千个饕餮之徒,顿时停止了咀嚼,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他们全都为水灵儿的绝色美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客人们早就得知,这水灵儿乃黄山武林世家出身,秀外慧中,文武双修,琴棋书画诗文散曲均会,特别是善于机变。但多数客人都没预料到:“武林第一美人”水灵芝之妹,竟比水灵芝本人更美!

  水灵儿的美貌在客人中引起的震惊,被珍珠王一点不漏地看在眼里。珍珠王得意洋洋,伸手捋了捋胡子,正要开口说话,却有人大煞风景来了。

  一个身着白袍,腰悬长剑的青年,从人丛中走了出来,右手拿着个锦盒,说话疯疯癫癫,声音大得不象个有教养的人:“珍珠王,听说你这里有天下最好的珍珠,咱们打个赌如何!”

  这种场合居然也有人敢开玩笑。珍珠王心里一惊,他知道有人添乱来了。

  举眼一看,果不其然,来者正是号称“浪侠”的恶剑客司马飘雪。珍珠王不动声色,心中冷笑一声:“狗浪子,果然来了!”

  “浪侠”司马飘雪“浪”得出格,竟不顾起码的礼貌,从客位中一直走到珍珠王面前站定,也不向名动天下的珍珠王施礼,却向珍珠王爷身边的水灵儿问候道:“灵儿,我来了。”

  “浪侠”司马飘雪,竟敢当着三千武林佳宾的面,与武林第一高手“珍珠王”的未婚妻水灵儿*!

  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水灵儿这一惊也非同小可。

  这对于司马飘雪来说也是破题儿第一次。

  首先,他虽然号称“浪侠”,这等轻薄狎邪之事,即使背着人也从未有过,更何况当人暴众,公开表演?

  其次,对于水灵儿的美貌,他早已领略过,但他没有想到,再次见到水灵儿,她会是如此的美,简直美得*夺魄,美得令人醉心,美得令人痛苦!

  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在这一出预先拟就的*表演里,是否已经掺入了几分真实的成份。

  司马飘雪分明感到:一丝奇妙的变化从心底深处涌出来,他朦胧地觉得,这水灵儿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女人。

  司马飘雪为自己的这种变化暗暗吃惊:因为他此番前来,是与珍珠王作对的。水灵儿是珍珠王的未婚妻,这个笑靥如花的少女,照理说是他司马飘雪的对头。

  水灵儿当然对司马飘雪心中这些电光火石般出现的念头一无所知。作为一个具有正常虚荣心的女子,水灵儿并不讨厌这种*。

  于是,水灵儿对这个狂妄后生浅浅一笑,道:“我们素不相识,你来与不来与我何干?”

  司马飘雪大惊:她竟当面否认与司马飘雪相识!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一个女子不愿相认一个男子,提醒对方这一点是失礼的。

  司马飘雪拼命抑制住对这个活泼少女的感情,口中开始胡说八道:“灵儿,我们虽然索不相识,向来却相互心仪。我们这不是已经认识了吗?”

  既然水灵儿有令,不得相认,司马飘雪不得不扮出一副轻薄恶少的口吻。

  “就算这样吧。司马大侠不远千里,惠然肯来观礼,水灵儿在这里多谢了。”水灵儿口齿伶俐,不卑不亢,显然对于演假戏习以为常。

  “我不是来观礼的。”既已踏湿脚,就不能往后退,司马飘雪打算将自己的牌直接亮出来。

  “那你来干什么?”水灵儿好奇地问,她已经开始为这个年轻剑士的大胆感到兴趣。

  “我是特地来对你尽一句忠言,却又不知你肯不肯听?”司马飘雪的回答有些出乎水灵儿的意料。

  司马飘雪扮出来的神态很天真,在水灵儿眼中,这种天真无邪的表演怪诱惑人的。她不知道,司马飘雪说话时已经接近于自剖心曲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也许忠言逆耳……”水灵儿笑着问,分明有几分鼓励的味儿——有哪个女子不爱听男人的恭维话呢?特别是出自司马飘雪这样英俊男人的恭维。

  “我说,你不该和珍珠王定这场亲。”司马飘雪诚诚恳恳劝水灵儿,象一个苦口婆心的长辈开导任性的女孩儿。

  “为什么?”水灵儿故作惊讶。

  “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已经可以作你的爹爹。况且,人所共知,珍珠王在这珍珠城中有几百名嫔妃和宫娥彩女,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又何必掺和在里头?”

  “你……?”从礼节上讲,水灵儿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出适当的嗔怒。

  一直未动声色的珍珠王心中怒火在逐渐上升。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楞小子,这样说岂不是在找死!”座中的多数客人们想。

  “我正准备为他消消肿,你却要嫁给他,为什么要让珍珠王的肿块更大更臭呢?”司马飘雪越发猖狂,双眼直视水灵儿的眼睛,越发出言无忌,仿佛场中的珍珠王本人和两三千武林来宾根本不存在!

  “司马大侠专程赶来,就为了说这几句话么?本小姐已经知道了。谢谢你。你现在可以走了。”水灵儿好不容易才没有笑出声来。

  她很想狂笑一通,她觉得这司马飘雪真是一个怪物,这种*的方式,只有疯子才干得出来:他似乎忘了,她水灵儿是“天下第一高手”,富可敌国的珍珠王爷的未婚妻呀!

  “不,我现在还不想离开。”司马飘雪执拗道。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有把我的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

  “爱情!”司马飘雪干巴巴蹦出一句。他决定激流勇进,把这塌恶作剧一直演到最后一幕。

  作为这场自编自导独角戏的演员,司马飘雪只有一点超出了这场戏脚本的规定:他有些弄不清自己方才这话是不是心里话了。

  “爱情”二字一出,终于满堂失色,忿忿然的表情出现在多数客人脸上。“吃人家饭,给人家干。”客人们懂得此时必须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激愤。

  奇怪的是,遭此奇耻大辱的珍珠王竟表现出一种反常的耐性,至今没有表一句态,站在那时,保持着一种不祥的沉默。

  水灵儿大笑,浑身止不住地颤动着,引得身上珠宝玉佩叮当作响。

  笑够了,水灵儿方道:“‘浪侠’,你竟敢在这两三千客人面前对我口吐轻薄之言,侮辱珍珠王?”这声音娇甜如黄莺啭鸣。

  此时,水灵儿已经把头转向了她的未婚夫。她很想看看这个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和“第一富豪”的未婚夫,将如何应付这种挑衅。

  珍珠王此时的角色不好把握:身为武林佼佼,他绝对不能在这种挑衅面前退缩;贵为侯王,他又不能象一般街头小瘪三一般,咆哮着即出老拳。

  珍珠王的涵养气度确实令人佩服。他只是浅浅一笑,道:“司马兄年轻气盛,武功盖世,身后又有天台司马世家可仗恃,行事处处有‘快刀古豪’之类高手相帮,原是可以到处说大话的。”

  在场只有水灵儿一个人猜出了“珍珠王”此话的用意:他想在开局之前偷看一眼司马飘雪手中的牌——也许这出言不逊的年轻人成竹在胸,也许他在什么地方藏着几张能通吃的大牌还没亮出来?

  司马飘雪摇头道:“在下怎敢倚仗他人的势力到处乱说大话?司马飘雪从来是个人做事个人当,王爷若是以为司马飘雪今番还带来了什么帮手,那就未免太小看我这个‘中原第一剑客’了。”

  珍珠王凭本能知道司马飘雪这话是老实话。原来他演的是单刀赴会!珍珠王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

  “珍珠王,你可真是珍珠王么?”司马飘雪突然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

  “司马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珍珠王莫名其妙。

  “你若是珍珠王,当有天下最好的珍珠。”司马飘雪这话有些孩子气。

  “这个么?”珍珠王傲然道:“普天之下,除了皇宫之中或许有两粒让寡人看得进眼的珍珠,其余么?……哈哈哈哈!”提起珍珠,就该珍珠王说大话了。看来司马飘雪的问题也激发了珍珠王的孩子气。

  司马飘雪等珍珠王笑够了,才朗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珍珠王阁下,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珍珠王望着司马飘雪手中的锦盒,猜中了司马飘雪的意思:“你那盒中装的可是珍珠?”

  “正是。”

  “你赌本王城中没有比它好的?”珍珠王有些难以置信:这后生竟连“林中不卖薪,湖上不鬻鱼”的道理都不懂,竟然挥舞着大斧跑到鲁班家里来了。

  “正是。”司马飘雪老老实实地承认。

  “若我有呢?”珍珠王感到有趣。

  “这盒中的珍珠就归你了。”司马飘雪道。

  “也不知他那盒中是什么破东西,竟要作赌注,兴许我珍珠王根本就瞧不起哩。”珍珠王想。

  “若我没有呢?”珍珠王前一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想看看究竟这狂妄后生肚里卖的是什么药。

  “若王爷输了,在下便要将水灵儿带走。”司马飘雪口气越来越大。

  此语一出,座中两三千人顿时“哄”地一声嘈杂起来。他们断定这小子决活不过今日午时去。

  “好哇!”富有涵养的珍珠王终于忍无可忍了:“孺子好狂!竟敢欺到我珍珠王头上了。来人,将本王的绝品珍珠取来。”

  水灵儿狡猾地看了司马飘雪一眼,掉头向珍珠王道:“王爷,你真的要将灵儿作为赌注?”她觉得这场赌博有些不象话,不禁蛾眉一掀,冷冷地问。

  珍珠王在两三千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沉声道:“哪里会呢?你是我生平最爱的女人,本王怎会以你为赌注去赌什么珍珠呢?本王只是受不了这小子的狂傲,一时的激愤之言,再说他根本赢不了。”

  “万一他真的赢了呢?你就把我当个随便什么彩头押给这小子?王爷可真是个有自尊心的男子汉呀!”水灵儿不依不饶,竟然咬起未婚夫来了。

  珍珠王仰天哈哈大笑:“好灵儿,真是口若利刀,一点也不输于你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姐姐水灵芝。放心吧,本王就给这小子一个机会。”

  水灵儿再冷笑:“好吧!我就看你们这些武林粗坯要干些什么傻事!”她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觉得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年轻人比她的未婚夫更懂得女人的感情。

  果然,司马飘雪柔声道:“灵儿,我对手中的珍珠其实一点自信也没有。只不过我最好的东西都愿为你而赌。即使我输了,也要你明白,我为了你,是什么事都愿意干的。”司马飘雪已经当起真来。

  “你愿意为我而死吗?”插科打诨的轻薄调笑不知不觉终止了。水灵儿也开始认了真。

  “我很愿意。”司马飘雪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怎么证明?”水灵儿郑重问道。

  只见“浪侠”司马飘雪“铛”地一声拔出长剑,“灵儿,吩咐吧。是去杀人,被杀,还是自己挖心掏肝?”他说得掷地有声。

  珍珠王看得暗暗心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竟然容许这一对男女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起来!那水灵儿可是他的未婚妻呀!

  珍珠王这脸丢得可不轻。下面座中有些客人也看清了这一点。两三千人中,一些蠢货开始鼓噪起来:“让他把心挖出来!”

  水灵儿冷笑着,她已经被这个场面激怒了。只见她俊面绯红,秀目傲视着厅中的两三千客人,厉声道:“我会让他把心挖出来的,但不是现在。现在我想问一句,这里还有没有别的人爱上了我?”

  “我!我!我……”出乎珍珠王意料,下面竟轰然响起了一阵鼓噪,司马飘雪的挑衅没有受到应有的报应,珍珠王在人们眼中的威信开始下跌,人们开始失去了对他应有的尊重。

  “谢谢。我想证实一下谁是真心的:谁愿意为我而死,请站出来试试!”水灵儿还在穷追猛打。

  无数个声音又在大叫:“叫司马飘雪先把心掏出来证明……!”

  水灵儿大声道:“他能站出来直面珍珠王,掏不掏心我都相信他是真心。你们还有谁敢站出来?”

  一时,那些刚才还很起劲的人们鸦雀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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