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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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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折念看着福伯,道:“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废话少说了,我只要地图,别的不关心。”
福伯哈哈大笑,道:“好,好啊,这下人齐了,都到齐了!”
说着,上前点燃了三炷香,在桌前拜了一拜,然后插在了香炉中。
莫折念皱眉看着福伯,道:“老头,你少来这一套,之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里就是宝藏的埋藏地!”
福伯轻笑一声,慢慢的直起了身子来,却是答非所问,“你们几个人,也算是能死在一起了,这也是一种缘分,死之前呢,我可以给你们占一卦,让你们知道,你们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是谁!”
说着,福伯从袖中拿了一个木制的罐子出来,一边摇晃着一边道:“从十三爷,你开始吧。”
说着,伸手摇晃着罐子,道:“十三爷,你上前来写下一个字吧,我可以给你算出来,你生命中最在乎的人是谁。”
福伯说着,笑着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不语,也不动弹。
福伯笑着道:“给你们算完了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们地图的事情。”
玉自珩沉吟半晌,还是上前去,接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缘!”
福伯笑着道:“你与夏姑娘彼此,都是彼此生命中最在乎的人,不错不错,十分的相爱,而且专一。”
说着,福伯又看着一旁的牧轻暖,道:“你来?”
牧轻暖冷笑一声,上前接了笔,犹豫了半晌,写了一个‘乞’字。
福伯沉吟半晌,才道:“真是不幸啊,这个你最在乎的人,已经死了,你这辈子,只怕是要抱着失望生活了,不过也罢,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
牧轻暖皱眉,想反唇相讥几句,却又顾及着福伯的厉害,不敢动手。
这会儿,福伯又将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容长青,道:“到你了。”
容长青皱眉,上前几步,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尽”。
福伯笑了笑,道:“你生命中最在乎的这个人,是个性格不错的女子,你很喜欢她,但是却又因为性格的懦弱,而不肯承认!”
容长青一愣,随即想起了一个人来。
福伯这会儿,已经将目光转移了,看向了一旁的莫折念。
莫折念皱眉,上前在纸上写了一个字,“死!”
福伯哈哈大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最重要的人,竟然是十三爷,真是奇怪。”
玉自珩一愣,随即看向莫折念。
折念。
莫折念冷笑一声,“老头,你可别瞎说,我与他是仇人。”
玉自珩咬牙,看着莫折念,轻声道:“无双……”
莫折念一愣,“玉将军,你脑子傻了吗?无双?叫的是谁?你自己吗?我记得你之前扮作的人,不正是沈无双吗?”
玉自珩皱眉,“我为何要扮作沈无双?是因为真正的沈无双死在了我的面前,他死前告诉过我,他有个爷爷,他放心不下,所以他死后,我便来替他,孝敬爷爷,不想让爷爷过早的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莫折念皱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因为你就是沈无双!”
夏蝉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沈无双,你真的想不起了吗?你好好的想想,那么多的以前,你真的能完全的忘记吗?”
莫折念一愣,他的脸色有点发白,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后,被无悔照料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有过一点点的记忆。
似乎,自己之前真的有那么一段的记忆是空白的,那段记忆,是什么?
莫折念的神色逐渐的痛苦了起来,福伯这时候却站起了身子来,看着莫折念,笑着道:“大少爷,您想起来了吗?”
莫折念一惊,急忙后退一步,“大少爷?你叫谁大少爷?”
福伯笑着道:“您啊,您是我们沈家的大少爷啊,幼时与父母一起出门的时候,不慎跌落山崖,是您身边的仆人救了你一命,然后你才活过来的啊。”
莫折念大惊,“我是沈无双?我是沈无双?”
莫折念说着,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莫折念,我姓莫折,我是莫折家的人,我的母后是吐蕃的第一任皇后,我的姓氏,是莫折……我以后是吐蕃的皇帝……”
“你在说什么?无双,你忘记了吗?之前我们一起入军营,你曾经说过,只想快些击退吐蕃贼,回归正常的生活,一起骑马放羊,一起学武,我曾经想带你去京城,你想带我去定州!”
玉自珩看着莫折念,一句一句的说着,试图唤醒莫折念脑中的记忆。
莫折念一惊,玉自珩又从背后将那把木剑给拿了出来,递给了莫折念。
“这是你之前给我的木剑,我一直带在身边,你好好的看看,上面的花纹,都是您亲手所刻!”
莫折念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伸手摸着上面的花纹。
不错,这些花纹,的确是他的,这种花纹,天下绝对没有第二个的。
玉自珩眼眶泛红,“无双,我一直以为你死了,你是为了救我而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曾经那个鲁莽的自己,上天保佑,你没有死,无双,你醒醒吧,你不是吐蕃人,你是楚国人。”
莫折念看着玉自珩,脑海中有什么记忆在一点点的苏醒。
“十三?木剑……”
莫折念慢慢的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曾经的军营,年少的两人,因为相同的性格,一样的身世处境,所以造就了一种超乎一般的友谊。
莫折念看着面前的玉自珩,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又头痛欲裂,倒在了地上。
“无双……”
玉自珩大惊,急忙跑上前去,伸手扶住了莫折念的身子。
福伯却更快,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揪住了莫折念的身子,一掌拍在了莫折念的后背。
莫折念吐了一口血出来,却缓缓的醒来了。
“他已经喝了太多的药水,你越是要他想起来,越是让他快点死亡!”
玉自珩大惊,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触碰他,却又不敢。
夏蝉上前几步,伸手握住了玉自珩的手。
隔得近了,夏蝉能感受到玉自珩的颤抖。
福伯缓缓的叹口气,看着莫折念,道:“你是沈家的大少爷,你的爹,是老爷子唯一的儿子,你也是你爹唯一的儿子,说起来,你是沈家的单传了。”
福伯说着,上前几步,站在了桌子的跟前,悠悠道:“可是单传又怎么样呢?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心头肉,是我唯一的希望,为了要你活,就要我的儿子去死,这公平吗?不,这不公平!”
福伯说着,道:“我等了这么多年,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我一定要给我的魏儿报仇!”
224 筹谋多年,真相大白(下)
夏蝉闻言大惊,儿子?什么儿子?
玉自珩看着福伯,道:“你的儿子?”
福伯咬着牙,看着莫折念道:“当年的事情,你们应该都不知道吧?”
莫折念闻言,也抬起了头来看着福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福伯上前几步,伸手认真的擦拭了桌子上的贡品,然后看着几人,慢慢的道来。
当年的沈家,还没有富甲一方的时候,沈崇博只是个外乡流落而来的人,我爹曾经年少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沈崇博的爹,那时候,我们还在吐蕃生活。
直到后来,吐蕃国内起了战事,而沈家也四分五裂,老爷子带着我们还剩下的几个人,来到了楚国的定州,说是来,不如说是逃来的,我们安居在这里,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战乱,我们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决定长期在这里留下。
而这时候,我们还很穷,从吐蕃带来的仅剩下不多的银钱也支撑不了这么多的一群人,老爷子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先安顿下来,然后开始做生意。
起初,生意真的是不怎么样的,但是老爷子能闯能干的,后来,生意渐渐的好了起来,而老爷子也渐渐的有了名气。可是这时候,就有人来问了,为何一个外乡人,在没有任何人扶持的情况之下,竟然能自己发展成这么大的势力呢?一开始,大家只是猜疑,后来,竟然也惊动了镇上的县太爷,县太爷往上,到最后,竟然皇上来了。
那时候,老爷子已经有了心思要离开定州,因为树大招风,定州已经不再是我们安居的定所了,所以,老爷子四处打探,总要选定了这里,找人来舟山这里,建造了这一座墨水山庄。
本以为全家迁移,便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老爷子曾经说过,来了舟山之后,就不会再出去了,我们就一直住在舟山这里,不需要吃的太好住的太好,手上的银钱,足以支撑我们过完下半辈子。
想法很美好,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却不料,皇上却知道了老爷子在舟山建造了山庄的事情,派了人来看,不让我们搬来。
福伯说到这里,神色变得十分的凄惨,转头看着几人,继续说了下去。
从那之后,我们就被软禁在了定州,皇上派了很多人来,问老爷子,这宝藏到底是什么?在他们看来,一个外乡人,无依无靠的,怎么能自己发展成功这么大的事业呢,所以,这其中的宝藏,一定是富可敌国的。
可是旁人都是这样觉得,我们却都知道,哪里有什么宝藏,只是老爷子一个人辛苦赚来的,可是那时候说这样的话,谁能相信呢?
我们无奈,只得这样咬牙坚持着,老爷子差点在那时候就病倒了,却为了孩子,以及那时候刚出生的大少爷,而咬牙坚持着。
福伯说着,面上露出了十分难受的神色,转头看着几人道:“可是,本来皇上和外界的压力就很大了,当时的大少爷,也就是沈无双的爹沈天杰,却也跟外人一样,以为老爷子手里有着富可敌国的宝藏,其实哪里有,他不相信,一个劲的逼问老爷子,老爷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装病了。”
“那会儿,沈天杰每天都在老爷子的身边待着,趁着他不注意,便将老爷子的书房翻个底朝天,终于,被他找到了老爷子之前去舟山的时候,画下的一幅画。”
“画?什么画?”
容长青听得入了迷,都忘了福伯是个极度危险的人了。
夏蝉转头瞪了容长青一眼,示意他闭嘴别说话。
容长青接收到了夏蝉的眼刀,急忙闭嘴不言了。
福伯轻笑,从桌子上拿了先前就放在那里的画轴出来,慢慢的展开来,给几人看。
夏蝉看着这画,只觉得十分的熟悉。
玉自珩点头道:“这是爷爷的手笔。”
夏蝉被玉自珩这么一提醒,才算是想起来,自己之前在沈家看过好几次沈崇博的画作,怪不得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这么熟悉呢。
福伯展开来,看着画卷上的诗句,念道:“山外山,楼外楼,山中一点明若荣,水中水,桨中桨,水中金色云若凉!”
玉自珩道:“这是爷爷的诗。”
福伯点点头,合上了画卷,道:“老爷子当年无意中到了舟山,看到了舟山的美丽风景,随即十分的触动,画下了这幅画,然后题下了这一首诗。”
说到这里,福伯的话锋忽然一转,面上的表情也狰狞了起来,咬着牙道:“谁曾想到,就是这一首无心的诗,这一副有感而发的画,将沈家和舟山的村民们,送上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蝉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福伯,暗暗的猜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福伯看着几人,慢慢道:“你们都知道了吧,可是你们还不知道后续呢。”
后来,沈天杰拿到了这幅画,反复的看了好几遍,觉得老爷子既然能将山庄建造在舟山,那宝藏肯定跟舟山有关系,而这幅画上画的正是舟山的风景,所以沈天杰觉得,这宝藏肯定跟这幅画上的内容有关。
后来,皇上再次派人来查探的时候,沈天杰就已经带着人逃跑了。
他决定前往舟山,去寻找宝藏,皇上的人知道之后,便派了太子去沿路拦截,在路上,逼问沈天杰,他却怎么也不肯将画卷交出来,太子十分的生气,在追赶之间,马儿受了惊
追赶之间,马儿受了惊,掉下了悬崖。
福伯说着,面上的神情十分的痛苦,在灯光下,竟是隐隐的有了泪光。
好半晌,福伯才又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看着几人道:“马车上的沈天杰和夫人都死了,而那马车之上,还有我那怀了孕的妻子,还有我刚刚三岁的儿子,他们被沈天杰逼着去舟山,充当是人质,因为沈天杰知道,老爷子与我情同手足,将孩子看作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抓走了他们。”
“却没想到,正是因为这样,就害死了我的妻子和儿子,加起来,一共是三条人命!”
夏蝉道:“那这是沈天杰的罪孽,您为何要对爷爷下手?你刚才也说了,爷爷跟你情同手足,既然你都知道,你怎么还能对爷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福伯看着夏蝉,道:“夏姑娘,你有所不知!”
说着,福伯又道:“当时在悬崖之下的人,有沈天杰和他的妻子,还有我的妻儿,还有,就是帮着沈天杰押镖的莫家镖局的人,当时那幅画就在沈天杰的身上,沈天杰死后,莫家镖局的人却起了贪心,眼看着我的妻子还没有死,便狠心的杀了她,然后将画卷据为己有,当时与莫家镖局同行的人,还有那个八先生,他们一道离开,一定没有想到,我因为放心不下,而一直暗中跟着他们,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兽行!”
夏蝉闻言,忍不住掩嘴,转头看向莫仁天。
莫仁天也是十分的激动,“你说谎,我爹为何要这么做?我爹是个好人,不信的话你去问问认识我爹的人,他们都知道我爹的本性。”
“好人?好人那是建立在什么时候的好人?那是在没有任何的利益基础上的说法,如果是有利益的牵扯,那还是他妈什么好人!”
福伯说着,上前几步看着莫仁天,道:“那幅画,是沈家的,为何会在你家里?怎么就变了姓了?怎么就变成了你们的家传宝了?”
莫仁天看着面前福伯的声声质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福伯冷笑一声,道:“那是因为,你爹当时在八先生的怂恿之下,动了贪财的心思,我的妻子当时正好醒来,却又被他们生生的杀死了,我亲眼目睹,永远的记得,莫仁天,你应该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吧?”
莫仁天闻言,大惊失色,“难道……我爹的死……”
玉自珩这会儿,却开口道:“莫老先生是在外走镖的时候被杀死的,想来,一定是福伯您干的了吧?”
福伯笑着点头,“没错,不过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自杀的。”
莫仁天急忙看向了福伯。
“当时,我抓住了莫老爷子,跟他说了我的真实身份,他表现的很愧疚,连连的跟我求饶,求我放过他的一家子,我答应了,他便自刎了。”
莫仁天瞪着福伯,大声道:“是你逼死我爹的,是你把我爹逼死的……我要跟你拼命!”
说着,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玉自珩急忙伸手拉住了莫仁天的手,“二姐夫,你先冷静一下。”
夏蝉急忙跟着道:“是啊二姐夫,你先冷静一下。”
容长青却在一边撇嘴,“这事儿啊,我支持福伯,你爹当年杀了人家的妻子,还是一尸两命,福伯只要你爹一条命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还想报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儿!”
“你胡说什么?!”
莫仁天转头,怒视着容长青。
容长青冷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爹杀人在先,人家找他报仇不对吗?要是你觉得不对,那你还找人家报仇干嘛?”
莫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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