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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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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斗,这么小小的一个地方居然有那么多人物争夺,咱不淌这浑水了,三太子的钱……”

  “老三,住嘴。”老者呵斥道。络腮胡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怕什么啊,大哥。这一个老的,一个娘们,还会是什么人物?反正明儿咱拍拍屁股走人,三太子的钱咱还他……”

  “还多嘴。”老者有些动怒了,压低声音,悄声道:“那女的不是一般人物。”老者说得很轻很轻,几乎是用一丝的内功传送过去,可这句话还是让姑娘听到了。

  姑娘起身,手端碗,走到老掌柜旁边,道:“叔,我吃完了,帮你下面吧?”老掌柜一怔,随即会意:“好,好的,你去把火烧大点吧。”

  老者压低声音对其他两人说道:“临湘城里的人物都不简单,咱们必须小心在意。三太子的事交给咱三兄弟了,就是信得过我们,说什么也得帮他做点事再走。”独眼龙依旧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络腮胡也不在反驳,只得道:“好吧,既然大哥如此说了,咱三兄弟自当齐心协力。只是对手实在不弱,就连三太子给咱们的‘除名录’中最弱的‘开碑太保’李岩都那么难对付,其他九个人要一一除掉,不知要花多少功夫。”

  老者继续压低声音,道:“李岩属白丞相一派,白丞相的势力在朝中被三太子打掉不少,白丞相自顾不暇,不必担心,还有白丞相的人给李岩报仇。”老者将声音压得更低,说道:“其实这份名单中,只要咱们除掉一个人,三太子就满意了。”

  络腮胡问道:“谁?”

  老者凝声,极轻极轻地说道:“王大将军余党,‘奔雷府’余孽,‘红衣门’首领。”

  “王渐青?” 络腮胡脱口而出。络腮胡又问道:“为什么王渐青会如此重要?”

  老者道:“红衣门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是亡命之徒,且与三太子有深仇大恨,这几年来不断的阻扰三太子的大计,一直是三太子的心头大患,除了他,就是帮太子除了一个重要的敌人。”

  络腮胡道:“要除掉王渐青,恐怕不易啊!据说他还有一个姐姐,在江东,江南一带很有名气,武功颇高,还有一把宝剑叫‘血影’,二哥,那女的叫什么来着?”

  一直未开口的独眼龙,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又非常难听,好象一只鸭子被人掐着脖子叫唤。他缓缓说道:“‘血红襟’王漪。”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似乎经历了几个轮回,似乎在波涛惊浪中翻滚过,似乎坠入过看不见底的深渊,王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用力支撑起来,感觉身体有知觉了,却又没有恢复半点力气。王漪瞅瞅四周,小枣红马和踢雪乌骓静静地在吃草,摸摸腰间的佩剑,仍在。只感觉右边大腿伤口处还有些麻麻的,却是能灵活活动了。

  王漪突然想起什么,瘸着一条腿从地上挣扎站起来,四处张望:“陈紫翰呢?明明记得他帮我吸的毒血。”想到自己的裤子被他脱下过,大腿也给他瞅见了,不由得一阵脸红。可现在陈紫翰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踢雪乌骓还在,难道刚才一切都是做梦吗?可地上有那么一大滩血的毒血,就连伤口的唇温似乎仍有感觉,怎么一下子他人就不见了。

  王漪心中有些慌了:“他帮我吸了毒血,自己肯定也中毒不轻,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他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片刻便会毒发身亡,该如何是好?”

  王漪顾不上失血过多的疲惫,也顾不上体内余毒未尽,一拐一拐地四处张望,一边找,一边喊:“陈公子,陈紫翰,你在哪里?”

  王漪正自着急,忽然瞥见不远处一个小土丘上趴着一个人,看着像是陈紫翰,王漪连忙一拐一拐走过,只见那人胸口,唇边都是紫黑色的污血,脸色青得快成了黑,双唇不住发抖,一个劲喊:“冷。”不是陈紫翰是谁?

  王漪顾不得少女矜持,跪下身去,抱住他的头,焦切地问道:“陈公子,你怎么样?你怎么跑这么远?”

  陈紫翰睁眼一看是王漪,扭曲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笑意,颤着声道:“荒郊野岭,孤…孤男寡女,我……我若死在姑娘……姑娘身边,岂不……岂不污了姑娘名……名声?”

  王漪的泪再也止不住了,紧紧抱住陈紫翰的头,哽咽道:“你这书呆子……”

  陈紫翰涩然一笑,道:“姑……姑娘没事就好,我……我,请……不要伤……伤心,我……我见孔夫子去……去了……”

  陈紫翰的声音已近若蚊吟,说完之后就没了声息。王漪大惊,一探陈紫翰鼻底,幸好尚有微弱鼻息。

  王漪心中转念:“现在只能把他带回家中,凭爹爹的高深武功和崔叔叔的医术,或许能把他救活。” 王漪抹了泪,打个哨,小枣红马马上奔了过来。王漪打量一下小枣红马,又叹了口气,小枣红马虽然是千里良驹,但年岁尚小,如何载得动两个人?可让陈紫翰独乘一骑,显然又不行。王漪心中想:“要是他那匹踢雪乌骓肯听我使唤就好了。”

  那踢雪乌骓竟果真扬蹄走了过来,王漪惊叹:“果然是好马,竟通人性。” 踢雪乌骓似是知道王漪的想法,走到王漪跟前挺下。王漪支撑着站起来,用力搀扶陈紫翰。陈紫翰虽是文弱书生,可仍是百来十斤的躯体。王漪流血过多,切残毒未尽,又瘸着一条腿,要想把陈紫翰扶上马有些力不从心。

  王漪正为难,那马还真通觉人性,突然前蹄子一跪,后蹄一屈,竟蹲了下来。王漪十分欣喜,使劲将陈紫翰头朝下,横放在马鞍上,自己也上马一手执鞭,一手扶住他,踢雪乌骓“呼”地直起。王漪“驾”了一声,又道:“马儿,马儿,你必须快点啊,可又别颠坏了你家主人。”

  踢雪乌骓疾步驰去,驮着两人也速度不减,而且十分稳当,那小枣红马也似知道主人的意思,不远不近地在踢雪乌骓前面带路。 。。

雨微散  洒轩户
当独眼龙说出“血红襟”王漪后;三人都不再说话;似在沉思什么。这时候;老掌柜将三碗面下好了;放在托盘上正要端过去。姑娘走过来说:“叔;让我端过去吧。”

  老掌柜一呆;说道:“小心烫着。”随即将托盘递给她。姑娘端着三碗面;走到三人面前;柔柔说道:“三位大爷请用面。”三人个自端过面。络腮胡上下打量了一下姑娘,坏笑道:“没想到山野之间也会有如此标致细嫩的姑娘,哈哈!”姑娘脸上一红,低语:“大爷休要取笑。”取回托盘,转身便走。

  就在姑娘背过身去后的那一瞬间,那老者左手执汤碗,右手一扬,筷子激射而出,射向姑娘的后脑勺。筷子去势极快,势要穿透姑娘的后脑勺,老掌柜惊恐几分,只张嘴叫出个“啊”字来。

  就在筷子离姑娘的后脑勺还有半寸的时候,突然力道全无,“吧嗒”掉在地上。老者寻思:“若是武功高强之人必会躲避,看来她全不会武功。”

  老掌柜惊魂未定,走上前去,跪倒在地:“大爷,我老汉小本生意,孤独一人,只有这个远方侄女来看看老汉,大爷可别为难她啊。”

  老者单手扶着老掌柜道:“老掌柜的,不要害怕,我只是试试她会不会武功。”

  老掌柜道:“乡下人家,只求平平安安过日子,哪会什么武功啊?”

  姑娘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从地上拾起筷子道:“大爷稍后,我再给您拿一双。”

  “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好大的雨啊,好一个潇湘夜雨。”帐外突然传来声音,姑娘心儿一颤:这声音好象他啊。

  只见帐外出现一个青年书生,头扎方巾,腰挂佩玉,早已淋成个落汤鸡,却仍站在帐外打拱作揖:“天黑雨大,晚生恳求进帐一避,可否?”

  老掌柜忙把书生拉进帐来,道:“客观哪里话,快快进来避雨,地方小是小点,还好能避雨。”说罢,又取出一块干毛巾给书生。书生双手接过卖劲,折成方块,在额头细细擦拭。书生见帐里还有人,便向三个汉子和姑娘一一作揖,三个汉子顾自吃面,未曾理睬。姑娘一呆微微一笑,转身便走开。

  书生擦完额上雨水,又小心翼翼地拧干,双手递回给老掌柜,道:“多谢老丈。”

  老掌柜笑着接过毛巾,道:“客观这么晚的天,这么大的雨还出来走走啊。”

  书生叹道:“晚生本想郊外观夜景,不料天降大雨,落得如此狼狈,真是有辱斯文。”

  老掌柜笑着给书生搬了条凳子,道:“客观来碗热腾腾的面吧?”

  书生道:“有劳老丈了。”

  书生坐下,又冲三条汉子拱手道:“晚生有礼了,三位兄台从何处而来?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雨中相聚,实在难得。”

  络腮胡子将面碗一搁,不耐烦道:“穷酸书生,什么‘子曰’,‘爹曰’的,别来烦老子。”到是老者和气些,道:“我们也是过路避雨的,公子请自便。”那独眼龙更是连头也没抬一下。

  书生一阵尴尬,打了个哈哈坐下又朝姑娘望去,只见姑娘坐在角落,面向帐外,一个人望着大雨发呆。书生见姑娘单身一人,就不好上前搭话,于是顾自低吟:“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槛菊萧疏,井梧零乱乱惹残烟。凄然。望江关…”

  老者压低声音对两个兄弟说道:“只怕这个书生有些古怪,要是没什么关联,雨小一点咱们就走,尽量少淌些混水。” 络腮胡也低声道:“大哥放心。”

  姑娘望着帐外,心中却乱如麻,这个书生的装束,语气与当年的他是那么相似,就连眉宇间都有几分相似。她似乎见过这个书生,却又想不起何处何时见过?

  她心乱如麻,又意念的等待,难道又是一年的空白?

  小枣红马和踢雪乌骓双双驶进“奔雷府”,早有护院家丁上前打礼,道:“小姐,你回来了?”又见王漪脸色苍白,马上还躺着个书生,忙问:“小姐,你怎么了?他是谁?”

  王漪喘口气道:“你别问了,快去叫爹爹,请崔先生来。”家丁一听,连忙转身跑开去叫。

  崔先生名叫崔长命,有一手活死人肉腐骨的医术,是王漪的远方表叔。有他在,陈紫翰的命该保住了。

  又有几个家丁上来,忙把王漪和陈紫翰扶进厅堂。这时候王听雷大步流星地赶了进来,一见虚弱,脸色苍白的王漪,急问:“漪儿,你怎么了?”又看见满脸紫黑,不省人事的陈紫翰,惊道:“这不是陈家老三么?”

  王漪流了很多血,残毒未尽,为了救陈紫翰的命,凭着顽强的意志撑到家里,精神一松,此时已虚弱不堪,断断续续说道:“我…我被毒…毒蛇咬,他…他救了…救了我的命,你…你让崔…崔叔叔,一定要…一定要救活他…”

  说完,王漪就晕过去了。

  王府上下忙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漪悠悠地醒转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已躺在自己的闺房中,床头前站着满脸焦急之态的哥哥和已急得快要掉眼泪的弟弟王渐青。

  哥哥王廷赞见王漪睁开眼睛,顿时愁眉舒展,忙问:“妹子,你终于醒了,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你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王渐青见姐姐醒了,乐颠颠地转身跑去叫嚷:“爹爹,爹爹,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受在门外的王听雷和崔长命快步走进来,王听雷拉起王漪的手,柔声道:“漪儿,你总算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 王漪看着欣喜万分的父亲,一向刚健英武的父亲似在三天内苍老了许多。不由泪在眼眶中打转,答道:“我没事了,爹爹,我真的晕迷了三天吗?”

  王听雷点点头,起身对崔长命道:“崔先生,你再给漪儿把把脉。”崔长命上前指搭王漪纤纤细腕,拈须沉思片刻,道:“门主请放心,漪儿体内的余毒已经清除干净,只是身子虚弱,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王听雷道:“多老崔先生费心。”崔长命道:“门主客气了,漪儿活泼可爱,便似我亲女儿一般,她受了伤害,我也焦急万分,现下门主稍可宽心,待我去开一剂药帮漪调养。”

  王渐青年小嘴快,道:“姐姐你可醒了,这三天哥哥,爹爹还有崔先生都为你急死了。” 王漪感激得望着众人,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爹爹,陈…陈紫翰呢。”

  众人相视一笑,王廷赞笑道:“妹子放心,那小子命大死不了。有爹的高深内功和崔先生的精湛医术,死了都给你医活了。”

  王漪脸颊微红,并不言语,王听雷正色道:“漪儿,你别担心,我哟内内功将他的毒逼出大半,崔先生用药祛尽了他体内余毒。现在陈阁老把他接回家中去修养了,不出半夜便可痊愈。” 王漪顿时心头大宽,长吁一口气。王听雷又道:“漪儿,今年你也有十八了,普通人家的姑娘早已出嫁了。爹想问问你,把你许配把陈家老三可愿意否?”

  王漪起先不知父亲说什么,乍听此言,将脸大半个藏进被子。

  王听雷继续说道:“虽然说陈家是书香门第,个个手无缚鸡之力,但毕竟陈家与我们王家在临湘城也算门当户对。况且…况且你被蛇咬伤之处被他看了;虽然我们江湖儿女不那么讲礼教大际;但人家对你有思;咱们不能无义。陈家老三虽然是个书生;倒也肯不顾安危救你。”

  王听雷顿了顿,又道:“你娘死得早,我答应过她给你找个好婆家,眼下就看你愿不愿意?”

  王漪将脸遮住,早已满颊绯红,心儿如兔子乱跳,也不知是羞是喜。

  王廷赞道:“妹子放心,他不会武功,就不会欺负你。” 王渐青小小年纪不太明白,也嚷嚷道:“姐姐放心,我也不会打他的。”

  王听雷见王漪不答话,急道:“漪儿啊,你愿不愿意倒是吭个声啊?”

  崔先生也在一旁说道:“我看那陈紫翰也挺硬气,去毒药搅得他五脏六腑乱翻,他楞是忍着不坑一声,江湖中人也少有他一般坚强!”

  王听雷道:“漪儿,你若是愿意,爹爹过一个月后便去跟陈阁老说去,让他来提亲。你倒是坑一声啊!”

  忽地,王漪将被一掀,涨红了小脸,嚷道:“不吭声就是愿意了!讨厌。”又飞快地将整个头蒙回被内。

  王家父子和崔长命相视而笑。。 最好的txt下载网

夜未央 雨微凉
帐外的雨总算小了些,只是绵绵仍下不停。

  络腮胡道:“大哥,我看雨小了些,咱们走吧!”老者道:“雨还在下,再坐会吧。况且今天晚上我们能去哪?”说完,老者又压低声音,极细极细地说道:“这个书生和这个娘们有些来路,说不定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络腮胡也低声道:“大哥刚才不是试过娘们的功夫了?她没有一点武功,怎么会是名单上的人?”老者道:“错了,她不但会武功,而且功夫不凡。” 络腮胡道:“她要是武功不凡,大哥暗器放过去她怎么会不躲避呢?就算是伪装,也敢拿性命开玩笑?”

  老者拈须,低声道:“镇静,正因为她的镇静,就算是不会武功,我哪一筷气势如此凌厉她会不知?那老掌柜这么大呼小叫,她会不惊不怕?从我们进来开始,这娘们始终都是平静如水,要不是内功超凡,怎会有如此境界?”

  “正是。”很少开口的独眼龙也低缓得说出两个字。

  络腮胡一惊,不由自住得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老掌柜将一碗面端到了那书生手中,书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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