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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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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
索狐连见他竟没发火,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他已觉出端倪,心下更是一阵抽紧。左思右想,此时收手也已不得善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拿下了他,毕竟有机会去换解药。主意一定,当即大喝道:“封住入口,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米狐尝一惊,霍然回头,沉声道:“索狐大人这是何意?”
索狐连一挥手,命周围侍卫围拢过来将他和米狐尝隔开,一面倒退着向外行去,一面道:“殿下所言不错,人犯想必已不在牢内,因此这地牢倒成了眼下最安全的地方,若贸然出去,倒要防被他暗箭所伤。因此下臣斗胆请殿下在此处停留片刻,待我擒到人犯,自然恭迎殿下出来。”
米狐尝气得七窍生烟,无奈眼下强弱悬殊,唯有强压怒火,干笑道:“好,还是索狐大人想得周到,那我便在这儿等大人好消息。”
索狐连一心急着上去找杨和,料他不敢乱来,便匆匆往外走去,乘上绞车拉响铃铛,上面听到声音,便转动绞盘,缓缓拉他上去。
这一程似是走得特别慢,好容易到了出口,他一颗心尚未放下,忽听“吱”一声刺耳的尖叫,只见一道白影不知打哪里钻出来,蓦地蹿出绞车,闪电般向外掠去,一路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直叫人头皮发麻。
索狐连大惊失色,认出这是米狐尝蓄养的白沙岭貂狐,体型远较普通的大尾白狐小,不过比松鼠略大,却是异常机警灵活,于悬崖峭壁间已可纵跃如飞。眼见它一闪而没,往神箭营的方向奔去,索狐连知道不好,他原本打算寻个借口稳住米狐尝留在牢外的二百亲卫,然后再从容调兵,待同杨和商议过后再定安排。如今被这狐狸一闹,警讯传遍宫廷,片刻后神箭营便会赶至,届时强弱又将易势。
他心烦意乱,人也阵阵发晕。米狐尝的亲卫已拥了上来,急切地询问发生何事。他胡乱吱唔两句,眼光疾扫,却是四下不见杨和,更是焦躁起来,只得先道:“牢内丢了人犯,恐怕还在宫内,殿下暂且留在下面以防刺客,你们先在上面守着,我去安排拿人。”
一众亲卫哪里肯留在上面,纷纷要下去探视。索狐连面色一沉,喝道:“我不怕老实告诉你们,人犯之所以跑了,便是因为出了内奸,就是你们的人!底下那个已经拿下了,难保上面没同党!因此殿下命令,你们都留在这儿一步不能动,神箭营一会儿就会过来!”
众亲卫一阵哗然,可头领跟着米狐尝去了下面,一时也没人做主,虽觉受了奇耻大辱,到底不敢乱来。
索狐连无心多管,叫了一名得力亲信来到一边,压低声音吩咐道:“立刻把宫里的兄弟都调来,守住牢口,别管是亲卫也好,神箭营也好,一个都别放下去,见血也不怕,实在不行就把绞车毁了!总之无论如何要守住这儿,其余的等我回来再说。”
那人见这情势大不同寻常,忙问:“大人到底要做什么?交待一声兄弟心里也有个底。”
索狐连烦躁地摇头道:“性命交关的事。”
那人见他双眉紧皱,面色铁青,也便不再多问,拍拍胸口道:“好,这里交给我。下去一个,我提头来见!”
索狐连拍拍他肩膀,匆匆离去,四处寻找秋往事三人踪迹,可左转右转,却是半点影子也不见。连杨和带来的一干手下也不知去了哪里。宫内越来越乱,四面火光缭乱,到处皆是纷沓的脚步声。一队队兵士疾奔而过,皆向着地牢而去,有他手下的外宫守军,也有米狐尝亲掌的内庭亲兵。
索狐连谁也不理,只一心祈祷三人还在宫内。时间渐渐过去,天色愈发黑沉,他的希望也愈发渺茫不见,只觉身体越来越沉,心跳阵阵急促,打鼓般重重地擂在胸口。忽听地牢方向喧哗之声陡然高涨,火光冲天,刀兵之声赫然大作。他知道两方已彻底撕破脸动上手了。他这一方兵力虽占优,可精锐却不及,何况他这头领也不在,更没个说得过去的名头,时间一长必定落败。这头解药无影无踪,那头局面又渐趋危殆,索狐连欲哭无泪,只觉身上再没半点力气,脚下一晃,抱着头颓然在路边坐倒。
身边时不时有人疾步而过,黑夜之中也没人留意他。不知过了多久,忽有人轻轻推搡着他,低声唤道:“大人,是索狐大人?”
索狐连怒从心起,猛地一挥手臂,怒吼道:“老子想清静点死都不行?!”
只听一声轻呼,那人被他推倒在地,低声呻吟起来。索狐连这才看清面前的是一名侍女,看着颇为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哪处殿里的。他心下不耐,挥挥手道:“别来烦我,滚远些!”
那侍女匆忙爬起来,扯着他衣袖急声道:“大人,我是服侍王上的,求您听我说,宫里不知出了什么事,四处找不到人,大殿下也不在,我、我只能找大人了。”
索狐连这才想起他是卧病已久的燎王身边的人,心下一动,忙问:“王上归天了?”
侍女双目泫然,急促地摇摇头,哀声道:“王上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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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五十章 妙手(上)
就在火焰宫内闹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之时,一架不起眼的单套马车悄然驶到西城门口,击响了紧急出城的鸣锣。时值夜半,城上值夜兵士正自倚着墙头打瞌睡,忽然听得锣响,知道能在这时候要求出城的必定是有来历的人物,当即不敢怠慢,拿了钥匙便奔下城楼,哈着腰问道:“哪位大人出城?”
驾车的女子面容冷淡,目不斜视,掏出一块令牌在他眼前一晃。守卫瞥见黑色铁牌上镶银的鹰纹,立刻躬身行了一礼:“原来是索狐大人,小人这就开门。”当即麻利地打开厚重的包铜木门上一扇方便紧急出入的小门。
女子驾着马车缓缓穿过,随手抛过一小块碎银。守卫一掂之下见足有五六钱重,大喜过望,冲着马车的背影不住鞠躬道谢,依依不舍地看了许久才关上门,美滋滋地回上城头,接着寻了个避风的角落打起瞌睡来。待到第二次被锣声惊醒,收到不得放任何人出城的命令时,城门外的车辙印早已被风沙抚平。
马车不疾不缓地驶出里许后便开始加速,天蒙蒙亮时已在数十里外。米狐兰探出窗外,遥遥望着前方一片隐约露出轮廓的山丘,终于松了口气,兴奋地小声道:“进了图伦丘便有咱们的人接应,看来是没问题了,咱们真的出来了!”
秋往事一直睡得香甜,这时才揉揉双眼,伸着懒腰道:“能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到了二嫂跟前也就没问题了。”
米狐兰眼角瞟瞟车厢外,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你使了什么法子让她帮我们的?”
秋往事微微一笑,随口道:“我们都是天枢,好说话。”
米狐兰显然不解,见她不说也便不多问,掀起车帘对驾车的方定楚说道:“方姐姐辛苦了,前头就有人来,可以慢些了。”
米狐哲皱了皱眉道:“毕竟离城未远,还是小心些好。”
米狐兰轻叹一声,忧虑地望着枕在自己膝头沉沉昏睡的老人,低声道:“再颠下去我怕父王受不住。”她轻轻理着老人干枯凌乱的灰白色头发,见他昔日黝黑刚挺的面庞变得枯黄干瘦,没有一丝光彩,鼻头蓦地发酸,小声道,“我好久没见父王了。”
米狐哲抿了抿唇,终究没再作声,任由马车渐渐放缓了速度。
秋往事掏出一粒药丸递给米狐兰,安慰道:“他虽然虚弱,不过得的是慢症,一时半刻不会怎样的。这是他枕头边上摸来的,应该管用。”又暗瞟米狐哲一眼,低哼道,“不过他儿子也够不孝的了,病成这样身边连人都没有几个。早知如此,我也不必折腾那么大乱子,直接跑去劫人便是了。”
米狐兰将药丸碾碎,和了水,小心地喂老燎王一点点饮下。过了片刻,见他气息果然略微平顺,才稍稍放下了心,拭了拭眼角,忿忿道:“父王私底下是喜欢二哥的,他断断续续病了几年,米狐尝大权独揽,不知过得多么顺心如意,无非敷衍着请几个大夫,巴不得他早点死,没下药毒死便算他有良心了!”
米狐哲拍拍她肩膀,柔声道:“等咱们安顿了,自然好好请人医治父王。
秋往事眼神一闪,心下忽似想到些什么,一时又捉摸不定,看着老燎王枯槁的面色发起呆来。
正自出神,忽觉马车一顿,停了下来。方定楚掀开车帘,探头进来道:“前头有人来了。”
语声未落,只见一道白影倏忽蹿入马车,一头钻进米狐兰怀内,这才看清是一只毛茸茸的白狐。
米狐兰亲昵地抱着它不住蹭着,喜道:“雪毛回来了,前面是咱们的人。”
秋往事探出头去向前一望,只见七八骑人马正远远驰来,都未点火把,马蹄似乎也包了布,不听什么声响,一行人在朦朦天光中悄然接近。
方定楚回过身将马鞭递给秋往事,说道:“既然已经安全,那我便告辞了。”
米狐兰一怔,讶道:“你要走?这儿还是米狐尝的地盘,你还是跟着我们,彼此也有个照应。”
方定楚微笑摇头,转向秋往事道:“你要我做的事到这里便该完了,我毕竟自有立场,再跟下去未免不妥,就此别过吧。”她微微苦笑,低叹道,“我想我短期内不会回方家,更不会回容府,但愿我们别再见面,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到了这一步,世事往后会如何发展,我真是看不透了。只希望你也谨守约定,别再多添变数。”
“这个自然。”秋往事点点头,却不接过马鞭,反而钻出车厢,回头对米狐哲二人道,“我也就在这儿告辞了,往后你们自己走吧。米狐尝和索狐连的账还得清算上一阵,一时腾不出手,想必不会有什么麻烦。现在老燎王也在你们手里,所谓名正言顺,等和外头的兵马接上头,声势立成,米狐尝没法挡,这一仗胜负已分了。你站稳脚跟,记得先派人到南边,把我六哥保下来,我先谢过了。”
米狐兰大吃一惊,叫道:“你也要走?你不是还要拿米狐尝的脑袋回去交差么,怎么不跟着我们一起杀进火焰宫?”
秋往事“噗嗤”笑道:“我是来伐燎的,跟着你们,就算杀了米狐尝又是成何体统?这事我自己会解决,你们只管牵扯住他的主力兵马便帮了我大忙了。”
米狐兰急声问道:“那你要去哪儿?”
秋往事垂下眼,低叹道:“我去找六哥,他不见到我恐怕是不会回头的。就算你们保他,总也得他自己肯配合才行。”
米狐兰闷闷地垂下头,低喃道:“那我们、那我们……”
“那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秋往事轻快地跳下马车,转向方定楚笑道,“二嫂可介意再与我同行一段?”
“也好,阿宿这里我也放心不下。”方定楚轻轻瞟她一眼,低叹道,“只是你见了他,又要说些什么?”
秋往事神色一黯,别开眼不做声。
前来接应的人马已到了车前,众人见了米狐哲二人自少不了一番激动,待见到老燎王更是惊喜不已,对着秋往事与方定楚二人千恩万谢,有几个甚至拍着胸口这就要跟她们去救王宿。秋往事连忙推辞,只要了两匹马便即告辞。米狐兰依依不舍地拉着她说了许多话,直到旁人催促才放了手。米狐哲一直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直到两人上了马,才远远低声道:“这是你第二次救我的命。”
秋往事面色微变,一言不发,扬鞭策马,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大人,旧都监察典事张有行、典郎司右令李承泽、钧枢府执笔中郎蒋正声……等递帖求见。”门侍战战兢兢地禀报,不时双眼暗瞟,见卫昭阴沉着脸,显然情绪不佳,没敢说完便匆匆收了口。
“不见不见!”果然卫昭挥手打翻装着拜帖的木盘,怒斥道,“数姓家奴,见来何用!都给我烧了!”
门侍慌忙跪倒,喏喏应着,捡了拜帖便缩着头逃出帐去。
一旁的侍从忙上来斟茶替他消火,待见他面色略平,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明日便可到旧都,可要先遣人过去打点?”
卫昭双眉一立,怒道:“谁说要进风都?明日风郊扎营,停留半月。”
侍从“啪”地自掌一嘴,哈腰道:“该死,怎地忘了大人老家在风郊,是该多留几日,多留几日。”
卫昭冷哼一声,端着茶盏却不饮,默然出神。半晌忽似响起什么,霍然抬头,问道:“刚才求见的有个钧枢府执笔中郎?”
侍从一怔,应道:“是旧都钧枢府。”
“钧枢府,赵景升的人?”卫昭低声自语,忽高声叫道,“回来!”
侍从当即会意,立刻奔出帐去将早已走远的门侍叫了回来。卫昭已在帐内左右踱步等得不耐烦,见他进来,立刻吩咐道:“那个钧枢府执笔中郎……叫什么来着?我要见他。”
门侍气喘吁吁,暗暗庆幸还没来得及当真烧掉拜帖,当即自怀中掏出,递过去道:“蒋正声。大人想什么时候见?我这就去通传。”
卫昭接过拜帖扫了两眼,想了想道:“就今晚晡后。”
门侍当即领命去了。卫昭踱了两步,又吩咐侍从道:“打一壶酒送到那顶帐里去,再在边上多支个小帐。”语毕便抬步向外走去。
侍从自然明白他说的“那顶”是哪顶,忙一面吩咐下属去办,一面匆匆跟了出去。
李烬之自当日被擒之后,很快就松了绑,一应起居皆有人照料周全,除了行路时不准擅下马车,驻扎时不准踏出营帐外,其余倒未受什么苛待。他左右无事可做,便也乐得清闲,每日里读书写字,倒并不急着脱身,只是与外间声气不通,收不到北方的消息,不免有些挂怀。
这一日正一面出神一面吹着风竹,忽听帐外有人道:“将军好雅兴。”
他吸吸鼻子嗅了嗅,朗声道:“永宁十八年的碧落酒,大人才是好雅兴。”
卫昭掀帘进帐,接过侍从手中的酒,便吩咐他去帐外三丈处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又遣退帐内一应侍卫人等,与李烬之相对而坐,冷然笑道:“不愧是前太子,果然好眼力。”
李烬之虽不意外,仍不免心下微凛,淡淡道:“楚颉告诉你了?”
“当然,他一心要我杀你,自是有多少说多少。”卫昭冷冷盯着他,眼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我早知道你不简单,却没想到这么不简单。当初的江桓温文仁厚,整日被皇后收在深宫一步不出,养了一大群鸡鸭猫狗为伴,死一个能闷上三日,与今日举手杀尽百万兵的盖世名将,真是天壤之别。”
李烬之默然片刻,似乎已追想不起当日的情境,良久方微微笑道:“大人既早已知道,竟还如此沉得住气,李某佩服。”
卫昭低哼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道:“你对我虽也未必有多少好心,但容王对我却是必无好心,我这头杀你,回头恐怕就要被他一刀捅了。”
李烬之倒吃了一惊,微微一怔,哑然笑道:“原来大人早已了然于心。”
卫昭冷冷一笑,傲然道:“我受万众所指,依然能逍遥到今日,岂没这两分眼色!”
李烬之默默看了他半晌,忽道:“大人今日此来,想必是心中有所决断。”
卫昭瞟他一眼,并不作声,亲自斟了两杯酒,端到鼻前细细闻着,说道:“永宁十八年的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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