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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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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邓擎苍伦敦音乐会上宣布今年要开个人音乐会的,还说到时会揭开神秘的面纱,不过今年都过去半年了,却没有她要开个人音乐会的消息传来。窠”
“估计还是实力不够吧,”邵含烟撇撇嘴说:“也是,靠着男人吃饭的女人,能有多少实力呢?估计她的实力也就是在床上那方面吧。”
“。。。。。。”
易语嫣有些无语了,她觉得在这方面和母亲没法沟通,不过她对母亲这种想法也是理解的,毕竟,母亲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给人做情/妇的女人,因为父亲在外边的情/妇把母亲给害得太惨了。
而台上,邓擎苍用流利的英语饱含深情的讲述中国古代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然后宣布接下来的将和自己的女弟子安娜为大家献上一曲《梁祝》。
台下的掌声更为激烈,安娜,传说中邓擎苍神秘的女弟子,也就是媒体上说他的情/妇,这个只闻声不见人的神秘人物,谁不想一睹她的芳容?
然而,当舞台上灯光再次暗下去,只留下圆圆的一束追随着那缓步走上台来的身影,大家又一次大失所望。
因为走上台来的安娜居然还是专辑视频里所见的那样,身着黑色的礼服,拿着那把标志性的白色小提琴,脸上带着的白色蝴蝶面具,和她的小提琴相映成辉,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面容。
“我就说情/妇都是见不得光的吧?”邵含烟摇摇头,这安娜脸上的蝴蝶再美再漂亮,也没办法让她光彩起来。
易语嫣却没有再接母亲的话了,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那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女子手臂,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这女子有几分熟悉。
一个台上一个台下,又隔得那么遥远,而安澜手臂上的疤痕已经被化妆师用遮瑕霜处理过了,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易语嫣是觉得她拿琴的姿势有些熟悉。
很快,台上响起了安娜的小提琴声,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吓了一跳,前晚她怎么没听出来,自己嫂子顾安澜拉的小提琴和邓擎苍的女弟子安娜拉的小提琴这般相似?
一曲《梁祝》用音乐的形式讲述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以‘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英台抗婚’、‘哭灵控诉’、讲述那个时代的爱情故事,最终以坟前化蝶深化到另一个境界。
一曲终了,台下潮水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甚至有人在大声的高呼:“安娜,取下面具,安娜,我们要看你,安娜。。。。。。”
“安娜”
“安娜”
。。。。。。
随着一曲《梁祝》落下,也宣告了上半场的结束,迎来了中间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语嫣,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邵含烟见邓擎苍和安娜都已经退台了自己的女儿还愣愣的盯着空荡荡的舞台,忍不住诧异的问。
易语嫣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今晚能一睹安娜的真容呢,没想到还是戴了面具。”
“邓擎苍可真不够意思,”云溪在一边低声的接过话去:“怎么着也该让自己的情/妇露出真面目给大家看看,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才是。”
“人家凭什么要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啊?人家的情/妇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么?”邵含烟忍不住训斥着她们俩,然后看着云溪身边的邵逸夫话里有话的问了句:“逸夫,你说是不是?”
邵逸夫的脸当即涨得通红,赶紧打着哈哈说:“这个问题不要问我,应该问邓擎苍才对。”
语嫣在一边就笑着把话接过去:“那是,表哥在这方面其实比邓擎苍要隐蔽多了,他绝对不会带自己的情/妇到台上去的。”
邵逸夫就闷闷的说了句:“你们是来听邓擎苍的音乐会的还是来看他情/妇的?你们当初买票的目是什么不记得了么?”
“我买票的目的当然不止一个,”易语嫣一本正经的说:“听邓擎苍的音乐会固然重要,可也还是想要一睹他情/妇的庐山真面目。”
“别争了,杰森上台了,”柳云溪赶紧转移着话题,用夸张的兴奋声音喊着:“哇塞,杰森好漂亮啊,声音好柔好美啊,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
“你还不如说那是娘娘腔,”邵逸夫一针见血的指出:“外界都在传杰森是gay呢。”
“胡说,”云溪即刻反驳回去:“加拿大的媒体还说杰森是安娜的男朋友呢,听说杰森都带安娜回去见过家长了,国外的狗仔还拍到一张安娜和杰森一起回家的背影。”
“谁不知道安娜是杰森的挡箭牌,”邵逸夫对云溪的话嗤之以鼻:“杰森之所以宣布和安娜相爱,就是为了掩盖他gay的身份。”
“应该说杰森是邓擎苍的挡箭牌才是,”柳云溪继续和邵逸夫争论着:“听说邓擎苍和安娜的情侣关系前年在维也纳金色音乐厅曝光后,邓擎苍的发妻找上了安娜,而邓擎苍为了继续保持和安娜的情侣关系,这才拉杰森出来和安娜配对。。。。。。”
“你们究竟是来听音乐会的还是来争论别人的那些个破事的?”邵含烟狠狠的瞪了她们几眼:“你们再争,等下被保安以没有素质赶出去看丢人的是你们还是邓擎苍的情/妇?”
“。。。。。。”
晚上十点,邓擎苍的音乐会结束,当全场灯光亮起时,邓擎苍团队全体上台亮相,台下的观众等着一睹安娜的真容。
然而,非常遗憾,安娜依然还是戴着蝴蝶面具上台的,这让那些喜欢八卦的观众忍不住抱怨,说当初买票时主办方一再承诺会看到安娜的,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影子,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安娜?没准是主办方找的一个傀儡来冒充呢?
即使观众怨言颇多,可邓擎苍的音乐会总的来说是非常成功的,大部分观众还是非常满意的,所以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混乱。
后台,安澜把小提琴盒交给杰森:“你还是帮我带回加拿大去吧,我在国内用不上。”
“你难道不拉琴的么?”杰森接过时又忍不住问:“还有,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爸妈那我不知道能顶多久呢?”
“我不知道,”安澜如实的说:“如果实在不行,你赶紧另外找‘女朋友’吧。”
杰森瞪她一眼,想要再说什么,恰好邓擎苍走过来了,招呼着他们俩:“走啊,庆功宴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我就不去了,”安澜赶紧推脱着:“你们去吧,我先回酒店去了,明天一早我还得飞滨城呢。”
“什么,你明天一早就回去?”邓擎苍皱眉,略微有几分不快的道:“安娜,我们好不容易到韩国来了,这两天也在忙着彩排没有出去逛,明天出去逛逛,听说韩国有很多美食的。。。。。。”
“我真没时间,”安澜迅速的抢断邓擎苍的话,一脸歉意的望着邓擎苍:“对不起,老师,我妈身体不好,我得赶紧回去。”
“那行吧,”邓擎苍听她说母亲身体不好,没有再勉强她,只是轻声的叮嘱着:“安娜,照顾好你妈,她。。。。。。。挺不容易的。”
杰森在一边疑惑的问了句:“邓老师,你怎么知道安娜的妈挺不容易啊?”
邓擎苍就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看过哪个当妈的容易了?难不成你妈生你养你很容易?”
“。。。。。。”
杰森被呛了一鼻子灰,当即说不出半句话来。
安澜对邓擎苍点点头:“那我就先回酒店去了,你们去开庆功宴吧,我订了明天一早的航班飞滨城,就在这和你们告别,明天一早就不打扰你们了。”
邓擎苍见她坚持不肯去庆功宴也没有勉强她,叫来助理叮嘱送安澜回酒店,而他自己和杰森则直奔庆功宴而去。
<;p澜是戴着白色的蝴蝶面具跟在邓擎苍的助理身后的,俩人一起走向后门准备好的车,即使主办方已经加强了保镖,可在人墙外,依然有不少的狗仔,甚至有爬到树上和架子上的,大家对戴着面具的她一阵狂拍。
安澜上车后才深吸一口气,好在她没听杰森的戴口罩带墨镜,因为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辨认出来。
虽然说这是在韩国,可她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邓擎苍太有名了,万一有中国来的狗仔呢?她可不想因为这场演出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绯闻。
安澜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才回到滨城的,她以为自己悄声无息的去首尔,也可以悄声无息的回来,而滨城这个城市有她和没她都是完全一样的。
然而,当她走出机场时就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使她戴着口罩,可依然有好些人不断的朝她张望。
就在她还疑惑不解时,滨城的狗仔们却已经蜂拥而至,刚走到出口,就被外边早已等候着的一大群狗仔给包围住了。
她身边并没有任何的保镖,前面的路被狗仔堵死根本就前行不了,而长枪短炮伸到她跟前,一个个问题像炸弹似的扔向她。
“二少夫人,有人说你和邓擎苍的女弟子安娜是同一个人,你认同这个说话吗?”
“二少夫人,有人说你和邓擎苍名为师生关系实际上是情侣关系,你承认这种说话吗?”
“二少夫人,如果你是安娜的话,那就是杰森的未婚妻,你现在和二少结婚了,那你是什么时候和杰森分手的?”
“二少夫人,易先生知道你和邓先生以及杰森的关系吗?”
“。。。。。。”
情况来得太突然,她根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面对这样的情况,整个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就在安澜正痛苦得快要哭出来时,狗仔身后响起了冷漠而愤怒的声音:“让开!再不让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安澜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是孙兴带了一帮人来,而机场的保安也迅速的跑上来,这才把狗仔们给拦在外边,让安澜跟着孙兴顺利的走出了机场。
“谢谢!”安澜上了孙兴的车后才用颤抖的声音对他道谢。
“不用谢我,”孙兴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是我们总裁安排我来的,要谢,你还是谢我们总裁吧。”
“。。。。。。”
而孙兴却继续说:“我们总裁说了,你一天没和二少离婚,就一天还是易家的人,而易家的人自然是不能随便被外人欺负的,恰好二少和陈楠都不在,就只能是我来了。”
安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才低声的道:“不管怎么说,总之,谢谢你——你们总裁!”
孙兴嘴角抽搐一下,开出机场上快速干道时才又问了句:“你现在要去哪里?”
“送我回顾家吧,”安澜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天空,既然媒体都报道了,那么母亲必然说知道这件事情了。
而此时此刻,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她回去跟母亲解释更重要的了。
孙兴的车上放着一份滨城都市报,而报纸的头版头条再也跟易水寒和凌雨薇无关,只是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
没错,是她一个人的头版头条,准确的说,是她和邓擎苍还有杰森三人的头版头条,相比较于杰森和邓擎苍,整个篇幅报道她的消息占据了三分之二。
报纸上惊心怵目的特大红字写着:惊天秘密:海米手机总裁夫人顾安澜原来就是邓擎苍神秘女弟子安娜!
整个画面上都充斥着她的照片,从杰森到机场接机开始,然后是她在机场上车时拍到的邓擎苍的侧面,再是她和邓擎苍以及杰森在酒店用餐的画面。
其实这些个画面里,她的面容都是模糊的,准确的说都是不那么好辨认的,狗仔们最开始也不敢确定她就是易水寒的新婚妻子顾安澜。
真正暴露身份的是她昨晚演出后回到酒店,她一直戴着白色蝴蝶面具回的酒店,进入房间后才把面具给摘下来的。
她是摘下面具后才发现落到窗户边只有纱窗而没拉上厚重的窗帘,于是便没多想就直接上去把落到窗帘拉上。
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就是她这个拉窗帘的动作被躲到外边一棵树上的狗仔给拍下来了,隔着纱窗的照片上,是她清晰的面孔。
孙兴的车驶出机场她才发现外边的天空下着雨,雨水不大,但是却很快模糊了整个视线,让她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一个小时后,孙兴的车停在了沁园的大门口,安澜跟孙兴说了谢谢,然后便快步的奔向沁园的大门。
刚到大门边,门就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她大步跨进去,都还没来得及站稳,一个不曾想到的大耳光就毫不留情的甩到了她的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沁园安静的夜晚,愤怒中的秦沁一用尽了力道,当即就把安澜的嘴角打出了血,脸颊上迅速的红肿起五指山。
“妈!”安澜用手捂住脸,望着细雨里母亲那张因为愤怒扭曲的脸,用颤抖的声音解释着:“不是报道那样,妈。。。。。。。”
“啪!”又是一个用尽力道的巴掌甩在安澜的左脸上,同时也打断了安澜正解释着的话语。
愤怒之极的秦沁一脸部扭曲,连着打了安澜两个耳光的手颤抖着,指着安澜咬牙切齿的怒骂着:“顾安澜,我送你去国外是让你学音乐的,不是让你去给人做情/妇的,你不学好给人做情/妇,居然还去给他。。。。。。”
秦沁一骂到这里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喘过来,当即一口鲜血喷出来,然后人就那样直直的朝地上倒去。
“妈!”安澜已经顾不得自己脸颊的痛,迅速的丢开背上的轻便旅行袋,蹲下身来扶起母亲就大声的喊着:“茹姨,赶紧来帮忙,我妈晕倒了!”
其实一心念经的秦沁一很少看报纸,也不大爱上网,即使看报纸也看财经报,所以安澜登报的消息她早上根本不知道,还是上午她到韵苑来陈婉茹把报纸递到她跟前她才知道的。
原本陈婉茹只是想看秦沁一母女俩的笑话,所以安澜进来时她就站在五十米开外的一棵龙眼树下,想看看秦沁一怎样教训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想看看顾安澜怎么给自己的母亲自圆其说这样天大的丑闻。
可她万万没想到,秦沁一在安澜进门时首先就红不说白不说的狠狠甩了安澜两个耳光,然后还就此口吐鲜血晕倒了。
陈婉茹虽然因为争顾云博的原因对秦沁一心生嫉妒,可到底也还没有恶毒到想让秦沁一死的地步,再说了,秦沁一容忍她们母女三人在沁园住这么多年,她也没有理由巴望着秦沁一去死,她以前也只不过是希望顾云博能和秦沁一离婚娶她而已。
所以,看到秦沁一倒地,她当场是完全愣住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安澜叫她,这才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安澜,先不要动她,”陈婉茹语气急促的说:“我马上打急救电话,只是我们这距离医院有些远。。。。。。。”
安澜点点头,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跟陈婉茹的过节了,何况那些个过节跟自己母亲的生命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而陈婉茹打了急救电话后又给顾云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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