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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地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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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布谷鸟此番言辞,许天并未尽信,口中只对这些怪异而精彩的事情连连称奇,心里却往别处打算,对布谷鸟说:“我许天向来说话算话,要不今晚就把你的棺材窝修好?”

    布谷鸟扇扑着翅膀表示不同意。它说棺材上的几个图形不好对付,会伤人,是极其厉害的器物。

    许天想不出什么图形能伤人害命。不过布谷鸟是亲眼所见,估计假不了。眼下盗宝心切,恨不得当下去把那口棺材翻个底朝天,取了宝物换酒钱,如今布谷鸟却道出棺材里还有此等厉害的器物,怕是风水先生留下的机关,那可是会掉脑袋的。还得问问布谷这只布谷鸟该怎么办。

    布谷鸟说:“今天刚好是满月天,淖材里一到这个时候就有类似人的东西从墓里爬出来晒月光,生人进去很危险,而且淖材现在还有一个“黑子”守着。等明天月圆一过坟山里晃悠的东西就都爬回墓里,那就安全了。

    虽然不明布谷鸟所说的在墓坟子附近出没的“黑子”是什么东西,但还是让许天联想到人的三魂七魄或者专吸食墓阴气的魑魅魍魉。许天自然只得依了布谷鸟,约定好明晚再来。

    临别前布谷鸟交待一定要在子时到坟场,点三炷香,蚯蚓这事布谷鸟交待了数次,许天想这布谷鸟怕是想吃蚯蚓想的快疯了。

    布谷鸟用喙子叼下自己的一根翅膀羽毛交给许天做记号,然后吐了一个拇指头大小的东西到许天的手里,最后又数次交代明天晚上子夜点香来。

    叙说了许久,才想起来要赶路,许天匆匆和布谷鸟道了别回了南京城……

    许天梦里初醒,看看四周,自己已躺在一个小茅草房里,看屋外情形应该是日落时分了。昨夜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可没丁点印象,唯一肯定的是,自己的确从坟山上走过。

    就在当下,许天想起布谷鸟和他叙说的故事,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许天拍拍脑袋,心想该不会是做梦了吧,可这梦怎么会如此真实呢。可眼前大白青天的,哪里来的这些怪事,布谷鸟会说人话,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当许天认为确实只是做了个比较有真实感的梦时,只见自己的胸前有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亮的羽毛,再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感觉有硬质东西,急忙挺起身子定睛一看,居然是一颗圆润的金珠。许天惊惧得从跳了起来。

    一大早就喜忧参半,喜的是手里的这颗拇指般大小的黄金足可以好好过上些时日,忧的是今晚要去坟山兑现和布谷鸟的约定。

    昨晚是醉了酒,胆气大了些,要平时谁敢往那地方走。现在想想要在子夜时分去坟山见那只会说人话的布谷鸟还是吓的不轻,心中早打起了退堂鼓。“不去吧,对布谷鸟失了信誉,骗了鬼,会出什么事还不好说;要去吧,心里没那底气,想想都害怕。”

    许天最后还是下了决心,管它什么坟山鬼府定要去走上一趟。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靠上阴地的朋友说不定能发一回财。

    打定主意,先做好准备,扛了锄头去菜地里翻腾了一阵,抓了半桶的蚯蚓在茅舍家中放好,又去集市上买了点新衣酒肉香烛。回到茅舍一阵忙活,洗了个澡,把新衣换上,整弄了一桌子的饭菜,喝了点酒。

    夜色渐渐朦胧,徐风缓缓雾气腾空,这是个惬意的夜晚。不过待到子夜来临,恐怕要有一番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许天吃饱喝足举着火把,带上棒和之前准备的东西就出了城去。

    因为走的速度慢了些,出城数里大概就花上了两三个时辰,再走上些路程,便见前方隐约不高的山包挡在了面前,这就是昨夜经过的坟山。许天怕自己会被吓破了胆,一路上连喝了两葫芦瓶子的酒,眼前开始模糊,双腿也摇晃走不直了,这胆量也就提了上来。

    酒虽虚醉几分,头脑却清楚现在要干什么去,也不敢忘记昨夜布谷鸟交待的事情,于是掏出香烛点上了火,哼着小曲走上坟山。

    走着走着,神思迷糊起来。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导致眼力不好使还是另外有因,只见前方坟头上开始闪出虚飘的身影。

    此时月光虽然暗淡,但能照亮整个坟山,黑影的色彩和月光的幽暗形成鲜明的映衬,黑影显得更加的清楚。虚无缥缈的黑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真实,又另有诡异。

    布谷鸟曾说,夜里的墓中会爬出“黑子”来,或许说的就是眼前看到的这些身影。“布谷鸟不是说,这些黑子只有满月的时候才会出来的吗,何故现在冒出这么多来?”

    整个坟山好像因此变得热闹了,无数的身影飘荡闲游。这些“黑子”男女老幼俱有。许天明白这些影子绝非人类,此时涔了一身的冷汗,心脏悬到嗓子眼,这次算是走进幽灵鬼城了,路上这些飘忽的黑影应该是未散进轮回的人的三魂七魄。

    坟场不是平常之地,死人也未必都只剩下骷髅。人分三魂和七魄。三魂为:天魂,地魂和命魂;七魄则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魂是能离开身体血肉而单独存活的“精神”或者是有某种意识的“力量”;魄是以依附形式存在才能表现出来的“气”或者“尘”。

    照此解释,人死魂魄俱散才对,不过天地万物也有相生相克的法则。天地二魂汇合凝聚而生人。但人死其血肉入土化为灰烬,三魂七魄却并未完全遁入轮回,而是继续在世间徘徊,只是消弱了其本质,三魂七魄有追本溯源的“精神”所牵制,因此多在尸体存在的地方徘徊不散。

    盈月有阴气可养“天”;坟冢具备吸取之能成“地”,尸骨属凝聚天地之物遂续“命”,三者相辅相成,活者生人,死者妄尸。墓中的魂体在盈月时才能聚取,不过已经不是活人,而是“妄尸”,不是阳间人类范畴,神鬼学说解释为人死后不散的三魂七魄。孤魂野鬼大致来源于此,倒不见得尸身还未腐烂化尽。眼前这些怕就是人的三魂七魄在游荡。许天关于鬼神之说听过不少,脑袋中早存留对鬼怪的敬畏,现在就算害怕也只能强打精神,在幽魂间行走。

    “咕咕……咕咕……咕咕…”许天学着布谷鸟的声音叫唤寻找布谷鸟。这么一叫吐了气,引来“黑子”围观。

    魂魄仅为气或尘,气凝聚而成形,形遇光则成影。气以风能汇聚亦能消散。人之生气为阳,尸之生气则为阴,阴阳遇则相聚,形同磁石同性相斥,相吸,异气相冲彼此渗透,可成脉,脉者风之形,遂称为“气脉”。

    许天惊叫一声吐了阳气,又遇阴气极重的坟冢,因此吸引了飘荡的人的三魂七魄---“黑子”,只是此时的阴气已经具备了形质。“妄尸”对于人的阳气是极其喜爱的。

    现在万般无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谁的造化大。许天学着布谷鸟的叫声一步一声,却没见布谷鸟出来接应,心中甚是恼怒,暗骂:“死布谷鸟,老子冒险赴约,你倒躲的没影了,再不出来,老子可就打道回府了,可算不得我许天背信弃义。”

    一阵风吹来,周围两米开外的“黑子”随风漂浮,身躯变形摇晃,露出奇哩八怪的身形,只能分辨出身影,漆黑的长发飘散,却看不见脸面。这里又有一说:人只能看见鬼影却不能看清鬼脸,若看清鬼脸,那自己死期也就不远了。

    香烛很快就烧完了,许天急忙又换燃上三炷,对着坟上四方行礼鞠躬嘴里胡念叨:“小生路过宝地,借道行个方便,见怪莫怪,见怪莫怪…”这话不说还好,说出了口,反而觉得更加恐惧不安,值得猛咽下两口唾沫,双腿开始不自觉的轻抖。也就在此时,天上飞过黑压压的一片乌鸦,嘎嘎叫个不停。

    这群数量的乌鸦绕树三匝,惊起枯枝烂叶细灰粉尘翻卷。许天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下,脚后跟接脚尖,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也不知道到底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是隐隐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

    要说许天也是喝了点酒,本身胆子也大,要不然非把自己的三魂七魄给吓离了身不可,到时候成个没魂没脑的疯子,亏大发了。眼下估计了一下时辰,子时早已过去,布谷鸟还是没现身,许天寻思会不会是布谷鸟要谋害自己的性命?想到此处,心里一凉,没准真着了布谷鸟的道了,也怪自己贪心,总想着坟墓里的陪葬品,总想着能发一笔财,现在倒好,把自己困在坟山之中和鬼怪同处一地,进退维艰。

    就在此时,“黑子”飘乎乎的一只接一只在刚爬出来的坟头上一敦,像个黑烟似的都遁到地底下去了,四下一片寂静。看来是时辰过了,“黑子”都要下地休息了。许天斜眼瞟了一眼,看到这番景象,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双腿无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本想拔腿往回赚奈何双腿疲软使不上力气,只能就地坐下歇息一阵。布谷鸟到现在都没露面,再等也数徒劳。许天恼了心气,将香烛尽数掷扔在地上,伸脚就把半桶的蚯蚓都踢翻在地。

    正当许天连连抱怨,责骂之时,只听见头顶传来布谷鸟咕咕,咕咕的哀鸣声。抬头一瞧,一只布谷鸟绕着圈子落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嘣!的一声闷响,布谷鸟掉在了眼前,双腿朝天,两翅扑扇,翻挺不过身子来。许天赶紧爬起身子,凑近一瞧,正是昨夜遇见的那只会说人话的布谷鸟,只是它好像受了伤,腹部缓慢的一鼓一沉,看样子是不行了。

    许天心里一紧,将布谷鸟捧在手心。本来心里还怒气难平,现在见到布谷鸟这般模样,明白过来,布谷鸟不是不来,而是出了状况。可布谷鸟不是住在这片坟山之中的吗,它又去了什么地方,又如何受的伤?

    瞎猜也没用,要知道真相只有问布谷鸟了。不过布谷鸟已经奄奄一息,怕也说不上话来。许天想施救,可他不懂医,何况还是一只鸟,怎么医治?手忙脚乱一阵,愣在那看着布谷鸟痛苦的哀鸣着却帮不上半点忙,只能干着急。

    布谷鸟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着两片喙子说:“姑娘活了,姑娘活了……”许天关心的倒不首材里的姑娘是否复活,在意的是布谷鸟的伤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布谷鸟断断续续,声音微弱讲起发生的事。原来布谷鸟没地方住,只能在坟头旮旯里躲着,等许天过来修坟。夜幕降临,阳气渐弱,只见淖材里的姑娘不知道从何处回到坟山,见到布谷鸟就乱打一通,直追出几里地才罢了手。至于布谷鸟口里说的漂亮姑娘怎么会动手打它,它却不明白原因。

    还没问清楚状况,布谷鸟双眼一闭,两爪一挺死了,许天感觉到一丝的不安。布谷鸟之死怕没那么简单,这预示着拿娘已经复活了。尸体不化,和之前分离出去的三魂七魄又重新重合重新为人。这种事并不多见,可能就是因为布谷鸟进到棺材里和拿娘之间因为某种磁场又使姑娘的尸身和三魂七魄汇合。这种方式的复活民间叫“诈尸”,诈尸复活的人,已经不具备生前的品性脾气,早换作另外的人格了。

    许天在为布谷鸟哀伤之余,心想这一遭算是白走了,收获俱无。此时见到布谷鸟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公鸡般大小的身子一下就瘪成拳头大小了,许天悲从心生,抹着双眼抽泣不止。

    总算相识一场,得把布谷鸟的尸身掩埋了,想到布谷鸟所说的那一口空棺,那是布谷鸟的家,埋到那里再合适不过。还得找到那口棺材把布谷鸟安葬了。

    许天在坟山上绕了几圈也没发现哪处有露出地表的棺材,正犯愁该如何是好,只见前方有一个人影,拄着拐杖,弓着身在蹒跚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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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奶奶
    许天揉搓着双眼瞧去,只见一个老妇人走在林立的坟头之间,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东西。许天当下心说:“这两天竟撞鬼了,这老奶奶怕也不是人,还是躲开些的好!”想到此处,伸腿转身便走。还没走出几步,只见老奶奶已经迎面走了过来,只有十几步之遥。许天吓的不轻暗衬:“老奶奶分明是在身后的,何故转眼间就从前面闪了出来?”

    躲是躲不过了,鬼要害人,人哪里还有命可逃,只好壮了壮胆走上前去,行个礼问讯:“老奶奶,何故深夜至此?”

    老奶奶微微抬起头来,许天看得清楚,眼前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奶奶:头发尽已花白;眼睛深邃瞳孔寒光直逼;鼻梁干瘪;嘴唇干裂萎缩;两排白牙在嘴唇外边。

    老奶奶微微点头回礼说道:“我在找我养的宠鸟!”

    许天心头一惊,老奶奶说的宠鸟不会是这只布谷鸟吧,赶紧提起布谷鸟指着问:“是这只布谷鸟吗?”

    老奶奶见到许天手里提着的布谷鸟,身子一颤,拐杖掉在地上,一把将布谷鸟的尸身抢了过去,抱在怀中,哽咽起来:“你这只小鸟怎么就死了呀,让老身如何过活?”老奶奶哭泣着,转脸却怒气质问起许天:“定是你这贼人打杀了它,要做下酒的菜肴!”老奶奶说罢,不由分说,手脚并用,劈头盖脸全往许天身上招呼。

    许天连连躲避告饶:“老奶奶,我和鸟兄无怨无仇我打杀它做什么,确实不是我打杀的它呀!”老奶奶罢手追问缘由,许天只得把前晚上的事和老奶奶说了一遍。老奶奶痛哭不已,这才信了许天的话。

    老奶奶喋喋不休泣语:“老身养你十数载,想不到失踪这十数日尽毁命于此,怜我‘兲眸校尉’是不可多得之物啊。”原来这只布谷鸟还有这么一个头衔,当真是稀奇古怪得紧。

    在问询之余,老奶奶告诉许天,她是这方圆数里坟山的守墓人,布谷鸟是他养的宠鸟,已然陪伴她十几年。布谷鸟的任务是每天晚上巡视坟山,以防盗墓贼盗掘坟墓。如今布谷鸟死去,她没了下手孤苦无依,说道悲处不免又黯然落泪。

    许天对半天没能从失去布谷鸟的哀痛中回过神来的老奶奶安慰道:“老奶奶,鸟兄走了,你可以寻一只再养,前天这里到处都是布谷鸟。”

    老奶奶道出了缘由:“兲眸校尉很难训养,这只布谷鸟和其他鸟类不同,它不仅能辨识天下宝脉龙气,还兼通阴阳之灵气,世间不可多得。”

    老奶奶又云,坟山之中住着的乌鸦都是布谷鸟的朋友,只要有人在此间盗墓,布谷鸟就会率领群鸦群起攻击,直至把盗墓贼尽数赶走为止。许天心里细作:“难怪前夜有如此多的布谷鸟、乌鸦之类蹿飞出来,原来是把我当成盗墓贼人了。”

    此时老奶奶情绪稍稳,许天赶紧将遗落在地上的拐杖扶了起来递到老奶奶手中。布谷鸟的尸身已经交还给老奶奶,不消自己动手处理,是时候动身回家休息,于是把欲意和老奶奶说了一遍,就此欲作辞别。

    老奶奶扯住许天的手说:“既然来了,就到家里歇息去,等天明才好回去。现在深夜容易碰上不平之事,一人恐难应付!”

    许天觉得老奶奶说的有道理,不过不知道这老奶奶会不会也是住棺材盒子里的。这时老奶奶已经拖着他走了,盛意难却,也只好随了她去,其他的随机应变。

    老奶奶似乎看出许天的心思,小心的拍拍许天的手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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