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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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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谢谢段先生这么看得起我,记得用过之后及时付清,我们互不相欠。”
段叙初闻言漂亮的重瞳抖地一眯,他伸手把蔚惟一直起的肩膀按压在大石头上,让她以背对着他的姿势。
他打开她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她的里面,用尽全力耸动起来,“是不是全天下的任何男人给你钱,你都会允许他这样对你,嗯?”,一下一下,声音和动作一样重。
近几年的磨砺,蔚惟一早已不是六年前那般清高自傲的性子,从理智的角度考虑,对于段叙初的强取豪夺,她确实反抗不了,她深知硬碰硬自己会吃亏。
而且身体的感觉上,她并不厌恶段叙初的触碰,反倒是这六年来,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时,她总是无比想念他的怀抱。
她不会逃、也逃不掉。
蔚惟一许久没有经历过人事,他又是这样进来,她疼得厉害,却是死咬着唇不发一言,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击。
第6章: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在做之前段叙初只是吻了蔚惟一半晌,并没有多少前戏,但以往两年的交易,足够让段叙初摸清蔚惟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他的两只大手掐握着蔚惟一细软的腰肢,那样直来直去了几十下,到底还是激发出了蔚惟一原始的生理欲。望,难耐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唔……”
段叙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腰眼、背后散开,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俯身吻上她,“还是这么紧,看来惟惟这几年并没有被人耕耘过,嗯?”,漆黑的眸中浮起丝丝笑意,柔化了他锐利的眉眼轮廓。
段叙初半跪在蔚惟一身后的石头上,也不嫌坚硬的石头割着膝盖,他的身体切入蔚惟一,不停地、来回地耸动着。
然而蔚惟一在他身下什么都学会了,就是不懂得怎么叫,段叙初盯着她隐忍的表情,他蹙起纤长的眉眼。
蔚惟一整个人猛地一颤,眼中的惊惧渐渐转为迷离,不知不觉间迎合上段叙初的亲吻,她仰起下巴,“嗯……啊……”
段叙初这才贴向蔚惟一的脸,薄唇亲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他的嗓音沙哑,透着十足的蛊惑和满足,“很爽吧惟惟?不要压抑着自己。叫出来,叫出来我让你更爽。”
蔚惟一身下是冰凉的石头,她又十分的畏寒,然而此刻段叙初却让她感到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以往两人做过太多次,她无比清楚自己的需求,也从来不认为这是多么一件令人羞耻的事。
若跟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女儿的段叙初做。爱,确实是践踏了自己,但她怨不了什么,她只恨自己对段叙初的渴望,却并不打算压抑自己。
何况她反抗,有用吗?
没用的。
这男人只会用更残暴的手段让她屈服。
他太喜欢看到她低贱的一面。
不为什么,只因为最初相识时,她拒绝了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是几年前她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她就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再一次地躺在他的身下。
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方面就颇有造诣,他的欲。望极其强烈,即便是蔚惟一跟了他两年,蔚惟一还是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方式。
而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丝毫不停歇地索要着她。
寂静的夜空下,“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著蔚惟一的细声低叫,“唔……啊……”
蔚惟一再也坚持不住,在快感中达到了顶点。
没过多久,段叙初汗湿的胸膛趴在蔚惟一的背上,收紧双臂死死抱住蔚惟一,他吐出一口滚热的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
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
第7章: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
蔚惟一没有回应。
段叙初也跟着沉默。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
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欲。望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
像段叙初这样的富二代、官。二代,恐怕是最喜欢玩女人了。
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
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
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
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
蔚惟一浑身酸软,脑袋埋入段叙初的怀抱里,那坚实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暖舒适得只想让她睡过去。
谁知刚闭上眼睛,小脸就被他拍了一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腰间忽地又是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腾空。
衣衫的窸窸窣窣中,蔚惟一的两条手臂被段叙初拉起,圈住他的脖子,“抱紧我。”
这样一动作之下,蔚惟一只觉得下身的那股热流不断地往外涌,黏热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却也只能抱紧段叙初,钻入他的外衣里面去。
段叙初几个大步走到蔚惟一的车子边,拉开车门把蔚惟一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再绕到另一边,理所当然地问:“你住处的地址?”
蔚惟一的表情有片刻的错愕,随后懒得跟段叙初计较,阖上双眼懒洋洋地报出地址。
段叙初见她昏昏沉沉的模样,他挑起锋利修长的剑眉,“果然是老了吗?这样就瘫了?”
紧盯着她仍旧泛着绯色的脸颊,他的重瞳倏地幽暗,伸出长臂用力揽过蔚惟一,低头在她唇上又是一番施虐,这才松开她,发动车子往蔚惟一的住所驶去。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别墅前。
段叙初抱出蔚惟一,在门前停顿几秒,又转身看着在夜色中发着光的蓝色宝马车。
他勾起唇角,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香车宝马、豪宅金屋,看来没有我,惟惟你生活得不错啊!”
蔚惟一只当做没有听见。
进屋后段叙初环顾四周,一边迈着稳健的步伐往楼梯上走,随口问道:“一个人住?你那个六岁的孩子呢,让你母亲照顾?”
蔚惟一这才回应,“我妈倒是想帮我养孩子呢,但可惜没有生下来。”
段叙初闻言脚下一滞,单音节上扬,“嗯?”
“我打掉了。”
段叙初猛地停下。
第8章:裴家败家子【1500票加】
蔚惟一从段叙初的胸膛处抬起脸,望向段叙初那双幽魅深深的眼眸时,她的内心和表情一样平静。
也只是那么两秒钟的时间,段叙初继续往楼上的卧室走,“那就好。”,点着下巴,很稀疏平常的三个字,一般这种状态,就代表他很满意。
他怎么可能不满意?
恐怕在他段叙初的心中,能为他段叙初生儿育女的,只有江茜这个妻子。
虽说六年中两人不曾有过交集,但以段叙初的本事,一定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哪怕她离开时没有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但他肯定知道。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过问,那是因为他笃定她不敢擅自把孩子生下来,就算她生下来,他也不会让孩子活。
所幸……所幸她的孩子——
蔚惟一正想着,门被推动的声音传来,段叙初进屋后用脚勾住门,径直往大床边走。
蔚惟一挣扎着,颦起秀丽的眉眼,“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段叙初沉了脸色,“啪”的一巴掌很用力地拍在蔚惟一的臀上,“乖点!先睡醒了再洗。”,掀开被子上床,他扳过蔚惟一冷若冰霜的脸,忽地一笑,重瞳里潋滟晴光,“还是说你想在浴室里,来第二次?”
蔚惟一闻言不再理会段叙初,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微微阖上双眼。
段叙初抬手关了灯,返身伸手过去打算搂蔚惟一入怀。
岂料蔚惟一猛地坐起身来,惊了段叙初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正要发怒,蔚惟一却倾身摸着床头的灯,“我怕黑。”
段叙初闻言森冷的眸光一滞,“以前不是不怕?”,突然在黑暗里出手扣住蔚惟一的腰,有力的手臂弯起弧度抱紧她,“怕什么?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
他的语调里透着讥诮和调侃,但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在安静的室内,莫名地给了蔚惟一一种安定感。
“嗯。”蔚惟一出于礼貌地应了一声,没有再挣扎。
半晌后她把脑袋枕在段叙初递过来的手臂上,脸趴在他炙热的胸膛,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气息,她渐渐睡了过去。
***
裴言峤在拘留所的一间屋子里待了整夜,早上八点时经常在拘留所“招待”他的警官杜崇礼告诉他裴大少今天很忙,下午才有时间把他领回去。
“嗯。”裴言峤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长腿翘起来,姿态悠闲地摆弄手机。
裴言峤三天两头进警局,也或是被人告上法庭,但真正说起来,他从来不干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勾当,反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比如违反交通规则没有交罚款,辜负了哪个女人,哪个女人为他跳楼自杀……,这些年他干了太多。
裴家在t市有权有势,家族里的人或从商,或从政,各个都是风云人物,偏偏出了裴言峤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
时间长了,他每次来拘留所,就跟闹着玩似的。
这次还是不例外,杜崇礼做着笔录,裴言峤一边回答,偶尔端起手边的茶优雅地喝一口,态度上特别的谦逊端正。
下午两点,裴言瑾结束了饭局赶过来,进来后他猝地拉开裴言峤对面的椅子,在一阵响动中,他面无表情地将从杜崇礼那里拿来的记录丢在裴言峤眼下,动作虽不大,气场却极其压迫,“请问这次裴三少你又怎么解释?”
第9章:两种不同的极端
裴言峤不紧不慢地收起把玩着的手机,拿过那份笔录,粗略地翻过去。
杜崇礼实在是有趣。
他随意编造了一个交通小事故,杜崇礼却十大状八大罪跟写文章似的,洋洋洒洒文采斐然地弄出了几千字的记录来,他真该把这样的警务人员调去他的组织,做个军师什么的。
“大哥,是这样的。”裴言峤把一杯茶推到裴言瑾的手边,面对裴言瑾阴气沉沉的俊脸,他从容不迫地解释,“我要跟那个女人分手,她不仅不肯,还用自杀威胁我。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钱解决问题,结果她还不识好歹,用皮箱砸向我。”
裴言峤指着自己的额头,有一块位置血迹斑斑的,淤青尚未消散,“你说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非要闹到警察局来,所幸我这人品行好,没有计较她的故意伤害罪。”
裴言瑾的脊背靠在椅子上,两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裴言峤,薄唇轻挑,“说完了?”
裴言峤点头,眯眸一笑之下,细细长长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大哥可以带我回家了吧?”
裴言瑾垂眸,话锋却是一转,“三条路给你选择:第一你可以在拘留所里待上一个星期,第二回家里的地下室跟我那几只‘宠物’相处一晚。”,眼瞧着裴言峤眼中露出惊惧之色,他放缓语速,“我想你应该会选择第三个——老老实实地待在卧室里,半个月不许出门。”
裴言瑾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裴言峤没有再敢多说,毅然选择了第三。
虽说相当于被软禁,但比起跟裴言瑾养的那几只、时常弄出来溜溜的野狼相处,他觉得还是保命要紧。
走出拘留所,裴言峤为裴言瑾拉开车门,却反被裴言瑾推到车子里,等他坐进去后,裴言瑾绕到另一边发动车子,“我让杜警官把你的驾驶证吊销了,另一方面我还冻结了你所有的资金。你若是想去哪里,我给你当司机;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为你买好。”
裴言峤:“……”
半天听不到裴言峤的回应,裴言瑾转过头,“有意见?”
裴言峤立即摇头,“没有!”
裴家百年的基业,其中除却尚还健在的裴父外,身为裴家长子的裴言瑾,在整个裴家是最有威望、地位最高的,虽说裴言瑾今年也不过33岁,但俨然是裴氏金融集团的副总,在整个金融界也是赫赫有名。
而裴言峤一天到晚都在混日子,所有的资金和消费,都来源于裴言瑾这个大哥,因此对于大哥的决定,裴言峤不敢有任何异议。
中途裴言峤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打电话给裴言峤,裴言峤甜言蜜语地哄了对方几句,挂断电话后,裴言瑾阴森森的眼神正盯着他。
于是裴言峤老老实实地把手机交给裴言瑾保管。
裴言瑾接过来时,漫不经心地扫了裴言峤一眼,见裴言峤的眼睛颜色不知何时换成了黑色,裴言瑾只觉得心口忽地一阵绞痛。
最终他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
中午时蔚惟一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段叙初正穿着衣服,手指微动,被黑色衣衫衬得异常白皙,如玉一样润泽。
蔚惟一沉默不言地走过去,把手里端着的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滋”地几声,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第10章:惟惟,你真够味
段叙初听到后衬衣扣子还没有扣完,就拿过手机点开短信,随后很认真地回复。
再抬起头来时,见蔚惟一正用怪异的目光盯着他,段叙初倏地敛起唇边在不知不觉间漫出的笑意,“囡囡发来的。”
蔚惟一蹙起眉。
“我女儿。”不是解释,而是身为父亲的骄傲。
蔚惟一没接话,手指却一根根蜷缩起来。
段叙初又补了三个字,“很可爱。”,情不自禁之下,温柔从眉眼间散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温雅,全然不像昨晚那个在蔚惟一身后驰骋,发泄着兽欲的男人。
蔚惟一的脸色却煞白。
段叙初察觉到蔚惟一的异常,“怎么了?”,他头也不抬,不甚在意的语调。
或许他心情好时,还会关心蔚惟一的情绪,多数时候,他只关注蔚惟一在他身下的表现。
段叙初穿好衣服,下床后拿过外衣挂在手臂上,高大的身形立在床边,对蔚惟一说:“我必须要回去了,我们以后再联系吧!”
必须?
这话说得,昨晚睡了整夜没有见他这么赶时间,他女儿一个短信发过来,他立马要回去了。
蔚惟一的目光掠过段叙初,放在他身后凌乱的大床上,她平静地应道:“嗯。”
段叙初从钱包里抽出纸钞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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